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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86 032:乾柴烈火=容易出事 文 / 紫系

    「小小,你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時子瑗頓時壓低了聲調靠近蒙小小的耳際說道。舒蝤梟裻

    蒙小小的壓根沒有聽到有人說話,因為說話的那一邊是從時子瑗的右側傳來的,而且說話的那個人雖然激動,但還是壓低了聲量。

    「沒有,這裡還有什麼人,大家都睡覺去了。」

    說完翻了個白眼給時子瑗,輕哼一聲繼續往前,時子瑗立馬把她拉住,盯著蒙小小的眼睛道:「小小,我們現在得回去,走我們往回走。」

    她相信她剛剛沒有聽錯,肯定是有人在說話,若他們說的富家子弟真的是他們的話,那就糟了,現在要回去通知希望還來得及。

    「不要…」蒙小小一把使力推了下時子瑗,氣哼哼的,聲調也提高了不少。

    她這麼一推不要緊,要緊的是她這大嗓門被發覺了。

    「誰?誰在那邊?大哥,有人…」剛剛那個嬉笑激動的男聲立刻斂下了聲調,朝著時子瑗這一方向提高聲音大喊。

    「趕快追,不能讓她們跑了。」那位叫做大哥的馬上做出回應。

    時子瑗知道,這一刻,她們肯定要逃亡了,而且聲音是從她的右後方發出的,忙拉起蒙小小,著急道:「小小,快走,有人要追過來了。」

    蒙小小本來是氣哼哼的臉,她也聽到了那兩個人的說話,頓了下,立刻做出了反應,本來是時子瑗拉她的,現在已經是變成了她拉時子瑗了,幸好她的體力還算好,不然她這麼肥胖的身材時子瑗怎麼可能拉得住。

    「瑗瑗,我們現在怎麼辦?他們還在追。」蒙小小現在已經渾身是汗,身上的汗液粘稠著身子,臉上都是大滴大滴的汗,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特外的晶瑩,胸口處上下起伏不止,腳下的步子似乎漸漸的慢了下來。

    時子瑗比她更慘,由於是體力的問題,現在她幾乎是靠著意志力來撐住將要倒落的身軀了,長長的髮絲微風吹拂而粘在了佈滿汗液的臉頰上,通紅的臉漾出不同於其他顏色的紅暈,那雙靈動的雙眸裡含著著急,聽到蒙小小的話,腳下的步子似乎有千斤重一般移動著。

    「小小…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那兩個人的體力明顯比我們好多了,我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站住,看你們往哪跑,給我乖乖停下來,不然…」她們的不遠處的後方傳來似警告、似威脅的嘶吼聲。

    「可是…可是我們現在每經過的地方都會留下痕跡的,我們對這裡也不熟悉,怎麼辦?」蒙小小聽到身後的警告聲頓時手腳有些顫抖,聲音哽咽,都要哭了。

    時子瑗朝後方看去,隱隱約約的看到兩個人,照他們的速度,再照她們的速度,不過十分鐘肯定會被抓起來的,到時候不會是要來個毀屍滅跡吧?她這一回重生難道要這樣就完了?果然,人不可能說謊的…

    「小小,要不,你先跑,你跑得快,說不定可能跑得過他們兩個。」無奈之下,她想聖母那麼一回。

    「不行,要是我跑了,你被他們追到,那你不就是死定了。」蒙小小不由分說的拒絕。

    時子瑗一扯蒙小小的手,待蒙小小稍稍的停了下來,道:「那好,小小,我們分兩路跑,誰都有可能會跑出去,一跑出去立刻要通知大家,告訴大家有人要對大家不利。」

    蒙小小呼吸聲音極重,看了眼時子瑗,心下沒有任何的思考餘地,時子瑗說的似乎是有道理,比自己一個人跑,留她一個人更好一點。

    「好,瑗瑗,那你想往哪個方向去?」

    時子瑗心一鬆,指著比較茂密的地方道:「小小,那我往這裡,你往那一邊,我跑得慢,在茂密的地方還可以藏起來,你跑得快,那邊比較稀疏,我剛剛看清楚了他們手上沒有槍之類的東西,只要你跑過了他們就行了。」

    「好,那你先跑。」蒙小小下定決心,還是讓時子瑗先跑她才放心。

    時子瑗瞇了眼後方,重重的點了下頭,便朝著比較茂密的一方跑去,看著時子瑗跑遠的背影,蒙小小沉下了眼,也朝著那邊稀疏的地方跑去。

    時子瑗在蒙小小跑去的一秒,轉過了身,倒了回去,接著再走一遍,走的時候將她走的痕跡擴大了一倍,照成是兩個人走過去的那樣,手上也不停歇的折斷著身旁經過的樹枝,這樣一來,蒙小小被發現的幾率就小了,接著,她就大步大步的向前跑。

    「大哥,在這一邊,快追,看這痕跡,她們應該是跑不遠了。」那男子指著時子瑗的方向道。

    另外一個男子沉了下眼,便抬腳走向時子瑗跑的那處方向。

    時子瑗只感覺自己的眼眶愈發的迷濛,腳下的步子越發的沉重,一步一步都似乎是踏在了燒著了的黑炭上,炙熱、灼痛著她的腳背。

    **的太陽高掛在碧藍的天空,灼熱的照射在時子瑗的頭上、肩膀上、身軀上,甚至於她一轉身,便將她整個身軀都照射到了,白色的衣服粘濕在她嬌小的身軀上,彷彿還能看得到她裡面嬌嫩白皙的皮膚。

    大約五分鐘過後,追在她身後的兩個人終於感覺不對勁,反應了過來。

    「大哥,我們被耍了,這明顯只有一個人的腳印,怕是有一個人逃走了,怎麼辦?我們繼續追嗎?」

    那位叫『大哥』的人沉了沉氣,停下了腳步,道:「回去,看來我們的計劃要提前在今晚了,今晚夜一深,估計他們大多數的人都會出來看曇花,到時候我們就動手,要是等明天的話,估計就讓他們有所防範了,這兩個女生也跑不遠,何況她們應該是第一次上這山,她們一時半會到今晚應該都摸不回去了,走,我們先回去。」

    說著,兩個人就往回走去了。

    時子瑗感覺她跑了好久,好久,終於沒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心裡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舉目環視,卻發現她已經不知道是跑在哪裡了,周邊都是茂密的樹,連陽光都被她正對著的兩課大樹給遮擋了,只餘留下小小的縫隙,讓太陽鑽了些空子灑落在了時子瑗的肩頭上,斑斑點點,為她白色的衣裳增添了一道亮麗的光。

    終於支撐不住,癱倒在地上,整個身子都依靠在了地上,這時候,她沒有管什麼髒不髒,也沒有管會不會有什麼小小的動物隱藏在這地上,眼球愈發的迷茫,眼蓋一下一下的閉上又睜開,終究沉沉的閉上了,傳出輕輕的酣睡聲。

    夜幕慢慢的降臨,直至天邊一處最後一絲殘紅的夕陽消失匿跡,似乎是被割破了皮膚,只餘留下一道暈黃的痕跡。

    時子瑗還在酣睡著,而陸羽這頭卻要把她找瘋了。

    陸羽在時子瑗和蒙小小兩個人走之前還去看時子瑗,打聽到時子瑗還在睡覺便沒有去打擾她,卻不曾想他再次在三點的時候找時子瑗的時候卻不見了人影了,打聽到時子瑗和蒙小小去找曇花的地方,他又跑去了那裡,但還是沒有見到人影,所以,他只有一個方式,等,他相信,時子瑗若是有感覺不對勁,肯定會回來的,不過,他沒想到事出突然,時子瑗雖然如他想的那般,卻被這突然聽到的消息給耽擱了。

    蒙小小這邊,終於在她筋疲力盡的時候跑到了最高處,看到了這裡的房子,待天色快要暗淡下來的時候,房子最終在她腳下的時候,她的人已經看不到原來的樣子了,忙跑進宿舍,看時子瑗有沒有回來,聽說沒有,她整個大嗓門『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嗚嗚嗚~瑗瑗怎麼會沒回來?怎麼會?」沙啞的聲音,帶著愧疚,要是她不是硬拉著時子瑗單獨行動就不會是這樣子的。

    「蒙小小,蒙小小,瑗瑗,瑗瑗呢?她在哪?」陸羽在聽到有人看到蒙小小一身污垢的回來就三步並成了兩步跑到了宿舍,完全沒顧忌到男女之防,開口就問。

    蒙小小透過氤氳的雙眼,看到了陸羽眼中的著急和不知所措,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陸羽這樣的表情,陸羽在大家的眼中都是冷冰冰的,何曾出現過這樣的表情。

    「陸羽,你打我,你罵我吧,我把瑗瑗給弄丟了,她不見了,我以為她回來了。」蒙小小低垂著頭悶頭痛哭。

    聽到蒙小小的話,陸羽眼底的著急轉成了陰鷙和少許的憤怒,一抓蒙小小的肩膀,沉聲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人呢?現在那麼晚了,她一個人在山上,這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後面的話幾乎都是用嘶吼的,聲音震響了整個宿舍,把宿舍裡的其他女生皆發怔了。

    「我我…我…」蒙小小哽咽著聲音,話不成聲,她微微抬起頭就看到陸羽可怕的眼神,壓根就不敢說話。

    幸好,這個時候蕭颯來了,她也是一臉著急的跑來的,本來她是和陸羽、謝航辛三個人都在等著時子瑗的,聽到蒙小小回來,三個人一起奔跑,但是陸羽卻遠遠的把他們甩在了後頭,讓蕭颯不由肅然起敬,她可從來就沒發現陸羽的身體素質那麼好。

    蕭颯看到陸羽的臉色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很鎮定,上前慢慢的將蒙小小的頭拉起,雖然心裡急,但是看蒙小小一臉的愧疚,知道這事情越逼她就越難說出來,便壓低了聲音,「小小,你要說瑗瑗在哪啊?我們才好去找她,不然你看天色那麼晚了,要是瑗瑗遭遇到不測,怎麼辦?你慢慢說,不要看陸羽那張臉,他也是急壞了。」

    蒙小小終於漸漸的調整了心緒,小聲的將她如何讓時子瑗陪著她出去,又怎麼碰到了兩個歹徒,又怎麼跑的,一一抖說了出來,說完,她看到陸羽的臉已經黑了,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她們的面前,接著才來不久的謝航辛也跟隨著他跑了出去。

    「好了,小小,按照你說的,就是你和瑗瑗碰到了兩個對我們不利的人,然後你們分開跑了,你回來了,瑗瑗還沒有回來,你放心,瑗瑗那麼聰明,肯定不會有事情的,你先躺好,看你臉色不好看,看來也受到了不少的驚嚇了,這兒件事情我會去告訴老師的,讓老師去處理。」

    蕭颯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著,眼裡含著的擔憂卻掃也掃不去,只是她不能再給蒙小小留下困擾,即使再責備她,也只會徒增煩惱罷了,而且瑗瑗寧願自己冒險都不願讓蒙小小處於危險時,內心肯定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行,我要去找瑗瑗,我怎麼能丟下…」蒙小小猛然起身,卻在話還沒有說完,就暈了過去。

    蕭颯讓時子瑗班級的同學照顧著她,自己先去老師那裡報告後就去叫夜闌風,未料夜闌風早就知道了消息,和陸羽早就一起去找時子瑗去了,蘇素素、姜之堯正好也來找她,便一起去找了。

    陸羽這廂一點消息都沒有,由於大家必備的東西夠多,也有手電筒,但是找的地方範圍又大,樹木多,壓根看不到也聽不到一絲聲響。

    「闌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分成兩路找,比較有希望。」陸羽手拿電筒,頓了頓身子道。

    現在的他已經過了不鎮定的時候了,他心裡縱使在著急也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看他那眼底的神情,卻是讓人不敢與之對視的,因為那眼底不僅暗藏著焦慮,還掩飾著悔恨,要是他不提什麼野營,要是他早一點出來找她,要是他蹲守在出口,要是…即使再多的悔恨,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誰也料想不到會出現這個事情。

    夜闌風沉著臉,看著陸羽的眼睛,便道:「好,我們分開找,兩個小時後不管找沒找到,我們都要在這裡聚集,一定要回到這裡。」

    陸羽重重的點了點頭,看了下身後的謝航辛,道:「航辛跟著你吧,我一個人就行了。」

    他們只出來了三個人,因為事出緊急,哪還想得到要先報告老師,然後再去找人。

    接著就是分為了兩隊,陸羽獨自一人,謝航辛和夜闌風一起,向著不同的方向出發前去。

    待時子瑗醒來的時候,是因為一陣狂風吹過,凍醒了她。

    她身上的衣物早就被她的身體烘乾了,她先是一怔,接著眼底裡的驚恐慢慢的浮現了出來,高高掛在天空的月亮只為她照亮了一點點,朦朦朧朧,看得並不真切,樹林裡不是傳來各種各樣的聲音,她現在是又餓又冷。

    驀地,「嗚嗚嗚嗚~」她哭了,哭得極其難看,在朦朧的月光下顯得很是猙獰。

    「嗚嗚嗚~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啊?有沒有人…」嘴中一直叫著,叫出來的聲音很是沙啞。

    半個小時後,她已經放棄希望了,這個時候她只希望不會有什麼滑溜溜、冷冰冰的蛇出現,要是出現了她就更加不敢待了。

    這個時候,她走看不到路,她也不敢走,兩隻小手顫抖著蹲下抱著雙膝,將整個臉蒙在了徹底的黑暗中,只聽得一聲一頓的低喃:「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瑗瑗,瑗瑗,瑗瑗是你嗎?是你嗎?」陸羽隱隱約約聽到了時子瑗的低喃聲,聽得不真切,便出口大叫。

    時子瑗抽泣著鼻息,由於她有意忽視週身傳來各種讓她害怕的聲音,所以她並沒有聽到陸羽的吶喊,嘴裡卻還在一直念叨著:「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救我?…」

    突然,她感到一陣溫暖,接著便被緊緊的環抱禁錮在了她的身軀,她先是掙扎,然後聞著熟悉的味道,便漸漸的放棄了掙扎,改為了拍打後背。

    「瑗瑗,瑗瑗,沒事了,沒事了,哥哥在這裡,哥哥在這裡…」陸羽像是要將時子瑗整個揉進他的身子一般,懷中的她是那麼的嬌小,又那麼的冰冷,似乎她已經變成了一座冰山,他恨自己為什麼不早點早到她,他恨自己讓她陷入這樣的事情,他更恨自己沒有好好的保護她。

    「哥哥,哥哥,真的是你,哥哥…」時子瑗滿臉熱淚,渾身顫抖不止,拍打著陸羽的手壓根就沒有力道了。

    陸羽更加用力的將時子瑗環住,從不流淚,或者是將近八年沒流淚的他已經眼眶濕潤,漸漸的,漸漸的,他那俊美如雕刻般的臉上刻下了兩道淺暗色的淚痕,他心裡的懼怕和愧疚終究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良久,時子瑗吸了吸鼻子,漸漸把心裡那份害怕和激動壓下,說話的聲音也較正常了,「哥哥,是不是小小回去了,不然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聲調沙啞著,雖然盡量克制了喉嚨裡的不適,但還是留有一絲破綻。

    陸羽也相繼緩了緩氣息,略微嗔怪道:「以後要再敢冒這顯,我就…我就…饒不了你。」

    雖然是在責怪,但是語氣卻連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有的只是擔憂和關心、心疼,說完,便是默默的歎息一聲,他怎麼會捨得懲罰她。

    「哥哥才不會呢,哥哥肯定捨不得的。」時子瑗輕笑,清幽的眼底閃過一絲俏皮,抱著陸羽的身軀也在微微抖動著,但是這時候的抖動已經不是害怕,而且真的發自內心的笑意。

    本來她是很害怕,害怕到連話都不敢說,但是陸羽的到來,給了她足夠的勇氣,還有安全感。是的,在陸羽的身上,她找到了安全感,那種讓自己不敢是身還是心都安穩的安全感。

    寂靜幽暗的深夜裡,兩個人緊緊相抱著,甚至不留一絲的縫隙,就好像本應該是連接在一起的兩個人,似乎兩個人都在對方的身上尋找一絲溫暖,又或者是一絲心安。

    遠處,近處,窸窸窣窣、斷斷續續的傳來各種聲音,微風襲過,時子瑗的墨發在陸羽的眼前飄揚,似乎還夾帶著時子瑗的體香加上不知道是他身上或者是她身上的薰衣草香味,這樣的香味彷彿把大自然自然的味道都掩蓋住了。

    陸羽將時子瑗拉開自己一些,看著時子瑗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便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褪下,穿到時子瑗的身上,便穿便說著:「要出來也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要是凍到了,然後感冒了怎麼辦?都十四歲的人了,還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

    時子瑗故意身軀左右擺動,陸羽念叨一句,她就回一句,「有哥哥…有哥哥…」至少現在有哥哥在,無時無刻的在。

    「你啊。」陸羽用他膩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寵溺的點了點時子瑗微微灰屑沾染著的鼻尖,修長白皙的手指就這麼輕輕的劃過,使得時子瑗渾身倏地一陣戰慄,頓時停住了嘴裡的念叨。

    看著她眼前這麼一個花樣男子,美貌智慧並重的陸羽,心下蕩漾,不自然的摸上了陸羽光滑如凝脂的臉龐,突然看到陸羽眼底的一抹精光,又猛地放下了手,又差一點被他迷惑了,時子瑗忍不住敲打了自己的頭。

    陸羽當然不知道時子瑗剛剛腦子裡在想什麼,他剛剛只是高興著終於找到時子瑗的情緒中,哪會有什麼歪歪腸子,所以他一把就拉開了時子瑗敲打自己的手,納悶道:「瑗瑗,你幹嘛打你自己的頭,莫不是吹風把腦子給吹壞了,不得了,不得了…」說到後面已經變成了一股子嬉笑還有揶揄。

    「哼,哥哥的才壞了,瑗瑗才不會腦子壞掉。」

    在陸羽的面前,時子瑗總是會被他影響,比如,她很會忘記她最真實的年齡,但是她的種種表情和表現出來的動作,卻是她最為真實的一面,毫無顧慮的一面。

    「是啊,瑗瑗的不會壞掉…哥哥的也不會壞掉,要是壞掉了,怎麼來保護我的瑗瑗。」陸羽拂過時子瑗的髮絲,順著時子瑗說下去,眼裡含著的不是寵溺是什麼。

    時子瑗摸著草地,將草地上的電筒拿起,嬉笑的將電筒拿到自己的下巴,做著一個鬼臉,「唔——鬼來啦。」語氣裡哪還有先前的害怕顫抖,明顯早就忘記了。

    陸羽也不惱,只靜靜的看著時子瑗做著各式各樣的鬼樣子,只希望她完全忘記了她剛剛的害怕,下意識的將時子瑗臉上未流乾的眼淚拭去,濕潤的眼裡含著笑意,上睫羽似乎都是好幾根好幾個黏在了一起,眼眶通紅微腫,但眼裡的靈動俏皮卻一一不失,這樣子的時子瑗為她增添了一種嫵媚,一種魅惑,更加的吸引著陸羽的眼球。

    「好了,哥哥,我們還是回去了,噢,忘記了,小小有沒有說有人要對我們不利…」時子瑗突然驚叫道,她怎麼忘記這事情了,只顧著自己終於死裡逃生,不枉有神明保護,讓她的重生之路沒有到頭完結。

    「嗯,還是回去得好,恐怕他們都在等著了。」陸羽也隨著時子瑗站起身。

    時子瑗聽到陸羽的話,轉頭嫣然一笑,印在了陸羽的眼中,往後走著,手裡還拿著電筒照著。

    「啊——」

    可憐的她不幸的被一塊硬硬的東西絆倒了,她手上的電筒就那麼飛了出去,幸好陸羽眼疾手快,一把就攬住了時子瑗的身軀,有驚無險。

    陸羽長長的吁出一口氣,著急問道:「瑗瑗,有沒有那麼傷著了?給哥哥看看。」

    說著就想要脫時子瑗的衣服檢查,被時子瑗的手抓住,狡黠一笑,「哥哥,你這是要幹嘛?不會來個乘機吃瑗瑗的豆腐吧,而且你燈不撿起來照,能看得到?」

    意料之中的她看到陸羽的臉突然像塗上了一層紅紅的胭脂,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特別鮮明。

    陸羽有些不自在,移開眼球不看時子瑗,但緊抱著的雙手卻一絲也不放,「好,那哥哥先去撿手電筒,不過,好像手電筒剛剛掉下去的地方已經暗了,看來這電筒已經被摔壞了。」

    「嘿嘿,哥哥,不好意思嘛。」時子瑗完全沒有理會電筒壞不壞了,被抱著的身軀感到了溫暖,似乎有陸羽的地方,她都不害怕。

    「這夜路你也走不得,要不哥哥背著你走出去?」陸羽思忖片刻,臉上的紅暈還在增加,因為他感到似乎下身一陣緊繃,他壓根就不敢有任何的動作了。

    「不要,這麼不好走的路,讓哥哥背瑗瑗就更不好走了。」時子瑗馬上就反對了,陸羽雖然身強體壯,但是哪經得住這般折騰,從大家的休息地到這的路本就不近,而且還要有目的的找自己,肯定是和自己一樣又累又餓的,她可捨不得。

    陸羽頓了頓,沒說話,眼睛有些迷離。

    「哥哥,你還記得在小時候哥哥也曾經有過讓瑗瑗脫衣服喔…瑗瑗記得哥哥還流鼻血了呢,哥哥,你為什麼要流鼻血?」時子瑗看一時間安靜了,便找話題來說,不過她當然不會忘記乘機來調笑陸羽,只是…

    陸羽渾身一怔,回想到那時候,那個很久也不久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是為什麼會流鼻血呢?

    不對,不對,他幹嘛想這個,但是他卻突然感覺渾身一陣燥熱不已,彷彿想要找到宣洩的出口。

    「瑗瑗,想要睡了嗎?」按壓住自己渾身的燥熱,陸羽壓低了聲音問道。

    「不要,抱著哥哥才不會害怕。」時子瑗更加抱緊了陸羽的後背,此刻,她哪想得到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容易出事的詞。

    陸羽則是一臉無奈又痛苦,想要壓下自己渾身的燥熱卻在時子瑗不住動搖的情況下,他那種想要宣洩的**愈發的強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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