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段子,笑口常開!
「別說那麼多,快幫我一把。」陌莫晴真的累的有些虛脫了。她現在攙著渾身痛苦的玉清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曦許一聽他這樣說,趕緊上前,幫助她將玉清攙扶進去。
在他們共同將玉清放在床榻上時,曦許也看清楚了這受傷之人。竟然是玉清。儘管玉清因為疼痛,俊臉扭曲,前面的髮絲均是被汗水浸濕,貼在了臉上,嘴裡還塞著一塊布,按理說這樣狼狽的形象,應該是很難看的,可是絲毫不影響他的美。現在的他,是那樣讓人憐惜。
曦許嘴角有些彆扭的撅起,真是無處不有他,上次少主救了他一次,這次又趕上,怎麼就這麼多的巧合。
「曦許,去,吩咐下人多燒些水。快點!」陌莫晴吩咐著,自己則是上前拉開了玉清的衣服,曦許極不情願,少主怎麼和這個人就不怕男女授受不清了,難道就因為他長得漂亮!越想越不服,但是也無計可施,少主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只能甩了甩袖子,離開。
陌莫晴沒有時間考慮曦許的感受,她猜得沒錯。這人中的是失傳多年的蠱毒。他的胸口處呈現青黑色。裡面似乎有一個東西在移動,而這移動的位置就只在心臟位置。撕咬他的血肉。
這種東西是一種嗜血的蟲子。只有紫霞國才有過這樣的可恨之人。說來,也是真讓人無語。這種蟲本來是一個女子養的,他們那裡是女尊國,為了防止她的夫侍們出軌,便趁著他們的飲食,放入。吸入身體內,一開始,或許沒有什麼感覺,時間長了,這小蟲慢慢長大,長大也不過米粒大小。如果不提前吃解藥,每在當月十五當晚便發作一回。發作時痛不欲生,渾身抽搐,頭腦渾渾噩噩,疼痛卻是常人所無法忍受,多少人因此選擇了自殺。當然只要吃了解藥就要沒有關係了。可是這種方式被很多人所不恥,便下令禁止,並且殺了那個女子,解藥自然就沒有人知道了。
可是這樣的招數怎麼會出現在玉清的身上,這是陌莫晴不明白的。現在她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這是什麼原因。因為躺在床上的玉清已經渾身痙攣,一聲聲痛苦的呻吟從塞著布的口中傳出。身體更是攢成了一個團狀。額上的汗滴如同小溪般滾落。
「少主,外面來了很多的官差,還有工夫很強的高手。」曦許有些擔憂的快不進入稟告,接著說道,「少主,想辦法把他弄走吧,否則……」
曦許沒有說完,便被陌莫晴打斷,邊脫掉外套,邊說道:「你一會兒應該知道在外面說些什麼。」
曦許眼中流露了出了一抹哀傷,卻沒有讓陌莫晴發現,緊緊皺了皺眉頭,選擇出去。
陌莫晴將晟督穎口中的布取出來,上面已經滿是青色的血跡。布取出來,玉清張開的口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眼睛緊緊閉著。身上的衣服因為剛才陌莫晴的打開,再加上他的痛苦的滾動,已經凌亂不堪。
陌莫晴將他的上衣脫掉,露出了精壯的上身,白皙美好。胳膊上的幾處刀口還流著血液,這讓陌莫晴非常不舒服。她拿起沾了水的毛巾,將他身上的血跡擦掉。取過一瓶白色粉末狀的藥瓶,分散的撒在了他的傷口上。
晟督穎似乎對這些傷沒有什麼感覺。他的世界裡,只有疼痛,那種無法忍受,恨不能選擇自殺的咬心的疼痛。可他知道,他不能死,他需要堅持。
陌莫晴用紗布將他的傷口包裹好,看著他痛苦的呻吟著,陌莫晴皺緊了眉頭。她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將髮辮豎起,在臉上簡單的裝扮了一下。便出現了一個俊朗的公子哥,她就是擎沫公子。風華絕代,喜好男風的皓月山莊擎沫公子。
「看來是要和你同床共枕了。」陌莫晴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如果真的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將他運走倒也好了,可是能運到哪裡去,哪裡才能安全。再說了,他的生命很危險,只有陌莫晴現在還能救救他,如果放在哪個大夫那裡,都要一死。
陌莫晴上床,抻過裡面的被子,罩在了自己和玉清的身上。剛剛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就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
「哎呀,官爺,這是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曦許聲音軟軟的,似乎能傳入人的血液中,讓你渾身酥麻。
「嗯,曦許啊,好久沒有看到你出來表演了。」一個粗啞的聲音,使得陌莫晴渾身一顫。
「呵呵,我這段時間身子不是太好,正在修養呢。」曦許抿嘴一笑,盡顯絕代風華。
「哦,對了,這間房間是做什麼的,我們已經所有房間都檢查過了。聽人說一個女子帶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來到了這裡,就差這一間房間沒有檢查了。」
「大爺們,咱們是錯了吧。我們這裡怎麼可能收留那樣的人呢。哎,這裡啊,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咱們就不要打擾了。
「哼,曦許,現在我們可是公事公辦,這事要是沒辦好,可是要掉腦袋的,快讓開身子,別讓我們碰到你,我可是捨不得的。「
「哎,好吧,但是這裡面真的是個大人物,千萬別把人驚動了,咱們可是惹不起的。「
玉清呼吸難受,再加上身體的疼痛。呼吸急促,口中則是忍不住哼出聲來。
陌莫晴聽著他們開門進來的聲音,特意讓自己在上面,似乎在壓著底下的人。嘴唇更像是緊緊抵著玉清的唇,其實,她用的是一個側位角度欺騙法。她特意露出了玉清的半截胳膊,這胳膊雖然白皙晶瑩,但是一看便知道是男人的臂膀。而這胳膊正搭在陌莫晴的肩膀上,又像是摟著她的脖子,似乎向他邀約。
那些人的進入似乎並沒有引起陌莫晴的注意,她穿著白色的裡衣,正在深情的吻著,而身下的男子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呻吟。這聽得他們渾身打了一個寒噤,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發出來的聲音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