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高深莫測地笑了,那笑容,看得人心瘆得慌,諸曉晨下意識的想逃離,他卻終於被激怒,伸手一扯,諸曉晨的大衣扣子便辟里啪啦的蹦掉了一地。舒榒駑襻
「雷宇晟,你幹什麼?」
「……」
「你這個禽獸!你放開我!你別碰我!我嫌你髒!你這個卑鄙無恥、陰險奸詐的小人!」
「既然被你扣上禽獸的帽子,無恥的標籤,就得坐實了它,否則,多冤枉哪!妃」
「雷宇晟,你不能這樣!不能再這樣對我!我會恨你的!我會恨你的!……」
諸曉晨話未說完,便被他用她的絲巾粗暴地塞上了嘴巴,「恨我?不,你不會恨我?沒有愛哪來的恨?你騙誰呢?你心裡想,最多不過當成被野狗咬了一口,反正唐弘韜對你的愛感天動地,他也不會在乎你被誰咬過,咬過多少次……不過,既然你說恨了,我就估且信了吧,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安排人放鞭炮來慶祝一下,我終究能在你心裡留下點兒東西了……」
空曠的書房裡,燈光調到了最暗,寬大的辦公桌,此時成了屠宰諸曉晨全部愛戀的砧板礡。
她的雙手被靠後綁著,嘴巴也被封著,雙腿被他遒勁有力的雙腿磐固著,她無望地掉著眼淚,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是愛過的,她真的是愛過的,她甚至曾經竊以為,他們會是天長地久的,一生一世走下去的人!可笑,誰許誰的地老天荒?!眼前這是什麼?輪迴嗎?怎麼又是這種強.暴的戲碼?難道他們之間的孽緣,還講究個從哪裡開始,從哪裡結束?!
雷宇晟受不了她那婆娑的雙眼,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他還真幹不出禽獸的事情,於是,他扯下最遠處的一方窗簾,撕下了一縷,蒙上了她的眼睛,溫柔的在她腦後繫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他溫柔的吻著,就像對待世界上他最珍愛的寶,他心裡默念,最後一次了,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與她肌膚相親。很快,她便會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想起這一點,他就難以忍耐的暴怒。
淚水透過綿布淌了下來,濕濕鹹鹹的,他吻幹了她的淚水,口口聲聲喚著她寶貝!
「你這身體,被我養得這麼刁,別的男人,怕是沒有人能滿足得了吧?」他在她耳邊低喃,「小豬,最起碼,你的身體是喜歡我的,看,它對我表示了歡迎,我也不算太失敗吧?」
「放心吧!我不像第一次那麼的粗暴!我會給你我全部的烈愛,這一生,也許就他媽這麼一次了!」
「別哭了!你怎麼就跟水做的一樣,上滿流了那麼多淚,下面還能流那麼多水,別哭了,會乾涸而死的!」
「小豬,你不知道,埋入你身體的那一刻有多麼的美妙?你會像絲絨一般包裹著我,那麼緊,那麼緊,緊得令人發瘋——;那種感覺像被無數食人魚啃噬著,噬光了我所有的理智……總想要你,要不夠你,見你了就想耍流氓……」
「還記得我們在山間的那晚嗎?還記得我們在草原上的那天嗎?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每個日日夜夜嗎?」
「真後悔,真後悔沒有把那些點點滴滴錄製下來,這樣,在沒有你的日子裡,我的生活才會有些漣漪——」
他細密的吮吻,狂野的糾纏,邪惡的侵佔,連綿不絕……
「還是那麼不經事!呵呵!小豬,小豬,知道嗎?我就喜歡看你高.潮時的樣子,那規律的收縮,那眼神朦朧迷離,那貓咪一般的哼哼,還有那幸福的哭泣迎接著我的噴發,你那樣子太美太magic……讓我就這麼弄死你好不好?弄死你一了百了好不好?」他呢喃著,語調旖旎、情.色十足、撩人心弦、百轉千回。
雷宇晟自從進入她的身體後,便不曾撤出過,就那樣,他從凌晨兩點,一直要她要到了天亮,中間歇場時分,也沒有撤出自己,諸曉晨最初還在哭,還在抗爭,最後,竟沒有半滴的淚,沒有半分的反抗,像一隻脫了線的木偶娃娃,任他擺成各種姿勢欲所欲求,她就那樣,以絕望暴烈的方式承受了他全部的情和欲。
……
嘴巴上的絲巾被拿開時,諸曉晨已失去了言語功能,眼睛長時間處於黑暗中,她在睜開雙眸之際,突然用手擋往了眼睛,之後雷宇晟便看到那雙眸子中透著一種叫做絕望的神情。長長顫顫的睫毛從雷宇晟的心頭一劃而過,似薄而涼的飛刀一般,割碎了他的心。雷宇晟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第二眼,那種絕情,他清醒時承受不了,於是轉身逃離。
諸曉晨醒來時,便發覺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只有一張床,牆邊的玻璃櫥窗內,掛著各種工具,她只看了一眼,便明白這種地方有多麼的可怕,拚命的回跑,門卻被鎖著。
她拚命的拍門、呼救,等來的卻是一臉冷意的聶睿,還有數十位孔武有力的彪雄大漢,他們注視著諸曉晨,眼中流露出一種渴望與貪焚以及那份難以抑制的躍躍欲試。
「寶貝——,放心吧,哥哥會溫柔的……」最靠近諸曉晨的那個主動出列,心想今天這差事太他媽享受了!人間絕色!
身後那個叫做long的人卻突然揮手,「慢著——」
「怎麼了?你想抗旨嗎?這可是大哥的命令,剛才那電話,你接的,他親自下的令!」
諸曉晨在聽明白他們之間的談話時,幾乎要瘋掉了,「他親自下的令?他讓你們輪.奸我?呵呵——呵呵——」
「你也看到了,她現在情緒不穩,你送她過來,也應該清楚,她昨晚,大致也是被折騰了一晚上,若突然被輪,我怕會出人命!畢竟,大哥說的懲罰裡,沒有死這一條!」
「我是等著要覆命的人!」
「tiger,你去給這位小姐弄杯水——,一杯可以讓她變折磨為享受的水……」long一挑眉,tiger便出去了。
諸曉晨彷彿看到滿世界的土狼都在她身邊簇立著,張牙舞爪的想要她的命。
沒過多久,tiger果然端來了一杯水,來到諸曉晨跟前,「小姐,配合點能少受點罪!」
諸曉晨冷笑了一聲,在眾人驚愕的眼神中,一口氣便喝完了那杯水。
「你們誰先來呢?誰?聶睿,你嗎?呵呵……你記著,你們誰碰了我,都得死,聶睿,有朝一日,你會是第一個被雷宇晟處死的人!」諸曉晨的話音剛落,人便軟軟的倒了下去,聶睿衝上去扶住了她。
「你給她喝了什麼?」
「這個你就不用關心了!」
聶睿的槍便抵上了long的頭,緊接著,門被踢開,便發生了耿雁南怒揍聶睿的一幕。
「你他媽好死不死的你也給我說一聲!我他媽當時正在興處,我告訴你,我這方面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就閹了你!」
「你——,不會的,你這方面最好不要太強!哪一天,你若真不行了,還真就是洛菲小姐的福氣了!」
「滾——」
「我這麼做,算是最好的了,你難道要看著她將來被毒品折磨得死去活來?」
耿雁南心驚,聶睿怎麼也沒想到,她這一句話,救了一個女孩子,卻也同時毀了另外一個女孩子。
「大哥白天的時候叫人弄了些vc,你覺得,他需要那些東西迷惑自己的心智麼?我看到他拿著那東西,站在窗前發呆,我幾乎能猜到他那呼之欲出的魔意,我提出了家法懲罰,大哥似是猶豫了好久,終於點頭了!而且,在未央宮你的地界上,我用未央宮的電話給他去的電話,他親口下的命令!態度決絕!」
耿雁南沒言語。
「這樣毀了她,也算是救了她。大哥有潔癖的,她被別人以如此惡劣的方式碰過了……他肯定是不會要了!這樣斷了他的念想,省得他被折磨得瘋瘋顛顛的……」
「你們一群人陪他玩『皇帝的新裝』——自欺欺人!」耿雁南終於歎了句,「他怎麼就那麼自信,萬一那幫愣子沒給我打電話呢?他怎麼就那麼自信我一定能攔住這一切呢?他也不怕咱倆舍下一人給他玩個清君側?」
聶睿笑了。
「阿睿,你不是挺討厭她麼?」
「誰?我現在依舊討厭她呀!把她弄走算了,眼不見心不煩——」
「唉,憑什麼他折磨我,我就不能折磨他呢?阿睿,回去覆命時,就說是執行了他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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