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4章腹黑的腐女
清秀女孩想了想,還是接過凌天的電話,撥通了李館長的電話,確認了這件事情的真偽性。
沒辦法,剛才凌天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惡劣了,惡劣到就算她通過電話,仍舊是半信半疑。
電話很快接通,李館長簡單得解釋了一下,才讓她多少放下心來。
有些不忍的看著木桶裡的小武東:「這麼大的小孩子就要承受這麼大的痛苦,真是……」
一時間,她無法形容自己的心裡。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想要打好根基,就必須要經受痛苦。」凌天聳聳肩,古武者都要經過這樣痛苦的過程。就算各自門派的配方有些不同,可是仍舊免不了類似的痛苦。
心性資質修煉缺一不可,是藥三分毒,丹藥也並非完全沒有缺陷。想要獲得強大的力量,怎麼可能不經受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我看那些跆拳道、空手道的練習也不用經受這麼大的痛苦,泰拳倒是有自虐的練習方法,我們的國家武術似乎也只是站站馬步什麼的吧?介紹一下,我叫陳悅,是一名作家。」
清秀女孩的眼中閃著興奮的目光,辟里啪啦一連串的話完全顛覆了剛才她在凌天心中的知性美的形象。
「咳咳,那些什麼跆拳道在真正的武術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叫凌天,職業是學生。這是我的女兒,琳琳。」
說完,凌天還炫耀一樣的舉著小琳琳。
「未婚先孕?你帶孩子?孩子她媽呢?拋子棄夫?還是說基情四射,孩子的媽無法忍受?」
陳悅的眼中八卦之火熊熊的燃燒,這大概也是一種類似記者的職業病,看到奇怪的事情,總是忍不住去刨根問題。唯一不同的是記者根據需要描述事實,而作家則會誇張的扭曲過程與結果。
凌天白了這個清秀女孩一眼,自己剛才怎麼會有那麼一瞬間被她身上那種知性美打動,這分明就是一個腐女加腹黑女才對。
凌天沒好氣的說道:「讓讓,讓讓,時間快要到了。」
小武東額頭上的青筋根根可見,自從這個陳悅進來之後,他就死咬著牙,說什麼再也不肯喊出聲來。
這樣一來,藥力沒有一點的揮發,大大的節省了時間。
藥液並不是說泡的時間越久越好,而是要根據體質來判斷時間。第一次的時間,必然是最短的,因為人的承受能力也是最有限的。
凌天的表情有些嚴肅,時間短了固然達不到盡善盡美,時間長了就會對他的身體造成損害。
這就非常需要當師傅的眼力來進行判斷了。
「忍受不了就叫出聲來吧,沒事!」
凌天低聲安慰著小武東,同時用讚賞得目光看著他,這種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不要說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子,就算是成年人也很難堅持下來。
武東緊閉著眼睛,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這孩子真堅強!」
陳悅湊過來,讚歎得說了一句。
凌天沒好氣得說道:「你要是不來的話,我這徒弟還能叫出聲來發洩這種難受,你一來一聲不吭了。」
「這說明本姑娘有魅力好不好,小男子漢加油,我看好你!」陳悅笑嘻嘻的說道。
「沒什麼事情你還是回去吧!再待下去,這傻小子別把牙都咬碎了,這麼小的年紀,就知道在異性面前逞強。有他師傅當年的風範。」
凌天頗有些得意的說著,看向武東的目光越發的滿意。
一聽凌天要趕他走,陳悅不樂意了。
「別啊,我現在正在創作一部修仙的小說,你不是練武之人嗎?我正好可以搜集一下素材。我們可是鄰居,這點小忙你都不幫啊。」
「你完全可以問李師叔,這樣的事情,他知道的更清楚。」
凌天推諉著,一遍感應著武東身體裡的變化,一遍心中掐算著時間。
「李叔叔那麼古板的人,也就和我家老爺子能夠成為朋友,臉一板的話,我都不敢多說一句話。喂喂喂,你到底幫不幫忙啊?本姑娘可是認識不少的美女喲。」
陳悅笑得就好像一個好狐狸,拋出了誘餌。
凌天沒有回答她的話,手掌在武東的腦袋上一拂,武東整個人立刻昏迷了過去。
小心得抱起他濕漉漉的小身體,凌天完全沒有顧忌到他身上的藥液會將自己的衣服弄濕。
耐心得給武東擦乾了身體,將他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凌天有些頭疼得看著陳悅:「大小姐,你跟著我幹什麼啊?」
「你不答應我的小小的要求,本姑娘沒辦法,只能纏著你了。」陳悅雙手一攤,一副你要是不答應幫忙,我就纏著你的樣子。
凌天深深得看了她一眼,開始脫去已經濕透的外衣。
「喂喂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這裡還有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呢?」
陳悅看到凌天**的上半身,清秀的臉上立刻佈滿了紅暈,轉過頭去,立刻大聲的抗議道。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琳琳還小,又是我的女兒。」說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似乎凌天再脫褲子。
bsp;「受不了你這個變態了,小琳琳,我們出去呆一會兒,你爸爸是個死變態!」
陳悅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處,急匆匆得抱起小琳琳,向著臥室外面走去。
小琳琳烏黑烏黑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凌天當然不會變態到在第一次見面的女孩面前脫衣服,剛才他只是故意做出脫褲子的聲音而已。
「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
見兩個女人出去,凌天才低聲說了一句。
很快,他就換好了衣服,果然,陳悅還沒有離開,而是嘻嘻哈哈得同小琳琳玩得很開心。
最後,凌天還是敗在了這個萬年奼女加腐女的手下,幫助她積累了一些所謂的寫作材料,陳悅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最後離去的時候,陳悅還不忘說了一句:「以後缺少資料我就來找你啊,這些資料,度娘上面都沒有。真是不錯。」
凌天看著陳悅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這個陳悅還是很有意思的。看起來似乎懂得很多,但是明顯社會的經驗不多。
吃過午飯,打發著小琳琳午睡,看著武東同樣睡得香甜,凌天才悄悄得推開別墅的房門,來到了庭院之中。
看著錢百萬告訴自己的號碼,凌天的嘴角微微的翹起,毫不猶豫的撥打了過去。
十幾秒之後,電話才被接通,對面傳來一個慵懶的聲音,這聲音充滿了成熟與誘惑:「喂,哪位?」
按說,這聲音十分的動聽悅耳,可是凌天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沒辦法,這廝實在是不知道究竟是男的還是女的,這個秘密大概也只有他的師傅,這一代的仙鶴真人才知道,大概他或者她本人都不清楚這個事情的真相。
「咳咳,我是凌天。」
凌天乾咳了一下心中的躁動,爆出了自己的大名。
聽到凌天的名字,對面明顯得沉默了一下,大約十幾秒之後,令凌天直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再度響起。
「咯咯,原來是你這個調皮的小乖乖啊,莫非你想我了?」
「禹青,你能不能正常點?」
凌天讓話筒離自己的耳邊稍微遠一點。
「咦?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名?知道我的電話倒是並不稀奇,知道我的真名的人可是不多。」
電話另一端的禹青此時正在凌天不到二十里的地方,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之中,住的地方明顯非常有檔次,不是李館長的別墅能夠比擬的。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給你打電話?」
凌天強忍著立刻掛斷電話的衝斷,語氣平靜得說道。
「當然……不,咯咯,你想說的時候自然就說出來了。看你當時下手這麼狠,我看你不是一個服輸的人,所以我也就不自討沒趣了。」
禹青玩味著說著,另一隻手掌撫摸著一柄古劍的劍身。
「聰明,真聰明。我有一筆交易想要和你談談。」
凌天讚歎得說了一句,心中無比的警惕。這個人果然不簡單,自己還沒有說出什麼,他就很肯定得否定了最有可能的假設。
一般人如果處在凌天的角度上,被仙鶴組織無窮無盡的追殺之下,如果得到仙鶴組織高層的電話,實力強的就會想要和解,而實力弱的就會討饒。
「交易?說說看!」
禹青的手一頓,鋒利的古劍在他的指尖劃出了一個小口,殷紅的鮮血滲出,他將手中輕輕的放在嘴邊,伸出舌頭,回味一樣的舔了舔,妖異的紅色出現在他的舌頭上。
「我發現了一處很有價值的地方,似乎是上古遺跡。」
凌天當然看不到禹青的動作,否則一定掛斷電話,說什麼也不敢打這個變態的主意了。
「呵呵,你好歹也是隱世門派中人,為什麼會找我這個仇人合作?給我個理由!莫非你當我是傻子不成?」
禹青雲淡風輕的說著,放佛上古遺跡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事情。
「這個,好處誰都想將大頭拿在手中。告訴門派的話,能分一些湯湯水水就不錯了。難道你就不想早一點幹掉頭上的老傢伙?」
凌天反問了一句。
仙鶴組織的傳承關係很奇怪,每一代仙鶴真人都會費盡心機的尋找徒弟,可是同徒弟的關係,眾所周知的事情都是非常的不好。每一代的仙鶴真人都是踩著自己的身體上位,這也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葩的組織。
「當然!如果可能,我恨不得立刻就幹掉那個變態!」禹青從來都不掩飾對自己師傅的恨意,咬牙切齒得說道。
平復了一下心情,禹青才緩緩得說道:「似乎是一個說得不錯的理由。好吧,我同意合作,告訴我遺跡的地點。」
「喂,你不要將我當成傻瓜好不好?告訴你地址,你完全可以拋開我,自己動手,手下幫手你可是不缺的。」
凌天只覺得可笑,難道自己就這麼像沒有腦子的人?
禹青沉默了下來,充滿誘惑的聲音再度傳來:「你要怎麼才能相信我?要不要我成為你的女人……」
「打住,打住,你要再繼續說下去,我保證立刻掛斷電話!」凌天毫不客氣得說道,這廝連
連是男還是女的都分不清楚,一想到如果自己身下千嬌百媚的美女居然是一個男人變成的,凌天就忍不住嘔吐。
「咯咯,是男是女我自己都不清楚,不過我知道,現在的我,可是完完整整的女人喲,連女人每個月一次都準時到來。」
禹青張狂得大笑著,似乎完全沒有因為自己的身份難堪。
凌天在心中暗罵了一句死變態,陰陽人爛屁股之類的話,才覺得心中好受了一些:「你發個心魔誓言吧!」
「心魔誓言?」
禹青提高了聲音,有些不情願得說道。
心魔誓言,是以自己的心魔為誓,在實力低微的時候當然不用在乎,可是等實力達到神遊境,想要繼續突破的時候,才會出現。如果違背的話,心魔就會變得異常恐怖。
「對,就是心魔誓言,只有心魔誓言,才能讓我對徹底放心。」
凌天言之確鑿的說道。
他的行為無異與虎謀皮,稍不留神就會被對方連骨頭渣子都吞下去,怎麼可能沒有反制的手段。
禹青按住聽筒,指了指身邊的一個人,能在他身邊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就算有仙鶴真人的臥底也不怕,每一代仙鶴真人都不在意自己徒弟的小手段,這其中的秘密實在不足以為外人道也。
「別拿冒牌的傢伙糊弄我,我們約個地方見面,有誠意的話就來,沒有誠意我一心想跑,在首都這個地方,恐怕你們也拿不住我。」
凌天已經預料到了一切可能的方法,讓禹青的手指一停。
「小乖乖,你不要這麼疑神疑鬼的好不好?好吧,你說地方,我準時到達。」
約好見面的時間地點,兩人掛斷了電話,禹青的目光閃爍,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