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喊得是他的名字。
在那個時候,她下意識的喊的是:殷亦風,救我!
手中的高腳杯「崩」的一聲被捏碎,他的胸口跳躍著難言的情緒,熱血在身體裡躍動,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胸口衝破一樣。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他只清楚那個時候,在她最危險的時候,她叫的是他的名字,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飛回去,那個蠢女人一定嚇壞了,晚上做噩夢的時候,會不會也叫他的名字。
原本定好明天回去,他去直接讓手下定了最早機票,他下半夜三點半就可以登機。
當手下告訴他,已經訂好了機票,並問他有什麼急事,臨時更改航班的時候,他才有點清醒過來。
他這是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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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心念在醫院度過了一夜,晚上真的做了噩夢,一夜醒醒睡睡,臉色非常憔悴。
顧襲給她買了粥,她傷的是右手,吃了很少就不想吃了,顧襲正想給她臉上擦點消痕的藥膏,病房的們就被推開,原本應該在g市的男人竟然出現在門口。
兩個人都是一愣,顧襲最先反應過來,將藥膏遞給殷亦風,指了指田心念仍然紅腫的臉,「你給這只花貓上點藥吧,我要上班去了。」
房間裡一時間只剩下兩人,殷亦風從看到她的那刻,臉就陰沉的厲害,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視線在她的臉和右手停留的時間最長。
田心念側過臉不想看到他,她是委屈的,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她的丈夫,在她最危急的時候,他在g市風流快活,她心裡過不去這關。
殷亦風看她不想見她的樣子,心裡氣不打一處來,當即的冷哼,「怎麼,知道沒臉見我了?」
笨死了!他才離開幾天就將自己弄到如此狼狽的地步!
「哼!」田心念冷哼著,「我有什麼不敢見你的,我又沒在外面偷吃,也沒有被拍。」
「怎麼,一個女人大半夜跟著別的男人出入幽情,險些被強//殲,你還有理了。」殷亦風怒極沒去在意她話中的意思,他一夜沒睡趕回來,看她這種態度有些口無遮攔,「還是說你本意就是和他們在一起,你很享受是不是,凌佑多管閒事,打擾你了是不是?」
田心念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張了張嘴,眼眶紅了起來,沒想到在他心裡她竟然這麼下賤,那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指著門口,「你走,你出去!」
殷亦風眸光一暗,她拿著枕頭甩到他身上,眼淚控制不住的留下來,「你滾,你給我滾出去!」
他剛說完其實就後悔了,其實他知道她不是那樣的,可是又拉不下臉來,看她臉腫的高高的,眼睛也哭腫了,眼淚撲簌撲簌的下落。
他輕歎一聲,將枕頭扔回床上,拿著藥膏給她擦臉。
她頭一側,「你滾開!不用你管!」
「嘶,給我老實點!」他皺眉吼道,真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