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軒先安頓馬雲鳳,暫時也別回鄉下了,那邊沒有什麼直系親屬,一個人生活雖然完全可以,但是未免獨孤了。倒不如留下南海,住在韓子軒家,反正家很大,多一口人也沒什麼。
馬雲鳳也沒有拒絕,權當小輩們蕭順自己。
接下來討論去京城的事情,這一次也算是一次探路,瞭解那邊的各方面的情況。畢竟離敵人更接近了,再者京城可是國家的經濟,文化中心,各方面勢力錯綜複雜的很,不比南海,這裡有何家,謝家等等幫忙打造了江山。
要去京城,肯定需要的時間不短,每個人的臉上寫滿了淡淡的感傷。好不容易團聚了一段時間,又要開始分別了。不過這是男人選擇的路,她們不能阻攔他,默默的陪在他的身邊,相信今天的分離只是為了明天永恆的相聚在一起。
沈含玉,謝文萱肯定要留在南海,畢竟這裡有工作,家庭等等,不能分開。
郭玲華跟段洪英嗎,雖然在學校掛個職位,不過都是玩樂的心態,兩人都想跟著子軒一起去,但是沈含玉不能太孤獨了,還需要有個伴。最後,郭玲華很大度的把這個機會給了段洪英,段洪英倒也不謙虛,滿心歡喜的答應了。
最後,韓子軒帶著陳雨落跟段洪英前往京城,這次首要目的尋找葉青松,所以韓子軒也沒想後面太多的事情。家裡的事情交給她們處理,另外乾昭,凌濤等等都在這裡,彼此互相有個照顧,韓子軒倒也放心。
韓子軒並沒有乘坐私人飛機去京城,那樣顯的太張揚了,定好了機票,三人跟眾女話別,離開南海,踏上飛往京城的航班。
南海距離京城很遠,飛機起碼也要五六個小時。幾人乘坐的半夜的航班,到了京城便即刻開始找人。
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出於警覺觀察周圍的人,很快,三人便發現有兩個非常可疑的人物,一男一女,都是華夏男女的面孔,雖然兩人看似非常普通,並沒有出彩的地方。但是韓子軒開始感覺到兩人對他們的關注。
他們是誰的人呢,韓子軒第一個判斷是韓青筠的人,或者是邁克的人。目前只有他們對自己比較關心,原本想除掉這兩個釘子,琢磨一想還是算了吧,沒必要。
早晨七點,飛機準時到了首都機場。走下飛機,韓子軒三人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三人去什麼地方,韓子軒隨口念了一個名字。
他只是想盡快離開這裡而已,但是後面那對男女早就有車在等候他們,這輛車緊緊的跟在韓子軒他們身後。
韓子軒不理會,掏出電話給楊賀打過去。在京城,他只認識楊賀。
陳雨落跟段洪英倒是對這裡很熟悉,顯然跟她們的經歷有關係,想必曾經在這裡執行過不少人物。
楊賀早就知道韓子軒要來,原本計劃安排車親自來迎接,韓子軒沒讓,畢竟太張揚。
楊賀說直接去他家吧,他今天沒什麼事情,告訴師傅具體的地址,韓子軒便掛了電話。
陳雨落小聲嘀咕道:「後面還有尾巴,怎麼辦。」
「甭管,沒事的。」韓子軒透著後車鏡看了一眼。
很快,來到了一處小區,位於京城三環,一派高樓建築群。到了地址,三人下車。不遠處,便看到楊賀帶著幾個人親自來迎接,想必是他的秘書或者保鏢之類的人物。
幾人碰面,韓子軒介紹了兩位姑娘。
楊賀瞄了一眼:「你小子,出門也太張揚了,帶兩個花不溜丟大姑娘。」
兩女見到大人物,有點害羞,低著頭不言語。
韓子軒打趣道:「什麼大姑娘,都是小媳婦了。」
幾人說說笑笑往楊家走去,路上楊賀問起他跟雪怡之間如何了,別看我遠在京城,但是南海的事情我可都知道。我們家老爺子把你們兩人的情況都跟我說了。
韓子軒裝糊塗道:「我們沒啥事情吧。」
楊賀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韓子軒,還用我直接說明啊,你兩個媳婦可在這裡,別怪我說話難聽。」
韓子軒看周圍不少人在盯著他,顯然這些人納悶堂堂京城國家安全局的一把手幹嘛對這個年輕人如此熱情,而且還親自來迎接。都豎著耳朵,聽聽什麼風聲。
仔細一聽,似乎明白了,原來是岳父跟女婿的關係。這個小子走了狗屎運了,泡妞有點本領。
「叔叔,咱們回家再說吧。」韓子軒有點不好意思了。
楊賀哼了一聲:「你可要給我說明白了。」
楊家很大,房子很寬敞,這些自不用說。保姆招待陳雨落兩人,楊賀的那些跟班則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韓子軒則跟隨楊賀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進了房間裡面有個女人,正笑容可掬的看著她。女人歲數五十多,但是看起來非常年輕,慈眉善目,一看便是居家過日子的優秀女人。介紹之後,是楊賀的老婆,周秀琴女士,目前在京城某部門擔任正處級幹部,具體啥部門,韓子軒沒問,反正跟他沒多大關係。
周秀琴似乎早就知道韓子軒,對他非常熟絡,也很熱情。楊賀忽然道:「我們家兩口子都在,你表個態度吧。」
韓子軒覺得腦門呼呼冒冷汗,嘎巴嘴問:「楊叔叔,你就放心吧,本人肯定不會背叛國家,背叛人民。」
「滾犢子,信不信我給你兩個大巴掌,讓你清醒一下。」楊賀瞪著兇惡的目光。
周秀琴白了楊賀一眼,溫和道:「子軒,你別害怕。我們就是問問你跟雪怡是什麼關係,進展到什麼階段了。」
韓子軒豈能說摸了,親了,就差最後一槍了,如果被眼前的老楊知道了,嘴巴子肯定要挨了。至於南海的老楊頭,頂多知道兩人的關係很親密,那次自己給楊雪怡搓澡,可是有原因的,雪怡中了藥,自己也是被逼無奈。
但是面對周秀琴,韓子軒覺得不能撒謊,而且他捫心自問自己對楊雪怡的感情,肯定是有的。但是關乎楊雪怡的個人身世,他真的不想打破。
「叔叔,嬸嬸。我跟雪怡吧,怎麼說呢。如果用現在時髦的詞彙形容叫曖昧,彼此之間都有那層意思,但是誰也沒有捅破那張紙。」韓子軒小心說著,覺得這樣說比較客觀。
楊賀問:「曖昧到什麼程度了。」
韓子軒張著嘴無話可說。
楊賀繼續問:「你有沒有對我女兒動手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