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赫地捂著自己的眼睛,他心情愉悅地笑,兩人都像是偷吃糖的孩子,對眼前這遊戲覺得既新鮮又期待……
他俯下身來,雙臂撐起覆在她的上方,聲聲喚著他的小豬豬。舒蝤梟裻
她漸漸的感到那種日漸熟悉的嵌入感,身體最柔軟的地方漸漸被充實,眼看瞬間導彈就上了軌道各就各位了。
他緩緩的動,沒入她身體的堅.挺曖昧的在她柔軟的地方親暱的摩擦著,一種酸脹的感覺從他們結合的地方擴散至全身,夾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火花四濺的感覺,全身的敏感細胞都湧向那個脆弱的地方,他的每一個微弱的歎氣在這靜旎的夜裡都無限的被放大……
夜裡微冷的空氣與她炙熱的身體親密接觸,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令她的身體變得格外的敏感漩。
那個白日裡溫柔得像君子一般的翩翩佳公子,晚上卻像是受了詛咒一般,狼變成一隻兇猛異常的惡魔。
「嗯……你、能、不、能……輕點……」
「哦,好。我輕點。」他邪氣的笑著,隨口便應著,身下的動作卻非但沒有減輕,反而更重起來,直撞得諸曉晨想逃鉞。
「小豬豬,你真的很棒!」他莫名其妙的在她的臀部拍了一下,而那一掌又沒有用玩笑的力氣,諸曉晨疼得出聲。
「小豬豬,放鬆點,太緊了!你絞得我……」她嫩嫩的柔軟,死死的絞住他碩大的凶器,他不敢大動,因為不想就這麼快結束對她的愛憐。
「那……你輕點……」
「呵呵……長本事了……會講條件了……」他飛快的在她耳垂上輕噬一下,隨之使壞的抵住她最為崩潰的一點,「想玩玩?」
她知道他那些折磨人的法子,便軟著嗓子怯滴滴求饒,「不要啦!」
「說句我愛聽的。」他笑得越發的柔和,說完見她不動,便略施懲戒的在她的極點上打個轉兒的研磨,關鍵時刻卻嘎然而至。
她的小臉突然極度的扭曲,接著便像個鬧情緒的小孩在他身下難受的扭動,可就是死活也不肯說句軟話。
「小豬豬,告訴我,是不是想吃棒棒糖?!嗯?!」他其實沒比她好過多少,猩紅的眼裡,痛苦的壓抑猶如籠中的困獸。
「嗯嗯……嗯嗯……我恨你!你這個大尾巴狼!嗯嗯……」
「嗯,小嘴還挺硬!嗯?!」其實每次跟她在一起心疼她,倒不是最後釋放的瞬間最為舒暢,反而是這途中逗她的時候最為開心。
她在身下,呈現著各種各樣的妖嬈,這場景令他心潮澎湃,這一刻,他像是這宇宙間唯一的帝王,天上地下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他,而他卻只屬於她。
「嗯嗯……唔唔……我愛你……嗯嗯……」
她像小貓一般的無意識的嗚咽著,但這卻是他聽過的最動聽的情話,這情話也是他今晚發起總攻最強勁的號角,他抱著她,辛勤耕耘著屬於他的疆土,她在懷裡早柔化成一灘春水,隨他起舞,隨他飛揚。
沒有性感嫵媚的情.趣內衣,沒有離奇多變的情.趣玩具,徹底地赤.裸,褪盡衣衫下的雪肌就是最好的誘.惑,解開皮帶溫柔的推倒就是最佳的武器,吸天地之精華,助日月之靈秀,風雨霧水,星起辰落,世界只剩他她,水乳交融。
……
「……小豬豬,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他低沉悅耳的聲音,像名貴樂器演奏出的動人曲子,曲調婉約,聲調迷人。
「什麼話!」她像被抽了筋一般的軟在他的懷裡,聲音帶著剛從情.欲中抽離的味道。
「最後……使我癲狂了的那句。」
「哪句?!」
「淘氣!」他吻了吻她,側臉摩挲著她的耳朵,一腔的柔情,其實剛剛他聽得清楚,只不過想再聽一遍罷了。
「啊——」剛剛站起來的她,一個沒站穩,驚叫了一聲,差點兒摔倒,只覺得腿間淌下一片滑膩,低下頭一邊自己打理一邊埋怨他,他只在一邊厚著臉皮無賴般地笑著,突然,她抬頭問:「你出來帶藥了嗎?!」
「你哪裡不舒服?!」他緊張地問。
「我說的……」她羞澀的用手比劃,「是那個事後的藥……」在這件事上,她已經養成了習慣。
「……小豬,你喜歡小孩子嗎?我們……要不要給加菲造個弟弟或妹妹?」
她低頭不語,想起他每每事後都細心讓自己服藥的情形,想想孩子應該是父母愛情的結晶,而他們,似乎不應該著急,於是輕輕搖了搖頭。
「也是,你這丫頭,本還就是個孩子……能走嗎?要不要我抱?!」說完,不由分說,抱起她朝小木屋走去。
……
回到小木屋時,藉著室內的光線,才發現此時兩人是多麼的……不良。
兩人皆是衣衫凌亂,諸曉晨的發間,還攜帶著被蹂躪得失形的各色花瓣,他笑得像偷了嘴的狐狸,隨後推她一起進入浴室……
一夜的旖旎,使諸曉晨沒能早早起來欣賞山谷裡沁人的晨色,醒來時分,雷宇晟早已坐在窗下,一邊品茗一邊欣賞著昨天那學生贈予的那幅素描畫兒。
她倦倦的,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唇色微紅像早春的櫻花,習慣性的優雅抿起,逆著晨光,向他走來。
他迅速起身,大步朝她走來,神清氣爽,同一件事後,兩人明顯境況不一,真真像她說的,這件事情,就是他吸走了她的精氣神兒,所以,她抗議。
他抱起她回到床邊,體貼的嗔責道:「清晨起來,還是有些涼氣的,仔細別涼到了腳心!」說完便從床邊的收納箱裡取出一雙潔白的女襪。
諸曉晨看到女襪時,神情寞落了不少,雷宇晟敏感的察覺,「不是常年備的,是我來之前讓人準備的,小丫頭,醋罈子!這襪子是專門給你準備的!」
他點了點她的鼻子,蹲下身來,拆了襪子就要給她穿上。
諸曉晨愣神,他在給她穿襪子?!
所謂愛情,也許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在這一瞬間,諸曉晨封存二十三年的芳心,悄然失竊。返程途中,諸曉晨就窩在副駕上補覺,雷宇晟左手掌控著方向盤,右手一直握著她的手。
回到盛世豪庭,把她送回臥室後,雷宇晟才回到書房,打開了手機。
短信、語音留言接二連三的傳來,像小型轟炸機一般,其中最多的,是來自盛世兄弟的。
想了想,拿起手機,給耿雁南回了個電話。
「什麼事?!」
「……大哥,不帶您這麼烽火戲諸侯的!」
「你小子再敢拿周幽王比擬你大哥我……」
「呵呵……大哥,小弟我錯了!您怎麼會是周幽王呢……呵呵……可是,大哥,你前天答應我的,今天會來送我!」
「這不是今天還沒完麼?!」
「可是您從昨天到現在手機一直關機……我……我們就像找不到娘的孩子……」耿雁南在電話裡「嚶嚶嚶嚶」的賣萌,真把雷宇晟給逗樂了,「滾——」
「大哥,您老人家吃飽喝足否?!」耿雁南正經起來,在電話裡笑得意味深長。
大哥什麼情況下會關機,這幾個人精般的人物,怎麼地也猜出了個七七八八,可耿雁南還是怕大哥芙蓉帳暖度***,光顧消得美人恩了,忘記了他這個即將遠赴異地他鄉去征戰的手足。
「兩個小時後,我會自己過去。還有……別弄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耿雁南在電話裡聽出大哥心情極好,再聽大哥說兩個小時後過去,想想也知道是正宮娘娘承了恩澤,侍兒扶起嬌無力,現在正補覺呢,回想起最後那句,知道了皇后娘娘也會跟來,知趣的道謝後,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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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曉晨下樓的時候,雷宇晟就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穿了件品質優良的雪色襯衫,底下配織紋精美的深咖色休閒長褲,雙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高貴儒雅中透著幾分野性強悍的氣息……
見她下來,他起身上前,從背後扶著她的腰,把她輕輕的按入在餐桌前的軟椅中,隨後讓廚房送上早就備好的湯。
「腰還酸麼?」
她聞聲忙看了看左右,只見陳媽遠遠站著會意的笑,惱羞的捶著他的手臂輕唾。
「吃完飯,陪我出去一趟?好不好?!」
「幹嘛?!」
「秦晉他們聚會……耿四要出去一陣子,兄弟們給他踐行,別擔心,他們沒人敢亂來……」
(第二更。謝謝各位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