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地整理了幾件平時穿戴的衣物,也沒有什麼貴重物書。只是這心裡還是沉甸甸的,說不出來的鬱悶。
而司寇邪則一直站在我的身後,默不作聲。
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叫他保重?還是要他經常來看我?這些話我都說不出口。
此時,司寇邪看著後背對著自己正在整理行李的背影,原本俊美的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複雜和些許的糾葛,從沒想到過她會離開自己,是自己過於自信了嗎?
可現在她卻要獨自離去,心底似有什麼被挖空了般惆悵。
突然,司寇邪微微抿了下嘴,卻在同時,我整理好轉過身!
四目相對,卻一時靜對無言。
過了許久,我深吸了一口氣,讓唇邊掛上淺淺的笑。
「你幹嘛露出這種表情啊!我又不是不回來?說不定等去了那後,他才發現我根本是個庸才就會把我給踢了回來也說不定啊,倒是你…」
突然,手上一緊,一雙更大的手掌包住我的手,握得甚緊,接著便連整個人都朝前一倒被他抱住,慢慢收攏,頓時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息融進我的頸後。
最後的話語頓時淹沒在一個熟悉而又孤寂的懷抱中,唇邊的笑容漸漸消失…
只見他微微低下頭,凝視了我片刻後便動作輕柔地抬起手捋了捋我額間留海,這是他第二次像這樣般拂過我的髮絲。
眼睛竟不自覺地酸澀起來,要哭了嗎?我可不是一個愛哭之人啊!
「好好…照顧自己…」就在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時,頭頂上方緩緩傳來一個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
我忍不住的緊閉著雙眼,把整個臉都埋入這讓人不捨的懷中…
待我們走出營外時,遠遠就看到一個月白錦袍,金色緞邊的身影站在陽光之下,顯得格外刺眼。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倒是你…」我停頓了片刻後,這臨別前,我還是忍不住在他耳邊低語道:
「不要總是徹夜點燈,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噢」
司寇邪微微彎下了身,待聽到我所說的話後,只見身形先是一震,隨後,臉上漸漸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卻格外的迷人。
「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等你回來…」司寇邪嘴角揚起一個久違的邪魅,口吻曖昧地朝我亂放電。
我瞬間臉上一片殷紅,這…這…這算是『性騷擾』嗎
「你!」我竟一時詞窮了。
「你!你想到哪去了?我是說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等你回來…再帶你一起去雲遊啊!不知道你滿腦子都想些什麼!」司寇邪忍住快笑爆的腸子,故意厲色的敲了下我的額頭。
我扶著有些吃痛的額頭,斜著眼望上看,忍不住翻了記白眼。
「那還真是對不住您了啊!誤會了您的好意,那還請您老以後說話麻煩把話說完整了啊」我故意加重『誤會』兩字。
「哈哈哈哈…」司寇邪不顧形象的大笑道,有種陰謀得逞後的得意。
而與此同時,不遠處的翛冉只抬眼看到兩人低語時,微微皺了一下眉,緊接著那雙看到正嬉笑打罵的兩人時的眼神也越來越冷峻。
終於,到了要分別的時候,我們像是有默契般原本還『針鋒相對』的對持都放柔了下來。
看樣子,我們都是不習慣這種場面的人,所以才會藉著玩笑來逃避分離的感傷。
我沒有回頭,咬著牙直徑朝馬車走去,只因我不想讓他看出內心的猶豫,既然是自己擔下的事,就要由自己來承擔不是嗎?
而那個我面前直立的人,臉上卻浮現著那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與頭頂上的艷陽形成強烈的反差。
「姐姐!」突入的一個嬌柔的聲音引起我們三人的注意。
一個回頭!
「小憐?!」我驚呼道,她怎麼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