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聽了陸成文的話頓時都嚇尿了他一輩子就留下一個兒子如今自己現在如此淒慘他可不希望劉家唯一的血脈有任何的散失
陸成文看到他這副鳥樣心裡長長舒口氣他乃是農村家庭出身見慣了一些大人物囂張跋扈的姿態心裡一直都看不慣特別希望看到他們被打落到地獄的樣子
劉啟便是生動形象人物的代表可以說他的心情非常爽的帶著一種隱秘的感陸成文呵呵一聲笑道:「劉局長我來就是傳話的實話講我也能為力幫你有句話叫善惡終有報你明白的」
陸成文離開了醫院抓緊時間奔赴下一站便是警察局
丁偉今天沒敢回家深怕在家裡碰到殺手煞星什麼的他那幾個同伴也是一樣幾人抱團坐在一起苦逼著臉艱難的熬著
一個兄弟問道:「丁哥咱們也不能總不回家這日子沒法過了」
丁偉歎息一聲:「草我也想好好過日子但是現在根本沒法過了誰敢說出去腦袋還能保證在頭上掛著」
另一人道:「丁隊警察局門口的爆炸一定是韓子軒干的嗎會不會有別人你我都知道劉啟得罪的人不少或許是別的仇家」
「放屁你問問你脖子上吃飯的傢伙在京城或者說全國有幾個人敢在天子腳下幹這樣的大案子除了他韓子軒還能有誰太生性了太慘人道了」
丁偉心裡憂傷竟然忍不住開始哭哭啼啼起來嘴裡嘟囔說自己還有跟剛剛兩歲的兒子恐怕今後法見面了
幾人也都跟著悲傷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冷風撲來緊跟著警局辦公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外面站著一個漆黑的人影
丁偉等人內心裡害怕見到這副場景哪裡還有警察的威嚴頓時嚇的魂飛魄散:」求求你別殺我們我們也都是奉命辦事被逼奈才幹了不人道的事情「
陸成文就站在門口聽他們懺悔他來這裡乃是奉命辦事韓子軒想要見見那位威脅自己的丁偉長什麼模樣高矮胖瘦總該知道他是誰」誰是丁偉「陸成文的聲音低沉帶著強烈的金屬的聲音黑夜的環境裡透著幾分索命的味道
丁偉戰戰兢兢的從地下桌子縫隙鑽了出來雙手高高舉起:」大爺我就是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都指著我掙錢餬口呢給我一條生路」
想要選擇生路那就要看你的運氣了跟我來
丁偉彷彿受到了邪念控制一般身體根本法控制只能被動的跟著陸成文走其實並非陸成文會什麼妖術邪法只不過丁偉內心裡恐慌此刻他的心裡就住著一個魔鬼罷了
當離開警局微風吹在丁偉的臉上京城的冬日還是很冷的他此刻驚醒了不少看著面前的男人只能用威猛壯碩來形容標準的男子漢身形粗獷八道的氣息他看著陸成文霸氣側漏的姿態都忍不住頂禮膜拜了
「大哥請問你是韓子軒嗎」其實丁偉也見過韓子軒的模樣但是腦袋裡早就一片漿糊了
陸成文呵呵笑了笑:「丁偉你什麼眼神我老闆長的可比我帥多了」
丁偉立刻溜鬚拍馬:「其實您也不差你很威猛啊」
「少廢話了跟我去見見我老闆你也不用太害怕我們老闆是很講究的人不會濫殺辜的如果你如此膽怯扭捏你可要倒倒大霉別忘記你也是個男人還是有警察身份呢」
一句話提醒了丁偉是啊他也是正規警校畢業的學生雖然談不上高才但是也不至於如此窩囊其實他原本是個有血性的漢子只不過跟隨劉啟這樣的混蛋上司瞎混本身惰性也都助長了
其實這年頭甭管男女環境的改變很容易改變這個人的除非本人有著超強的自我掌控能力比如男人有錢就容易變壞女人有貌容易下海一樣
陸成文從乾昭那裡簡單知道了丁偉的個人資料認為這個人還沒有壞透可以挽救中
路上丁偉大氣都不敢出只能跟著陸成文的身後腦袋裡暈暈乎乎的等待一會兒即將到來的死亡
來到酒店先去了陸成文的房間過了一會兒門開了走進了三個男人韓子軒在中央走在前面鐵牛跟乾昭一左一右
丁偉看到來人看到走在面前的年輕男子的時候腦子裡立刻認出來此人便是大名鼎鼎的韓子軒這傢伙二話不說直接朝他跑過來然後來了一個瀟灑的跪地膜拜的姿勢
乾昭跟李鐵牛看到這副樣子忍不住皺眉剛剛三人還分析丁偉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韓子軒說是個干將當時這個人威脅我的時候相當有霸氣的怎麼見到本人會這一個鳥樣
陸成文也皺眉:「子軒這傢伙嚇壞了」
韓子軒幾人坐了下來就看丁偉在面前表演磕頭功呢這傢伙倒也真有耐力只要韓子軒不發話他就一直磕頭甚至地板都隱隱有血跡了這份執著倒也嚇住了他們
韓子軒不想地板被糟蹋了叫陸成文讓他停下來丁偉慢慢抬起頭臉上竟然露出決然的神色:「韓子軒我只求您能饒了我的家裡人他們是辜的」
原來如此他並非為自己祈求而是在替家裡人求我韓子軒的心裡稍微舒服了很多如果這個傢伙是個軟蛋他也懶得跟他見面
「好我答應你的請求你家裡人安全了」韓子軒輕描淡寫說著
丁偉目光裡帶著感激:「多謝你們我可以安心的去了請賜我一把槍我不想你們動手免得髒了你們的手」
韓子軒幾人微微愣住了命令陸成文給他一把槍倒要看看他能玩什麼花活
丁偉接過槍面朝東方說了句再見了老婆再見了兒子然後把槍緩緩的舉了起來
乾昭心中一動這傢伙還不會打算寧死反撲不過他的擔憂是多餘的丁偉把槍瞄準了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
卡擦的聲音響起乾昭忍不住閉眼血肉模糊的場景他可受不了這幾個變態大老爺們幹嘛帶我來看這副戲碼
不過腦袋爆頭的場景並沒有發生丁偉手心出汗再次扣動了幾次仍舊不見響動他哆嗦的看著韓子軒:「來再給我換一把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