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爾爾一隻手牽著墨天齊,另一隻手則是去開衛生間的門。舒榒駑襻她的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就被墨天齊火熱而又修長的大手緊緊抓住了,緊接著,他摟著她一個翻轉,他炙熱的胸膛便抵上了她的,將她禁一錮在了他的胸膛與冰冷的牆壁之間。
「你,你要幹什麼?」雙目通紅的墨天齊令她害怕,她想要反抗,就算她力氣很大,但是比起一個失去了理智的男人,她那引以為傲的力氣在他的手裡竟然小的可憐。
「你……」墨天齊火熱的唇中吐出一個字,帶火的大手探進她體恤衫之內,在她光滑的肌膚上遊走,所過之處的肌膚,也頓時燃燒了起來。
「什麼?」華爾爾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想要逃離他的懷抱,她不是不想把自己給墨天齊,而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稀里糊塗的就被他給吃了。
「我說……干、、你!」他忽然湊近她的耳朵,往她的耳朵上吐了一口熱氣,邪魅的笑了起來,清冷的蓮花已經在藥物的作用下化為了妖艷的玫瑰。
華爾爾頓時覺得一道驚雷劈來,劈的她頭腦發懵,臉色發紅。
他他他他他他,怎麼可以說的這麼……猥一一褻啊!
在她呆愣的瞬間,墨天齊的大手已經解開她的內衣帶子,火熱的手心附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再加上藥物的作用,他頓時覺得身一體湧過一股熱流,全都集中在了腹部。
下一shen那物漲的生疼,他現在急需找到一個突破口來緩解自己的疼痛,而華爾爾無疑就是那可憐的突破口了。
打橫把她抱起,他三步兩步走到臥室,把她放在了床上。華爾爾起身要逃,被他牢牢在壓在了身下。
她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墨天齊,你看清楚,我是華爾爾,你最討厭的華爾爾!」。
如果,墨天齊是清醒的,那麼她不反對做這件事情。可是墨天齊現在誰也不認得,就算是換做了別的女人他一樣會做這樣的事情。因此華爾爾無比慶幸自己今天趕來了,要不然,在知道了慕青與墨天齊發生關係後,她一定會難過的要死。
「華爾爾!」墨天齊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低頭含住了她微張的唇,趁機將那靈活的舌滑入她的嘴裡。
華爾爾想,她淪陷了。因為他叫了一聲她的名字,所以她淪陷了。
她雙手環住他的脖子,開始生澀的回應。
上身的衣服早在剛才就被墨天齊不知不覺的脫掉了,現在的她,上身未著寸縷,嫩滑的肌膚因為他的撫摸而變成了粉紅色,看起來更加的秀色可餐。
他已經不滿足於她傲人的胸圍,在她的配合下,他脫掉她礙事的牛仔褲,也順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長褲,連帶著裡面的一併脫掉,現在的他才叫做渾一身一赤一果。
華爾爾一直覺得墨天齊不是屬於很強壯的那種類型的男人,沒想到脫掉衣服之後,他的身材好的都可以去做模特了,尤其是雙一腿一間的那物高高的聳立著,似乎是因為她的注視,反而更大了幾分。
「啊……」她驚呼了一聲,察覺到自己看到了什麼之後,她兩手頓時蒙上了眼睛,可是心裡卻還是在想著剛才自己看到的畫面。
原來,男人的那一根東西那麼醜!
在她害羞的瞬間,身上唯一的小內內也被脫掉了,他們兩人現在才算是真正的坦誠相待,她早已因為他的挑一逗而動情,而墨天齊早就按耐不住想要深深的埋一進她的身一體。
拉開她的雙一腿,將她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他俯下身,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漲的生疼的分一身擠一進了她狹窄的甬一一道之內。
「痛……」那撕裂般的疼痛,讓她痛呼出聲,眼淚順著眼角滑下,滴落在她頭下那潔白的枕頭上。
墨天齊因為她的痛呼進一入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可是被包裹著的美好感覺已經令他無法停止,看著自己只進一入半根的分一身,他重重的往前一頂,將自己整個沒一入她的身一體裡。
鮮紅的血液,順著兩人緊密相連在一起的部位流下,染紅了身下潔白的床單,慢慢的向外散開,暈染成一朵怒放的紅梅。
撕裂般的痛令她起了退縮之心,她揮舞著雙手,嘶啞的哭喊道:「出去,快點出去,我不做了,不做了」。
墨天齊根本就聽不到她的話,他只覺得自己置身在了一個很溫暖的地方,那溫暖緊緊的包裹著他,令他欲罷不能,再也不想從那個溫暖的地方出來。
他快速的律一動著,猛烈的撞一擊著她的身一體,漸漸的,那股不適應的感覺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相互摩擦之間的快一感,兩人終於在同一時間到達了頂端。
藥效還沒有過去,他又要了她一次。華爾爾早已經被折騰的渾身沒有了力氣,可是當他進一入她身一體的時候,她還是會有感覺。
在第二輪結束之後,華爾爾很沒種的從床上滾了下來,被墨天齊又抓了回去,開始了第三輪的壓搾。
華爾爾不知道墨天齊要了她多少次,反正到最後她是很沒出息的暈了過去,如果傳出去她被做的暈了,估計以後她就沒臉見人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她全身上下就好像是被車碾過一樣,又酸又疼。
試著動了動身子,雙一腿一間立刻傳來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華爾爾挑開沉重的眼皮,入眼的是一盞白色的水晶吊燈。
嗯?怎麼這麼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