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處理很快就下來了,市上考慮到影響,只是對高峰降級調動,轉任山城市最偏遠的銅山縣任副縣長。
調動失敗之後,趙燕整個人就精神頹靡了,她整天工作沒有上進心,甚至連吃飯沒有心情,和姐妹們也不在那樣陽光地嘻嘻哈哈了,只是一味地沉迷在和黎向華的歡愛之中,夜夜都要黎向華給她製造最原始的快樂。
幸好的是,黎向華是強壯的山裡娃,人又年輕,精力又旺盛,否則早就被她搾乾能量成干豇豆了。還幸好的是,有黎向華給她打理合作社的事情,每個月賺錢就是了。
可是高書記一走,她失去了唯一的靠山,很多狼手又暗暗地朝她伸出爪子。
就說乾國才吧,因為有宣傳部長來給趙燕的調動打招呼,他就知道趙燕背後肯定另有縣領導作依靠,就不敢下手了。可是高峰的事情悄悄傳出來後,他把趙燕沒能調動的原因一下子就猜了個透徹,於是,他又開始了誘敵之術。
一次單位開展工會活動,組織大家去玉珠峰爬山比賽,趙燕夜夜尋歡,身子越加苗條,無精打采,自然落在最後。眼看同志們都遠遠在前,消失在茂密的山林之中,這時,原本有事不得來的乾局長突然從趙燕的身後冒了出來。
趙燕被嚇得啊的一身尖叫,頓時花容失色,帶著顫抖的聲音說:「乾局長,怎麼是你,嚇死我了。」
乾局長呵呵一笑,說:「對不起,對不起,沒嚇著你吧。我突然想起你身體較弱,怕你落後沒人陪你,所以我特地趕來陪你,」說著乾局長就用手在趙燕背上輕輕撫拍著,像是很關心她似的。
趙燕知道來者不善,上前幾步躲過乾局長的手,說:「謝謝乾局長好意,他們都在前面去了,你快去吧,我在後面慢慢走著等你們下來。」
乾局長擺擺手,說:「由他們比賽去吧,我一個領導那跟他們爭呀,我就陪陪你,哎,最近怎麼看你精神不大好,是不是工作有什麼事不順心呀,跟我說,我保證幫你解決。」
趙燕嘴角冷笑一下:「沒事的,一切都好,謝謝乾局長關心。」
就這樣,趙燕甩也甩不掉,擔憂地懸著一顆心。
走了幾分鐘,到了一處更加茂密的樹林裡,趙燕擔心就不由加快了腳步。可剛走了幾步,就被乾局長突然從身後抓住了,他拖住趙燕,壞笑著說:「趙燕,走累了,咱們不上去了,來,我們去休息一下吧,」說著,乾局長就把趙燕往樹林裡拖。
趙燕用力掙扎,說:「不去,乾局長,請你放開我。」
乾局長乾脆一把把趙燕攔腰抱起,就快步跑進了樹林深處。趙燕拚命踢著腿,恐懼地說:「放開我,否則我大聲叫人了。」
乾局長嘿嘿一笑:「有本事你就叫吧,想你這樣的公共汽車還叫什麼呀,還裝什麼處呀,來吧,跟我玩玩。」
趙燕聽著這話,真想打他一個大耳光,他媽的,難道老娘在男人心中就成了比小姐好不如的公共汽車,她想大叫,可是人們來了又如何呢?有誰會相信她是無辜的,有誰會相信一個領導會無恥地強迫女下屬,人們只會認為是她為了什麼目的而勾引領導的。
趙燕只得憑自己的力氣掙扎,可是乾局長早已把她壓住,狼手已經伸到裙內去了,正隔著小褲褲用力地揉著她的敏感處。趙燕雙腿反腐蹬踢,可是無濟於事,乾局長的手很快就探進小褲褲裡面去了。趙燕啊的一聲輕叫:「不要,不要。」
乾局長聽著這貌似鼓勵的歡叫,手指更加賣力地伸進裡面去了,他感覺到她裡面的溫暖和濕潤,陰笑著說:「還不要,你都濕了,來吧,美女,不要再裝了,聽話,只要你以後跟了我,我明年就推薦你掛職,要不了兩年就把你調回來當副局長,怎麼樣?」
要是乾局長真有這樣的能耐,趙燕從了他也無所謂,可是她知道,提拔一個副局長那裡是局長就能定得下來的,她糾結著臉氣憤地說:「我不稀罕,放開我,啊,快把手取出來,不要你的手,啊。」
乾局長覺得越是反抗的女人越要把她征服,自己堂堂一個領導,怎麼能連一個連一個女下屬都搞不定,他來最狠的了,一把扯下趙燕的小褲褲,硬生生地把她的兩腿用力扳開,掏出自己的壞東西就要硬擠進去。
趙燕又不敢大呼大叫,小小力氣又推不動乾局長,在這緊要關頭,她怒火填胸,不計後果了,伸手就啪地一下,給了乾局長一個響亮的耳光。臉面是一個領導最看重的東西,有時候比權利和金錢都重要,乾局長突然感到臉上辣乎乎地痛,他不由停止了動作,驚詫而憤怒地摸著自己受傷的臉,怒吼一聲:「你敢打老子,」說著,抬手就準備打趙燕。趙燕指著他,大叫一聲:「你敢,你打我試試,你敢打我,我今天就不顧了,」說著,趙燕就張開喉嚨準備大呼大叫。
乾局長四周悄悄,還是膽怯了,萬一著女人要是變成了潑婦,那自己的臉丟得就更大了。趙燕趁乾局長憤怒的當兒,趕緊起來溜了,連小褲褲也不要了,急忙下山回家。
除了乾國才,還有雙河鎮嚴書記,政府辦丁主任等等男人,都饞著嘴盯著趙燕,只有趙燕在,他們就千方百計想著法子動口動手,似乎找到機會他們人人都想在趙燕身上咬一口。這讓趙燕煩死了,難受死了,她只好一面委婉地拒絕他們,一面不給他們任何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可是更難受的過年,這一年來除了這麼多的大事,趙燕是當官的情婦的傳聞早已傳到了龍潭鎮,傳到了自己村裡,村民們指指點點的,趙燕父母的面子便一落千丈,只得在村裡低著頭做人。趙燕回到家過年,再也沒有去年的熱鬧,而是一雙雙敬畏又鄙視的目光,趙燕每天一出門,就感覺背上長了刺一樣,甚至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但一點也不鄙視趙燕的卻有一個人,那就是村書記苟胡來,他一直對趙燕暗懷鬼心,原以為趙燕冰清玉潔不敢動手,現在才知道她比村裡的劉寡婦還騷,於是膽子就倍增了,一天晚上,竟然到趙燕家裡,說:「趙燕妹子,我找你有點事,你出來一下。」
趙燕看著苟胡來那副瞇瞇眼的色樣子,就討厭,但別人來家裡了,自己還是得應付,她走出門來,問:「苟書記,有什麼事?」
苟胡來瞇著眼緊緊盯著她高聳的胸,舔了舔嘴說:「趙燕妹子,今天我上山打了一隻野兔子,走,請你到我家喝酒去,你是我們村唯一的國家幹部,我得敬敬你。」
趙燕一看就知道他打著壞主意,說:「對不起,苟書記,我不想吃野兔,也不想喝什麼酒,你自己喝去吧。」
苟胡來那裡肯放過她,見趙燕要進屋,急忙抓住她的小手腕,拖住她舔著笑說:「妹子,怎麼也得給我這個面子吧,一年到頭可都難得見你一面,走吧。」
趙燕噁心死了,一把甩開那黑乎乎的臭手,說:「說了不去就不去,你和你老婆子個人喝去吧。」苟胡來見無望,色心陡起,陰笑著在趙燕翹翹的臀兒上抓了一把。趙燕氣得杏眼圓瞪,咬牙徹齒地說:「滾!」
苟胡來一邊溜進夜色,一邊抬起自己摸過趙燕臀兒的大手,在鼻子上聞了聞,又舔了舔,滿臉笑容的,似乎那手上滿是趙燕臀兒的香味兒。
趙燕氣得直接進去睡覺去了,她在心裡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把你苟胡來的右手給砍下來。
在家裡呆到正月初二,趙燕明天都覺得如芒刺在背,實在難受,就悻悻然急忙回酉州縣城了。幸好李青萍一天帶著孩子也沒事,趙燕就幫著她逗孩子玩耍,一直等到正月初七上班。
春節過後,許多消息又開始傳播開來,最受人關心的就是酉州縣縣長的位置,有兩種傳聞,一個是說代縣長程蒼樹轉正了,一個是說程蒼樹沒有取得上面的支持,市上要安排一個縣長下來。這兩個傳聞沸沸揚揚的,不知孰真孰假。趙燕受到沉重打擊,現在也不關心這個,每天只和黎向華歡娛不斷,讓身子的歡樂取代對前途的迷茫。
一個月以後,兩種傳聞都沒有任何動向,除了從區裡來了一個紀委書記,縣領導一個沒變,依然是程蒼樹代理縣長之職。
其實,在表面沒動向的背後,程蒼樹已經敗了下來。作為代理縣長,他一直想著轉正,到了春節,他以為時機已到,便在區裡拜訪了主要後,到市上拜訪關心自己的市領導去了。拜訪之後,程蒼樹以為十拿九穩了,但萬萬沒有想到,市委書記不同意,說是酉州縣出了那麼大的事情,縣長人選不宜操之過急,一定要選一個得力干將,好好治理規範一下政府作為,至於程蒼樹,還不瞭解,再看看他的行政能力再說吧。
於是程蒼樹的轉正美夢成空,市委書記那麼大的高官,程蒼樹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就是想套近乎連門也找不到,他只得唉聲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