「痛……」
我閉著眼,痛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只抱著右胳膊跌坐在地上,此刻被緊摀住的胳膊上有著清晰的血印,血流不止。shu酯罵簟
身無分趣,我顯然高估了自己,連著兩日沒有吃過一頓飽飯,眼下就連爬的力氣都沒了,就剛才餓的實在受不了想逮一隻山雞充飢卻反遭『毒手』。
狼狽至極,又餓又疼,這樣無能的自己實在有些惱人。
眼下連生存都成問題還談什麼找出真相,大言不慚,只怕即便禪煜他還活著,自己也撐不到那天了。
此刻的我除了胳膊上的傷口外,還餓的前胸貼後背,胃裡感覺早已磨的連液體都不留了,許是太餓,又或是胳膊上不時傳來的陣痛,實在忍不住只能虛弱地背靠著樹樁靜靜闔上雙眼,輕輕吐出一口氣,將左手重重地壓在胃上,漸漸有些神遊太虛……
神緒漸漸開始渙散起來,可即便如此,僅存的一點意識還是關於他的。
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擺在自己面前的不止是未知和黑暗,更重要的是…
我還未找到他!
那場大火燒燬了一切,亦將他帶給我的溫暖也一併奪了去。
如今想來,那日他對我大罵怕是早知會有此劫才故意將我氣走,我太傻,真的太愚蠢,竟然真的一氣之下下了山,將他一人獨自留在山上。
淡淡地空氣沒有一點溫度,而接下去的路是否能如願以償…卻,不得知……
在意識漸漸模糊之前,只有一個聲音在腦中盤旋……
活下去,找到禪煜,然後定要親口對他說聲:對不起……
雞鳴破曉,灰白色的天際邊漸漸泛出魚肚白色,頭好沉,身體更是如散了架般沒有一絲氣力,即便眼睛如灌了鉛般怎麼也睜不開,可卻依稀能聞到一股嗆鼻的藥草味。
渾渾噩噩中似乎又睡了過去,直到一股熱氣撲鼻,一股與之前完全不同的味道,是食物的味道,這個念頭猛地竄入大腦中,本能地一個驚醒,還未來得及看清周圍的景物時卻被一雙美目吸引。
精緻小巧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胭脂妝,清秀的臉蛋上上此刻正露出淡淡的微笑,讓人一眼望去不禁會誤以為是落凡塵的仙子般,那是一雙如泉水般清澈的水眸。
身著粉色紗衣,裡面的絲綢白袍若隱若現,腰間用一條淡粉軟紗輕輕挽住。
「姑娘可醒了」她一笑,兩個淺淺的酒窩若隱若顯。
我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不明白前一刻還受著傷待在荒山上,這一刻面前卻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美麗女子。
「可是胳膊上的傷還疼著?」她放下手中的瓷碗,朝我靠近,近身才聞到她身上撒發出一種說不出的香味,能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就連說話的聲音都甜而不膩,沁人心脾。
「姑娘?」美麗女子關切地看著我。
「喔,對不起,可是姑娘救了我?」我猛得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似乎變得有些暗啞,怕是受傷的緣故吧,也未多想。
「嗯,今日上山採藥見姑娘你昏倒在地才將你帶回來的」美麗女子見我給了反應,笑容越發輕鬆。
「謝謝姑娘相救」我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思索良久也不知該如何道謝才是最好的。
「姑娘怎會一人山上?夜晚山上野獸可是很兇猛的」美麗女子朝我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我不必客氣,開始擺弄著手中的活。
「不識路才誤了下山的時辰」我照實回到,也的確是因為自己的粗心才迷了方向。
「既然醒了,姑娘不妨將這碗菜粥喝了吧,我見你怕是餓了許久不宜吃的太油膩」美麗女子將碗遞到我面前,所幸左手還有力,到也不至於讓人喂,我實在是太餓了,到了謝便接過菜粥牛飲起來。
正喝的昏天黑地之際,突然一個很好聽的男聲從門外響起:
「曉淳,那位姑娘可是醒了?」
原本端著瓷碗的左手在聽到這個男聲的剎那,不禁顫了一下,不知為何,明明這個說話之人自己定是不認識的,可這個聲音卻彷彿熟悉很久。
「邪哥進來吧……姑娘,就是他今日將你帶回來的,若只有我一人哪裡抱得動」美麗女子一邊朝門外喚道一邊朝我淺笑道。
我剛放下瓷碗,抬目,視線正好與剛剛揭簾進來的男子撞到一起……
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散發著令人窒息美麗。
心莫名地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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