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涵在第二天清醒之後,想起昨晚蕭台長對自己的非禮,心裡十分氣憤,她曾衝動地想闖進他的辦公室,打他兩耳光。然而,想一想蕭台長說的話,工作的確難找,她只得嚥下這口怒氣。
認識到蕭台長作為色狼的真實面目之後,張涵對蕭台長畏而遠之,除了必要的工作匯報之外,對蕭台長其他的邀請一律回絕。
蕭台長打定主意要征服這個孤傲的美人,從開始的憤怒漸漸平靜下來,他決定和這個女人打一場持久戰。
半個月後,縣人力社保局召開公招籌備會,蕭台長採用十分直接的方式誘或張涵,他給張涵發了一條短信,意思就是陪他睡覺就設置公招崗位,不陪那單位今年就取消公招。
張涵回了一句去你媽的。結果,電視台當年真的取消了公招名額。
第二年,電視台又招進了一男一女兩個記者,他們都有縣領導作靠山,很快就在當年的公招考試中,經過全面嚴密的暗箱操作,成功考為正式記者。
張涵也參加了那次考試,結果自己得了第三名,把張涵氣了個半死。這時候,蕭台長的誘或短信又來了,張涵又把他罵了狗血淋頭。
緊急著第三年,進了一個美女記者,當然姿色比張涵差得遠了,可別人的媚樣兒勾人心魄。蕭台長抓住這個時機,再次給張涵敲警鐘,說要是你還不順從我,那我就把機會給那個美女了,你可能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張涵果斷地拒絕了。蕭台長又接連給她勸誘了好多次,沒有效果後,他很快就和那個騷妹兒偷搞在一起,當年真的把她運作成正式記者了。
接連受此打擊,張涵又氣憤又無可奈何,現實的黑暗和**就是一堵牆,你沒法逾越。後來,她也平靜了心態,就這樣一直臨時應聘下去也不錯,反正自己喜歡這個工作。
後來,張涵和陳大海一見鍾情,蕭台長對她的引由收斂了許多,但一直沒有死心,只要有機會,就暗暗向她示意。
現在陳大海出事了,蕭台長對張涵表現出異乎尋常的關心,不僅允許她長期請假,上班後,也暫時准她不出任務,在總編室幫忙做編輯。蕭台長當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張涵自然知道他的齷齪心裡,可自從那次在姐妹們聚會上動心之後,她就不再覺得蕭台長面目可憎了。
此次,蕭台長沒有表現得那麼直接,他見張涵眼神裡沒有往日的厭惡,便開始邀請她們記者吃飯,後來就單獨約她吃飯,一步一步的,張涵從最初的猶豫,變成了堅定。她堅定的是要像方瑩瑩、趙燕一樣,用自己的美色搭建起平台,最終為大海報仇。
堅定了想法之後,張涵開始了美色復仇計劃的第一步,那就是轉為正是記者,改變自己身份。
一個週五的夜晚,張涵下班後回到屋裡,她把自己關在衛生間裡,脫掉所有衣褲,站在鏡子前,怔怔地看著自己乖巧無邪的小臉蛋,連她自己都不清楚,一張清純得沒有一點心計的臉,怎麼會有一副窈窕惹火的身體。
她在鏡子前,慢慢地,愛憐地把自己週身摸了一遍,默默地流了兩行眼淚,和自己以前冰清玉潔的身體做了一個告別。
轉身,她穿上了一套以前很少穿的超短裙裝,不用看,她高聳的胸兒,翹翹的臀部,修長的雙腿,配上高跟鞋的苗條,走出去一定是男人眼中的性敢女神。
穿好裙裝,張涵第一次主動給蕭台長打電話。
蕭台長激動的問話還沒有出口。張涵毫無溫度的語言直接告訴他,我今年要轉正,你去找個酒店開好房,買四瓶勁酒,做好了給我打電話。
沒等蕭台長說話,張涵就啪地掛了手機。
蕭台長拿著手機愣了足足十幾秒鐘,他感覺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是不是對張涵意贏了那麼多年,又在夢幻裡,他回過神來,翻看了一下通話記錄,嘴角立刻扯起一個驚喜而淫邪地壞笑。他朝正在廚房炒菜的黃臉婆娘,丟寫一句單位有急事,連晚飯也沒吃,馬上出門奔酒店去了。
晚飯有什麼好吃的,一會兒,女神的大饅頭,女神的鮑魚,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美味。
蕭台長在酒店開了房,在二樓餐廳部買了四瓶勁酒,小跑著奔進416房間,立即笑嘻嘻的給張涵打電話說了。
苦苦誘或了五年的美人,今夜終於要躺倒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了,蕭台長想想就興奮不已,底下的東西也跟著興奮起來,高高地支起了一個帳篷。
蕭台長掀開窗簾,緊緊盯著酒店門口,看張涵有沒有到,這個時候,每多一秒的等待都是一種折磨。他一邊抓著自己的帳篷輕輕揉捏,一邊望眼欲穿地渴望著張涵快點出現。
十幾分鐘後,張涵終於快步走進了酒店。看見那個火辣的身影後,蕭台長急忙把房門打開一條小縫,不一會,張涵美艷無比地來了。
待她剛走到門口,蕭台長就一把把她拉進門來,腳往後一蹬,彭地一聲響後,他就緊緊地把張涵抱在懷裡,堆起一個變形的笑容,激動得口齒不清地說,我的張美人,呵呵,想死我啦,呵呵。邊說,他的兩隻魔手就急不可耐地抱住了她的臀兒,使勁抓來揉去。
張涵冰冷著臉,一掌推開他,寒若冷霜地說,急什麼,你放心,今晚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蕭台長咧開大嘴,得意而興奮地贏笑了。
張涵把坤包隨手丟到桌子上,坐到沙發上,指著對面的沙發,說把酒拿來,先陪我喝酒。她的語氣不容置疑。
蕭台長連忙說好好好,我陪你喝,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他拿過酒來開好,那忝笑渴望的模樣,活像一個奴隸。
張涵拿起一個勁酒,仰起脖子就咕嚕嚕灌了一半,她望著蕭台長的麻臉,說我今年就要轉正,你必須給我辦好,你要是覺得辦不好,我轉身就走。
蕭台長急忙抓住她圓潤的手臂,雞啄米似地直點頭,沒問題,我一定辦好,絕對辦好。
張涵說了一個字,喝。蕭台長趕緊和她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而張涵咕嚕嚕把剩下半瓶全喝了,她雙眼如隼得盯著蕭台長的眼睛,寒冰一樣道,如果你敢騙我,或者今年轉不了正,我會殺了你!
蕭台長充血的笑容瞬間凝固了,因為他看到了張涵眼中利刃一樣的寒光,他不由全身囉嗦了一下,半響才重新堆砌一個微笑,說我保證,我不會騙你,你今後要什麼,我就給什麼。
好,我今晚就和你成交,張涵果斷地說,又拿起一瓶勁酒,一大口就喝了個底朝天。
蕭台長從來沒見過張涵這樣的冰冷和殺氣,心裡有點忐忑,但不斷湧起的淫一欲,讓他滿眼滿腦都是對眼前美人的渴望,他也喝了一口酒,站起身,大膽地走到張涵身邊,把她拉起來抱在懷裡,下面暴漲的東西直直頂在她的小腹上,口吃地詢問,美人,我可以弄你了嗎?
張涵歎出一口氣,面色柔和下來,淡淡地說,不要弄痛我。然後,她抓起最後一個勁酒,又一口全喝了。三個勁酒少說也有一斤,又喝得這麼急,張涵臉瞬間就漲紅了,她難受地張張嘴,身體不受控制地搖了搖,就漸漸閉上眼軟在蕭台長懷裡,醉睡過去了。
蕭台長一見張涵故意把自己弄醉,他邪惡地壞笑起來,醉了好醉了好,自己可以好好弄你一晚上。他把張涵報到床上,急不可耐地解開她的上衣,一把扯掉胸衣,兩手有力地抓揉起來。
想了好多年的大饅頭,先嘗嘗了再說,蕭台長吞了一大口口水,低下頭舔弄著張涵右邊的大饅頭,不一會就把她的整個胸兒舔得滿是口水。嘗到了甜頭,蕭台長下面越發火急火燎。他迅速脫光自己,又迅速脫掉張涵的短裙和小褲褲,餓狼一樣撲了上去,把嘴整個貼上她的粉紅之處,伸出舌頭大吃起來。像公狗一樣,喘著粗氣,呼呼呼地把舌頭舔得上下翻飛。
張涵醉暈了過去,但還是隱隱約約地感覺的男人的動作,她心裡沒有一點反應,可是年輕的身體根本不隨心而定,胸上的小肉粒已經長大,底下的粉紅也是酥麻一片,輕輕地流出一股熱潮。
蕭台長吃得滿臉的熱潮,抬起頭朝張涵紅彤彤的小臉看了看,淫邪地笑容滿面,他雙手掐住她的柳腰,固定好她的臀兒,自己的腰身上前一挺,對準她那粉紅的小洞,輕輕擠了進去。
啊,剛進去頂端,就感覺的她那裡的緊窄,太爽了!蕭台長興奮地再一用力,大半個東西就擠了進去,哇,裡面火熱滾燙,接觸處還十分滑膩細嫩,蕭台長張嘴歡快地低吼幾聲,開始加快速度進出起來。
想了許多年,一朝終得弄,看著床上的美人被自己幹了,蕭台長激動萬分。也許是太激動的緣故,還沒有好好感受到她裡面的美妙,蕭台長就噴發了。
雖然有點不盡興,但今夜有的是時間,他用紙把張涵底下擦乾淨,便緊緊摟抱著張涵,一手在她胸兒上來回輕揉,滿臉舒服地決定先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