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名單一出,對於米國的黑道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波動,幾乎全世界地榜、龍榜五十以下的殺手組織都朝著米國這邊而來,連續三天的時間便陸續傳來有人被暗殺的事情,用一顆顆腦袋換取大量的金錢,而且是現金,天文字數的現金讓人不禁聯想起騰龍究竟是做什麼買賣的,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錢,而且他們又是通過什麼方法將現金提取出來?
這件事情連米國的首相都親自過份,但是根本無從下手,甚至查不出什麼,只有作罷!
他們又怎麼可能查出來,因為葉楚讓兄弟們提取的金額太小了,一張卡幾乎才拿五萬塊,除非高金額的提款才會引起他人的注意,更何況真正的高金額是從歐陽家族名義下的公司抽取出來,他們就算知道了,再有能耐也無法怎麼樣,因為他們這是合法取錢,無從下手。
第四天的晚上,葉楚正滿意地望著面前這二十五顆人頭,「果然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不用多久,整個黑道會因為失去頭兒徹底沸騰起來,到時候兄弟們便可以來一招大血洗,給他們致命的攻擊,奪取地盤之後咱們便離開米國!」
「與其離開米國,還不如成為華僑聯盟的會長,得到這個身份,將來幹起事情來會方便多了。」賈震精突然間笑嘻嘻地望著葉楚。
葉楚眉頭一揚,「說吧,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在米國的華僑每隔三年都會推選一個會長出來保護他們,以前都是洪門的人,這也是洪門為什麼會那麼有錢,現在洪門的時代即將過去了,這個會長的位子,我想這個位子老大來當最合適不過了。」賈震精說著同時拿出一張請帖給葉楚。
葉楚饒是有興趣地揭開這請帖,了幾眼便大罵道,「這是捐款宴會,老子去幹嘛?」
「老大,你不知道這位子的重要性,歐陽飛都盯著這裡。」
「好處,比如呢?」
「即使是國家領導人也要重視你,因為這個位子一般都是為國人著想的工作,一旦龐大到國家不容你的時候,這個位子便是保護符,所以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拿下來。」
「原來是這樣,行,你安排下!」葉楚瞇著眼說道,同時轉動了一下戒指,以前的團體只是戰鬥力超強,但是卻不會像是今天這般強大,因為身邊少了一個像是賈震精這樣的人才,拿下這個位子,在米國就是代表華人,代表華夏國在米國所有商人,要是米國自己不順眼,要敲詐一番,然後趕出去,那還得衡量下華僑聯盟會長的身份,來賈震精的建議不錯。
就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葉楚順手將電話接起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葉楚!」電話裡,竟然是一個嬌柔悅耳的女聲。
葉楚眉頭一皺,難道這個人就是神秘的女子,那麼她安排在自己身邊的臥底是誰?如果沒有臥底的話,肯定不知道這個電話號碼,問道,「請問你是誰?」
「熟人。」
「有多熟?」
「你猜!」女聲嬌笑著,似乎在跟葉楚打啞謎。
「猜不出,能不能給點提示,例如你的年齡或者三圍。」葉楚問道。
「不,女性的年齡很保密的,而三圍除非那一種熟到彼此什麼都知道的人才可以知道,現在咱們還沒有熟悉到那種地步,所以我不能夠告訴你。」
「是麼?不過你打這電話來不是要跟我扯淡這些的吧!」葉楚好奇地問道。
「當然不是,我只是提醒你要小心一點,因為你的行蹤暴露了,被你僱傭殺手暗殺掉的那些老大手下恍如瘋子般殺過去了。」
「是麼?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誰將我的行蹤暴露出去的?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你在我的身邊有臥底,已經不止一次暴露過我的行蹤,這個臥底會是誰呢?」
「如果你能夠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我會給你一點提示。」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呵呵,那幾乎不太可能,戰鬥馬上開始,我祝福你好運。」
葉楚放下電話後,隱隱感覺,這女的就在自己的身邊,似乎要殺死自己,不過這女的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呢?葉楚搖了搖頭,現在也沒有心情想這個,畢竟,這裡的小區是歐陽飛安排的,距離兄弟們比較遠,身邊只有鬼手等幾個人在而已,現在米國大部分的混混都想要殺掉自己,這些混混全部帶著武器殺過來,自己也沒有絕對的信心。
「老大,這女人到底是誰?是不是你以前拋棄的女人?」
「滾,老子像是那種不負責的人麼?」葉楚沒好氣的說道。
「你們兩個還有心情說這個,還不趕快讓兄弟們過來。」鬼手納悶地說道。
「沒有必要了,等兄弟們來了就完全中計了。」賈震精一本認真地說道。
「為什麼?」
葉楚卻笑著轉動著戒指,這女人,心計實在是高,她就是在提醒自己,自己可以打電話出去求援,等自己求援的人來了,她好一打盡。
想明白後,葉楚的心情忽然又很沉重起來,既然這女的希望自己打電話求援,那麼,對方的人數肯定多,而且其中肯定有高手,想到至此,葉楚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有用,叫兄弟們來的話,只不過是多死點人罷了,他們之所以現在還沒有發動進攻,就是在等我們打電話求援。」
對於葉楚的話,鬼手從來不曾懷疑,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假如今天不死,將來也不會,鬼手見到葉楚神色凝重,也知道今天凶多吉少,自嘲道:「幸虧林壞不在,他和傑夫已經護送星夢組合回去了,不過……雖然就剩下咱們兩兄弟,但只要能夠並肩作戰,這已經是人生最快樂的事,在快樂中死去,豈不是很好?」
葉楚搖了搖頭,突然笑了,笑的很放肆,放肆中夾雜著淡淡的淒涼,道:「其他人保護賈震精,我和老六一起殺出去,也不用打電話給兄弟們了,估計他們見我們不打電話求援,馬上就會開始進攻了,我從來不相信命,我只相信手裡的劍。」
夜,慢慢的下起了綿綿的淫雨,雨水滴在地上,濺起初春的塵土,令人聞起來,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泥土腥味,米國的一條不出名的小街道上,除了風聲,雨聲,再也感覺不到任何聲息。
這是一片殺戮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