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情敵三號被拿下了——六千
沈落大美人的歸屬感還算是強的,至少現在沒躺在路邊,而是悶頭在宿舍的被窩裡。舒榒駑襻
時子瑗進宿舍的時候就看見沈大美人正在發洩似的吃著——泡麵,那櫻桃紅般微腫的雙眼證明著她哭過了,只是——這個時候遙遙和欣欣哪去了?
沈大美人見到她,就像是見到親媽似的,給了她一個熊抱,悶悶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瑗瑗~瑗瑗~」
時子瑗撇眼看去,真是我見猶憐,這沈大美人就是美人,即使那雙眼睛和紅眼病有得必,也是美人一枚。
輕柔的將沈大美人扶到了床沿上坐著,幫她順氣,輕聲安慰:「落落,是不是那個許大哥又——」
這話還沒說完,沈大美人就激動了起來,『啪』的一聲手掌和桌子打架,「別和我提那個鼻涕蟲,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他。」
忍住想要憋笑的衝動,時子瑗好言好語的安慰,又如知心姐姐般慢慢調教,終於讓她套出了『內幕』消息。
原來,昨晚上許陽不知道從哪打聽到了沈落和某某男在某個咖啡廳裡,然後許陽就不由分說的衝了進去,對那個某某男聲稱他是沈落的正牌男友。
可這還不是最嚴重的,最最最嚴重的是:許陽這廝趁著沈落不注意,強行(其實時子瑗不這麼認為)奪走了沈落的初吻,這可是初吻啊;可還有更嚴重的,沈落拿著這個初吻說事,可人家許陽竹馬說她的初吻早在她還未滿一週歲的時候就沒了。
然後沈落就暴走了,接著就回來一晚上沒睡,這紅腫的雙眼不知道缺少睡眠,還是因為哭了。
聽完這些,時子瑗很大驚的問道:「落落,就算一歲之前的不叫初吻,但是你和許大哥昨晚的吻是初吻?不是吧。」
顯然,時子瑗娃子正在把事情的主線往副線上推。
明明沈落要表達的意思是被人欺負了,可她硬生生的把事情拐到了沈落她節操的問題上。
沈落一時不甚,中計了。
「誰說不是初吻了,就是初吻。哼,我前一個男朋友想要吻我至多就讓他吻額頭,我肯定是不同他吻嘴的。」
說得氣勢磅礡,很有大姐范兒。
時子瑗終於憋不住了,『噗嗤』笑開,咧嘴道:「落落,原來你的初吻竟然為了許大哥保持到現在,真是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
她這話一說,沈落也反應了過來,可氣急敗壞之下,對著時子瑗那張笑顏,她語塞了:「你…」
「你…」
「你…」
說了三個『你』,卻沒了下文。
時子瑗終於良心發現,作為好姐妹的她終於開始給沈大美人出招。
於是便附耳到沈大美人那,巴拉巴拉的說了十多分鐘,然後鄭重的拍了拍沈大美人的細肩,「落落,去吧,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沈大美人正色點頭,氣勢凶狠,「一定去。」
出完損招的時子瑗歡歡樂樂的回家了,回到家中就看到家裡的『煮夫』正在等待著她這個『女王』回家吃飯。
『煮夫』似乎有些不高興,悶悶的坐著。
「哥哥,對不起嘛,手機再出門的時候忘帶了。」時子瑗很乖的對陸羽同志進行檢討。
陸羽其實也沒怎麼生氣,就是心裡著急,時子瑗下課的時間應該是在五點半的,那麼最遲六點就應該到達住處,可時子瑗現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到七點了。雖然不用擔心會出什麼事情,但是氣悶的是她竟然連一通電話都不知道打一個。
撒嬌過後,時子瑗得到了諒解,也同樣被陸羽偷了個香吻,並且還意猶未盡。
時子瑗和陸羽說了昨晚許陽和沈落兩人的事情,陸羽聽著聽著就偷偷低笑,然後意味不明的回了一句:「老婆,其實我們真的是絕配,連出的點子都是那麼的相似。」
時子瑗聽言,驀然大驚,原來…如此…
吃完飯,時子瑗心中開始警鈴大作,原因是陸羽今天說的話,她的心裡不由想著:她是不是應該洗白白,然後等著這個『煮夫』來伺候呢?
夜裡化身為狼的『煮夫』表現得很淡定,可那半瞇著的雙眸出賣了他那『狼子』般的心思。
兩人洗完了澡,陸羽只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岌岌可危,似乎一碰上去就會掉下來,這下面的風光…簡直…讓人噴血…當然,這想法是時子瑗在偷偷瞄著他的時候得出的結論。
時子瑗穿著最為保守的睡衣,還兩手捂著,似乎很冷,但是這房間內已經開著最大的暖氣了。
兩人端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瓊瑤劇和泡沫劇,其實兩人各具心思。
時子瑗其實已經很累了,今天走了不少的路,加上上課的時候聚精會神,還有為了沈落這姐妹的事情出了腦子,所以,她現在已經是半迷糊狀態中了,電視上演的什麼都不甚清楚。
相反的陸羽這廝精神十足,眼神發光,可那雙熠熠生輝的眼睛不是在看電視劇,而是在看身旁昏昏欲睡的某人。
終於,時子瑗就要兩隻眼磕上了,渾身打了個激靈又睜大了眼,忙笑著說道:「這小燕子真可愛。」
可事實上電視上已經上演泡沫劇有半個小時了,這睜眼說瞎話根本就不成立。
陸羽柔聲邀約:「老婆,睡覺了吧,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你不是都說早睡早起好麼?」
半誘惑半正經的語氣,著實讓人找不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時子瑗哪敢進屋,一進屋她就死定了,肯定被『折磨』,可是…她真的好想睡覺,還有——她懷念大姨媽了。
不是她不願意和陸羽圈圈叉叉,實在是在那個時候她無法控制,無法控制的被陸羽給誘惑,後果就是她會被搾乾,而某人還是神采奕奕。
「哥哥,我還想再看看這小燕子的——」這還沒說完,時子瑗終於意識到了電視劇早已經換了,瓊瑤劇完了,小燕子也沒了,她也沒借口了。
不管了,反正『伸也是一刀,縮也是一刀』,就上吧。
她把這xx想成了上『斷頭台』了。
「好啦,哥哥保證,只在你說的範圍內,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好不好?」陸羽的呼吸漸漸的靠近她的耳際處,似乎是有東西在摩挲她的敏感處一般,她毫無意識的就點頭了。
得到回應的陸羽嘴角微微上揚,眼睛裡劃過了亮色,隨手就按掉了電視,接著就抱著某只『小羊』,順便就關掉了燈,終於進入了『曖昧』地點。
一陣天旋地轉後,時子瑗才發現她已經靠躺在柔軟的床上,那雙如星辰般耀眼的眸子正散發出迷離的氣息。
迷糊之中,她伸手去觸碰眼前的壯碩身軀,真是結實精悍、肌肉分明、腹肌漂亮緊致…
她這一系列的動作讓身上的人不由喘息出聲,低啞的嗓音透出一抹痛苦的壓抑,看著她那雙無辜的眼,更是難耐萬分。
在這曖昧氣氛下,他終於按捺不住的吻上了她那雙勾人的杏目,濕熱感從眼睫毛開始傳送到她的全身各處。
他吻著她,低聲的呼喚著她,眼神裡慢慢集結了不一樣的東西,愈發的濃厚。
他的唇惡意的在她的全身各處流連,直至她輕吟出聲,渾身隱隱不安…
他的手也沒有停留,慢慢的朝著那根睡衣線一拉,那睡衣很自然的就鬆散開來,而裡面的春光頓時若隱若現,他的喘息聲也在加劇——
精神聚集於鼻息,一陣淡香沁入心神,他滿意的看著她因為他的撩撥而嬌羞發紅的臉龐。
他很喜歡她這個模樣,讓他想起了嬌艷欲滴的玫瑰,她的模樣,不正是這樣麼。
不知何時,他和她已經緊密相貼在了一起相融合,他中有她,她中有他——
「恩~」時子瑗嬌吟出聲,胡亂的擺動著身子,來適應身體的不適。
房內的聲音連成一片,曖昧的氣息達到了最高點。
他被她那亂竄一通的動作也撩撥得神經緊繃,豆大的汗粒從他的額頭落在了她身軀上,痛楚酥麻的感覺讓她不自然起來,面色紅暈得不似真確。
在她越發的適應中,她的歡樂便是他的享受,他也慢慢的掌握頻率,盡情的放縱。
淡淡的月色撲灑在那扇緊致的窗戶上,透露出幾絲**的濃墨重彩。
……
一轉眼陸羽的七天之期就到了,他的『煮夫』時代暫時告一段落,而他的福利也在前一天告落了,因為時子瑗的大姨媽來訪了。
這些天,時子瑗在痛苦和快樂中如神仙和妖魔般換著度日;而罪魁禍首陸羽卻每天神采奕奕、氣質飛揚…
陸羽走的前兩天,時子瑗酥麻了雙腿和他走在校園道上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兩個人,一個是許陽,一個是沈落。
許陽也是神采奕奕的,精神百倍;而沈落——似乎和她有得一比,面上有不同於平常的嬌紅,那雙腿有些打顫。
當許沈兩個碰到時陸兩個,許對陸大大讚賞,沈對時那是白眼甚多外加一記瞪眼,總之,這『恩、怨』你這樣結下了。
時子瑗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陸羽說:他們兩個是絕配了。
因為陸羽建議許陽把沈落灌醉了撲倒,而她卻是建議沈落將許陽灌醉,然後進行拍luo—照——
當然,有意外出現,時子瑗怎麼也想不到許陽開了酒吧,喝酒卻是不行的。由於這兩個冤家都不會喝酒,幸好許陽還會一點,可沈落那是一滴就倒。
最後結果,許氏告捷,將沈氏撲倒,還順便假裝是被沈氏撲倒的模樣。
發生了這種事情,沈氏終於『良心』大發,不對許氏拳打腳踢,只是惡言惡語的氣悶;許氏興奮有餘,每天寸步不離,堅持要得到沈氏的心,從身到心進行攻陷。
要說陸和時兩人之間的『鬥爭』,其實不能評判是誰輸誰贏,只能說某時在305中叛變了。而這叛變的懲罰是請沈氏吃兩個月的早餐,幸好這對於她來說是小意思,何況她從許氏那得到的更多。
其實要不是看出沈氏對許氏是有情的,她時某人也不至於叛變,她還不是為了姐妹好麼。
終於在兩個月之後,許氏將沈氏拿下,但是沈氏也不是一般的人,把許氏治得服服帖帖。
時間就在這瑣碎的事情和歡樂的日子中緩緩而過,一眨眼已經要放寒假了。
本來陸羽是沒那麼早回去的,但是由於這訂婚日期在這放寒假之後的兩天,所以他便請了假,和時子瑗一起回去了。
家裡的長輩們終於做好了準備,連日子都選好,請來的人數也確定了,可作為這訂婚的兩個主人,卻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陸羽心裡雖然對長輩們這效率很是讚賞,但是又想到要是這些長輩們再上心一點,或許現在應該少了情敵了。
所以,時子瑗被陸羽『坑蒙拐騙』的回到了a縣,卻是連長輩都沒通知,直接去了兩個人以前的同居地。
當然,時子瑗當晚就被吃干抹淨,第二天昏睡不起。
陸羽精神百倍,攬著她的小腰,凝看著她睡著的摸樣,而這個時候,還才凌晨六點多而已。
突然,時子瑗的手機響起,陸羽稍稍蹙眉,心想著什麼時候她設這個時間為鬧鐘了,可沒想到,正要按掉的時候,卻發現不是鬧鐘,而是——
情敵三號——姜之堯。
於是他蹙眉的按下了接聽鍵,還沒等他說話,姜之堯溫和的聲音傳來:
「瑗瑗,那麼早打擾你了,我剛得到消息,你是要和陸羽訂婚了嗎?為什麼要現在就訂婚?難道就不能等到你畢業嗎?…」
電話的那頭喋喋不休的說著,話裡話外都表達了他不希望時子瑗現在就訂婚,可——現在接著電話的是陸羽。
只聽得陸羽很淡定的問道:「姜學弟,為什麼你覺得就要等到畢業呢?現在瑗瑗還在旁邊睡覺,我幫她接的電話。」
瑗瑗還在旁邊睡覺…
瑗瑗還在睡覺…
還在睡覺…
在睡覺…
睡覺…
凌晨六點,時子瑗和陸羽在同一張床上睡覺。
一句風輕雲淡的話,讓電話的那頭完全就失了聲音,幾秒後便傳來『嘟嘟嘟』的掛斷聲音。
姜之堯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陸羽接的電話,現在才凌晨而已,發生了什麼事情他怎麼會想不到,只怪陸羽太強悍、腹黑,明知道是他的電話,明明可以按掉,他卻故意一接,還順便『報告』了時子瑗的現狀,明顯就是想給『情敵三號』姜之堯致命一擊,可他還想著他不是故意滴,是你姜之堯自己送上來滴。
就這麼一句話,陸少將『情敵三號』打擊得無地自容。
那一頭的姜之堯眼神呆滯,腦中迴旋的都是陸羽說的話,抓在手中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四分五裂了,他也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那個六年來一直在他眼前從容淡定、笑顏如花的時子瑗。
他記得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你是姜籬的表哥?他還記得當時他的感覺是:蹙著眉梢,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一種挫敗感油然而生。
他還記得他對她表白時她的回答:不…不…姜之堯,你聽我說,你們都錯了,我只是個平凡的人,哥哥對我很好,我也喜歡他,你們都是我的朋友,是為數不多的異性朋友,喜歡夜闌風的人很多,我不認為高傲冰冷如夜闌風會喜歡我。
這樣的回答讓他那高傲的心一下就跌到了谷底,他認識到了他只是她所認為的朋友而已,也親口聽到了他喜歡的人竟然早就喜歡了別人,而且還是一個很難讓人超越的人,他不得不承認,他此時的笑太牽強,也同樣討厭起了自己一向溫和淡雅的性子。
他以為他還有機會,在畢業後他會讓自己更加的接近她,可不曾想別人的速度、效率都比他快得多,以致現在,他好像已經沒有理由喜歡她,卻還是沒辦法放下,即使心如刀割,卻安慰著自己本來就應該放下,何況自己對她的感情應該淡下了…
一直在內心的提醒自己已經不喜歡她,已經不記得她的模樣…可是不管腦海、還是眼前都浮現著她的模樣,心裡從未有過的失落、不安、痛楚…很想就這麼墮落一回,讓自己麻痺。
他想了,也這麼做了…
陸羽噙著笑意繼續欣賞眼前的『美景』,覺得自己的老婆更加的漂亮了,就連睡覺都讓他有一股想要將她揉進身體裡的衝動,他還真想將她給藏起來。
天空慢慢清晰了起來,人有三急的時子瑗終於醒來了,一刻也受不了,踏著赤腳就去上廁了,連陸羽半瞇著眼慵懶愜意的看著她也不曾曉得,因為慌亂中的時子瑗正全身赤—裸,在他蹙眉的同時也渾身一陣緊繃,燥熱隨之而來。
當然,因冷麻溜回到床上的某人,又進行了『早晨運動』系列。
當兩人起床了之後,便已經是中午的事情了。
終於陸羽正常了起來,其實是先前因為打擊了『情敵三號』笑得太過,這會笑得比較正常。
「瑗瑗,等會估計叔叔阿姨就問我們有沒有到了,估計都要去接我們了,你說,我們要怎麼樣?」
時子瑗皺眉眨眼,摸著下巴,俯身靠前問他:「哥哥,你真的要問我?」
陸羽鄭重點頭,這是他昨晚福利的『代價』。
時子瑗隨即罷罷手,笑瞇瞇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哥哥就讓陸爺爺、陸奶奶…。還有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等人都同意簡單操辦這次的訂婚宴吧,不要搞得比人家的結婚隆重。」
一切從簡,她只想要這樣而已。
人家陸羽立刻反對,沉聲回答:「除了這件事情,我其他的都可以答應你。」
他反對的方面有二:一是因為他想給時子瑗最好的;二是不想讓長輩們白忙一場(其實這壓根就不是原因,是借口)。
他這樣的回答甚是讓時子瑗苦惱,她知道陸羽的心意,也同樣知道長輩們的心意,可是誰來顧及顧及她的感受,據時媽說明,那訂婚宴上她光衣服就得在一天換不下二十套,而且還必須穿著高跟鞋,這要她命啊。
看到時子瑗這模樣,陸羽也心軟起來,但是意志不變,只是安慰:「瑗瑗,老婆~你知道的,你這一生只一次訂婚,也只擺一次酒席,而且你想想,要是大辦操辦的話,可以收到很多禮物的。」
時子瑗不為所動,那些禮物她不好意思收吧,到時候時媽肯定說她。
陸羽酒席撒嬌:「老婆,難道你捨得讓你老公留下終身遺憾?而且你要想,你這麼大辦一場,你的那些親戚朋友都知道你找了個那麼無可挑剔的男朋友,這不是可光榮的事情嘛。」
好吧,時子瑗的腦中想到了小嬸小姑那對她完全不屑的嘴臉,還有那對著她大肆狂說陸羽壓根不可能看上她的話,她好像有一點點心動了…
看『情勢』有變,陸羽再接再勵:「還有,老婆,你想想叔叔,他這麼的疼你,想著要風風光光的為你辦訂婚宴,你要是不樂意,那不是傷了他的心了嗎;還有你想想你的那些朋友、手下…他們關心你,為了你的事業天天操心著,你不應該請他們來嗎;還有哥哥這邊的…也是一樣的。」
天吶,陸羽大哥,您老人家確定你不是在辦訂婚宴,而是在辦婚宴?
時子瑗被他再一說,腦子渾了起來,陸羽說的確實是對的,但是她這麼就覺得哪邊不對勁了呢。
「老婆,老婆,老婆……你就辛苦一天嘛,其實也沒什麼的,到時候老公我會照顧你的,你不用擔心累。如果你腳酸了我幫你泡腳、按摩;如果不想自己換衣服了,老公幫你換,反正老公輕車熟路;如果你不想喝酒,老公一定幫你擋在前面…」
無數個保證,讓時子瑗很想心軟,一個傻勁,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