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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 一 帝京篇 第一章 齊王楊暕 文 / 白鴿

    眼前的這座城市,以前是多麼的宏偉壯闊,不愧為世界上最為巨大的城市之一,那萬邦來朝的景像是多麼震撼人心;而現在呢,卻沒有人發覺它正一步一步地走向衰落。

    一征高麗的慘敗並沒有喚醒這座城市的主人,他依舊暄淫享樂,不知道自己的帝國已經風雨飄搖,瓦解只在旦夕之間。這夜晚的朱雀大街,正是掩蓋在繁華背後的蕭條的一個縮影。

    一輛馬車停在了奉天門前

    「主子,我們到了。」趕車的旁邊坐著的人對馬車裡的人說

    「嗯,知道了。」

    說著從車裡面走出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他正是齊王楊暕,曾經最受文帝、煬帝喜愛的皇子皇孫。

    「站住!皇宮禁地,閒雜人等不得入內。來者何人,請報上名號。」守門的將領見有人過來,雖然從其坐的馬車來看身份不簡單,但是他的職責是守住宮門,防止有人亂闖。

    「放肆,我們家王爺你一個小小的門將也敢阻攔?」

    「小順子,不是教你對人要客氣嘛,怎麼老是忘了。」楊暕出聲打斷這位名叫小順子的宦官的話

    「是的,王爺,小的一時激動給忘了,請王爺責罰。」自從半年前自家王爺酗酒過度差點死掉,從鬼門關走了一遭,醒來後就變了一個模樣,做了許多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事,不過卻沒有以前失寵的頹然。

    失寵?王爺失寵?是的,說到失寵不得不提一下楊暕這個人。楊暕是隋煬帝楊廣和蕭後的兒子,封齊王。楊暕長的很帥,從小被文帝楊堅喜歡。開皇年間,文帝立他為豫章王,邑千戶。長大後,精通經史,而且馬上功夫了得,史書說「尤工騎射」。初為內史令,仁壽年間拜為揚州總管沿淮以南諸軍事。楊廣當了皇帝後,封楊暕為齊王,增邑四千戶。暕在大業初年任豫州牧,後轉雍州牧,又轉任河南尹、開府儀同三司。大業二年太子楊昭去世,楊暕一度被視為繼任儲君的熱門人選,可是暕「頗驕恣,暱近小人,所行多不法」,更因事招來煬帝不滿。後來御史韋德裕彈劾楊暕,煬帝命令甲士千餘人大舉搜查楊暕府第,揭發了暕一些不良的行為,暕此後「恩寵日衰」。

    「怎麼?本王多日不在宮裡走動,居然沒有人認識了?」每到除夕,皇室總要舉行一次晚宴,說是皇室,其實也就是皇帝一家子在一起吃個飯,由皇帝出面,叫上在京城的皇子皇孫、公主、駙馬等一起溝通溝通感情的晚宴。貌似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已經有好幾年沒參加過皇室的宴會了。

    王爺?守門的將領一頭霧水,在皇宮當值了兩年,從未見過有這麼一號人物,也沒聽過。

    看到門將的表情,楊暕突然意識到難哥被忽視了,不對,是齊王被忽視了。好吧,看來他真的是失寵失到家了,難怪會墮落成那樣,不過要不是他墮落得整天借酒消愁,也不會差點掛掉,更不會被哥給借屍還魂了。

    借屍還魂?沒錯,這位王爺已經不是真正的齊王楊暕,而是沐浴在天朝陽光下的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楊健,在大學期間應徵入伍,光榮的成為了一名兵哥哥。當然,由於表現不錯兵役滿後升任了排長,而剛好菲國因佔領天朝的海島而爆發海戰,楊健的部隊又被抽調到了前線,最後他杯具的在登陸戰中陪炮彈擊中,結果穿越了,還一穿穿到一位王爺身上。

    「是誰在宮門前吵鬧啊?等我來評評理。」楊暕正準備說話的時候,有人冷不丁的從後面冒出一句話。楊暕轉身一看,一輛豪華的馬車正朝他們過來,而說話的人是一位少女,不對,應該是一位少婦,看她的頭髮盤著就知道了,而她正拉開馬車的簾子往外四處張望。

    看清楚來人的臉,楊暕立馬從記憶裡找出與之相符的人,那就是煬帝於蕭後最疼愛的女兒——南陽公主。

    當然,門將也看清楚了來人,身子冷不防的一個顫抖。心裡一陣鬱悶,怎麼是這位小姑奶奶呀,心理面不住的祈禱,千萬不要鬧事,不然自己就有得受了。

    南陽公主是煬帝所有公主裡面最受寵的,煬帝最喜愛她,而且她還是蕭後唯一的女兒,所以恩寵可想而知了。從小就把宮裡弄得雞飛狗跳,一堆子兄弟姐妹、子侄誰都不敢惹她,而且她的演技還是超一流的,裝可憐、裝無辜清純那是無人能匹敵的,還好去年已經被賜婚給宇文述的小兒子宇文士及,宮裡頓時清淨不少。當然,南陽公主除了在煬帝和蕭後面前是一個好寶寶外,還有在另外一個人面前也是好寶寶一個,那人就是以前的齊王楊暕。楊暕人長的帥,又才華橫溢,文武雙全,所以深得小姑娘的崇拜。

    「咦,是二皇兄。」「二皇兄,二皇兄,我是南陽。」「停車,快停車。」說著不等車停下來就跳下車,朝著楊暕直奔過來。讓在場的人一陣大汗……

    「你呀你,都老大不小了,都已經成親了還這麼任性。」楊暕溺愛的說,雖然已經不是自己的親妹妹,但是手這具身體留下的記憶的影響,他也對南陽公主產生一種親切的感覺。

    「好,好,我聽話還不行嗎。」「咦,來俊,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誰敢這麼對我二皇兄呢,不要以為來護兒大將軍是你叔父,你就可以不把他人放在眼裡,哼!」

    那位叫來軍的將軍心裡一陣叫苦,這能怪我嗎?誰叫你都不來皇宮裡走動,名聲也不顯,誰能認識你呀。在聽到公主叫二皇兄之後就知道不好了,哎,大過年的都不讓人好過,還好這位王爺看起來還比較溫和。

    「好了,你也別怪來將軍了,他也是盡職,就不要怪人家了,估計父皇母后都已經等久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這時候,宇文士及也下馬車走到身前了。「宇文士及見過齊王」

    「都是一家人,不要生疏,就跟著南陽叫聲皇兄就行了,好了,我們趕緊進去吧,別讓他們等太久。」

    掖庭宮

    宴席早已經擺好,煬帝和蕭後正和幾個皇孫聊天,當然氣氛不怎麼和諧,畢竟這裡的人都是皇室成員,勾心鬥角是很平常的,不像普通人家那樣雖沒有什麼權勢,但至少不會有那麼多的明爭暗鬥,比皇室要多一些親情。

    其實到楊廣這,皇室成員已經很單薄了,兒子只剩二子齊王楊暕,元德太子已經去逝,只留下三個兒子,代王楊侑,次子楊侗,三字楊倓。三子早已夭折,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就是南陽公主二女兒也就是李世民的大楊妃。

    楊暕一行人剛走走到上陽宮外面就聽到裡面歌舞升天,一個聲音笑得很放肆,不用看都知道除了隋煬帝楊廣以外,沒人敢在宮裡這麼放肆。

    長袖善舞,我意猶憐,霧雨輕撓美人背,絲竹羅衣舞紛飛。好一片歌舞昇平的景象,與宮牆外的寒冬形成鮮明的對比。最是宮廷奢侈,這話一點也不假。

    「父皇、母后,南陽來了。」一舞剛盡,南陽公主就迫不及待的跑到煬帝和蕭後面前撒嬌

    「哦~,南陽來了?快來讓父皇看看在宇文家有沒有受委屈。」煬帝笑呵呵地說

    果然不愧為最受寵的公主,就算是嫁出去了這恩寵也未斷絕啊。幾位王爺、公主一臉的羨慕。

    「才沒有呢,女兒很乖的好不好。」南陽公主撒嬌似的搖著煬帝的手說道

    「回陛下、娘娘,南陽賢良淑達,孝敬父母,家父一直誇南陽是一個好兒媳。南陽在家中並未受一點委屈。」得,宇文士及趕緊解釋。你家女兒在宮裡的赫赫威名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我還害怕娶回家難伺候呢,還好對家人不錯,雖然我在公主府威望低了些。

    「那就好,要是南陽在你們宇文家受了委屈,說不得朕要到你宇文家做做客啊。」煬帝半開玩笑版嚴肅的說道

    宇文士及聽這話臉色有些不自然,這什麼跟什麼嘛,護短也不帶這樣的,你說你一個皇帝到臣子家裡做做客那是求都求不來的福分,但是這話聽著怎麼感覺那麼的不對勁呢。

    「好了,宇文述老將軍還好吧?」煬帝又看向宇文士及問道

    「回陛下,家父很好,最近都在念叨跟隨父皇征戰的日子呢。」宇文士及心思也是玲瓏得緊,一聽煬帝問起自己的父親便馬上給自己的父親說說好話。

    「唔,看來宇文老將軍的日子過得挺悠閒啊,朕可是忙得緊啊,看來得輪到朕放鬆放鬆了。」

    宇文士及一聽這話,眼睛一亮,馬上領會到了煬帝話中的意思。

    「好了,既然人到了,那麼久開宴吧。」

    「等會,還有一個人沒進來呢。」煬帝剛說完,南陽公主便開口說道

    還有一個人,不是都到了嗎,哪還有別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迷茫地看著南陽公主的時候,有一個人迤迤然地走了進來。不用說,這個人當然就是我們的主角了,不都說主角是最後壓軸的嘛,就是為了給別人一個驚喜。不過在這裡,驚是有了,喜可能就沒有了,這不,看眾人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了。

    「兒臣見過父皇、母后。」不理會別人是怎樣的表情,楊暕徑直的走到煬帝和蕭後的面前問安。

    「哦~,是阿孩來了,怎麼,終於捨得來見朕了?」煬帝面無表情地說道

    「是阿孩來了呀,快走近點讓母后看看,你這孩子,幾年都不來看望母后。」蕭後有些慈愛地說道,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哪有疼愛的道理,只不過身在皇家,有些時候親情會被拋到一邊,就比如當初楊暕被罰,朝堂上眾口一詞,蕭後縱然能給煬帝吹吹耳旁風那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回父皇、母后。除夕之夜乃一家人團圓之時,孩兒一人獨自住在諾大一個王府裡,感覺特別冷清,就特別想到父皇和母后身邊承膝下之樂。可是又害怕父皇對孩兒的氣還沒有消,所以不敢亂出走動,只得在王府裡閉門思過、潛心向學。孩兒已經忍了好幾個春秋了,但孩兒真的很想念父皇和母后,所以今天就擅自來參加家宴,還望父皇、母后不要趕孩兒走。」楊暕聲淚俱下地說道,不過心裡一個勁地在噁心,這麼大個人還裝著這樣,要不是想要博得煬帝的同情和蕭後的母愛,才不會裝成這樣。

    「怎麼?還在怪朕嗎?你當時確實做得太過分了點,真不得不考慮朝堂的意見。對你的處罰還算輕的,這也是為你好,想想你當年的跋扈模樣!」煬帝現在彷彿一幅嚴父教育自己的孩子的模樣。

    「是,兒臣知道錯了。兒臣當年確實是年少輕狂,有些過分了,知道父皇乃是為了兒臣好,這些年兒臣在家閉門思過,潛心向學,磨一下自己的性子。」好吧,都說是年少輕狂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好過於糾纏了吧,想想你自己當年的模樣,比我還威風呢,橫少整個南陳,風頭一時無兩,要不是有個好老婆,那會輪到你做皇帝,早就不知道被打發到哪裡去做閒散王爺了。當然,這話也只能在心裡誹謗兩句而已,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好了,既然阿孩都來了,那就應該高興的,我們一家人好久都沒有在一塊用膳了。而且聽阿孩的話,他不僅在家思過還一心求學,這也是好的。」還是皇后出面調和,畢竟一位乃自己的丈夫,一位是自己的孩子,能調和矛盾總是好的。

    對於蕭後的話煬帝不置可否,雖然煬帝現在已經非常昏庸無度了,但是對於自己這位結髮妻子還是非常尊敬的,自己獲得皇位,有他一半的功勞。

    「好吧,既然你說一心向學,那我也不考你什麼,你就作詩一首吧,不要求你應景。」話說煬帝的文采也是相當不錯的,年輕時是絕對的文武兼備的人才。

    「既然父皇想考查兒臣的學問,那兒臣就獻醜了。兒臣為父皇獻上《滿江紅》一詞。對不住了岳武穆大大,咱只能剽竊你的大作了,望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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