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rget=」_blank」>重口味笑話,適合你嗎? 然後,開始一下一下的往上抬,非常用力,安陵的頭一下下的上下搖晃著,幸好他的身材比較嬌小,要不,陌莫晴可沒有那麼多的力氣,就這樣一下一下使勁往上顛,陌莫晴的手臂都開始打顫顫了。
安陵的嘴裡發出了一聲聲哽咽的堵塞聲,眼睛更是翻著白,樣子異常痛苦,陌莫晴哪裡管得了他痛苦不痛苦,現在是救他的命,那這點痛苦自然是要忍著的,天知道,她真的很累啊。
陌莫晴停下來,一隻手仍舊圈著他的,另一隻手則是擦了擦滿頭的汗滴,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這個還是掙扎著的少年,恨不能要大罵出口了,怎麼還不出來啊。快累死爺了。
可是,沒辦法,誰讓她從來不做半截個功夫,既然要救了,那就不能半途而廢的。她更加賣力起來,安陵的髮髻也被顛的東扭西歪的。
「嘔嘔哦……」這難聽的聲音,在現在的陌莫晴看來,是最美妙的了,他終於是有作用了。
陌莫晴這才停下,將安陵仍舊放在那個坑邊,使勁的拍著他的後背。
「哇哇……」一團團的不明物質從安陵的口中吐出,都吐到了坑裡。這次陌莫晴是真的聞到那些發酵了的污穢之物的味道了,她差點沒將中午吃的東西一塊吐出來。
輕輕拍著安陵的後背,讓他痛痛快快的將那些堵在嗓子裡,差點要了他小命的髒東西們都吐出來。尤其是,陌莫晴看到安陵口裡吐出了一個圓圓的球狀的東西,可見是這東西當時卡住了他的喉嚨,才差點要了他的命吧。
看著他終於不吐了,陌莫晴趕緊跳開,到離他好幾米遠的地方深深的吸納,吐氣,好幾個回合,才又回來。
「你沒事了吧。」陌莫晴站在他的上方問道。
「哇……嗚哇……」聽著這沙啞卻震耳欲聾的哭聲,陌莫晴糾結了,額頭上飛過幾隻烏鴉。哎,女尊國的男子們啊,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哭啊。她的小心臟真的是受不了啊。
陌莫晴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剛才那麼賣力的救人,累得要死,現在又聽著這煩人的
哭聲,她實在是沒有忍住,掐腰大訓道:「別哭了!找我掐死你!」
安陵立刻停止了哭泣,費力的站起來,看著一臉怒氣的陌莫晴,害怕的重複著:「安陵不哭,安陵不哭,安陵會乖乖的,安陵會乖乖的。姐姐不生氣,姐姐不生氣。」
陌莫晴本來還有些生氣,但是在聽到他著重複的話,徹底愣住了。他剛才在叫自己姐姐。他怎麼知道我是女生。陌莫晴重新摸了摸自己的髮型,沒亂啊。身高也對啊。難道是自己臉上的妝花了。不可能啊。
「喂,你怎麼知道我是女生!喂,你說話啊!」陌莫晴上前,一把抓住安陵的手臂,搖晃著,她很奇怪,她一定要馬上知道答案啊。
安陵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看到陌莫晴這瘋狂的模樣,更加害怕了,想要掙脫陌莫晴的手,渾身顫抖,恨不能要縮成一個團,嘴裡更是重複著一句話:「安陵會乖乖的,安陵不說話,嗚嗚,放過安陵好嗎?」
陌莫晴完全呆愣了,眼前的男子是傻子嗎?可是沒有人回答她,安陵也由於體力不支,身體便向地面倒去,陌莫晴本就拉著他的胳膊,發現時,身子一轉,上前,將他抓住,摟好了。才沒有讓他摔下去,畢竟他後面可就是剛才的那個挖好要活埋他的坑。
看著倒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身高才到自己偽裝後的嘴唇處,也就是只有170的個頭。實在是不算高的,在男子裡。不過,陌莫晴知道,他這樣的身高,在女尊國是非常正好的完美身高。也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是誰,衣服也已經被剛才的那幾個女人扯爛了。總不能就這樣帶著他出去啊。
在陌莫晴抱著一團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出現在墨玉和清羽面前時,他們全驚呆了。陌莫晴現在頭髮凌亂,額上冒著汗珠,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這是什麼?他們都想要問出這個問題。可是人家陌莫晴連搭理也不搭理他們,逕直抱著這團龐大的東西往馬車方向走。
「還愣著做什麼?打開車門。」陌莫晴這才回頭斥責了一句。看他們都愣在那裡,真是沒有眼力見兒,沒看到他們家主子現在抱著一個大活人,沒辦法開門嗎!
「哦,是,是。」清羽趕緊跑上前來,將車門打開,陌莫晴便把人放在了裡面,這樣,裹在他身上的那些破東西都散開來。這下子,跟在她身後的二人均是看清楚了,是個男子!天啊,有完沒完了,她家這個主子,怎麼總能帶回男子,所以就說嘛,這個女人就是個好色之徒,和多少男子扯上關係了!不過,好像除了歐音染之外,別人,她都是有色心,沒色膽,都沒有吃干抹淨吧。
「去將我的藥箱拿來。」他們沒有時間再去考慮那些,陌莫晴已經開始給他們分派任務了。
「打一盆水來。」
「把這些東西扔了。」
「清羽,幫我一把,把他翻過來。快點啊!」陌莫晴坐在車裡,喘了口氣,終於坐下來休息了,快累死了。
陌莫晴在等待墨玉的時候,乾脆往後一躺,直接躺在了毛茸茸的毯子上,這馬車在外面看著普通,實則內部奢華至極,最主要的是,裡面的空間很大,睡下幾個人都可以,更何況,這樣子呢。
「少主,水打來了,還是我來吧。」墨玉端著水盆,在車外問道。
陌莫晴哪裡能讓她給這少年洗啊,這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女尊國的,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交給眼前這個唯一的男子了。陌莫晴眼神瞟向清羽時,清羽只覺得崩潰,為什麼啊,這樣的事情又要交給他了。他怎麼這麼悲催啊。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給他擦啊。「陌莫晴半坐起來,靠在了軟榻上,眼睛撇了撇。那樣子叫一個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