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呿!」夏語彤臉一紅,順手推開金子,「你以為我是看見美男都想撲倒的你啊?」
「咳咳咳…」金子笑的更加曖昧,「你當然不是我啊,因為你邊上的美男實在不勝枚舉,你已經對美男審美疲勞了,只差考核美男的功力了,我不同,你看看我那個租賃男的謙虛長相,就算我有那想法,他也就是一超級滅火器啊……」
「噗」駱思成一口咖啡,噴出唇外,他畢竟是一成熟男子,當然聽得懂金子說的是什麼,他慌忙站起來,尷尬的說,「那個,語彤,吃飯的事改天再約吧,我忽然想起來還有些急事沒辦,你們先聊著,我就先走了啊。舒虺璩酉」說話間,不等夏語彤挽留,他就匆忙走出辦公室,邊走邊搖頭歎息,心裡暗自為武學力叫屈,想武學力也是金融圈內數的上的一枚傲氣金融奇才,僅僅因為長相帥的不明顯,就這麼的被心愛的女人糟蹋啊?
「哈哈,笑死我了…」金子對著語落、速閃、人不見的駱思成,放肆的撩唇大笑,「這人也真真的老古董啊,我就這麼隨便說說,他就呆不住了啊?你有沒看到他跑出去時的尷尬樣啊…」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啊?明明是個戀愛都沒談過的人,非要裝出一副情場高手的樣子,哪個正經男生不被你嚇跑啊?」夏語彤無奈的白了金子一眼,沒好氣道,「你來找我,肯定不是打秋風這麼簡單的,說吧,撿重點。」
小葉一看夏語彤和金子貌似有事情要談,忙識趣的說道,「夏總,吃飯的事情不要忘記我就行了,我先出去忙了哦。」
「去忙吧。」夏語彤沖小葉溫和的笑笑,又偏轉冷臉沖金子道,「有事要說?」
「唉。」金子苦垮了臉,絲毫不在意此舉可能會破壞她那張美美的芙容面。「其實吧,我…世事難料,人生多舛,天涯何處不相逢……」
夏語彤修指輕叩桌面,很不捧場地道:「似乎,你言不及意?」
「不重要不重要。」金子痞氣十足地撇嘴擺手。「總之,你讓我查的事情,我基本已有了眉目,不過,這個謎底要是揭開,估計你會感歎三生,三生唏噓呢。」
夏語彤懶得多扯,直接把手朝向金子一伸,「拿來。」
金子看事至此,再無隱瞞的必要,也不再廢話,將包內資料奉上。
「真實嗎?」夏語彤接過來,開始時候還渾不經意,但每看一頁,心際即緊一分,等到全部看完,她已被握在指間那薄薄幾頁紙壓得脈重心紊了。
心慌之下,她端起微涼的咖啡,手指有些顫抖,喝盡了一杯咖啡,又好一會才將難以置信的目光又自最末紙上最後落成的幾字上劃過,瀲麗眸波內,漸浮懼意,而後,將紙箋轉身放進身後的小型碎紙機,片刻間,幾頁紙,已碎成粉沫狀。
「你幹嗎啊?」金子不解的驚問。
夏語彤伸指彈了下腕上的粉沫,回座淡哂道,「你不會想讓我家後院起火吧?」
「當然不會!」金子皺眉,摸著尖尖的下巴,憂聲道,「不過,就算你想掩蓋,以你姆媽的精明,遲早會發現的,你該讓你伯父提早坦白,興許你姆媽會看在多年情分上,放他一馬呢。」
「不可能。」以夏語彤對田牧歌的瞭解,她立即打斷金子的話,眉心緊蹙道,「既然已經查到這裡了,你盡快給我查一下那個女嬰的下落吧。
「已經在查了。」金子翻翻眼,認真道,「似乎,有人和我查到一根線了,好像也在查這件事呢,你看,我們是不是等對方先查到,再順著這個線,一舉兩得呢?」
「不用!我等不及了,我怕…」山雨欲來,是夏語彤此刻最強烈的預感,也許金子說的那個和她查到一根線的,正是她想法設法隱瞞的人呢。
金子眉一挑,撇嘴笑道,「似乎,打草驚蛇不是你的個性啊?
「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韜光養晦,一想到我姆媽知情後的反應,我就心驚膽戰,你盡快吧。」夏語彤靠向椅背,修指輕按著眉心,眸底一片憂色劃過。
「好的。」金子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忙收起嬉皮笑臉,鄭重的點頭。
「小荷,時間不早了,今晚我來陪你,我看兒子也是極累了,就讓他先回家吧。」昨晚半夜趕回來的蕭峰,看看窗外已經很深的夜色,輕聲對一整天都要兒子陪在病房的妻子商量道。
「好吧,回家可以,不過不許再去找我不喜歡的人,也不要再和她來往。」李錦荷雖然沒有大礙,可還是背部大面積擦傷,腿部骨折的,她看著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兒子,又恨恨的補充了一句,「那丫頭真是害人不淺,我被夏家人害的這麼慘,等我出院了,你看我能繞過他們。」
蕭慕白眉頭一皺,不高興的說,「媽,您不要把什麼事都賴在語彤身上,撞傷您的是她伯父,又不是她,再說了,您和她又沒有打過什麼交道,您怎麼就對她印象那麼差啊?」
「哼。」李錦荷的鼻孔發出一聲輕嗤,冷笑道,「兒子,你是初涉情場,人家可是情場老手,她交往過的男生,但就數得上名號的,就能從病房排到醫院的大門外,你說說,這樣的女孩子,我能對她印象好嗎?」
「您都聽誰那麼造謠的啊?」蕭慕白氣極反笑,因為母親還在修養,他只得耐著性子解釋道,「她除了我就交往過一個仲愷,您能不能不要再相信別人的胡說八道啊?」
李錦荷臉一沉,不悅道,「媽媽的為人,你總該很清楚的吧,我是那空穴來風的人嗎?我對她的評語,都是有根有據的,再說了,就算你不計較她不檢點的私生活,難道也不介意她的病嗎?現實生活不是童話故事,媽媽只想你一輩子開開心心的過安穩的日子,絕不會允許一個品行極差又有病的女孩子拖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