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帶轉角的小山丘,夏日裡午後的陽光,紫外線很強。舒殘顎副雷宇晟帶她來到背光處,在那轉彎處,稀罕的找到了一處有著綠蔭的地方。
兩人蹲下來,用那乾淨的溪水洗了把臉,正當諸曉晨準備起身時,雷宇晟卻突然襲擊向她揚起了一把溪水。
「哎呀——討厭——我的衣服——」
被人欺負了,就要欺負回來。諸曉晨也不甘示弱,回首便也濺起了雷宇晟一身的水花。
雷宇晟隔著水花看到她那興奮的笑容,這大抵是他認識她以來,他見過的她笑過的最開心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這夏日的驕陽一般,融化了高山上常年累積起來的雪水,心裡當時便柔得跟潺潺的溪水一般,逆她揚起的水花而上,義無反顧,仿若眼前飛濺的即使是濁人的火花也不會猶豫怯步一般濮。
「啊——」諸曉晨一聲驚叫,整個人已被捉到懷中,雷宇晟笑著望著她,眸色深深。
「真是個淘氣小豬豬!跑啊!怎麼不跑了?嗯?小豬,揚了我一身的水,看我怎麼收拾你!」那柔軟得膩人的話語,就那麼的從他這種身份的人嘴裡說出來,更顯珍貴。
他俯下身來,輕輕的吻了吻她,先是眉心,再是眼睛……不緊不慢,耐心細緻,卻極具慢工出細活的挑.逗。在這方面她永遠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沒多久便被他吻得七葷八素氣喘吁吁,渾身軟得像被的了筋骨一般,依在他懷裡,將全部的體重都交給了他踢。
那雙大手早已探入她的衣襟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游移,在她如絲綢、如羊脂般滑膩的身子上一寸一寸的流連,信步由韁的布下愛的火種。
諸曉晨像貓一樣的在他懷裡呢喃,青青的草原上,風吹草低,有一處的草地隱隱的下陷,周圍的草兒舞動著身體,彷彿天然的啦啦隊,仿若天然的床幃幔帳。
草地散發著清新的空氣,偶爾一兩聲鳥語蟲鳴更成了這助情的春.藥。
「小豬……你把我這裡弄濕了……嗯……」
雷定晟一邊深情的吻著身下的人,一邊牽著她的手,引導她拉開他褲子的拉鏈,觸到他那溫度越來越炙.熱的碩.大,諸曉晨被燙得縮回了手。
「小豬……怎麼了?」他得意的睨著她緋紅的小臉,「它……大不大?告訴我,想不想吃棒棒糖?很甜的……」雷宇晟的聲音裡從來都帶著邪氣與蠱惑。
「嗯……呃……」諸曉晨平日裡的心智正漸漸的迷失,身子在他的逗.弄下漸漸的比溪水還柔軟。
溫暖柔軟的小手被強按上他的碩大,隔著薄薄的衣料,她感受到他那強有力的脈動。那白嫩纖細的小手讓雷宇晟瘋狂,簡直就要炸開一般。「豬豬——,豬豬——」雷宇晟一聲聲的在耳邊低喃,聲音漸漸的粗嘎。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襟,一隻大手撫上了胸前那翹然挺立的嫣然紅梅,忽輕忽重的愛憐著她胸前的豆蔻,別一隻手順著玲瓏的曲線不斷往下,感覺到她的濕潤後慢慢把中指送入,裡面溫熱的感覺讓他失魂,毫無意識的在那片泥濘的沼澤中輾轉、深陷,全然無懼那將來的滅頂之災。
微風拂過,青青草原上的茵茵草叢中上演著自然界兩.性生物情動時分亙古不變的戲碼。
那束縛著她玲瓏曲線的衣衫,正一件件的被剝離;那束縛著她溫柔桃花源的哈倫中褲,正被漸漸的褪下;那囚困著他陽剛鐵騎的真絲短褲,也識趣的悄然離崗……諸曉晨感覺到四周有那風***的小草,輕輕的親吻著她,反應過來時,才發覺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茵茵草叢中,身下鋪就的是雷宇晟的衣服。
「啊……不要,光天化日的……這是在野外……會有騎馬的遊客經過……」
雷宇晟此時,唇邊正叼著一株毛茸茸的嫩草,像狐狸般邪魅的笑著,眉宇間妖氣流轉,「天為被、地為床,小豬豬,我們享受這天地間的美妙今天又不是第一次……」
諸曉晨大力的反抗著,畢竟,頭頂樹萌透過斑駁的陽光,提醒著她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她再怎麼狂放,也沒狂放到在大庭廣眾下演a。
「不要……我們回去再做好不好?」
「不好。」雷宇晟回答得倒乾脆。
「我求你了,這要被人看到,咱們還要不要活了?你又是公眾人物……」
「活?為什麼不活?我跟自己的老婆做法律允許我們做的事情,公眾人物又怎樣?」
「可這裡是公眾場所?」
「就因為是公眾場所,才更刺激不是?」
「你……你……精蟲溢腦也得分場合不是?要讓別人拍到了,傳到網絡上那可就是免費的a了。」
「那就傳唄,讓那些可憐的男人們也跟我提高一下他們的技術水平……」
雞同鴨講,諸曉晨幾乎崩潰。雷宇晟偏偏心情極好,欣賞著她在身下惱羞無轍的樣子。
「求求你了!別在這裡,別在這裡,好嗎?晚上回去,我賠你三次,三次好不好?」
雷宇晟笑得妖嬈,卻並不言語。
「四次。」
「……」
「五次。」
「……」
「真的最多只能五次了,再多我肯定會死過去的……」
小傢伙急得要哭的樣子,雷宇晟心裡甜得跟浸入蜂蜜罐一般,多傻的小豬豬,最多只能承受他五次的愛憐,他什麼時候,會有那些閒心思,去費盡心機的想要把一個女人送上仙鏡五次甚至更多。他以前想要的,都是他感官的快感,至於她們,能否登上極致他完全的不在乎。
當然,以他這種極品妖孽,他身下的女人沒有登極除非她是木乃伊。
「小豬……別怕!這裡,不會有人來的……我保證……」
「小豬,我真的隨時隨地的都想給你快樂!真的很想,有時我也懷疑,我是不是中了你這小傢伙的蠱?快說,你是不是給我下了情蠱?快說,你是不是賀蘭山外,修煉了千年的小狐狸精?你是不是這青青草原上,修煉了千年的美女蛇?你是不是……專門到陽間來吸食男人魂魄的?」
諸曉晨能從他深邃的眸子中,看到自己像妖嬈的蛇一般的嬌軀,那張緋紅的小臉,此刻卻漸漸的演化為一隻美麗的小狐妖。
她一定是被施了法術,心中有無限的反抗,身子卻反其道而行之的愈發的綿軟迎合,想要說出無數否定的回答,卻最終都只變成了吶喊助威的嗯嗯啊啊。
「小豬,放心自己交給我!讓天地見證我們好不好?讓這廣袤的草原,讓這天上的嬌陽,讓這青青的小溪,見證我與我的嬌妻……」
綿綿的情話如同鋒利的劍,刺死了諸曉晨所有的理智。那情話,使她忘卻了擔憂,忘卻了羞怯,忘卻了應該反對他的所有理由,只任由他帶著她,哪怕前面是萬丈深淵,也只閉著眼睛跟他紅塵結伴,浪跡天涯。
隱隱約約的,風兒似乎送來了羊群、馬群、牛群的哞叫聲,恍惚中,雲兒似乎載來了少數民族姑娘歡樂的情歌聲。那聲聲脆響的馬鞭,在空中飛舞,似加油、似鼓勵。
她沉溺了,在那青草鋪就的地毯上,她心甘情願的沉淪,那是一種破繭成蝶與他雙雙飛的感覺。
他在她的身體裡,用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頻率震撼著她。每一次都直達心臟,讓她的心有一種破膛而飛的悸動。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心,脫離自己飛舞著上升,在失重的空間游弋卻無可奈何甘之若飴。
雷宇晟的呼吸重重噴拂,唇舌糾纏,帶著至死方休的決絕。熱燙的肌膚緊致迷人,熟練的手指溝.弄.撩.撥,時輕時重的膠著她最溫柔、最薄弱的花蕊。
一陣陣酸慰的感覺氾濫開來,她像瀕死的魚一般張口呼吸,在泥濘裡無畏地掙扎,一洩千里的爆發。
她在他懷裡軟成一團,迷濛間只緊緊的抱著他,義無反顧的承受他抵死的纏綿。
他俯下身來,親吻著她緊閉的雙眸,「小豬豬,才兩分鐘?兩分鐘你就……早了?嗯?!」
諸曉晨臉紅得滴血,卻死磕著不肯睜開眼睛看他。雷宇晟低笑,突然便吻住那嫣然挺翹,細細的品,慢慢的嘗,頗有一幅要二度開工的意思。
「別——」她無奈的睜開了眼,果然,他的眸裡儘是笑意,「怎麼回事兒?偷懶麼?兩分鐘?」
「我……我也不知道……」
她當然不知道,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下,赤.裸在無盡的草原上,像回歸原始一般的做著現在文明人在閨房裡才做的事情,那感官被刺激得,沒發瘋算是不錯的了。
「兩分鐘……我一般是多少個兩分鐘?豬豬?你要怎麼陪我?」
諸曉晨直接想暈死算了,他是多少個兩分鐘?他最瘋狂時,索要了一個晚上,照這時長除以個兩分鐘,乾脆直接給她開追悼會算了。
偏偏此時,雷宇晟還要死的抽出手指,炫耀般的伸到諸曉晨眼前,一道銀絲正從他的手指上滴落,無限拉長。
「寶貝……瓊漿玉露……」雷宇晟說完很滿意的看到諸曉晨紅得能滴出血的小臉,在諸曉晨的注視下,邪魅的將那根剛剛建立了卓越功勳的手指放到唇邊,好像在品嚐,又好像猶豫著該如何品嚐,最後竟將那東西摸到諸曉晨微張的唇邊,他自己卻如猛禽般俯身,把剛剛被奪走的佳釀一分不少的索回。
諸曉晨覺得雷宇晟現在的行為不是用放.蕩兩個字就能形容的,她的腦中,早已詞語枯竭,找不出任何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
他撬開她的唇,卻將口中滑膩的液體慢慢的推送入她的口中,然後又糾纏著她的舌頭不放,讓那瓊漿佈滿每個角落,然後他再小心翼翼、吝嗇又小氣的索回。
「小豬,這就叫相濡以沫?」
「小豬,很甜對不對?」
「小豬,小晟子家的哥哥想跟小豬豬家的妹妹會師了……」
「小豬,自己動手,帶領晟哥哥去找豬妹妹好不好?好不好?聽話,聽話我就只要這一次……」
雷宇晟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火熱遞至諸曉晨的手中,那炙熱堅.挺的小哥哥,一跳一跳著,像喝了極品胖大劑一般,漸漸的不為她的手所能握住。
「送它回家,乖!把它送回家……」他在她耳邊低語,蠱惑的聲音像魔咒,諸曉晨就像中了邪一般,聽話的拉著哥哥,來到自家妹妹門口。
那裡早已大開城門,洋溢著歡迎的雨潤,迷路的哥哥遠遠的找到自家妹妹,熱情的箭步急弛。
勝利會師的那一刻,雷宇晟悶悶的笑出來,哥哥那強壯的身軀,在妹妹的懷裡撒著歡兒的肆意,妹妹家那處柔軟得令人心疼的地方,有一處微微凸起的孤島,哥哥就不斷在那附近流連,一門心思的想在孤島中央插上勝利的旌旗。
諸曉晨猛本就緊致,此刻又故意的收縮,雷宇晟差點就覺得自己就瞬間交槍了。
屏住呼吸忍了忍,終於挨過那艱難的一陣,卻還囂張的逼問:「告訴我,要不要?」
諸曉晨在身下軟軟的求著,「……要,我要……」
雷宇晟卻邪惡的笑著,「要什麼?」
諸曉晨睜開迷濛的雙眼,半是委屈半是哀求的看著他,眼裡煙波渺渺,可憐兮兮的,好像在努力地想著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雷宇晟卻偏偏還覆在她的耳邊,咬她的耳朵邊小聲的教她說出那些羞人的話。
諸曉晨緊咬著唇,死活忍著。
「快說,說了我就給你……」
諸曉晨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說,但是身體的難熬讓她像犯了毒癮的癮君子一般欲罷不能,明知不可為,卻還是抵不住誘.惑。
她一邊暗中使力,一邊軟滴滴的求著,「給我嘛……求你了!」
「叫聲哥哥就給你!」
「哥哥——」
「叫晟哥哥!」
「晟哥哥!」
「說晟哥哥,小豬豬口渴了,想要喝牛奶!」
「晟哥哥,小豬豬口渴了……」
雷宇晟完全沒想到,他會把那小傢伙逼得最後做出那樣的舉動,那個臉紅得像蝦子一般的丫頭,不堪忍受那羞人的話語與身下要死要活的折磨,竟然像小老虎一般的一使力,想要翻身上來。
雷宇晟瞬間便意識到小丫頭要幹什麼,極其配合的被她按在身下,仰望著藍天下她那嬌艷如花的容顏,眼波流轉的媚態,看著她光潔的身體上泛著愛憐時的榮光,心魂皆醉、戀戀不捨,登時便惡意的使自己的堅.挺又碩大了幾分。
她像是為他而生,與她一起時他體會了醍醐灌頂、骨酥魂醉的滋味,她此刻帶給他極致的歡樂,使他身不由已的在她身體裡尋覓、尋覓、再尋覓。
諸曉晨尖叫出聲,這種體位,是她從沒涉獵過的。逞一時股勇的掌握了主動權之後,才覺得這光榮的主動權帶給了她怎樣的災難。
那堅.挺就像釘入她身體的巨杵一般,又像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一般,聽著他那邪氣主人的咒語,漸漸的撐滿她整個身體,撐得她像要被劈開一般。
「小豬豬!好棒!自己動!」當她濕潤溫暖的身體包裹住他火一般的熱情,兩人不禁都發出低吟,她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讓他享受,他愛憐地扶著她的腰,悉心的指導她緩緩的動,他知道這個體位會使他的小笨豬一時吃不消。
那杵頂得她心虛的想逃離,雷宇晟卻眼疾手快的勾住她,「小豬今天好棒!自己動手,會豐衣足食的……」
諸曉晨那一下又一下的生澀聳動,令雷宇晟漸漸的與那個叫理智的東西漸行漸遠。天生的契合互補著絲絲密合,靈魂沉進了火熱的熔岩,身體跌入了無際的紅塵,再難逃脫……
他的喉結抖動的一下比一下厲害,鼓動的聲音漸漸的嘶啞粗嘎,那種語氣助詞此刻也排著隊的從他的口中溢出。他的身體猛然一顫,低沉的呻.吟聲從他喉嚨深處發出,像是困獸的悲鳴。
諸曉晨被他那種陌生的聲音蠱惑了,她帶著報復的快.感,飛快的在他的身上騎,一聳一聳的,兩人口中的語氣助詞終於合到了相同頻率,並在激情澎湃的最激昂琴瑟和鳴後,嘎然而止。
微風拂過,她的髮絲拂面,她就如同轉世的妖,來尋找報答前世救過她今世轉為人形的郎。
那炙.熱的滾燙,像火山噴發後的岩漿一般噴向她身體最柔弱處的每一寸肌理,緩緩的化開,最終徹底融化了她,她軟在他的胸前。
他輕撫著她的背,她的背上沁出密密的香汗,「小豬,你好棒!」
「快出來了!」她羞赫的催促。
他笑得柔軟,「我想讓我的子民在這神秘的地方多滯留一會兒……反正今天,它們是你邀請去的,不是麼?」
「哎呀——,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後面缺失的形容詞,諸曉晨還真沒想出合適的詞語。
……
雷宇晟在兩人都穿好衣服時,突然盯著諸曉晨的眼睛認真的問道:「小豬,生一個小豬崽好不好?」
諸曉晨微微一怔,隨之像想起什麼一般焦急道:「啊呀,這兩天都沒有吃藥!會不會意外……」「懷孕」兩字她沒說出口。
雷宇晟的眸色中滑過一絲被稱為失落的東西,不過稍縱即逝。他憐惜的吻了吻她的額,「不會,這兩天是安全期。」
諸曉晨心中暗忖,他竟然知道這些?可他以前逼她吃藥時,都不分安全期危險期的。
腦子裡突然閃現那天在書房中到他的電話,諸曉晨心中暗想,回到西康後,她是否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
回程時,落日的餘輝撒向草原的每個角落,一群群被放牧歸來的牛羊,蜿蜿蜒蜒的沿著有水草的地方,牧羊姑娘們偶爾會唱起一兩句情歌,遠處便有小伙慇勤的附和。
那匹黑色的駿馬,聽到雷宇晟的召喚後,聽話的從遠處歸來。聽話的載著馬背上的情侶,悠閒的踏著步歸去。遠處,月亮已悄悄的升起,迫不及待的想享受這草原的夜色。
「好好趕馬吧!聽說這裡晚上很冷的……」諸曉晨真受不了他的膩歪,他竟然連馬背上也不放過,真是膽大流氓無下限。
「我倒有一個容身之所……常年四季溫暖如春……」
諸曉晨惱羞的啐了一口,知道他沒什麼好話,卻沒想到他句句不離那點事兒。
他哈哈地笑著,笑聲傳至很遠。
兩人回到出發的地方,竟發現另外兩對尚未回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雷宇晟得意的微挑眉頭,諸曉晨卻轉了身紅了臉。
雷宇晟伸手摸了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面色一滯,「小豬,我得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記得在這裡等著我,死等,不見不散。」
(ps:沒想到寫起船來竟如此的文思泉湧,偶一定是中了晟哥哥的蠱……~~~~(>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