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rget=」_blank」>重口味笑話,適合你嗎? 智盜的疼痛感更厲害了,他快喘不過氣來了。腿開始亂蹬,身子也繃直了。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被動呢。
可是,在死前,有歐鳶這樣的女子陪在身邊,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啊。如是想著,他開始坦然了。他不想歐鳶哭,卻根本就動不了。
「來,來,快點啊,大夫,趕緊來。」閔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接著,門開了,進來了閔柔和一個大夫。
那大夫長得好奇怪,鬍子貌似有些歪斜。不過,歐鳶可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她馬上跑上前,拉住了大夫的袖子,就向裡面拉。
「大夫,快看看啊。」歐鳶一把拉著他來到了床前。
大夫也不說話,坐到床前,翻開了智盜的眼皮瞧了瞧,又把了把他的手腕。搖了搖頭。
歐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的拉著大夫的衣袖:「怎麼樣,還有救嗎?」
「難啊……」大夫長長的歎了口氣,在歐鳶以為真的沒救時,大夫終於再次開口,「要救他也不難,可是現在有點難度,時間上也不允許啊。」
「大夫,你快說,到底怎樣才能救他,快說啊。」歐鳶快要瘋了,這大夫說話能不能不大喘氣啊。
「需要處女的血一鐘。可是這裡是青樓,再加上,有哪個人能夠心甘情願的為他獻血啊。還有,就是眼淚,必須是真心喜歡他的人,流出的眼淚才可以。」
「什麼?處女的鮮血?還有真心的眼淚?」歐鳶愣愣的,口中呢喃。
在這時,智盜呼吸開始急促,更劇烈的咳嗽起來。
「好,好,我可以做到,你快點,快點啊。」歐鳶手要攥得發白,大大的眼眸緊緊盯著在生死邊緣掙扎的智盜。
「小公子,你是個男子啊,我說的可是女子。」大夫上上下下打量著歐鳶,一臉不信任。
「我就是女子。」歐鳶利索的將髮辮扯下,一頭青絲瀑布落下,小鬍子撕下,一張清純明艷動人的臉頰映入了眾人的眼中,大家眼中閃過驚艷。
「好,好,快,準備杯子。」大夫厲聲喊道,大家趕緊恭恭敬敬的準備。歐鳶毫不猶豫的用刀子劃下手腕,鮮紅的血跡順著白皙的手腕淌下,流入杯子裡。
「還有眼淚啊。」大夫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直接提醒著。
「可我現在哭不出來。」歐鳶鬱悶了,越是想要眼淚,越是哭不出來了。
大夫看著她是真著急了,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眼瞧著快要昏過去的沒有什麼動靜了的智盜,猛地上前,將他一翻,趴在床上,然後,拽起他的兩隻胳膊,向後用力拉。
智盜哪裡承受得了這個,本來昏昏沉沉的頭,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的身體,現在快要被拉斷了,他猛地睜開了眼睛,臉上青筋爆出。火燒一般的嗓子裡發出了疼痛的叫聲。
歐鳶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大漢抓住,根本就動不了。急得她只有哭,求大夫放開了智盜。
閔柔微笑著上前用碗將淚珠收集起來。
「啊,好啦。哈哈,可以配藥了。」大夫手一鬆,智盜就趴回了床上,一動不動了。
「他,他怎麼不動了?」歐鳶紅彤彤的眼睛裡是擔憂和恐懼。她的手腕被大夫抓住,裹著。
大夫撇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吐出一句:「昏過去了,還動什麼,沒腦子。」
「大夫,快救他,求你。」歐鳶這才鬆了一口氣,趕緊要求。
「嗯,好,不要吵了,吵得我耳朵疼。」大夫不滿的瞪了歐鳶一眼,歐鳶立刻閉嘴,乖乖的站在一旁。大夫吩咐屋子裡的其他幾個人,「你們都出去吧,屋子裡發出什麼聲音都別進來。
閔柔立刻帶著幾個人出去了,閔柔心中哀歎一句,看來今天少主真是玩上癮了,剛才那個大夫的形象還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歐鳶也要出去,卻是被大夫硬性留下。
「你來把他的衣服脫掉。」扮作大夫的陌莫晴絲毫沒有不好意思,自己開始拿藥箱,找東西。
「我,我是女子。」歐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女子怎麼了,在闕敏樓這裡,女客人和男客人是一樣的。再說了,你對他真的不在意嗎?難道要我找一個其他的女子來?」陌莫晴眼睛一瞪,還真挺像是個老大夫呢,她自然問的理所當然。
歐鳶真的不願別的女子來碰他,看著趴在那裡昏過去的智盜,糾結猶豫著。可是本來想玩大了的陌莫晴根本就不給她考慮的時間,涼風涼氣的提醒道:「再繼續猶豫下去,過了治療的最佳時間,我可是不負責任的!快點扒掉!」
歐鳶一聽這個,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了,上了床,開始笨手笨腳的給智盜脫衣服。
陌莫晴回頭看著歐鳶忙乎,心裡卻在暗笑,這丫頭還是太嫩了,這個樓裡,沒有別的,就是人多,男人女人都有,智盜本來就是個男的,找個男的來幫忙不就可以了嗎?哎,不知道是這丫頭的腦子單純,還是自己現在轉移注意力的能力越來越好了。
歐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智盜的上衣脫了,露出了白皙健壯的胸膛。可她的眼睛是閉著的,根本就不敢看。
陌莫晴端著配好了的黑乎乎的藥汁,走過來,眼睛看到智盜這健美的胸膛,不由得嚥了嚥口水,腦子裡卻是想著玉清的胸膛比這個智盜的還要由吸引力呢。
「喂,你來幫我一下。」陌莫晴眼睛看著背著身子,閉著眼睛的歐鳶時,實在是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樣多沒有意思啊。
「啊?還要我幫什麼?」歐鳶的聲音有些顫。
「來,幫我扶起他來,我要給他餵藥。」陌莫晴攪拌著那碗恐怖的藥汁。看著歐鳶不願動,故意歎口氣,哀聲道,「這人快不行了。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