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濕熱的嫩肉緊緊的吸附著他的指,他死死的抵著她最軟弱最致命的地方,唇角邪氣凸顯,「三秒哥,好像也不錯,三秒就能讓你躥上雲霄的哥哥,嗯?」
「湘美人兒——」秦川瞧著她那閉著眼睛失神、妖媚長吟的樣子,心中就莫名的雀躍。舒骺豞曶
往日裡這個時候,他一般都是不撤的,任她享受完這酣暢淋漓的疼愛,可今天,偏偏就壞心眼的笑了下,瞬間便退出了手指。
「你——」身子一下子空虛起來,習湘湘突然睜開眼睛,眼神幽怨跟鶴頂紅似的。
「啊!真的只可以堅持三秒!」秦川一副千年小受樣兒的賤賤的表情辶。
「秦川!」習湘湘氣憤極了,那種無法回填的空虛感令她難受得想殺人。
「怎麼了?」秦川對著月光,恍若沒事兒人一般的欣賞著自己那只汁水淋漓的手指,邪惡萬分的笑著,「這玩意要是能讓女人懷孕的話,功能可就太齊全了!」
習湘湘就去用腳踢他,這個賤人,每次在這個事上總折磨得她丟盡了臉他才罷休鶴。
「秦川,你到底還要不要了?!」女王陛下是真急了。
「要,幹嘛不要?!只是陛下您要嗎?!」
「我……我……」習湘湘惱了,突然,她就妖媚地笑了,媚眼如絲的看著秦川,「小秦秦,你可不要後悔喲!姐從今兒起,廢了你!」習湘湘沖秦川閃了個電眼,就如同她設計的***小遊戲裡,那美目傲胸的妹妹程序控制般的向秦川發射著誘惑,秦川差點就繳械投降了。
習湘湘站起來,將自己的裙子向下拉了拉,踩著高低不平的土壤,向旁邊的地裡走去。
秦川有半秒鐘的愣神,當他看到習湘湘的目的地時,臉都綠了,月光底下,都能看到他頭頂綠光環繞!
習湘湘小姐,毫不客氣的摘下了十幾根黃瓜,並用手比劃著,「哦,還是這根好,又粗又長……吃起來味道應該不錯……」
「kao,你倒是真能就地取材!」秦川嬉笑著便奔了過去,「這玩意啊!長是長了點,粗細嗎,也湊合,可就是呢,韌性怕是不夠吧?!容易斷吧?別一會兒,咱還得到醫院去把它給取出來,你說,知道的,說我不行,不知道的呢,說你習小姐愛好特殊……」
秦川嘴上說著,便將習湘湘手裡的黃瓜都搶了過來,全部的弄斷。
習小姐便轉身一根接一根的摘著,一時間,這片面積不大的地裡,所有看著夠標準的黃瓜便就都遭了習大美女的毒手。
最後,秦小五真是折黃瓜折得手抽筋了,扔掉黃瓜,衝過去便將正彎腰摘著黃瓜的習湘湘捉住,「湘美人兒,你給我找黃瓜這個情敵真夠損我的!」
「哦,那我給你找個玉米棒子的情敵不算損你了吧?!」
「玉米棒子?kao,你確定你能……吞得下?!」
「試試看嘍!」
「kao,你要能吞得下,我秦川從現在起,允許你天天在上面……」
習湘湘便嬌笑一下,隨手從玉米桿上扯下一隻外表看起來又粗又長的玉米棒子,挑釁地看著秦川。
「習湘湘……」秦川看著那已結籽的玉米棒子,腦袋「突突」跳著。
「哇,這棒子光溜溜的,手感真好啊!哦,對了,這些微微凸起的顆粒,好邪惡——」
「……」
「你說,我吃慣了這種精壯的,再吃其它的,會不會覺得很失落……呵呵……我的胃口怕是要越來越叼了呢!」
「……」
「川?你看,好粗好長喲!」
「……」
如果這都不算作調~戲,秦川不知道還有什麼能被算作是調~戲。
秦川此時可以說是雙目赤紅,眼前這個女人,總有辦法將他氣得跳腳,他衝過去,抱了她便直接扔到玉米垛子上,習湘湘被底下的玉米棒子墊到了腰,疼得大叫。
「小湘湘,一會兒你就這麼叫!大聲的叫!我簡真愛死你這叫聲了!」
憤怒起來的秦川,便加的邪氣,「嗯?湘湘,一會兒呢,比較一下,看看我這根鐵杵跟這些玉米棒子、黃瓜兄弟是不是各有千秋?嗯?」
秦川狼一般的吻著她的唇齒,她那寬大的裙子被他掀到了脖子,他把著她那柔軟纖細的柳腰,手指緩緩的往下伸去,習湘湘嗚嗚的哽咽著,弓著身體顫抖著迎向他帶了弱電的手指。
「對了,還要比較比較我的手指兄弟……」他俯下身來,報復性的在她胸前的那顆豆蔻上重噬了一口,習湘湘便疼得顫慄,卻因嘴被他封著,騰不出嘴來表示抗議。
「哦,一根手指怎麼夠呢?!」秦川壞心的在下面又再擠進一根手指,旋轉著刺激她,下手力道越來越重。
就像燒開水一般,加熱至99攝氏度,就差那麼一點點,1攝氏度,沸騰不了。習湘湘此時的感覺就是那樣,秦川壞心的折磨她,每每送她差點就至雲霄的時候,就很討厭的撤出,然後再唉聲歎氣,「唉,三秒哥!」
習湘湘嗚嗚地哭著,眼前這男人實在是恨得要命,早知這樣,還不如一根黃瓜來得給力,當習湘湘情急中扯過苞米垛旁邊的半根黃瓜時,秦小爺終於怒了。
他直接的一杵到底,那又急又直的力度使得習湘湘驚叫得直往上縮,他卻雙手攀住她的肩頭,吃的又急又重,習湘湘完全跟不上節奏,洶湧的至高點疊加而來,她汁水淋漓的尖叫,凹凸有致的雪白身體柔軟的被擺成各種方便進攻的姿勢,隨著身後男人雄渾有力的撞擊而妖嬈蕩漾。
前來苞米垛裡遊玩觀光的蟋蟀受了驚,紛紛跳出那天然屏障,一時間,場面引起了某人詩人般的情懷。
秦川就是在如此的場景下,如此忙碌的情況下,還用他那四核處理器的大腦,做出了一首淫***靡的《如夢令》。
偶記飆車日暮;
酒醉不知歸路。
興盡晚回舟,
誤入苞林深處。
擺逗,擺逗,
驚起蟋蟀無數。
不不不,
擺逗,擺逗,
撩起呻~吟無數。
習湘湘後來回想起這首詩時,譏笑秦川斯文敗類,說他幼稚園水平,秦川不服氣的打趣道:「理工科的男生,能做出這般的押韻的詩歌算是不錯的了!能搞清二聲和四聲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提起二聲和四聲,習湘湘就想殺了眼前這孽畜。
那丫的,當時就在那苞米地裡,淫了一首詩後,然後低低的在她耳邊道:「湘美人兒,咱們玩個遊戲好不好?咱今天也玩個高雅的,聽著啊,規則是這樣的啊,我每吟一個字,咱根據聲調來區分我給你的是輕和重,二聲和四聲呢,給重一點,一聲和三聲呢,我輕一點兒,如此押著韻來做~愛,怕還真是我秦氏首創……」
習湘湘當時被折磨得神思恍惚,飛快的點頭,秦川一笑,便又擺弄起詩歌來。
「哎呀,那個字是二聲?」
「啊?那個字是四聲?」
習湘湘淚死了,那廝的輕重完全的不在調上,該輕的時候他反而重,該重的時候他反而重,聽到她的抱怨後,還誕著臉道:「理工科畢業的男人語文不好小湘湘你要表示理解……」
習湘湘真想請雷公電母出來主持公道,劈死在他身上的那男人,偏偏他玩得興起。
就這首詩,他反反覆覆的玩,什麼一聲平,二聲揚,三聲拐彎,四聲降,他呢,根據平場拐降變換著身體某個物件進攻的角度,她就那樣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的,卻偏偏不能達至極樂世界。
「秦川,川,小秦秦,求你……給我……我錯了……我再也不吃黃瓜了……我再也不吃苞米了……我就吃小秦秦好不好!小秦秦,乖乖的喂湘妹妹好不好?湘妹妹餓了,渴了,湘妹妹想吃小秦秦了,想喝小秦秦家自產自銷的甜牛奶了……」
她語氣挑.逗且妖媚,秦川這個時候要還能忍住的話,那他真就是根玉米棒子了,他再也不玩那又酸又賤的鳥詩了,挺起腰聳動的跟加了超能量的馬達一般,撞的她幾乎飛出去。這個時候的她,也聰明起來,緊緊的扣著他,吸著他,絞著他,秦川當時就覺得,就想把她往死裡弄,同時也燃起了一腔的英雄氣概——戰死沙場不是男人的榮耀,精盡人亡戰死床上才真的是男人最大的榮耀。
習湘湘的呻~吟聲時而細而綿長,時而媚得滴水,時而又妖得惑人,秦川的氣息帶喘,粗喘得如同北極熊遇到大灰狼發出的聲音,白日裡的斯文溫雅蕩然無存,像只解禁的野獸般殘暴勇猛。
終於,在tnt點燃原子彈爆炸的那一瞬間,習湘湘的腦海裡像升起了幾卡車的高空禮花,絢爛無比,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的漫過她的所有感官,那身體深處最溫潤的地方,一波接一波的像高壓水槍在「滋滋」地噴射……
「湘湘!我愛你!」
「川,也我愛你!」
秦川躺在底下,習湘湘把他當成了人肉床墊,兩人躺在苞米地深處的空地裡,望著天上的星星。
秦川把玩著她微濕的髮絲,突然就在她胸前的豆蔻上捏了捏,「我剛才倒底有沒有三秒?」
「討厭!」
「我說真的,從我發起總攻開始算起,前面那些片頭序幕不算……」
「你真小氣!」
「到底有沒有?」
「有沒有你不知道?討厭!我都快被你弄殘了!」
「呵呵,剛才,照我那狠勁,真想弄死你!」
兩人打打鬧鬧的起來,秦川穿上了衣服,替習湘湘理了理髮絲,大致的取掉了纏綿在她發間的苞米纓子。
習湘湘腰像斷了一般,偏偏在臨走時還撿起了底上那顆苞米,如若習湘湘知道這顆苞米給她帶來怎樣的狼狽時,她一定不會撿起這顆苞米。
「習湘湘,你幹嘛還帶著那顆苞米?」
「當然是拿回家品嚐一下了!」
「習湘湘!!!你活過來了!!!」
習湘湘是撒腿就跑,卻沒想到,此時,一束極致的強光直射著她的臉,刺得她眼睛睜都睜不開。
習湘湘此時就像遭遇了核輻射一般,她腦袋裡「嗡嗡」的,直接被輻射成全身不遂。
腦子裡迅速的像過幻燈片一般的過著某年某月某日裡,那些被突然曝光出來的某某門,想著明日裡,公司裡上上下下的員工像看猴子一般的看著他們……再想到那些照片流落在爸爸媽媽的眼中,想起別人看著爸爸媽媽那鄙視嘲弄的眼神,習湘湘覺得,她的世界末日到了!
「這苞米是你偷的?!」一個氣憤的、顫抖的聲音。
「啊……」習湘湘已不能反應了,無意識的哼了聲。
緊接著,就有人「嗷——」的一聲躥了出來,「啊喲——我的黃瓜——老頭子,我活不了了!這是要咱們的命啊!」
秦川護了上來,但從小到大也沒看過這種場景。探照燈下,一個老婦人就坐在地上,撒了潑的鬧,「快把鄉親們都喊來,別讓這對道德敗壞的狗.男.女給跑了!」
習湘湘此時覺得,他們就真是一對被人捉姦在現場的姦夫淫婦,等待他們的,彷彿就是那浸豬籠的下場。
「大嬸,我們賠,我們賠你的損失好不好?!」那女人的哭聲真跟狼一般,在這空曠的夜裡,怪嚇人的。
習湘湘平時挺聰明一個人,在那個時候,愣是忘了還有跑這個招。
當然,習湘湘當時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搞清楚眼前這大嬸,手裡有沒有剛剛拍攝點什麼?
村民們被招呼了過來,村長開始勘察現場,之後,指著那四處的黃瓜和苞米,「這都是你們倆搞的?!」
「搞」這個字,用法太多,含義太豐富,秦川一時承認得慢了些,畢竟,湘湘還真沒搞它。
「報警吧!這兩個人居心叵測,有可能是商業間諜,我看了,路邊停的那輛車挺高檔的,怕是值上了二三十萬吧。看他們的模樣,也不是普通人,他們一定是競爭對手派來搞破壞的……」
「大叔!我們真不是,大叔,這東西值多少錢我賠好不好?!」
「你們是什麼人,到派出所就清楚了,現在不是賠不賠錢的事情,我們村全體村民的信譽,你賠得起嗎?!」
「對!」
「是!」
村裡的男丁們,手裡都握著把錢撬,習湘湘真怕秦川說多了激怒這些村民,這些村民直接把他倆在這裡拍成了畫片,於是扯了扯秦川的衣襟,「還是等警察來吧!」
空曠的原野裡,那刺耳的警笛聲格外的清楚,秦川現在跟習湘湘被一圈人圍在中央,這些鄉親們還不准他們說一句話,另有幾個人用探照燈照著他們的臉,他們此時,就像古時候,被綁在火刑架上準備行刑的狗.男.女。
習湘湘哭了,秀才遇見兵呀!有理也說不清,何況他們還無理,村民們咬住一點,那些黃瓜是他們摘的就對了,那些苞米是他們摘的就對了!
秦川將習湘湘攬在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沒事的!別怕!警察來了就好了!」
秦川極其的配合,怕一不小心激化了矛盾,讓懷裡早已沒了主意的女人受了傷,畢竟,眾怒難平。
派出所來了兩民警,急匆匆的便進了苞米地,村民們立刻像找到了組織一般,村長帶頭,「就是他們倆,我們現在懷疑他們是商業間諜!」
兩個民警看了眼狼狽不堪的一對男女,再看了看地上那鋪就的苞米垛,再看看習湘湘身上、頭髮上那尚能當作證據的苞米鬍子,似乎有些明白。
停車的時候,民警當然看到了公路上的那輛拉風的跑車,於是,仇富心理驅使的,故意的問:「你們,偷了鄉親們的苞米?」
「沒有。」
「還說沒有,我剛進來時,她懷裡明明就抱了一顆,還說回去說嘗一嘗味道……還有我們這黃瓜,你看看,這一地的黃瓜呀,太糟踐了……造孽啊!放在當年糧食緊張的年月,他們就就該被餓死呀……」
「你們倆,跟我們走一趟派出所吧!這件事情我們需要好好調查一下,給鄉親們一個交待!」
「大偉、二虎,你們跟民警同志去一趟派出所吧,我們,必須要討個說法!」
就這樣,秦川和習湘湘把他們那價值近千萬的跑車置在路邊,被迫坐上了民警同志開來的昌河麵包,奔當地派出所而去。
……
秦晉跟甘苑來到派出所時,一同來的,還有西康市的公安局的局長。
秦晉接到秦川的電話時,甚至都沒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聽說人秦川跟習湘湘被拘在某某派出所了,還以為秦川捅了多大的婁子,當時就把西康市公安局局長給hao來了,誰讓公安局局長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大院裡的狐朋狗友呢。
派出所的民警完全沒想到,平日裡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局長大人會出現在眼前,剛才還翹著腿把秦川他們呵斥得跟賊一般的審判官的樣子迅速轉化為耗子模樣,有聰明的,覺得事情大了,趕緊給自己的上級一級一級逐級匯報,不一會兒,院子裡的警車便停滿了派出所的院子。
甘苑在院中等著,不久便看著一輛一輛的警車飛一般的駛進院子,心裡就是「咯登」一下,難道秦川這小子捅出人命案了?!
焦急亂轉的甘苑看到院子中不遠的地方,有兩個農民模樣的年輕人,於是便走上前去,想跟他們瞭解一下裡面的情況。
「老鄉,他們摘了你家玉米和黃瓜,讓他們賠錢不就得了?」
「這不是錢的事!我們村跟xx科技站簽訂了培育合同,這玉米和黃瓜是我們今年新培育的新品種,科技站的人今天都來看過了,說同意明天收購呢,我們村長都簽了合同,明天若是我們拿不出東西,那就是違約,違約!不是錢的事,是我們村信譽的事情,事大了!事大著呢!還有,這兩人為什麼遲來來,早不來,偏偏今天夜裡來偷,你想過沒有?他們會是什麼人?若真是小偷,偷走也就得了,他們偏偏只是糟蹋了他們,為什麼?你想過沒有?」
兩位大哥把甘苑當成了傾訴對像,甘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若說這兩人晚上鑽進苞米地,憑她那言情作家的思維,用腳趾頭也明白這兩人幹什麼去了?可你找情.趣歸找情.趣,幹嘛要傷人家老鄉的黃瓜和苞米呢?
當然,甘苑也不會以為,這兩人是什麼商業間諜!開國際玩笑!可想不通呀!這橋段勾起了她那無盡的探索欲,她伸長了脖子往裡看。
(ps:一更,6000+,女人節快樂!今兒帶辦公室眾姐妹去郊遊,明兒會晚更。另外,求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