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劇了用的。
「寶貝,你是我的了!」夜子凌開心的說道,吻著她的唇身子本能的動了起來。
林曼婷知道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的雙臂用力的纏上他的頸項,身子隨著他每次的碰/撞而劇烈的疼痛著,她緊緊的咬著唇,低泣著悲鳴。
「寶貝,寶貝……」夜子凌異常的激動,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受著身下女人緊/致的身子,忘乎所以的碰/撞著。
薄唇尋到她的,挑開她的貝齒將她的紅唇從貝齒中解救出來,唇齒之間嘗到了甜腥的味道,大手握著她柔軟汗濕的小手壓在頭側,他的吻一時狂風驟雨一時柔情似水。
林曼婷迷失在他製造的溫情漩渦裡,即使她知道他的溫情不是對她,即使她知道這一夜是她偷來的,但是……罷了,罷了……
這一夜,夜子凌像是要不夠一般,積攢了多年的**全都傾瀉了出來,一次又一次的將她翻來覆去的要著。
林曼婷從最初的抗拒到妥協再到求饒,他像是聽不見一般,猩紅的眸子充斥著酒精的迷醉,他只是按照身體的需要,一遍遍的索取著,不光是心靈的滿足,身體上更是得到了極大的紓解。
女人的身體和他是那麼的契合,直到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他仍舊不捨得放開女人,雙手雙腳的纏上她的,呼吸均勻的睡了過去。
林曼婷累極了,可是她不敢睡,耳邊是男人均勻的呼吸聲,肌膚相貼,能夠感受到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之前的一切發生的太快,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身體上的疼痛和疲憊提醒著她,她已經成為眼前這個男人的女人。
眼眶熱熱的,心裡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耳邊總還是迴響著男人一句句溫情軟語,卻是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
她輕輕的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夜子凌眉頭皺了皺,不捨的摟住懷裡的溫香軟玉,像是撒嬌賴皮一般,腦袋在她的頸項裡蹭了蹭,林曼婷嚇得身子猛的僵硬,連忙輕拍著男人的脊背,像是誘哄一般,慢慢的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
身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身上到處都是粘膩,可是她不敢在這個時候洗澡,將破碎的裙子穿上,外面披著他的外套,呼吸之間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就連身上也是他的味道。
床上那被染紅的梅花昭示著她從女孩徹底的變成了女人,看著床上酣睡著一臉無害的男人,林曼婷從他的錢包裡拿出幾張鈔票將錢包扔在了床上,然後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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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子凌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宿醉的結果就是腦袋要炸了。
拳頭捶著腦袋,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昨晚他做了一夜的惷夢,夢到……
昨夜的滿足卻帶來他此刻無盡的空虛,可是睜開雙眼後,他立刻意識到了不對,眼前的陌生的房間並不是他的家,緊接著他有馬上感覺到身體的異常。
這一夜身子上的勞累加上醉酒讓他很快就感覺到了不對勁,被子下面的他分明就什麼都沒有穿。
眉頭厭惡的皺起,他驀地起身,仔細的觀察後知道這肯定是酒店,而房間裡現在只有他一個人,身邊放著他的皮夾,裡面的大鈔已經全都被拿走了!
他懊惱的捶著頭,昨晚喝醉了肯定是個某個女人發生關係了,可是他怎麼都想不起來那女人到底是誰了。
算了,不管是誰,反正她已經走了。
厭惡的掀開被子,逕自的走進了浴室,等到他出來穿戴整齊後才留意到床單上那鮮艷的梅花。
眉頭幾不可見的輕蹙了一下,心,有些莫名的跳動著。
這,是他經歷過的第一個初女。
他也是有生理需要的,找女人很正常,只是他從來都不會找初女,因為他覺得女人的第一次很珍貴,對於他不愛的女人他要不起。
夜子凌離開了酒店先回到家去換套衣服,杜麗沉著臉坐在沙發上等他,當看到他滿身褶皺的進屋,臉色更加的難看,「你又一夜一回!昨晚上哪去了,你也不小了,難道還要胡鬧下去嗎?!」w7j6。
夜子凌不耐的揉著頭髮,宿醉後頭還有些痛,「好了,杜小姐,我昨晚應酬喝多了就在酒店裡睡下了,我去換衣服上班,管家,給我準備早餐。」
「唉!」杜麗重重的歎氣,她知道說多了他肯定會煩,可是她又怎麼可能不操心呢。
外面響起了車聲,今天林曼婷和她約好了要陪她去醫院複診的。
林曼婷慌忙的下車,之前回家洗澡在浴室裡睡著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杜姨,對不起啊,我起來晚了。」
林曼婷艱難的笑著,腿間撕裂般的疼痛,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疼著。
「沒事,不晚,你們年輕人應該多睡一會的,曼婷,怎麼你不舒服嗎,看著臉色有些不好。」杜麗有些擔憂的問道。
林曼婷身子一顫,手下意識的撫上臉,「哦,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
「那你等會,我上樓換件衣服。」杜麗說著在管家的攙扶下上樓換衣服。
樓上響起咚咚咚的下樓的聲音,林曼婷身子一顫,低著頭身子有些僵硬。
夜子凌自然的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林曼婷,輕笑著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邊,胳膊蹭到了她的,「你怎麼那麼早就來了?」
林曼婷像是觸電了一般,水眸惶然的瞪大,身子猛的顫了一下,這大動作給夜子凌倒是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她,「你怎麼了?」
「沒,沒怎麼。」林曼婷怕他看出端倪,慌忙的又低下了頭,看他的態度就知道他肯定是不知道昨晚的女人是她,有些慶幸卻也有種說不出的失落感。
「大熱的天,你怎麼穿的那麼多?」夜子凌輕聲的問著,天怎麼熱,她穿著長衣長褲,還是堆堆的高領,手下意識的揪了揪她的領口,卻沒想到嚇得林曼婷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驚慌的問道,「你幹什麼!」
柔白的小手緊緊的壓著領口,她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來的痕跡,脖頸鎖骨胸口尤為厲害,就連胳膊和大腿上都有,她穿裙子根本沒有辦法見人,只能穿成這樣。
夜子凌蹙著眉看她一驚一乍的有些擔憂,寬厚的大手撫上她的額頭,「怎麼了,生病了?」
林曼婷身子一顫,現在對他的碰觸極為的敏感,顫抖著側頭躲開了他的碰觸,「沒,沒有。」
聞言,夜子凌感覺更加的奇怪,她這是怎麼了。
想了半天,嘴角輕輕的勾起,身子驀地壓了過去,臉和她只有幾厘米的距離,邪魅的桃花眼瞇縫著看她,嘴角邪肆的勾起。
林曼婷嚇的屏住了呼吸,身子用力的向後仰著,心頓時慌亂的跳了起來,那怦怦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能聽得見,她心亂如麻,頓時胡思亂想了起來,他該不是已經知道是她了吧?如果他知道了,那她該怎麼辦!
想到之前在他房裡發生的一切,她身子抖得更加的厲害,臉色也有些泛白,他該不會以為是她故意去勾引他吧,他會不會說些難聽的話來羞辱她。
越想林曼婷的臉色越白,卻看到他薄唇輕啟,「你該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吧?」
啊?林曼婷頓時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反應,卻讓夜子凌以為她是默認了,頓時嗤笑了一聲,大掌像小時候一般的揉著她的頭髮,「你這丫頭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小氣,不就是罵了你幾句嗎,小氣鬼!」
夜子凌其實一直都拿她當妹妹一樣寵愛著,所以在她面前不會掩藏自己的喜怒哀樂,脾氣更是肆無忌憚的爆/發,此時揉著她的大掌就像是小時候一樣,多了一絲疼愛多了一些無奈。
而他笑瞇的眸子更是和記憶力很久很久之前一模一樣。
林曼婷眼眶頓時有些泛紅,緊抿著唇,不語。
原來,他還是不知道。
這時傭人送來的早餐,夜子凌卻看到她眼眶泛紅,聲音微沉,「喂,小丫頭,你該不是認真的吧,這麼小氣?來來,早餐賠罪好不好?」
林曼婷側著頭不語,她不是生他的氣,她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她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哭出來。
杜麗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夜子凌圍著林曼婷輕聲的哄著,而林曼婷原本眼眶泛紅,他一哄,原本隱忍著的眼淚卻流了下來,弄得夜子凌手足無措。
「你這混小子!都在欺負曼婷是不是!你就是欠揍!」杜麗也沒有絲毫留情,大手狠狠的打著他,拍的他肩膀都麻了,嘶嘶的跳開,捅了捅身旁的女人,「喂,我道歉還不行嗎,別哭了。」
林曼婷抹著淚,沒有搭理他,垂眸挽起杜麗,「杜姨,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