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回來的陳蕭翰,對著聽蘇婉凝描繪得出神的夏語彤歉意的開口,「彤彤,很抱歉,公司臨時有事,我們要先行離開了。舒榒駑襻」
坐在一邊一直沉默著玩手機的仲愷立即站起來,攔著陳蕭翰說道,「陳總,要不這樣,既然你有急事可以先走一步的,反正我今天沒什麼應酬,剛好可以送語彤回家。」
「不用麻煩仲總,你還要送蘇小姐呢。我這也不是啥大事,可以先回家再去公司也來得及。」陳蕭翰想也不想就微笑著婉絕。
他曾風聞過仲愷暗戀夏語彤的舊聞,再結合這幾年來的種種巧遇,無論真假,他都不會放心任他接近她。
仲愷不以為意,沖陳蕭翰咧嘴笑笑,拋下一句「請便」,就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夏語彤站起來,客氣的和蘇婉凝交換了手機號碼,剛要對遠去的仲愷打聲招呼,就被著急的陳蕭翰催促著向外走去。
她總覺得背後有股憂鬱的目光,回頭看時又正常得讓她懷疑是自己多心了。
坐上車,繫上安全帶,陳蕭翰又幫她戴上帽子和眼鏡。
「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很多人並不是曾經的那般簡單無害。」對仲愷的經常巧遇,陳蕭翰頗為反感。他知道至今單身的鍾愷,並不是蘇婉凝的男朋友,只是費解仲愷為什麼不揭穿蘇婉凝的謊言。
「拜託,我已經是心智成熟的25歲,而不是懵懂無知的15歲。」夏語彤慵懶地靠在座位上淡淡的反駁著。她並不覺得人的心智成熟是越來越寬容涵蓋,什麼都可以接受或者淡忘。相反,她覺得那應該是一個逐漸剔除的過程,知道對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人,知道不重要的是什麼人,而後,做一個簡單的選擇。
「既然成熟,就不要夢想著每個人都對你表裡如一。」想到那個經常偶遇的仲愷,陳蕭翰很怕這丫頭太單純而乾脆挑明。他覺得自己囉嗦的都快變老太婆了,可又對單純的她毫無辦法。
「嗯,15歲的我曾經是一個夢想家,那個夢早走了,25歲的我,只剩想家了。」夏語彤自嘲一笑,淡聲解釋。
如果說無心犯錯也是成長必須付出的代價,那麼誠心改錯就是成熟的過程。人只有犯過錯,哪怕是無心的,才能夠知道如何避免以後不犯,即使是這樣,也可能永遠失去改正的機會,改不了錯最折磨人,就像一根刺永遠紮在心裡……雖多年過去,一想起她就會心疼。
陳蕭翰無奈的失笑,平穩的開著車。歎息著捏了捏褲子口袋裡的精緻鑰匙包,他想到了重改劇本。
飛魚是個新人,8號上架,雖然文筆不太好,要求有點高,可是讀者就是好人,好人都有顆好心送個金牌吧,哪怕是鍍金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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