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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十章 原鐵巨劍 文 / 雕虹

    第二十章原鐵巨劍

    晚上。,

    雲間小區。

    李畫家裡。

    李得升只所以讓吳選來家裡,是不想他花錢。

    吳選晚上在餐廳忙完趕到雲間小區時,李畫媽媽已經做好了飯,全家都在等著他呢。

    這讓他很感動,忙把自己白天就買好的一些東西放下,李得升哈哈大笑:「這孩子,讓你到家裡吃個飯,你買什麼東西啊,錢多了不是?」

    吳選憨厚的笑了笑:「謝謝你們李叔叔,這是我應該做的。」

    媽媽白了李得升一眼:「好了,你們就別客氣了,這飯還吃不吃了?」

    幾人坐下,李得升拿出一瓶酒,給吳選倒了一些,自己也倒了一些,先跟吳選走了一個,然後讓吳選吃菜。

    李畫很安靜,什麼也不說,只是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飯,李得升今天很開心,連喝了兩杯,第三杯倒下時,李畫媽媽說什麼也不讓他喝了,讓他有事說事,不要藉著有事喝這麼多酒。

    李得升哈哈大笑,接著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很簡單,他想收吳選為徒。

    吳選沒有聽清,等到回味過來,看到李得升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李畫一付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媽媽倒是沒有說什麼。

    吳選看著李得升,看著他那張期待的臉想了想說道:「李叔叔,你們一家都對我很好,我非常感謝你們,但是,這個收徒弟的事,我想知道原因。」

    李得升點了下頭:「這是應該的,我一直想收一個徒弟,你也可以憑借此身份進入安月中醫學院,學校免費給你讀書,原因嘛,很簡單,我喜歡你孩子,就這麼簡單。」

    吳選誠懇的看了看李得升:「李叔叔,不是我要拒絕你,是這樣的,我一時半會也不會走,這件事過些時間再說行嗎?」

    李得升皺眉:「你不想學這個?」

    吳選知道李得升說的是中醫,忙搖頭:「沒有,我只是有些不習慣,另外,這需要一個過程,想通了,我會告訴你的。」

    李得升歎了口氣:「好吧,我知道摸骨李的傳人不會簡單,也知道你的摸骨術非同凡響,你想通了,就告訴我一下。」

    吳選憨厚的一笑:「李叔叔說笑了,摸骨,小伎倆而已。」

    不是他不想進入學校學習,也不是他不想做李得升徒弟,如果李得升前些天提出來,他會忙不迭的答應,可是現在不同了。

    他被鐵小磊揍了一頓,心裡對自己固有的世界視產生了懷疑,隨著他今天凌晨的突破,他已經對爺爺以前的話相信了八分,他覺得,自己如果修行這本秘籍的內容,過程一定會很曲折,而這中間,一定會非常的困難。

    另外,爺爺還交待過他一件事,那就是窮自己一生的力量去尋找一份叫《金篆玉函》的東西,既然相信了秘籍的事,那這件就一定要相信的,這也是自己的宿命。

    有曲折和困難,就一定有敵人,而且敵人還會很強大,他不想這個中年人的一家因為自己受到任何的傷害,所以,他沒有答應李得升,他不敢。

    正事說過,飯吃得就快了,但吃過後仍是過了十點,李畫送他下樓。

    兩人下了樓,李畫輕輕說道:「爸爸一直想收個徒弟,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你是第一個入他眼的,但可笑的是,你竟拒絕了他。」

    吳選苦笑:「我需要想一下。」

    李畫點頭:「自由之思想,獨立之人格,你有選擇的權力,這才是一個人格獨立的人。」

    吳選沒有說話,李畫轉身就想上樓,吳選突然說道:「李畫,謝謝你的歌。」

    李畫一愣,接著回頭看著他:「你在說什麼?」

    吳選呆了:「我說,謝謝你的歌。」

    李畫開始上樓:「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吳選看著李畫上樓,心裡一陣失落,她不知道?她不知道歌曲的事?這是自己想多了?」

    邁開步子,沮喪的向回走,走了幾步,他突然又高興起來,人家李畫冰一樣的人兒,豈會明著說出來?一定是怕羞,嘿!對,一定是怕羞,自己太莽撞了,太莽撞了。

    想到這裡,他又高興起來,小歌兒也哼了起來,一路回到了宿舍邊的樹林裡。

    他要接著修練,既然開始了,就一定要攀登上最高峰。

    他如今突破了妙手期,再不用如蟲子一樣的爬在地上,進入樹林後,他盤膝坐下,兩手合什,直過頭頂,閉眼進入空靈狀態。

    半小時後,似有若有若無的靈氣進入他的丹田,他努力用靈氣衝撞著任督二脈,練習得非常的認真。

    如果秦素眉在這裡,一定會嚇一跳,因為吳選所修練的姿勢跟她是一摸一樣的,分毫不差。

    唯一的區別就是,秦素眉引靈氣入體是從頭頂,而吳選是從丹田。

    秦素眉此時在自己的家裡也在修練。

    靈氣不多,秦素眉停留在「灌脈」一級已經有半年了,根本不得寸進,這讓她很是苦惱。

    她的身體離地,半小時後,一聲失望的歎息後,她落下了地面。

    「不要氣餒,不要失望,地球靈氣缺失,你進步已經很快了。」

    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婆婆出現,對著秦素眉說道。

    秦素眉苦笑:「媽,你就不要哄我了,我停留在這個級別已經半年了,這半年來,我沒有一點進步,看來,這功法還是只適合男人練。」

    老婆婆的臉沉了下去:「男人能做的事,我們女人一樣能做,記住,你必須練,這是你的命。」

    秦素眉輕歎了一口氣:「可是,我很辛苦的媽媽。」

    老婆婆冷眼看著她:「素眉,你三十一歲了,媽媽三十一歲時,已經在百幕大死域歷練了,記住,要成功,就要忍別人所不能忍。」

    「可是,我練成了又有什麼用?」

    秦素眉顯然很氣餒。

    老婆婆轉身向外走:「練成了有什麼用?這個問題等你練成了再問吧,現在,你所要做的就是苦練。」

    老婆婆說完出去,秦素眉鮮紅的嘴唇嘟在了一起:「百幕大死域?呵呵,媽媽的故事越發的精彩了。」

    說是這樣說,秦素眉說完又擺出了雙後合什的架勢,再一次苦練起來。

    此時。

    意大利,羅馬。

    羅馬為意大利首都,也是國家政治、經濟、文化和交通中心,世界著名的歷史文化名城,古羅馬帝國的發祥地,因建城歷史悠久而被暱稱為「永恆之城」。

    其位於意大利半島中西部,台伯河下游平原地的七座小山丘上,市中心面積有1200多平方公里。

    羅馬是全世界天主教會的中心,有700多座教堂與修道院,7所天主教大學,市內的梵蒂岡是天主教教宗和教廷的駐地。

    羅馬與佛羅倫斯同為意大利文藝復興中心,現今仍保存有相當豐富的文藝復興與巴洛克風貌;1980年,羅馬的歷史城區被列為世界文化遺產。

    萬神殿地下三十米。

    萬神殿元前27年興建、公元120年重建的萬神殿,被米開朗基羅讚歎為「天使的設計」,萬神殿的名字意思為「必須供奉羅馬全部的神。」

    這是一個巨大的空間,三十一根巨柱撐起了這裡的空間,柱與柱之間的距離非常遠,這裡的空間,甚至超過了地面上的萬神殿。

    光,柔合的光照耀著這裡。

    光的盡頭,是黑暗。

    一望無際的黑,如墨汁一樣粘稠的黑。

    黑暗中,一具猙獰的盔甲若隱若現,盔甲頭部,是一隻凶獸的造型,凶獸頭頂是一對相抵在一起的角,而盔甲的袖口,卻伸著一隻白得透出血管的手。

    纖纖玉手,十指如透明,白淨無暇。

    這隻小巧的手中,握著一把巨鐵。

    這是一把劍。一把兩米闊劍。

    劍柄是粗稜的原鐵,甚至連碎鐵粒還沾在上面,劍身古樸,上面有無數條蒼龍盤旋而上,一直到劍尖。

    劍的周圍,是無數條環繞其上的藍色電光,電光在空中相遇,辟啪作響,讓人很擔心握劍的這隻玉手。

    「可可,我們的消息很可靠,秘籍現在就在中國,在一個叫安月市的地方。」

    柔和的光裡,站著身穿紅袍的老人,此時,正望著黑暗中的盔甲說著話。

    「二十年前,血族伊娜和翼族雷斯追蹤他到中國太行山脈,就此失蹤,而我們的目標也失蹤,二十年了,我們整整等了二十年了,我害怕你們得到的消息是不準確的呢。」

    盔甲裡傳出一陣女聲,很柔弱,很羞怯。

    紅袍老人們一起下跪:「我們用主教的身份擔保,這次不會錯。」

    「嘩啦啦」一陣響,盔甲站起,然後走進了光裡。

    白而小巧的手拖著那把原鐵巨劍,另一隻空著的手摘下了臉上的凶獸盔甲。

    一個女孩,一個驚世絕艷的女孩面孔出現在這些紅衣大主教的眼睛裡。但他們馬上低下了頭,並不敢看這個美麗得近乎仙子的女孩。

    她有著一張十五六歲的面孔,碧綠色的眼睛中射出的是羞怯的光,一頭蒼灰色的長髮隨著盔甲的摘下而自動飄揚,但這裡,並沒有風。

    女孩輕啟自己那紅紅的小嘴:「那各位大主教的意思是什麼呢?能說給可可聽嗎?」

    「我們建議,馬上去中國,帶回秘籍,找到血脈傳承者。」

    一個大主教說道。

    女孩聽了一笑,把飄揚的頭髮細細的撫下,然後,她隨手拋出了自己手中的原鐵巨劍。

    大劍呼嘯而起,無數的藍色電光在空中相遇,辟啪作響著形成了一股電光亂流,到處亂竄。

    女孩伸手,到處亂竄的電流被她抓在手裡,然後消失與無形。

    「通!」

    大劍這才落地,地面,是上古時期的花崗岩,但大劍如切豆腐一樣直入地面,直到沒柄。

    紅衣大主教們戰戰兢兢,不敢抬頭看她。

    女孩伸出一隻如蔥玉指,指著沒柄的大劍:「可可暫時封劍,閉關祈禱,所有事,等我出來再說。」

    女孩說完就想進入黑暗,一個紅衣大主教急道:「可是,時間久了,只怕……」

    他的話沒有說完女孩就抬起了手,手中,電流如流星一樣噴射而出,如星河倒洩,如出弦利箭一樣到了紅衣大主教的面前。大主教馬上不能動彈分毫,眼神中全是慌亂。

    其餘幾個大主教忙跪倒大喊:「聖女息怒,聖女請息怒。」

    女孩手向下落,到了大主教面前的電流突然消失,女孩羞怯的聲音再起:「累了,你們退了吧。」

    話說完,她進入了黑暗,黑如墨汁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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