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段子,笑口常開!
陌莫晴適時扶住了他,將他趴在了毛毯上,臉側著,這樣才不會影響到他呼吸。她則是用小刀將那頭髮剃掉,說實在的,陌莫晴心底也嘀咕了一下,這古人可是非常重視頭髮的,可是,他這傷口在頭上,如果,只是剃一塊,會更難看,還不如,都給他剃掉呢。
陌莫晴想的明白了,也不管,這睡著的人是否同意,刀子便下去了。要說她一個女孩子,還是千金小姐,怎麼會這樣的事情,這還要說在現代的時候。
那時候,爺爺不喜歡留發,總是剃成禿子,說是什麼舒服。但是吧,現在的理髮師,很少有真的能將刀法用的純熟的。陌莫晴那次閒來無事,正好看到自己的專職理髮師給爺爺剃頭髮,覺得非常好玩,便拿來,讓那個理髮師教她。說陌莫晴是個天才,一點不為過。只是一次,她便學會了,爺爺覺得讓陌莫晴剃頭非常舒服。從此以後,陌莫晴便擔當起了爺爺的專門剃頭理髮師了。
不一會兒功夫,一個小和尚便出現了,陌莫晴看著,越發覺得這個小少年可愛的不得了,用一個字,那叫一個萌。
剃完頭,陌莫晴看著他後腦勺上的傷口,腫脹得很高,要清洗一下再消毒,否則,肯定會感染的。不再猶豫,陌莫晴取過清水,擦拭,擦掉那頭上的髒土,灰塵和血跡。準備好消毒酒精,用棉團沾上酒精,塗抹在他的傷口處。昏睡著的安陵一點反應也沒有。幸好,陌莫晴給他吃了自己新製作出來的麻醉藥丸,否則,就這腦袋上的刺痛感,就會讓他生不如死呢。
塗抹完酒精,陌莫晴又撒了一點藥粉,然後,才用紗布將他的頭一圈一圈纏繞好。
陌莫晴看著他這樣趴著非常不舒服,尤其等會兒要趕路,肯定是要顛簸的。陌莫晴便喊過墨玉,讓她又多準備了兩床錦被。兩個人同力鋪好,再將安陵抬到了被子上,這樣,會舒服很多。
「少主,此人身份不明,您為什麼要救他?」墨玉看了一眼,這個如同娃娃一點可愛的安陵,雖然也有些被他這樣無害的模樣震撼了一把,但是一想到任何一種可能性,她都不會放過。
陌莫晴目光溫柔的看著仍舊昏睡著的安陵,搖了搖頭。歎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看他那個樣子,我就覺得不能放任他不管了。他長得很可愛,只是個孩子,對嗎?」
這個理由,根本就不算是理由,可她不想深究,這只是個孩子而已,看上去那般無害吧。
「少主,您還是小心為妙的好,我感覺,這段時間以來,您變了很多,以前,對於很多事情,您是不會選擇出手的,可是,現在,您的心軟了很多。雖然,我是個下屬,不應該這樣說少主。可您,您忘記晟督穎的事情了嗎?那件事真的……」墨玉知道陌莫晴最忌諱的就是這件事,可是不提醒,又怎麼能引起陌莫晴的高度重視。難道還要看到陌莫晴再消沉一大段時間,而無法自拔嗎?
對於墨玉前面的話,陌莫晴充耳不聞,心地好也罷,心地壞也罷。這還不是隨她自己的心情而定。可現在,墨玉的最後的話語,卻是掀起了大波瀾。
陌莫晴只覺得頭腦中一個響雷炸起,這是她最為忌諱的事情。自己一直無法從那欺騙中恢復過來,這也是陌莫晴為什麼會不原諒晟督穎的原因。
「好了,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陌莫晴對著墨玉擺了擺手,看似無意,墨玉卻從剛才她眼神的怔楞和憂鬱中,看出,陌莫晴是非常在意那件事的。
墨玉不再說話,只能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陌莫晴坐在原地,沒有動,眼睛卻瞟向了仍舊昏睡著的安陵。秀氣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那眼神中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安陵這一昏迷就是一天的時間。醒來之後,就開始甜甜的叫陌莫晴為姐姐。
「呵呵,傻孩子,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生的?「陌莫晴真的很好奇,自己明明是男子裝扮啊,而且那麼多人都沒有發現自己是個女子,唯獨這個看上去傻乎乎的小男生發覺了,這可真是夠奇怪的,主要是陌莫晴對自己的扮相非常自信的。
「呃,因為,因為姐姐身上很香。「安陵被陌莫晴摟好,盡量不觸碰到他的傷口,這樣子,他呼吸也順暢了很多,安陵只覺得自己的脖子僵硬的不行,而且從脖頸處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哦?這可有意思了。你的鼻子還真是挺有趣。「陌莫晴笑著撫摸著他的頭,手指點上了他的小鼻子,好小巧的鼻子呢。
「漂亮姐姐,安陵的脖子和喉嚨很疼。「安陵說話很費勁,他的喉嚨燒得慌。
「哦。來,坐好,姐姐來給你弄。「陌莫晴扶好了安陵,手放在他的後脖頸處,輕柔的一下一下按住,一開始,安陵覺得很痛,掙扎著要躲開,卻被陌莫晴點住了穴位,只能任由她弄,很快,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非常舒服。舒服得他快要睡著了。
瞥眼看著這小傢伙昏昏欲睡的模樣,陌莫晴有些想笑。
「安陵,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你怎麼會在這裡?」陌莫晴安撫著他,給他倒了一杯奶茶。
「哇,漂亮姐姐,這是什麼,好好聞,好香哦,安陵能喝嗎?」安陵好奇加上渴望的可愛眼神,真是萌透了。他可沒有關注陌莫晴在問什麼,他的圓圓的眼睛一直在盯著那個散發著香氣的壺呢。
陌莫晴盯著他緊緊抿著嘴唇,大大的眼眸中滿是渴望,那快要流口水的模樣,讓陌莫晴心底的那份愛心簡直是發揮到了最大處。
「給你,這就是給你喝的,嘗嘗好喝不好喝。」陌莫晴忙將那杯子遞到他的手心裡。
安陵看著陌莫晴點頭後,便開始喝起來。
「哇,好好喝啊,這是安陵喝過的最好喝的水了。」安陵直到喝完了最後一滴,還意猶未盡的舔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