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因為擔心這些蛇會傷害到自己,並不敢在這房間中活動,也看不到這房間中的情況,她們只能互相依偎在一起,此時她們的肚子餓得「咕咕」作響。舒榒駑襻
在這個黑暗的屋子中不知道待了多長時間,她們也沒有辦法判斷現在的時間,母女倆只能這樣互相依靠,漸漸的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聲很沉重的鐵門被打開的聲音,接著從鐵門的地方傳來了一道手電的光線,這個時候沈家母女才看得清楚,原來她們是被鎖在了一道鐵籠子內,難怪那些蛇沒有靠近她們,否則她們現在早就變成了那些蛇的大餐。
當手電光打到她們對面的鐵欄杆的時候,沈佳只看了一眼,便嘔吐了起來,因為沈佳看到了對面的鐵欄杆上正盤繞著數不清的大蛇、小蛇,這些蛇全部都重疊著盤繞在她們的對面,她們只是暗歎,幸虧她們沒有伸出手去,否則光是噁心就要噁心死了。
沒等沈佳母女看清楚這屋子的環境,她們便被兩個男人拖了出去。
白皙的身體上早就已經污穢不堪,有的地方還擦出了一些傷痕,正在向外沁著血漬。
幾個男人從外面的車上搬來一個做工考究的歐式擔任沙發,蘇信晏坐在上面翹著二郎腿。
沈家母女伏在蘇信晏的面前不遠的地方。
看到沈家母女這般模樣,蘇信晏想笑,嘲笑她們,曾經是這l市中富貴一時的沈家,沈母和沈佳更是這城中轟動一時的貴婦和名媛,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想想真是讓人感到歎惋。
蘇信晏隨行的男人們正在往這裡搬一些攝影器材,他坐在沙發上,抽完了一支煙,隨即按滅了煙頭,看著眼前的沈家母女。
「怎麼樣,你們昨晚過得好嗎?那些蛇都沒能吃了你們,還真是命大啊。」
「蘇信晏,你到底想要幹嘛,要殺要刮隨便你,大不了就是死!」沈母惡狠狠的看著蘇信晏,經歷這麼多的事情,她算是看出來了,蘇信晏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了她們的,她們再求他也是徒勞,倒不如死個痛快,也好不被蘇信晏看扁了。
「哼,殺了你們,我怕髒了我的手,在我還沒有玩夠你們之前,你們哪裡也不能去,乖乖的呆在這裡吧。」蘇信晏獰笑著。
沈佳因為剛才看到了屋子中的情形之後,連連乾嘔,膽汁都快要吐出來了。
蘇信晏一擺手,立刻身邊的人便一盆水潑在她們身上。
「蘇信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沈母惡狠狠的看著蘇信晏,沒什麼,只是想要陪你們好好的玩玩。「蘇信晏起身,看向了一邊的男人們,男人們朝著蘇信晏點點頭蘇信晏則對她們打了一個手勢,之後男人們便過來這邊將沈家母女架起。
狠狠的扔到床上,沈家母女看到這個床的四周都裝著攝像機一樣的東西,雖然氣憤,但是已經很無力。
床上躺著兩個赤身的女人,一個風韻猶存,一個性感嫵媚,總之各有各的特色,讓這些男人們見了,下身不由得有熱脹的感覺。
「大家都準備好了麼,那麼把機位調好,馬上就要上演一場火爆的激情戲。」蘇信晏看了一眼四周的機器,已經準備妥當了,對著這人點點頭。
蘇信晏坐在了導演的位置上,觀看著極其裡的畫面。
沈佳的頭髮濕濕的披在肩上,嘴唇微張,因為剛才嘔吐,現在正在大口的喘息,那喘息聲就好像是發揮到極致的呻吟,讓在場的男人們都忍不住吞嚥口水。
蘇信晏坐在機器前,看著鏡頭中的沈佳,緊緊是這樣,不加任何的引導就已經很誘人,他的細膩頓時如同無數螞蟻一般心癢難耐。
沈母因為身材保持的很好,雖然並不像沈佳那般的誘人,但是在鏡頭的晃動下,沈母也顯得幾分迷人。
然後這一切都是在極機器的處理下才表現出來的,實際上躺在床上的就像是兩條死魚一般,奄奄一息。
「cut!」蘇信晏一聲令下,所有的攝影師便都看著蘇信晏。
「這樣不行,絕對不行,達不到我的理想效果。」蘇信晏看著床上好像是死魚一般的兩個女人。
「這只能是怪她們了,模特的表現力不明白,我們也沒辦法好好辦。」一個攝影師說道。
蘇信晏皺眉,「激情,我要的是激情,你們說要怎麼樣才能表現出激情來?」
「讓她們自己表現出來。」
蘇信晏來到了床邊,抓起沈佳的頭髮,湊近她的面前說道:「聽到了沒,激情,要自己表現。」沈佳微微閉上眼睛,因為體力的原因,她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
「再來!」蘇信晏一聲令下。
之後所有的極其再次的啟動,蘇信晏坐在了導演椅上。
但是蘇信晏看到所有的攝影師好像都不聽話一樣,站在床邊不動。
「怎麼回事?」蘇信晏氣憤的走到床邊,一看,如果蘇信晏讓感到十分的氣憤,沈家母女依舊像兩條死魚一般。
蘇信晏一個眼神過去,立刻一個男人扛起了沈母來到了鏡頭之外,將沈母吊了起來。頓時房間中響起了皮鞭的聲音,沈母吃疼,只能是發出呻吟,儘管是疼痛,但是她的聲音還是讓人想入非非。
於是所有的攝像機便全部都來到了沈母的面前,紛紛拍攝沈母的臉部表情,濕發披肩,此起彼伏的呻吟,讓人著迷。
沈佳在床上痛苦地看著沈母被打,被拍,義憤填膺。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沈佳伸出手想要抓住沈母,無奈距離太過遠,始終無法。
見到沈母此刻如發情一般呻吟,立刻大拍特拍。
南非森林。
沈婕妤看著面前看著她的這些人,有些擔憂。
這些人有著悠黑的皮膚,而且臉上還畫著一些色彩,尤其讓沈婕妤感到驚恐的是,這裡的男人女人們都是用樹葉編織起來遮蔽身體的,這讓沈婕妤感到十分的不好意思,儘管她也是這麼做的。
待她吃完燒烤肉後,這一群野人便領著她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