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良心話,雖然我總說不要傷害她什麼,出現這種情況,我真是按捺不住。i^
我在她胸前抓了兩下,也是第一次碰女孩子的mimi,那種感覺是無法形容,有些緊張,有些依依不捨,又有些奇怪的負罪感。
她估計是感覺到了,翻了個身,就轉回自己被窩裡去了。
我那時候,根本就睡不著了,於是坐起來,又不敢開燈,就那麼坐著。
因為太清醒了。
不知道是做了一個小時還是一個半小時吧,張雨應該是睡著了,微微有一點鼾聲。
我也迷迷糊糊。
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開始講夢話。
基本上夢話是聽不太清楚的,但是有兩個字特別刺耳,「成仁」。
她當時說夢話的聲音像是在哭,那種帶嗚咽一樣的。
如果不是這樣我真可以把「成仁」兩個字想像成他再說長大成人,成人xxx來安慰自己。
但是我那時候知道她在說什麼。
她沒有忘記那個叫王成仁的狗東西,就是那個police,比她大十歲還揍了她爸的那個奸人。
但我當時能幹嗎。
很非主流得是,我居然坐在那裡,也開始默默的跟著流淚。
我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反正後來就那樣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床還落枕,一直拗不過脖子來,那是開學第一天,我去註冊的時候,一直往一邊看,還頂著倆黑眼圈。
過往的學生和家長,當我像神經病一樣看。
更可氣的是那個葉子,我艱難轉頭去填那個登記表的時候,他遠遠看到我,跑上來叫我,正好又站的是我頭得另一側。
結果因為我一直沒看她,她居然使勁扭了一把我的頭。
我當時沒因為頸椎斷裂吐血而亡我真是世間的小強。
所以今天其實我能坐在這碼字控訴那些操蛋的人操蛋的事,也歸功於我生命力卻是很頑強。
剛進大學,我們宿舍有整整十個人。
因為學校還在擴建,所以我們沒有分到學生公寓,只能住教師公寓。
教師公寓很大,陽台兩個,有一個大到可以在裡頭6p的浴室,還有兩台空調。%&*";
值得控訴的是,我們的廁所只有一個,還是抽水馬桶……
十個人裡面,文強也算一個,他跟我同一個專業,都是學得國際金融。
其實是個扎堆專業,我純粹就是衝著聽起來很牛x來的。
文強比我要積極的多,開學沒多久的各種面試就可以看出來。
我本來根本不打算加入任何社團,但是x門事件改變了我的這個想法。
也就是在這個宿舍裡,發生了我題目裡說的那件事,也就是在這個宿舍裡,我對張雨徹底死了心,也看清楚了很多人的面目。
我進入大學以後,首先住進的就是十人宿舍,這十個人裡包括文強,和各種奇葩人士。他們來自全國各地,各種方言都有,各種家鄉普通話也有,當然包括我,也是一口純正的鄉普……
其實大學頭一年,我們住在一起的這些人,都還算很好的朋友。
宿舍裡有一個人不得不說,我們叫他成哥,他跟我算得上是半個老鄉,這傢伙是我們宿舍裡的「a貨王子」。
開學沒有幾天,這位就帶了二十幾張x級片盤子來,跟我們說五塊錢一張,我們要求先驗貨,他不讓,我們就搶著塞進筆記本電腦裡去,結果尼瑪裡面的女人都是城鄉結合部爛尾樓裡接客的級別,於是我們都不要了。
因為這件事,成哥也學乖了,不再想著靠賣x片發家致富賺零花錢,從此以後他都決定無限度提供免費的網站以及片源種子等等。
這件事還曾經鬧出了個笑話。
我們大學的輔導員普遍年輕,我們的輔導員也還沒結婚,大家叫她欣姐,她姓什麼我至今都沒記住,不過聽說當時才二十五歲不滿。
她在第一次專業全體大會的時候,跟我們說:「你們男生,要在宿舍看x可以,但是不要讓我發現了,否則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那次成哥就坐在離我不遠,他看著輔導員一臉猥瑣的說,怎麼死?爽死?
其實欣姐那副長相我真的不大有感,我一直覺得她臉長眼睛小,而且有時候說話充滿了階級鬥爭。
不過這個人,後來也給我的大學增添了不少扯淡的經歷。
先說成哥,那次輔導員突擊檢查宿舍,還帶了倆學生會幹部,都是女生,其實她們是上來做宣傳的,因為離納新不遠,兩個女生長得都還可以。
當他們突然敲門的時候,成哥正帶著耳機沉靜在島國教育指導中。
他每次看片都有一大特點,就是開三四個窗口,連續不同播放器播好幾部,然後中間一個窗口還能qq聊天,我們膜拜了他很久。
那時候因為剛開學,大家不太熟,男生串門的事情很頻繁,所以我們也沒怎麼在意,立馬就有人開了門。
於是輔導員走了進來,看見了成哥那像監控錄像一樣的電腦屏幕。
那兩個學生會幹部非常尷尬,但就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欣姐走上去拍了怕成哥,示意他轉身,結果他卻說:「操,別吵老子,看完再轉給你。」
欣姐當時也頗沉得住氣就那麼站在身後。
成哥看得興起,轉過頭來,開口就說:「你看,操,這個爛b多黑,x唇都被弄得外翻了……」
這是原話,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才看清眼前的人。
後來成哥就被帶了出去,一直到宿舍鎖門之前才黑著臉回來。
第二天他就被記了大過,通報批評的罪名是惡意騷擾女老師女學生,雖然比較操蛋,但也算個罪名。
這件事一開始只讓我們做笑料看了,但我沒想到後來這件事會成為我那悲催事情的緣由之一。
成哥的事情發生,算是我們開學前後的一個插曲。
對了,我們軍訓都是在第二個學期,可能是因為南方熱的緣故,我不知道有沒有學校是跟我們一樣的。
軍訓完了以後,就是開學,學生會和社團的納新活動就接踵而來了,我沒有參加任何社團,張雨曾經有幾次讓我去面試那個社團聯合會,我都沒有興趣,後來她也不問了。
這段時間我們見面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
這段時間鴨梨聯繫過我,問我和張雨的情況怎麼樣,他和張雨是有過聯繫的,大概是除了葉子以外唯一知道我們兩個「關係」的人。
鴨梨一直勸我說:「你應該早點放棄了,你們兩個關係不倫不類的,這樣下去不好。」
我也一直對自己說放棄,但那個時候卻還是總有牽掛,隔三差五的去聯繫她。
我對她的最後一點希望,是在開學的兩個月之後,也就是十一月,徹底破滅了。
也是在那個時候,發生了那件事。
十一月初是社團全部納新完畢並且穩定的時候,社團聯合會要換屆,那時候正好是競爭最激烈的階段。
其實大學的競爭,尤其是競爭上位的時候,也是特別殘酷的。
話不多說,事情就發生在十一月初的一天晚上。
學校安排了自習室,大一的時候,我還是比較乖的,每晚都跑去自習室自習。
大概十點左右,我從自習室回到了宿舍,看見有三四個舍友圍在成哥的電腦邊上。
我一開始沒在意,但周哥(也是我的舍友之一)看見我進來,卻突然對我說:「快點快點,這次成哥真心下到好貨了。」
特別嘲諷的是,當時我還回了一句:「成哥那水準我能不知道?還好貨,我看你們是品味越來越低了。」
哪知道文強也說:「這回真心不錯,貴在真實!」
「什麼真實?」
「嘿嘿,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你瞧瞧。」他們是一臉的猥瑣笑容。
成哥把電腦外接耳機拔掉了,直接開了音響,他有我們宿舍的唯一一部台式機,我們都用筆記本。
那個音箱的聲音我至今覺得特別刺耳,特別震撼。
因為視頻不是專業人士拍的,所以一開始有些昏暗,視頻裡的兩個人是直奔主題的,也可能是一開始很多段沒有拍。
這個時候我還是一臉的傻像,還一邊笑一邊對成哥說聲音關小一點,別又把欣姐招來。
但是視頻過了幾分鐘之後,好像是那個拍攝的人找到了手感,而那個男的又開了頂燈,我一下子看清了那男人的臉。
這個時候那女人的臉還藏在枕頭裡,一直在呻吟。
「這個不是梁華?」我當時就驚訝了。
「是,就是社團聯合會的那個梁華。」
我還罵了一句,md,衣冠禽獸。
接下來,我卻看到了更禽獸的一幕。
好像那個梁華說了幾句什麼,然後他就讓了開來,走上來接了拍照人的相機,緊接著那個拍照的一絲不掛走了上去。
那個人我也見過,就在那次所謂的聚會上。
那男的脫了褲子,直接把傢伙弄了出來。
這些細節我至今想起來還帶著那麼一點顫抖。
於是,那女的從枕頭上起來,開始為那個「弄蕭」。
這個時候,我們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女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