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工作主要是負責打雜(洗滌。燒飯。幫助一些他們安排的其他事務。也可以說是搞後勤)聽說根據往年的趨勢,這些原本的雜務女工裡也有的運氣好,說不定被哪個長官看上就可以過上舒服的日子了。
在我們這群女子當中估計大的也不足20,小的則只有12,3歲的樣子,(恐怕我在其中已經算是剩女了)。
這些不知從哪被帶來的女子,有的是終日惶恐不安,有的則是早已麻木,還有的就是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不停的在那些有點權勢的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
連著五日的苦役工作早已快把我逼近極限,可……
冷眼旁觀著這一切。與其相處中才發現自己的不同,不單單是身型還有膚色和容貌特徵,這裡的女子多為高挑,膚色也是偏白,而我則是典型的象牙色膚色,她們的輪廓很深甚至有點偏是西方人。在人群中的我,不用說顯得有些惹眼,也因此總招來一些蒼蠅,彷彿像是在看珍惜動物般。
讓人極為不舒服。
「啊!」一個年輕女子的叫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放下手裡洗到一半的衣服,隨著聲音的來源一看,原來是個年紀不過15,6歲樣子的小姑娘,不小心打翻了一個長官的酒,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眼看那長鞭就要直挺挺地揮下。
「住手!」未經過多的思考,話卻已經脫口而出。
「誰!」那個長著滿臉鬍渣,虎背熊腰地手裡正欲揮下長鞭的男子惱怒地吼道。
可轉眼看到發出聲音的人時,眼睛不覺一亮,眼前的女子雖然臉上沾滿了塵灰,一身的粗衣卻絲毫掩飾不了她的美,一個不一樣的女人,眼底漸漸起了色,欲。直接放開那個女孩朝聲音來源走去。
見他步步逼近,雙眉不覺一皺。
「怎麼?你想救她?」滿臉鬍渣的男子不懷好意地從頭看到腳,像審視著我,就似我現在根本像是沒穿衣服般的站在他面前。
「不就是一壺酒嗎?」我冷著眼,面無表情地看著已經走到離我不足一米的他。無視他眼裡的放肆,與其對視。
「一壺酒?」男子從鼻子裡發出一陣輕哼。
「你知道一壺酒在這裡有多珍貴嗎?」男子拖著下巴後又前後左右地掃視著我。
「比一個人的性命還珍貴嗎?」厭惡那人眼中的大膽和侮辱。
「當然,在這裡,最不值錢的就是你們……女人」說完,還挑釁地看著我,一抹自己的下巴,動作輕佻眼神放肆。
心中猛然像被人點了一把火般,我雙目含怒地瞪著他的狂傲。
看著眼前這麼一個男人!想必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不可能說的清。
忍住內心的那股火勢,緊握著雙拳,抑制住想抽他的衝動,一再的告誡自己!這裡不是現代!這裡不是自己原先生活的世界!
每個時代甚至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規則。
是的。這裡不是21世紀,連這裡是哪?我都還不知道,說不定是一個比古中國還還要沒有人權自尊的地方也說不定。只有逼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