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等會還有些事,你們不是也有事要忙嗎?你們去忙你們的吧,我自己可以照顧好自己的。舒歟珧留」楚莎對楚幕離說著,楚幕離只是微笑的看著她,然後什麼話也沒有再說了,然後就上了駕駛座,歐瑾蓮搖下了車窗,溫柔的笑著對楚莎揮了揮手,楚莎也回以揮手,然後看著那車遠去。
看著那車的尾燈越來越遠,楚莎的淚水一下子就缺堤了,她剛剛忍得很難受,看著那樣的楚幕離,她就想到了以前,她剛上大學那段時間,楚幕離每天都會來學校接她去趕通告,每次只要掛了電話,走到了學校的門口,她就可以看到楚幕離的身影與他的車,一直都是這樣,可是現在……他要接的人不再是她,他等的人也不再是她。
楚莎擦了擦自己的淚水,戴好了自己的墨鏡,然後就朝著的士站走去,楚莎低下頭,不想讓人認出自己。
「楚莎,你在哪?」楚莎接起了電話,那頭就傳來了怒吼聲,楚莎才回過神來。
「我……我在的士站呢,對不起,我忘記了說要等你的。」楚莎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圍,發現自己剛剛完全忘記了是她自己叫安文琪來醫院接她的事。
「我現在回去吧。」楚莎對安文琪說著,電話那頭的安文琪卻無奈的歎了口氣。
「不用了,乖乖的呆在原地等我,我現在就過去。」說完了之後,安文琪就把電話給掛了,楚莎看了一眼電話,也只能自言自語的哦了一聲,然後把電話收回到口袋中。
楚莎剛放好了電話,就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把她籠罩住,楚莎以為是安文琪,剛想轉身,卻不想被人用力的敲了一棍,楚莎的後腦一陣劇痛,她就暈了過去。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到了楚莎的身邊,抱起她,然後就朝著一輛的士走去,上了車之後,那人還沒說什麼,那的士就開了車走了,好像早就等在那裡接應他一樣。
安文琪的跑車到了的士站的時候,他下了車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都沒有發現楚莎的身影,反而發現有幾個在等的士的女孩子眼巴巴的看著他,安文琪不由得皺著眉頭。安文琪拿出電話,打給了楚莎。
電話那頭一直在響,可是卻沒人接起,安文琪把電話掛了,再打一次,他好像……隱約的聽到了楚莎的電話鈴聲,因為那鈴聲就是楚莎的歌,安文琪很熟。
安文琪再走前一步,他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真的聽到了楚莎電話鈴聲了,安文琪把他的電話從他自己耳邊拿下,然後皺著眉頭仔細的聽著周圍的聲音,終於,安文琪找到了楚莎的電話。
那枚漂亮的粉色手機躺在地上閃著光,那鈴聲並不是很大聲,可是,也足以讓安文琪聽到了,安文琪撿起了那電話,握在手中,不由得緊緊的捏緊那電話,安文琪的心裡很不安,看了一眼手中的電話,安文琪知道,楚莎的電話是隨身帶著的,因為她的手機有定位功能,季薇也曾說過她的,不准她手機離身的,那她一定是出了什麼事?
安文琪看了一眼周圍,現在應該處於下班時間的尾段時間,的士很少,人流也不是很多,每個人都趕著回家,那麼豈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人知道嗎?
「該死的!!」安文琪暗暗的咒罵了一句,拿出了自己的電話打給了季薇。
「有什麼方法可以馬上就確定楚莎所在的位置?」安文琪嚴肅而語氣認真的問著季薇,季薇也沒有開安文琪的玩笑。
「是不是莎發生了什麼事?她手機上有……」
「她手機在我手上……」季薇的話還沒有說完,安文琪就打斷了她的話,然後就把今天與楚莎約定好的事告訴了季薇。
「莎不見了?莎只告訴我,她今天會和你出去吃晚飯,但是,卻沒有跟我說她要去醫院的事,她怎麼會在那麼大的的士站不見了?」季薇也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了,不斷的說著。
「季薇,你再好好想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楚莎的。」安文琪對季薇說著,那頭的季薇此時的她站在了病房外,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kit,她張口咬住了自己的指甲,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真的想不到,因為莎的手機就有定位功能,平時她的手機不會離身的,所以我也就沒有再想多加些什麼東西在她的身上,我擔心的是……會不會是一些瘋狂的粉絲做的事?不行!我們現在就要報警。」季薇的語氣更加緊張了起來。
「你去報警,而我在這裡,我再看看,有沒有人看到楚莎。」安文琪冷靜的對季薇說著,季薇只能連連答應,然後就掛了電話。
「楚莎,你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安文琪說著,然後朝著他的車子方向看了一眼,只見副駕位上有著一份用文件袋裝得厚厚的資料,靜靜的放在那裡。
「好痛……」楚莎迷迷糊糊的醒來,楚莎只覺得自己的後腦痛到不行,也隱約中聞到了那血腥的味道,隨著一陣陣的刺痛讓楚莎知道,她的後腦一定是受傷了,而且不輕,楚莎閉上了雙眼,再次眨了眨雙眼,看到的還是全黑,楚莎不由得很害怕,她從小就怕黑的,怕自己一個人。
「有沒有人……啊……」楚莎想起來,可是,剛站起來,她就摔倒在地上,很重的摔倒,楚莎的頭更暈了,可是,她摔倒之後,帶起的塵土告訴她,她倒的確實是土地,楚莎忍著劇痛,慢慢的爬起來。楚莎同時也發現了,她的手也不能動,她的手被人綁到了背後了。
「有沒有人啊!救命……」楚莎大聲的喊著,可是,回應她的卻只有不斷迴盪的聲音與那一片黑暗,楚莎不由得更加的彎曲著自己的身體。
楚莎真的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那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楚莎看了一眼門口,再看了一眼門外的風景,什麼也看不到,看到的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進來。而那個人是背對著月光的,楚莎更加看不到那個人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