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呼吸都不敢生怕會驚動這頭猛獸,而這匹黑馬彷彿有靈性般也一動不動地看著那頭猛獸。
突然,就在這頭野獸想朝我撲來時,不知道那裡來的石頭不偏不移的打在它的右眼上,頓時鮮血直流,野獸瞬間如失控般吼叫,就是現在!
我利索地扯下擺腳處上紗裙的外圍,蓋住它的頭部,機會只有一次如果這次不成功,那我恐怕只能成為它的晚餐了。
就在蓋住它的頭一剎那,我一夾馬肚。直接朝它飛馳而去。用盡全身的力氣猛地揮下利刃剎那,周圍一邊血光。原本黑色的瞳孔現在眼前一片血紅,如刺鼻的血腥味頓時瀰漫了整個空氣,同時,一個響徹夜空的嘶吼地叫聲讓人不禁毛骨悚然。未料想到那個野獸因為劇痛突然揮舞那長長地尾巴。
因為沒料到它會有此舉動躲閃不及,硬生生的落在我的後背上。頓時眼前一片黑暗。
感覺身體不由控制的從馬背上滑下……
「你不該幫她的」鬼潚沉著臉看著眼前正懷抱著一個一身血污女子的男子,這個男子不是他人,正是那個在那千鈞一髮時向獅子丟石子的豫鄂易。
「但是上皇也沒說不能幫她啊」豫鄂易竟然不怕死的回笑道,這個男人居然連笑起來都如此柔美。但是鬼潚顯然不吃他那套,完全不看在眼裡,悶哼了聲便背手離去。
「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聰明?!」豫鄂易一臉苦笑地看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女子,眼中有猜不透的思緒。
死了嗎?周圍如此安靜?還是說我可以像來的這麼莫名其妙回去的也如此不可思議?
周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天堂?不!天堂不是應該是白色的嗎?
地獄?不!地獄不是應該有煉火嗎?
「喂!」我朝一片漆黑的空間喊道,只希望有一個人出現哪怕只是一個聲音也好。
「月兒?!」突然彷彿從遠處傳來一個急切的聲音。
是誰?那個時代自己沒有親人和愛人,只有一個親友。但是她也早已結婚,這聲音分明是個男子的聲音,為何聽起來是如此的急切甚至隱約中又有點焦慮?
多想能看清聲音的來源但是只有這麼吝嗇地一句,之後便沒有了任何聲音……
冷!真的好冷……不知覺的縮成一團……
豫鄂易一臉心疼地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子,是自己把她帶來的。明知道鬼潚會怎麼對她,心裡這份不忍就是這個原因吧。但是自己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卻未像現在這般,那纖細地手不知覺的撫上那如白玉般的臉龐。
她在發燒!剛剛太醫說是傷口的感染,雖然上了藥但是由於之前一直被關在潮濕陰暗的地牢裡顯然是傷了內體。
豫鄂易不禁皺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