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陳雨落也未能倖免,在浴室裡,而且在兩個女人的注目下軟綿綿的成了麵條,唯有盡量控制情緒,免得呻吟出聲音。
謝文萱不幹了,說她太保守了,應該豪放一些,就像剛才我跟玉姐那樣子,女人嘛,跟老公愛愛的時候才是最美麗的。
其實謝文萱原先也是個冷淡素雅的女人,不怎麼跟男人接觸,就連穿衣打扮也都沒有女人味。但是某些女人身體裡隱藏著無窮的能量,一旦得到開發,便一發不可收拾。如今的文萱外端而內媚,韓子軒更喜歡現在的她,騷的骨子裡的女人才有愛。
韓子軒激情勃發,也是好久沒有沾沾葷腥了,這次開葷便一發不可收拾。三個姿色柔美,或嬌媚,或俏麗,或冷艷,均匍匐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只有不和諧的水流聲在浴室裡蕩漾著,配合著男女的春情連綿不絕。
四人圍坐一起吃飯,陳雨落仍舊帶著羞澀,雖然在外面她風風火火,甚至可以用殺人不眨眼來形容。可是如今到了南海,頭一遭便面對這種難堪局面,她可從來沒有思想準備。
她認為沈含玉乃是大家閨秀,而且受過良好的教育,是個賢良淑德的女子。初次見面的確如此,可是回家了之後卻展現另外迷人的風情。謝文萱呢,整個就是個狐狸精。
謝文萱看出陳雨落的拘謹,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口菜嬌笑說:「雨落姐,吃飯啊,不用拘謹的。雖然你剛才的表現的不算特別好,不過沒關係,以後日子長著了,慢慢就適應了。」
陳雨落唯有苦笑,沈含玉瞪了謝文萱一眼斥罵:「文萱,你之前可不是這樣子的,很端莊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謝文萱狐媚的瞟了韓子軒一眼:「還不都怪他,把我弄成現在這樣子的。」
韓子軒大呼冤枉:「謝警官,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你那時候就是個小白菜,甚至連親吻都不會的。我記得那次我進警局,你對我表白愛意,直接衝來就把我撲倒,一點情調都不講。」
「誰撲倒你了,是你撲的我好不好。」謝文萱頓時羞澀起來,這種話怎麼能當著其他姐妹說呢,好像自己成了女色狼是的。
沈含玉抿著嘴笑,忽然抬頭看向陳雨落:「雨落,說說你跟子軒的故事唄,咱們都是姐妹,以後是一家人,別有所顧忌獨步蓮華。」
謝文萱馬上調轉槍口,瞄準陳雨落:「雨落姐,我多少知道你的出身背景。別怪我多嘴,你們家其實就是混黑道的,不過如今洗白了,我不會追究的。可是你的性格應該很冷吧,甚至用冷酷來形容。你們這種女人不會陷入感情中的,因為不相信愛情。」
謝文萱這句話的確說對了,陳雨落之前不相信愛情,因為她根本不懂愛。即便跟韓子軒的接觸,也都是帶著種種目的,各懷心機的。但是那次陽城之行,韓子軒義無反顧的跟隨她,保護她。給她的芳心充填了很多不一樣的情感,讓她感覺人生完全可以用另外一種更加完美的方式來演繹。
上次,如果韓子軒沒有中那奇怪的**,恐怕兩人之間的距離不會這麼近吧,只會繼續朦朧中,那層窗戶紙不會捅破。
韓子軒放下筷子,一雙漆黑的眸子飽含深情的看著陳雨落。陳雨落被他盯的有點不自在,不過她也同樣凝視他,寶石一般醉人的色彩裡都是他的身影。
「如果沒有雨落,我可能不會活到現在,你們兩人可能就要成了寡婦了。」
謝文萱馬上好奇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快跟我說說。雨落姐,莫非你救了咱老公的命。」
韓子軒便說起那次旖旎的醉人的糗事,被人不知覺的下了藥。幸虧雨落捨身就義,否則他便會史上最憋屈的受害者。
兩姐妹雖然覺得這個故事有點匪夷所思,但是韓子軒肯定不會說假話。而陳雨落臉上粉紅的面龐裡帶著一抹沾沾自喜的神采說明了一切都是真的,她至今仍為那次自己的舉動而感到驕傲。以為,那一夜之後,她的天全都變了。
沈含玉馬上站了起來,來到陳雨落的身前,緊緊的握緊她的手,隨後謝文萱也不例外,三姐妹彼此擁抱在一起,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但是一切盡在不言中,姐妹的深厚友情建立了起來。
沈含玉說,子軒救了我的父親,救了我的全家,她就是我的天。謝文萱說,子軒救了我的命,我的心那一刻已經沉迷了。陳雨落抿著嘴說,子軒說我是偉大的女性,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的人生會走另外一條風姿多彩的路線。
在家小住了幾天,恰逢週末,幾人天天混在一起,日子過得混沌逍遙。韓子軒難得休息,自然好好享受。
沈含玉問他見了莉姿了嗎,雖然他們在一個學校裡。可是她們姐妹之間的心結似乎仍舊沒有解開,偶然碰到了,彼此都會刻意的躲開對方。
「其實我有很多話想跟她說的,但是又難以開口。總覺的我這個當姐姐的太不人道了,搶了她的心上人。」沈含玉依舊有心魔,便是這個。
「別多想了,今天我就去看看她。」韓子軒也很想見見莉姿了,他們之間的問題一定要解決的。
「對,你趕緊去看看她吧。她肯定知道你回來了,如果你不去看她,我們姐妹之間的矛盾更深了。」沈含玉可不想何莉姿背後說閒話,綁著他不讓他出來,一點機會都不給。
韓子軒去何莉姿的家,雖然沒有來過,但是問問便知道了。這時候恰逢晚上,他們全家人應該都在。他更想見見何洪超,雖然兩人之間的矛盾貌似化解了,可是仍舊有點隔膜。
敲了門,保姆開的門,保姆便是之前的李媽,沒想到在這裡碰面。
李媽也沒想到會是韓子軒,非常驚訝,同時有點愧疚。畢竟上一次,在車裡安放炸彈的時候都是她一手參與的,事後她也擔憂,幸虧韓子軒命大,並沒有死。她才覺得安心了很多,否則夜夜會做噩夢的。
何洪超馬上問保姆是誰,保姆李媽聲音顫抖道:「先生,是韓子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