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燕說出「逼良為娼」四個字,安總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喲」了一聲,用嘲諷的眼神再上上下下打量了趙燕一下,才冷笑著說:「趙燕,是不是馬上要成為國家幹部了,開始在我面前翹尾巴了,老子告訴你,別***給老子裝貞潔,別忘了,你是怎麼才走到今天的,你***早就是一娼妓,乖乖地給老子回去,喝酒!」
趙燕被安總罵得內心撕裂,但她努力不讓淚水掉下來,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順從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了,她掙開安總伸過來拉她的手,緊繃著臉堅定地說:「不去!」
安總氣急敗壞地政要大發雷霆,卻突然冷靜了下來,輕輕拉著趙燕走到一邊,壓低了聲音嚴厲地說:「寶貝,你聽我說,這一次你務必得去,不僅對我,對你今後也是大有好處的,知道為什麼嗎?」
趙燕搖搖頭,警覺地盯著安總。%&*";
安總認真地說:「因為范局長馬上要高昇了,而且是到我們酉州縣任副縣長,最遲在年底或者春節後就會赴任,我們得提前做好這些關係,今後我們又多了一個後台,可以賺更多的錢,對你的工作也肯定有很多好處,所以今晚你必須去。」
即使如此,趙燕也不想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她現在只想先把工作的事定下來,她心裡清楚,光靠**維持的關係是不會長久的,她必須走出出賣**和青春的短暫跑道。%&*";趙燕還是朝安總堅定地搖了搖頭,說:「我不去,安總,我再也不想做這樣的事情了,請你放過我吧?」
安總變了臉色,厲聲說:「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再問你一遍,去還是不去?」
趙燕被嚇得全身一抖,怯弱地說:「不去。」
「你他媽現在跟老子叫板了,好,今晚不去也得去,走,」安總說著,伸手拖著趙燕猛地一用力,就把她拽進了旁邊的電梯。趙燕想用雙手拉開安總的手,但是一個嬌柔女子哪裡拉得動安總的魔手,她只得求饒:「安總,你放了我,要是這些事情被方縣長知道了,他一定不會要我了,求求你放了我。」
安總冷笑著說:「那個死心眼的方縣長,滾***,我也不想再花心思在他身上,你現在只要給我拿下范局長,今後你得到的肯定比方縣長給你的要多。」
趙燕心裡清楚方縣長人雖冷面,卻是在真心關懷自己,她怎可背叛於他。趙燕踉踉蹌蹌地被安總拖進了房間,還在掙扎著想出去,她幾乎要哭了:「安總,我真的不想做了,我也不想要什麼了,求你放了我吧。」
安總用力把她摔倒在床上,惡狠狠地說:「你給老子乖乖在這裡等著,要是敢跑,看老子不找人打斷你的腿,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聽著安總把門彭的一聲關了,趙燕嚇得瑟瑟發抖,她知道安總是說得出也做得出,她蜷縮在床上,乾瞪著天花板發呆,內心一陣陣難受,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嗎?
不!一個聲音在她心底響起,與生俱來的倔強迅速地從腳底直竄上頭頂。趙燕想了想,今晚絕不相從,要敢於反抗才有出路,但她不想逃,她打定主意面對范局長,向他陳訴厲害。
不久,范局長酒醉人不醉地進了房間,嘿嘿一笑,說了一聲「讓美女久等了」,就想上前去摟趙燕。
趙燕往後推了一步,向范局長大喝一聲:「范局長,請你自重,不要掉進了安總的陷進!」
范局長被這一聲說得怔住了,但他隨即又笑了起來,無恥地說:「趙美女說什麼呢,我和安總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已經告訴了我,今晚你就是我的人了,來,美女,讓我抱抱。」說著,范局長就一把攬住趙燕,另一隻手迅速攀上她胸前的山峰揉捏起來。
「不要這樣,快停手,」趙燕奮力去推,卻無濟於事。緊急之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趙燕突然揚起玉手,「啪」地一聲打在范局長的臉上,說:「范局長,我讓你清醒清醒,你要是強迫了我,今後你到酉州縣,一切都得聽安總的,你就成了幫安總賺錢的有利工具了。」
范局長被一個小女子打了一耳光,哪裡還聽得進勸,又撲上來,憤怒地說:「這些事用不著你來教我,你今晚就是我的人,你想要什麼我今後都會給你。」
趙燕退到床的另一邊,大聲說:「我什麼也不要,我只要我自己,請你不要強迫我好不好?」
范局長朝她笑了笑,陰笑著說:「美女,你是怎麼啦?既然你已經跟了安總,你就得給他辦好事,來吧,我會很溫柔的,一定讓你快樂的。」
趙燕氣得漲紅了臉,心裡一急,猛地退到窗子邊,無奈地說:「范局長,你是一個大領導,難道真的甘願為了得到一個女人而替安總當領導嗎?請你不要逼我,我不想跟安總再做這些醜事了,請你高抬貴手。要是逼我從這裡跳下去,你怕是難得到酉州縣了吧?」
范局長看到趙燕來真的了,全身打了一個激靈,似乎酒醒了,他急忙制止趙燕,連連說:「好好,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對不起對不起,我喝醉了,請你原諒,我這就出去。」
看著范局長退出了房間,趙燕急忙去把門反鎖好,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終於贏了第一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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