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躲在這裡了,那邊多熱鬧。舒歟珧留」梁思思在蘇信晏的身邊坐著,屁股已經貼上了他的手臂,蘇信晏挪動了一下身子,梁思思緊緊的靠著蘇信晏挪動身子。
同時梁思思還不斷的看向沈婕妤,只是她這樣做似乎根本就沒有引起沈婕妤的注意,她想要向沈婕妤宣戰,但是始終沈婕妤就好像一個旁觀的人,根本就不在乎蘇信晏的身邊出現的女人。
梁思思的整個身體朝著蘇信晏壓了過來,胸部機會貼近了蘇信晏的臉,蘇信晏起身,梁思思因為身體不平衡,栽倒在了沙發上,優優拍手大笑。
讓梁思思很尷尬,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優優。
「賤人!」蘇信晏低低的罵了聲,然後去了另外的一個角落。
梁思思起身,想要再次跟上蘇信晏,卻被方敏通知,要開飯了。
於是眾人齊齊靜坐,場面人群十分的多。
梁思思緊走幾步,跟上了蘇信晏,看到蘇信晏坐在哪裡,梁思思立刻快步上前抽出椅子在他的身邊坐下,對於蘇信晏身邊跟著的這個腦殘,有的人已經看出來了,但是蘇信晏卻把她當成空氣一般。
梁思思拿起酒杯,「信晏我跟你喝一杯。」說完便將酒一口氣喝完。
「誰要跟你喝酒,滾。」蘇信晏冷冷的說了一句,讓氣氛顯得尷尬,眾人是知道蘇信晏的脾氣的,只是很不巧,這個梁思思卻總是撞上了槍口,所有的人都對梁思思的勇氣感到欽佩,只是很不巧,中槍的一直都是她。
梁思思的手一直都在他的大腿上游弋,蘇信晏懶得搭理這個賤人,沈婕妤坐在梁思思的旁邊,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了,但是臉上卻就依舊很平靜。
梁思思故意讓沈婕妤看到這一切,讓她以為她現在和蘇信晏搞在一起,想要看看沈婕妤是否會有所反應,但是沈婕妤依舊低著頭,梁思思生怕她沒有看到,故意又做一遍,蘇信晏狠狠的扔出她的手,但是她的手卻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腿上。
「咳咳」蘇蔓蔓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於是乾咳了兩聲,同時斜眼看了一下梁思思,梁思思這才作罷。
吃過飯之後,是一場小提琴演奏,在蘇家的花園裡。
蘇信晏手裡握著酒杯坐在太陽傘下,看著遠處的一切,優優和沈婕妤在草地上嬉笑著,夏棧橋和蘇蔓蔓也加入了她們,這也許這裡最快樂的幾個人了。
「你的女人和你的女兒?」梁思思站在蘇信晏的身後問道。
蘇信晏皺眉,這個梁思思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裡都能見到她。
蘇信晏正欲起身,卻聽到梁思思問道,「你愛她嗎?」
蘇信晏轉身,正好碰上梁思思那渴望的眼神,「與你無關!」
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梁思思對於蘇信晏的回答捉摸不透,他蘇信晏向來是一個很直接的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包括她在內,她的心中永遠都記著蘇信晏對她說的那一句話,那麼的直接,好像利劍一般穿透了她的整個心臟。
「你這麼回答是什麼意思,不像是你的風格啊!」梁思思冷笑,想要進一步追問。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真的會教訓你什麼叫做臉面!」又是一句冰冷的言語。
「不管你說什麼,我是不會放棄你的,還有我要提醒你的是,你的女人似乎對你並不在乎啊,我都那樣了,她怎麼還是沒反應啊,真的懷疑那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梁思思想要告訴蘇信晏沈婕妤並不在乎他,只是為了給自己爭取多一絲的希望。
「管你屁事!」蘇信晏皺眉,站在這裡聽梁思思廢話,已經是蘇信晏的極限了,蘇信晏之所以會和梁思思說話,只是為了想要斷了梁思思的所有後路,一面這個腦殘還一直跟自己糾纏不清。
「好吧,你要是不相信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梁思思說著便坐上了蘇信晏的大腿,隨後大笑兩聲,吸引了不少認得目光,沈婕妤也看到了,但是很快她就不看了,依舊陪著優優玩鬧。
梁思思坐得很突然,等到蘇信晏意識到,所有的人都已經看到了,蘇信晏一把將梁思思推到了地上,看向一邊的保安,冷哼,「將這個女人給我扔出去!」
蘇信晏直直的走了,梁思思看著他的背影,死死的抓住草地上的草,「蘇信晏,你一定是我的,走著瞧!」
但是剛說完便被保安給拖了出去。
沈父在這精神病醫院中已經待了三年了,雖然他自己的精神沒有問題,但是長期和這些精神有問題的患者呆在一起,遲早也是要出問題的。
每天都會被護士們當成是精神病患者來對待,這讓他感到既不習慣又憤怒。
「來,爸爸抱!」一個患者將沈父抱在了懷裡,沈父想要掙脫,卻掙脫不了,這是一個喪子的患者,嘴裡整天念叨的就是自己的兒子,他和沈父是同一個病房的,經常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子,這讓沈父感到無奈,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他也只能是漸漸的習慣了,但是在這裡待下去遲早是要瘋了的。
沈家母女投靠了呂相生之後,自然是先要顧著自己要緊,在風聲正緊的時候,她們也不敢公開露面,生怕會被蘇信晏捉住,但是現在好了,蘇信晏知道了她們背後的靠山是呂相生,連蘇信晏都呂相生沒有辦法,那麼沈家母女自然是可以大膽的自由出入任何地方,絲毫都不會懼怕蘇信晏會把她們再抓回去了。
沈家母女的情況基本上已經穩定,沈母來到了精神病院內。
護士指著走廊的一件病房說道,「那就是沈凌雲的病房。」之後轉身離去。
沈母望著走廊盡頭的那間病房,很期待,但是腳上卻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凌雲在哪兒?
她的眼中充滿了淚水,沈家現在已經家破人亡,沈母唯一的依靠便是沈佳和沈凌雲了。
她緊張的走完了最後一步,站在窗前,看到了一個乾癟的老頭正抱著沈父,「兒子啊,我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