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情忍不住哀嚎:「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還從沒見過這麼破的客棧,真是長見識了!」
「從前沒見過,現在不是見到了嗎?」一陣女子的嬌笑從客棧裡傳來,不一會兒,眾人就見到了聲音的主人。舒虺璩酉
來人面孔生動,一雙丹鳳眼甚是勾人,她一身環珮叮噹,打扮得極是嬌艷。
段無情很有眼色地問道:「敢問姑娘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娘嗎?」
女子哈哈大笑,隨即曖昧地向段無情眨眨眼道:「我是老闆娘,但我可不是姑娘哦!」
見段無情尷尬地摸摸鼻子,她笑得更歡了,愉快地轉向眾人道:「我的姓名各位就不必知道了,村人都叫我毒寡婦,你們也這麼叫吧。」
毒寡婦不動聲色地掃視眾人,看到沈桐的時候眼神微微一頓,隨即整個人柔若無骨地往他身上湊。在她靠近時,沈桐立刻被她身上濃烈到刺鼻的香味熏得打了個噴嚏。
毒寡婦面上有些掛不住,憤憤轉身往客棧裡走。她經營客棧這麼多年,還從沒哪個男人拒絕她的投懷送抱。
眾人連忙跟在她身後,這客棧雖破,但可比露宿荒野好太多了,何況這裡這麼詭異陰森,誰知道晚上會出現什麼奇怪的東西。
毒寡婦斜斜地靠在牆上,姿態妖嬈地將頭髮繞在指上,語聲嬌媚地說道:「我這裡住一次一百兩,無論你多少人,也無論你住多久。怎麼樣?夠划算吧?」
段無情驚叫道:「一百兩?你怎麼不去搶劫?搶劫還快些!」
毒寡婦聽聞此言一點也不生氣,笑道:「那幾位是不住嘍?不住就請出去吧,本店廟小,可容不下幾位大佛!」
夜白從懷裡抽出一張銀票遞給毒寡婦,淡淡道:「你去準備準備吧,我們今晚住這兒。」他一路上都沒怎麼說話,眾人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毒寡婦得了銀票心情很是愉悅,她朝著銀票輕輕地吹口氣,然後緩緩地收進懷裡。
她的眼神、語言、姿勢無一不在傳達著勾引之意。
然而幾人都不捧場,她只得興致缺缺地去忙碌了,走前給他們上了茶水點心,並叮囑他們坐在大堂休息,不要亂跑。
幾人尋到個休息的地方,精神都微微放鬆。他們閒閒地用著茶水,一時倒也沒人說話,氣氛很是靜謐。
這些點心做得很精緻,段無情連吃幾塊飽了口腹之慾,隨口問道:「你們覺得這個老闆娘怎麼樣?」
「風騷!」花未咬牙切齒毫不猶豫地說道。一說完頓覺後悔,連忙摀住嘴,眼睛不知所措地眨啊眨。心裡暗道,明明只是想想,怎麼就說出來了呢!
其餘眾人都齊齊看著她,包括沈桐。她雖然算不上大家閨秀,但一直都是溫柔婉約的性子,尤其是在沈桐面前。此時……
花未羞憤欲死,頭都快埋到桌子底下。
陸簡輕聲一笑,解圍道:「老闆娘確實風騷,而且這裡處處透著詭異,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一切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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