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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31)成哥出事了 文 / 翦影

    他說出事了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震了一下,尤其是我,我畢竟比較膽小,心裡想:「不會真這麼倒霉,連電視劇裡的情節都讓我攤上吧?」

    「出什麼事了?」文強問。%&*";

    周哥說:「他可能這回真的要被學校勸退了。」

    還好人沒死,我想。

    「啊?怎麼回事?」白龍又驚訝地問。

    周哥開始慢慢跟我們說所發生的事情。

    他說,今天下午校保衛,欣姐,院學生會的幹部和成哥的爸媽都跑來了宿舍裡瞭解情況,一個個殺氣騰騰的,成哥的爸媽則灰頭土臉,一個勁的說丟人,家門不幸什麼之類的。

    他們起初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後來,更莫名其妙的事情發生了。

    成哥居然在這個時候,若無其事的回了宿舍,然後,又莫名其妙的被那一大幫人打走了,走之前,還挨了他老爸一個巴掌。

    周哥說:「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等成哥回來吧。」

    我們幾個面面相覷,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成哥是怎麼回事,這所發生的一切都太怪了。

    大概晚上八點半,成哥被欣姐送了回來,欣姐進宿舍時一臉的鄙夷,說:「你自己好好反省,這次不把你送去公安局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然後她又看了看其他人,說:「這個宿舍,我聽宿管說,還經常有人晚歸,夜不歸宿,你們最好注意一下,才大一就鬧出那麼多事來,難道你們都把大學當兒戲嗎?」

    一通罵完以後,欣姐氣鼓鼓的走了。

    成哥在房間裡收拾東西,一言不發,我們當時也不敢多問。

    他收拾了大概一個半小時,基本上能帶的東西都帶上了。他出來看了一眼那台電腦,我覺得他眼神裡有點猶豫,然後又看了一眼我們所有人,最後居然對我們幾個說:「文強,林謄,白龍,到陽台上來,我有話跟你們說。」

    我們都呆了一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到成哥自己走到陽台上去,我們才跟出去。

    成哥一臉的黑,不是一般的黑,這種黑估計就是所謂的絕望。

    成哥先是看看文強,問:「有沒有煙?」

    文強趕緊拿出煙遞給成哥,還給他點了火。

    成哥深吸了一口,又沉默了很久,才說:「這次哥是完蛋了。」

    我們問怎麼了。

    成哥說:「休學……」

    休學意味著什麼,我不是很清楚,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被開除的委婉說法,我問:「休學多久?」

    「校方說我給學校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暫時休學而不開除,是因為看在我大一剛入學不久的份上……***其實哥只要休了,估計以後也就回不來了。%&*";」

    我們問到底怎麼回事。

    成哥說:「就是要告訴你們怎麼回事。這些事都是天哥搞出來的。因為我搞砸了偷拍蘇婧和林謄的事情,他又找了我一次。」

    「天哥查我查的相當清楚,知道我很多事情,我偷拍女生,偷窺女生,把小視頻發黃網那點事,他都知道,他就用這個威脅我,讓我把他們的視頻給他,還有我偷拍的那些東西,全都給他,並且刪除銷毀電腦裡的原件。」

    文強說:「他讓你給你就給?」他伸出一根手指不停的上下晃,「你啊你啊,你怎麼這麼膽小。」

    成哥說:「他說有人已經發現我的事了,準備告到校領導那裡去,我很怕。他手上不只捏到我一點尾巴,想要捏死我太容易了……」

    當時成哥說話有點語無倫次了,不過大概意思我是聽得明白的。

    天哥早就已經控制了成哥,而且成哥對他的畏懼實在太強烈了,從第一次他幫天哥來拍我和蘇婧的視頻就看得出來,但成哥卻被我們發現了,天哥計謀沒得逞,自然要怪罪成哥。

    成哥本生就經常做猥瑣的事情,所以他抓到過成哥的不少把柄,並以此哄騙成哥。

    成哥說:「他讓我出去學校躲兩天,聽他的通知,他來幫我擺平有人告我的事情。我當時相信了,所以想也沒想,就把視頻什麼都給了他。我當時想,估計他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所以覺得自己應該不會有事,就收拾東西走了。」

    「你傻了是吧?」文強說,「你真心是犯賤到一定地步了,你***覺得自己還有利用價值,你***是不是還想被他當槍使害我們?」

    「我,我也沒辦法,我怎麼想得到,自從我看av被指導員發現以後,我每天都過得特別害怕,每天都被人利用,我越陷越深,根本沒辦法。我怕哪一天被人告了我被開除,我在學校沒什麼關係,沒什麼勢力,他們隨便說幾句我就得死啊!」成哥說。

    我記得我先前說過大學改變人生之類的話,看來是真的,只是變好變壞說不清楚。成哥因為懦弱和膽小,還有那些特殊的愛好,在學校這麼長時間,永遠都受制於人。他告訴我們,天哥不但沒幫他擺平這件事,還利用自己的關係,把成哥的劣行全部報給了學校領導。

    學校出了這種醜聞,當然第一件事是要封鎖消息,低調處理,要不然女生豈不是人人自危。所以學校就讓商學院趕緊處理成哥,成哥也就被休學了。

    我想到一個詞,叫一失足成千古恨,成哥說他的那台電腦很快就會有人來收走,清除數據以後再搬回家去,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呆在家裡啃老還是回去讀高中,又或者去打工。

    說老實話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成哥出去以後,我的腦子一片混亂,我聽到白龍說:「得了,天哥那個賤人,真的是不把人玩死誓不罷休。」

    我又聽到文強說:「成哥是因為自己膽小才鬧成這樣,他膽子大點兒,直接把視頻什麼的事宣揚出去,或者性格強一點,不受制於天哥。」

    「那他還不是死路一條。」白龍說,「那個視頻他根本拿不到校領導那裡,就會被截下來,而且以天哥現在的活動能力,他完全可以去找人求情幫忙,搞定這件事。對了,你們看著,一會兒來收電腦的,肯定是天哥的人,他絕對不會完全相信成哥已經把東西都刪了。」

    白龍猜測的沒錯,來收電腦的是社聯辦公室的人,那件視頻涉及梁華、天哥幾個人的名譽,他們第一時間就是要查找銷毀,但成哥就完蛋了,我們宿舍也很可能要遭到衝擊,這一點文強第一個反應過來,然後立馬組織整個宿舍的人刪除電腦裡的x片。

    他的擔心和猜測也真沒有錯,出了這種事以後,學校不好出面,這件事便下達到了學生會裡,學生會立馬派人來查我們宿舍電腦裡的被污染狀況,淑媛和嘉琳兩個女生也來了,估計她們來這裡多少有點做賊心虛的意思。

    而後我們宿舍又集體被拉出去教育,雖然教育的內容沒有對外公佈,但我們宿舍集體被批的事情還是傳遍整棟樓。

    這段時間我們甚至沒辦法去管俱樂部的事情,整天除了上課就是心驚膽戰的等待被教育,被批評,生怕出點什麼錯,跟成哥一樣的下場。

    尤其是我,因為晚歸的事情,被宿管阿姨誇大著說了幾通。

    指導員欣姐還對我來了幾句語重心長的教育,說:「你的成績不差,千萬不要一失足成千古恨,我們要對自己負責,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我噁心得一塌糊塗,你們還負責麼?你們讓梁華、天哥這種人留在學校裡,還做學生幹部,你們這算對什麼負責?但我沒法說,說了也沒人信。

    這件事有點複雜,把我也弄得相當混亂,不知道大家清楚沒有。

    簡單說,就是天哥要把成哥徹底搞臭搞死,並且把他們3p的視頻完全銷毀,所做的一系列下流事情。他先嚇唬成哥,說有人準備向學校告發他偷拍女生的事情,讓成哥覺得自己大禍臨頭。

    然後又說自己可以幫忙打通關節來解決這件事,從而騙取成哥的信任,讓膽小懦弱的成哥交出了他、梁華和張雨的視頻以及他偷拍的那些東西。

    這個時候他很可能已經和社聯串通一氣了。

    接著,他一定是刪除了自己、梁華他們的視頻,接著把那滿是偷拍的東西,通過某種渠道轉給了校領導,告發了成哥,等上層已經開始調查這件事的時候,打電話給成哥說學校沒事了,讓他回來。

    成哥滿以為一切結束了,放心回了學校,誰知道卻被逮了個正著。

    有前科的成哥當然直接被學校勸休學了,而接下來梁華就立刻派人來清理成哥的電腦。

    至於視頻的初始傳播者淑媛和嘉琳,估計是涉及到視頻的事情,天哥還不好對他們動手。

    不過,可以猜測一點,就是天哥和梁華肯定不會放過敏倩、嘉琳和淑媛三個人,張雨也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等把所有事情理順了,突然覺得這簡直就是一道推理題。

    小時候看過柯南,看過金田一,沒想到今天自己還得腦補推理出一大堆事情來。

    不過推理出來也沒啥用,結論無非就一個,天哥梁華很賤。

    這一次,他們已經成功打擊了我們宿舍的所有人,估計他們覺得,這樣一來我們將更加安分。

    因為,無疑,他們已經在我們面前展現了他們的「實力」。

    而事實呢,他們的目的的確達到了,前兩天還叫囂著要和天哥幹到底的文強和白龍,這兩天都有些蔫了,開始任勞任怨,認認真真做事。

    我們肩膀上的壓傷和摩擦傷還沒好,又拉我們去拆體育場上的舞台,白龍估計是太憤怒了一點,器具裝車的時候,直接把肩膀壓得流出血來。

    還沒來得及華麗轉身逆襲反擊,咱們已經被人打壓得毫無還手之力了。

    拆卸完舞台的第二天,我們還沒怎麼休息,就被通知,我們外聯部要派人去複賽現場幫忙,這個通知,當然也是蘇婧發的。

    我接到短信以後,心裡也產生了很大的厭惡感,我打電話過去,直接劈頭就問蘇婧:「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可以這麼不合理?是不是又是天哥的命令?你就不能反抗?你就不能說明?你就這麼乖一定他說什麼你就做什麼?」

    蘇婧說:「你別激動,這不光是阿天下的命令,他哪會那麼傻,他每次要下命令,都會事先請示上頭的老師或者領導,又或者他早先就已經篡改了策劃書,把粗活重活全部安排給我們,所以我們根本沒辦法違抗。」

    我說:「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句話你沒聽過?明明不合理,違抗又怎麼了?」

    蘇婧說:「如果我們不做,責任就是所有外聯部成員的擔,而且別的部門也絕對不會接下我們的任務,到時候活動做不成,我們該怎麼辦?」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我們都太幼稚了,蘇婧雖然看起來成熟一些,但也鑽進了死胡同裡。那一份策劃裡不會有應急預案,當時就算我們集體罷工不做,其實這活動也不會辦不成,上頭的領導也絕對會叫人來幫忙完成我們的工作,我們頂多就是擔一個工作不負責的罪名而已。

    當然,這個罪名對於蘇婧來說其實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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