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記一看是文區長的電話,知道又是來說情施壓的,皺著眉頭猶豫了十幾秒鐘,才極不情願地接了,文區長啊,您好,有什麼指示,您請說吧。
文區長打了一個呵呵,說小王啊,我哪有什麼指示,就是聽說肖文亮犯了點小錯,已經被紀委雙規了,向你咨詢一下情況,看是不是真的?
王書記語氣沉重地說,文區長,的確有這件事,肖文亮不僅誣告他人,還涉及貪污受賄,此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現在各部門都已經知道了,我本來也不想懲處他,可不懲處不行啊,文區長,要是肖文亮指示誣告,沒有違規犯罪,我明天就放了他,你看如何?
文區長顯然不滿意了,他打著官腔說,小王啊,**分子是該懲處,可是肖文亮只不過是犯了點小錯,你給他一個警告就是了。他一向謹慎廉潔,在經濟上絕對沒有問題,這點我給他擔保,你就不看僧面看佛面,把他放了吧。
王書記暗罵了一聲,這個老狐狸,嘴上卻只得恭恭敬敬地說,文區長,既然有您擔保,那我也就不用操心了,您放心,我明天一定讓紀委放人。
文區長高興的說,小王啊,那我就謝謝你啦,下次到區裡來,我請你喝一杯吧。
王書記連忙說,文區長您客氣啦,下次我一定來拜訪您。
掛了電話,王記打了一個電話,指示他不論採用什麼辦法,務必在今晚讓肖文亮做出交代,即使不嚴辦他,也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紀委書記連忙說,請王書記放心,只要是進了我紀委的大門,就沒有一個能輕輕鬆鬆地走出去。
可悲的肖文亮,平時頤指氣使美女在懷慣了,一到了紀委監控室,被吊住雙手,站著不准休息,連續被三個紀委幹部輪流問話,不到七個小時,就什麼都招了。
當晚十二點,紀委書記把肖文亮的供述送給王書記查看,除了誣蔑趙燕一條,連工作都受肖文光控制,不僅讓肖文光少繳一千多萬元,還截留了其他房地產開發商繳納的土地出讓金,涉及金額巨大,至少在三千萬元以上。
王書記看著這一紙供詞,氣得橫眉綠眼,一拳狠狠地打在辦公桌上,半響只罵了兩個字,敗類!
紀委書記知道一定是文區長給王書記打了電話,否則王書記早已下令撤職送檢察院起訴了,紀委記拿不下肖文亮,他不敢出聲,只等待著王書記的指示。
良久,王書記才說,等我把范縣長叫來,我們三人商量一下處置辦法吧。
范縣長接到王書記的指令,立即就明白了,他不敢怠慢,快速趕到王書記辦公室。
紀委書記把事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遍,又把肖文亮的供詞遞給范縣長看了。
王書記歎了一口氣,說范縣長啊,果真被你說中了,這一切都是他肖家兄弟自編自演的一個陰謀,幸好是你及時提醒,要不我的罪過可大了,不僅毀了趙燕的名聲和前途,還助長了他肖家兄弟的淫威。
范縣長微笑著說,王書記你過獎了,全是你英明果斷,我只不過是說說自己的猜測而已,呵呵,這說明趙燕同志有福氣,這也是對她的一次敲打,以後呀,她肯定會謹慎小心,不會再讓壞人有機可趁。
王書記說,還是你慧眼識珠,不過,眼下這肖文亮有點棘手,文區長已經給我打電話了,我也不得不答應明天放人,可是就這樣放了他,我心裡堵啊,這和放虎歸山危害百姓有什麼區別。
范縣長說,我斗膽問一句,王書記準備怎麼處理呢?
王書記吸了一口煙,徵詢似地說,我想撤了他,進行警告處分,追回贓款,他的犯罪事實都已在我們手裡,在事實面前,我想文區長也不敢公開為他說話,再說,沒有送檢察院起訴他,就已經是給文區長面子了。
紀委書記臉色微變,小心翼翼地說,王書記,文區長和肖文光在縣裡區裡都勢力龐大,我覺得還是不要輕易動他,否則對你的前途可能會有影響,今年年底馬上面臨換屆,正值關鍵時期,還請你三思啊。
范縣長也急忙說,是啊,王書記,我也贊成紀委書記的意見,肖文亮貪污受賄的錢,應該有大部分都進了我們縣許多領導和文區長的腰包,你一動他,肯定會牽扯到很多人,不如就給文區長一個面子吧。
王書記歎了一口氣,不滿意地又無奈地說,就這樣放了他,那豈不是說明我們不敢拿他,這不就等於縱容他們,讓他們更加猖狂嗎,不行,至少也得給他一點教訓,土地交易中心是不能讓他呆了,否則我們國家一年要損失多少錢。
范縣長說,王書記你說得對,不如給他來個明升暗降,把他調往清水衙門,防止了他繼續禍害,又堵了大家的嘴。
王書記點點頭說,也只好這樣辦了,就把他調往氣象局任紀檢組長吧,明天一早,就把事情敲定,我親自向文區長匯報。
次日上班時間剛到,組織部長和紀委書記一行人,帶著肖文亮像帶著罪犯一樣,到國土局向任局長通報了情況,馬上又到氣象局宣佈了任命,這一場暗潮洶湧的鬥爭,就以肖家兄弟偷雞不著倒蝕把米而結束。
最終得益的當然是趙燕,以前被肖文亮奪取的權利回到了她手裡,任局長給她配了一個副主任,專門負責資料方面的工作,趙燕終於掌握了土地出讓金的管理權。
其實,最幕後的得益者是,任何人也不知道,那就是范縣長,他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很有遠見地,先把關鍵位置掌握在自己手裡。
事情過後,擔驚受怕的趙燕終於鬆了一口氣,她最感激的當然是范縣長。當天晚上,趙燕高興地給范縣長打電話,邀他一起吃飯,說要好好敬他幾杯酒,以表感謝。
范縣長逗她說,趙主任要感謝我啊,用酒感謝我可不要,嘿嘿,你感謝我可得拿出誠意出來啊,今晚給我吹吹簫怎麼樣?
趙燕被逗紅了臉,有好幾次,范縣長都把她的頭按在他的襠下,渴求她給他吹簫,可是趙燕有一個原則,除了黎向華和自己的愛人,凡是在官場上傍上的男人,都絕不給他們吹簫,他們搞了幾十上百個女人,說不定有病,傳染給自己那可不好。這會兒被范縣長在電話裡提出要求,趙燕突然覺得范縣長兩次就下自己,給他吹吹簫也不過分,心裡這樣想著,臉上卻很羞澀,她佯怒地說,去你的,整天都想著這個事,我才不幹呢,不要我感謝的話,那我就回家了啊。
范縣長急忙說,別別別,我是特想你嘛,誰叫你的櫻桃小嘴那麼性敢呢,好好,你下樓吧,我來接你,晚上我沒事,吃飯後,你陪我又去爬鳳凰山吧,這個要求總可以了吧?
趙燕開心地說,這還差不多,行,我快點過來,我下樓了。
趙燕鎖上門,走下樓梯。背後,辦公室小寧主任偷偷的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又眼饞又嫉妒地暗道,趙燕依靠男人一步一步爬上來,這個女人真他媽歷害,剛才打電話臉都紅了,肯定是情夫,不知又是那一個***大官,真是好福氣。
想到這裡,小寧主任來到窗戶邊,看到趙燕在馬路邊等人的樣子,眼睛在她背影上留連了一會,她穿著一身清新的及膝連衣裙,可是身體的曲線在紗質的衣裙下依然勾畫得若隱若現,很是讓人流口水。可是小寧主任有自知之明,趙燕這種仙女一樣的女人,他是消受不起,只能咦淫一下。
一會兒,一輛小車滑到了趙燕身旁,趙燕貓著腰身很優雅地鑽進副駕駛。看著小車絕塵而去,小寧主任只有在心裡無盡地猜測。
趙燕和范縣長與其說是在吃飯,不如說是在打情罵俏,兩人喝著小酒,媚眼傳情,口舌生津,一頓飯吃完後,兩人心裡早已癢癢地蠢蠢欲動,尤其是趙燕,一看那酒紅情動的小臉,就知道是春情勃發了。
但范縣長卻不急,非拉著趙燕去鳳凰山,他連拖帶抱地把趙燕拉上山頂,兩人氣喘吁吁地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趙燕連身上的香汗都出來了,她一邊用手紙擦著額頭,一邊埋怨道,累死了,這半夜三更,山頂有什麼好看的,我可走不動了,一會兒你可得背我回去。
范縣長壞笑了一下,答非所問地道,這裡好看得很,來,我們到那邊去,你就知道了。沒等趙燕反應過來,范縣長一把橫抱起她,就朝樹林後的草坪走去。
趙燕被范縣長壓在草坪上,感覺到他兩手拉開了自己的裙子拉鏈,知道他次來山頂的目的就是想搞野戰了,她小手捏著粉拳輕輕搭在他背上,嬌笑著嚷嚷道,你幹嘛呀,不行的,不行的。
范縣長脫掉她的裙子,露出那晶瑩剔透的肌膚,淫邪一笑,指著天上的月亮道,你是不說有什麼好看的麼,我就是想看看,你和月亮相比,究竟是哪一個更漂亮?
此時,如水的月光輕輕灑在趙燕潔白的身上,彷彿給她披上了一件如翼的薄紗,把美人籠罩得越發清麗脫俗。
范縣長再也忍不住了,褪光自己的下面,摟著月亮一樣的女神,朝著那早已濡濕的小洞擠了進去,邊動作邊急切地說,燕兒,該你好好感謝我了,啊,把你的屁股抬起來。
趙燕感到一種充脹,啊啊地高亢地歡叫起來,兩人剎那迷失在午夜如癡如醉的月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