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遙突然害羞的摀住臉說:「哎呦,這一段不要說啦,我不要知道!『尤文姐』,好害羞啊!」
尤文笑起來,笑的前合後仰:「那有什麼呢!反正是愛的一種方式而已,我很愛他,我願意為他付出,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我甚至昏了過去,他很細緻的疼愛了我,我不是他的第一個男人,但是他說,最愛的一定是我。」
尤文的臉上浮現一抹驕傲的神色。
墨遙是不會理解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這種感情,她只看得出那段情在尤文的心中卻是不可動搖的地位。這些年尤文身邊有過很多愛慕他的女人,但是他不愛,他說那段情無堅不摧,別人去觸及的時候,他會覺的有蚍蜉撼大樹的喜感。
「那,你們在一起多久?」
「七年。」
「他是怎麼死的?」
「……」
尤文沉悶了,隨即像個孩子一樣反駁:「你說只問我開心的事情,怎麼又說到這裡?我不告訴你。」
墨遙點點頭:「好吧。那我不問了!」
傍晚的時候,尤文又實在忍不住,跑到墨遙的房間主動說起了白天的事情:「我還是告訴你吧,我和他的故事從來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我覺的我說出要比不說出去的好!」
墨遙正在吃烤火雞腿,她和尤文一邊吃著雞腿一邊繼續聊著。
「因為我家裡的人一直不知道我和他好,大學畢業之後,家裡就開始著急我的婚事,開始頻繁的安排我和一些女孩子相親。我的父母我瞭解,無論如何也是接受不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我們為了這個苦惱了好久,我想告訴我的父母,但是那無疑是將二老推向了絕望的深淵。我們就這樣耗著,我每次的相親都是無疾而終。我的母親終於受夠了,有一天她將她同學的女兒帶到我的面前,告訴我這一次如果再不同意交往結婚,她就去臥軌!」
尤文現在說起來還是很無奈的,使勁的在烤雞腿上咬了一口!
「所以,你就答應了?那你喜歡女人嗎?你怎麼辦呢?他怎麼辦呢?」墨遙想知道的越來越多,尤文歎息說:「我這輩子做的最痛苦的決定,莫過於當時了。」
「怎樣?」
墨遙越加緊張的看著尤文,他歎息說:「我最後決定和我的母親說明真相。我的父母非常痛苦,二老無法理解我和他的感情,並且認為這是一場騙局。因為彼此是同鄉,我的父母找到了他的親人……那一場爭吵讓心思敏感的他非常痛苦,他抱著我,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我說,你何錯之有呢,我也愛你。」那個晚上他和我說的特別多,說了他對這個世界的看法,說了他對愛情的看法,我只記得後來我在他的懷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喝了毒藥,沒有了呼吸。
尤文說到這裡,眼眶再一次濕潤了。
「墨遙,我說過我愛他的。他死了,我的愛也不會死而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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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遙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尤文那天晚上,為什麼追去他的房間講了那麼多過去的秘密。
那些被時光掩埋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墨遙起來的時候,尤文已經不見了。她四下尋找,也不見與尤文的身影。樂隊其餘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阿迷死後,尤文就是樂隊的核心,而尤文這一消失,樂隊似乎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有人勸說墨遙一起離開吧,但是墨遙不肯,她始終覺的這次旅行還沒結束,這只是剛剛的開始。
她不能丟下尤文。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墨遙固執的尋找著尤文,找了整整三天。後來在靠近城堡的沙丘上,她找到了已經面容風乾的尤文。他死了,張著嘴好像再述說一個什麼故事!
墨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烈日下,她覺的自己出現了幻覺。
尤文三天前還好好的,陪著自己有說有笑。
墨遙至今也不明白為什麼尤文那天晚上,為什麼追去他的房間講了那麼多過去的秘密。
那些被時光掩埋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墨遙起來的時候,尤文已經不見了。她四下尋找,也不見與尤文的身影。樂隊其餘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阿迷死後,尤文就是樂隊的核心,而尤文這一消失,樂隊似乎再也堅持不下去了。有人勸說墨遙一起離開吧,但是墨遙不肯,她始終覺的這次旅行還沒結束,這只是剛剛的開始。
她不能丟下尤文。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墨遙固執的尋找著尤文,找了整整三天。後來在靠近城堡的沙丘上,她找到了已經面容風乾的尤文。他死了,張著嘴好像再述說一個什麼故事!
墨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烈日下,她覺的自己出現了幻覺。
尤文三天前還好好的,陪著自己有說有笑。現在就這麼風乾了身體,無聲寂寞的躺在自己的眼前?墨遙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伸出手去撫摸尤文的手指,他沒有回應,他真的死了。
尤文的身體沒有受傷的痕跡,甚至一點幹掉的血跡都沒有。墨遙顫抖的摸出自己的電話,因為信號不好,她一次一次的試圖撥通姐姐的電話……
一隻手伸向了她。
「電話給我。」
墨遙驚愕的看著那隻手,帶著銀質的指環,指環上有鷹和玫瑰。
那隻手奪走了墨遙的電話,將她的電話卡扔在了灼熱的沙漠中。
「你是誰?為什麼帶我走……為什麼?」
墨遙不停的問,但是對方始終不曾回答。尤文被落在了城堡邊的沙漠中……
「那天晚上是你在我的屋子面前吹笛子是麼?」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們的樂隊究竟得罪你們什麼?我們只是唱歌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放開我,我不想和你們這麼恐怖的人呆在一起!」
不管墨遙如何嘶喊,對方也不會說出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