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軒不想讓同學們看到血腥暴力的場面,跟面前粗壯大漢商量能否放了他的同學。粗壯大漢的目標就是韓子軒,根據上面的意思,辦事乾淨利落,不要惹太多麻煩。
大漢問了幾個膽小的同學,此人是不是真的叫韓子軒,這幾個膽小的同學早就嚇破了膽子,只是傻傻的點頭。
大漢瞥了韓子軒一眼,心裡說行啊,夠義氣的。不過今天你運氣不好,遇到了我們。
同學們都乖乖的離開了包間,上官非跟謝文浩還要留下來,說什麼也要跟他們拼了。其實兩人心裡有數,以韓子軒對付教官的能耐,對付這幾個地痞流氓沒什麼問題,想目睹他的風采。
奈何韓子軒並不同意,讓上官非帶謝文浩先離開,趕緊包紮他的傷口,剛才被大漢一個大嘴巴,鼻孔都流血了。謝文浩不敢反駁韓子軒的意思,只好無奈不捨的離開。上官非臨走的時候貼著韓子軒耳邊說道好好教訓他們,別給咱哥們丟臉。
同學們都散開了,韓子軒心裡的大石頭就落下了,打人沒有好手,沒準會殃及他的同學,他可不想連累同學們。
韓子軒衝著這夥人招招手:「各位都進來吧,甭客氣。」
這夥人有的都犯傻了,心說你是真不害怕,還是跟我們擺架勢,故意裝出一副毫不畏懼的神色,不過他們並沒有多想,總之結果都一樣。
韓子軒笑瞇瞇問:「單挑還是群毆。」
剛才的大漢立刻率先一步走了出來:「別他媽吹了,對付你還用我們一起上,我們這些年豈不白混了。」
大漢說著脫掉外面的黑色風衣,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黑色緊身背心,凶相畢露,有點打手風範。
身後那些人叮囑道:「大哥,留點神,這小子渾身上下挺邪性的,別吃了啞巴虧。」
大漢哈哈狂笑,然後掄起大巴掌揮向韓子軒的臉蛋,心裡還猶豫,多麼帥氣的一張小白臉,白白多了一個掌印未免可惜了。忽然,他呆住了,揮舞巴掌的右手被韓子軒硬生生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頓時感覺一頓生疼。接著只聽卡擦一聲,他只感覺身體裡好像被抽空了一般,身體緊接著栽倒,嘴裡哀嚎:「麻痺,我的手。」
韓子軒飛起一腳,踢中大漢的前胸,大漢的身體猶如皮球一般直接撞向身後那裙子,接著栽倒了一片。
韓子軒勾勾手:「哪個再過來。」
七八個人頓時陷入驚慌,不過他們並沒有意識到未知的恐懼,剩下的人毫不分說撲向韓子軒。嘴裡罵罵唧唧:「草泥馬的,爺爺今天廢了你,替大哥報仇。」
韓子軒不慌不亂,抓住一人手握電棍的手,照舊掐住他的手腕,空氣中聽到卡擦一聲。忽然旁邊兇猛拳頭襲來,韓子軒歪著腦袋躲開,凌空飛起一腳直接踢向他的面門,不過並沒有完,韓子軒藉著力量,又踢飛了旁邊的一個男人。一腳踢飛兩人,此壯舉頓時嚇呆了這夥人。
他們都是一些地痞流氓,平時仗著人多欺軟怕硬,哪裡遇到像韓子軒這樣的對手。再說韓子軒,跟他們動手,純屬活動筋骨,鍛煉身體。
瞬間倒下三人,剩下三人站在原地,擺著造型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第一個倒下去的大漢在他們身後吼道:「媽的,傻站著幹嘛,衝上去。」
三人猶豫不決,可是韓子軒並不給他們時間考慮。身體忽然來到他們身邊,雙手按住兩人的腦袋,然後砰的一聲,兩個腦袋結實的撞在一起,兩人迷迷糊糊倒了下來。
就剩下一個人了,他忽然跪地求饒:「帥哥,饒命。」
韓子軒吐了一口痰,正好落在他的臉上。這人在臉上抹了一把傻笑:「大哥,你吐的真準。」
賤痞子,黑背心大漢怒罵一聲,然後撲向韓子軒,雖然一隻手腕廢了,還有另外一隻左手。剛衝上來,一隻啤酒瓶子砸在他的腦門上,韓子軒抖抖手,笑著道:「挺堅強勇敢的嗎,都著鳥樣了還蠻幹。」
被吐一口痰的小子急忙誇讚:「大哥,好功夫。你這身功夫如果拍武俠片絕對熱賣,我肯定買。」
「行了,你動手把他們都捆起來。」韓子軒命令道。
這小子一點都不猶豫,倒地這夥人有的沒有知覺,有的意識還清醒,只是身體動不了,不過嘴還可以說話,見這廝叛變,大罵:「王金龍,你他媽竟然叛變,如果彪哥知道了,你肯定不得好死。」
王金龍不理會他們辱罵,沒有繩子,把他們身上腰帶都摘下來,然後動作麻利的都給捆了起來。他幹完之後,來到韓子軒面前:「大哥,小弟這活還不錯的,很麻利吧。」
「還可以,說說吧,誰讓你們來的,彪哥是誰。」
王金龍瞬間猶豫起來,今天他叛變了,意味著什麼他心裡清楚。他祈求道:「大哥,如果我說了,你能否答應我一個條件。」
韓子軒心裡明白的很,恥笑道:「你不說也沒有關係,我可以查的嗎,彪哥應該挺響亮的名字吧,一查就清楚了。」
王金龍哭喪臉:「大哥,你不能這樣,我都替你賣命了,你可不能捨棄我。」
韓子軒冷冷看了一眼,一腳踢向他的褲襠:「我更討厭叛徒,討厭小人,你還不如他們呢。」
忽然,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有人喊道:「姐,就是這裡。」
韓子軒聽這個男人聲音耳熟,分明就是謝文浩嗎,他怎麼來了。隨後門開了,謝文浩率先衝進來高聲喊道:「子軒,你沒受傷吧。」
然後看到屋子裡的情形,他乾笑道:「我就說嗎,你肯定沒問題的。」
「怎麼回事,你們聚眾鬥毆,擾亂社會秩序,通通帶走。」一個女人冰冷的聲音傳來。
韓子軒本能的看了過去,原來是一個女警,她身段適中,沒有何莉姿修長傲人的美腿,也沒有沈含玉窈窕動人的身段,更沒有葉天瑜渾然天成的大胸。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很協調,尤其一張嬌嫩迷人的蘋果臉,此刻怒氣寫在她的青春活力的臉龐上。
謝文浩急忙衝來攔住:「姐,子軒是無辜的,這夥人是流氓,你帶走他們就行了。」
可是他剛說完,身體就被他姐姐推開了,謝文萱瞟了韓子軒一眼:「都給我帶走。」
她身後的警員們圍了上來,見他們都被捆起來了,暗自笑了笑,倒省了不少麻煩。
韓子軒把謝文浩叫來問這女的誰啊,貌似你親戚。謝文浩急忙說她是我堂姐,之前跟你提起過的,警局大隊長謝文萱。
既然是堂姐,那咱們之間也算親戚。韓子軒急忙來到謝文萱面前:「謝隊長,我是冤枉的,他們是混蛋,我是好人,你弟弟可以擔保作證明。」
謝文浩急忙擔保,然後上官非等人也衝了進來擔保證明。奈何謝文萱只是冷著臉,不由分說拉出去,帶走。
韓子軒明白,無非就是做做口供,走走形式而已。就是覺得這娘們太不仗義,有點人情世故都沒有。
謝文浩攔不住他姐,只是在後面叮囑:「姐,問完了話,趕緊把子軒放了。」
第一次坐了警車,什麼感覺。韓子軒苦澀笑了笑,碰巧電話響了,是何莉姿打來的。
真夠麻煩,這娘們又幹嘛。
「什麼事情。」韓子軒懶懶說。
「子軒,你快點回來,含玉姐姐病了,她肚子疼。」何莉姿焦急道。
病了,韓子軒也非常擔心,不過他現在無暇分身。況且女人肚子疼無非都是婦科毛病,或者勞累過度。他說他現在回不去了,你們先去醫院吧。
何莉姿電話裡臭罵,韓子軒你在外邊吃喝嫖賭,不顧及家裡人的死活了。玉姐現在難受的很,根本沒法子下地,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我想滾也回不去了,謝文萱看了看他一眼:「喂,趕緊掛了電話,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打電話。」
「麻痺,我老婆病了,給我打電話,我都不能接了。」韓子軒火了,咱們說到底也有點關係,你怎麼能如此不講情理。
謝文萱臉蛋頓時煞白,暗自咬牙,並沒有說什麼。
何莉姿嚇壞了,急忙問他你怎麼了,剛才跟誰發火呢。韓子軒讓她別擔心,我暫且回不去,你去找雲溪,她肯定能幫忙的。
為什麼找她,我就讓你回來。韓子軒說你別耍小孩子脾氣了,玉姐身體要緊,趕緊去找雲溪吧。
掛了電話,韓子軒依舊餘怒未消,等有時間見到謝忠賢,他要好好聊聊。
到了警局,韓子軒竟然被單獨塞進審訊室裡,然後便沒有人搭理他了。他有點狐疑了,趕緊錄口供吧,他要回家。
謝文萱把剩下七個人關在一起,然後命令手下:「不要理會那個姓韓的,先關他四十八小時。」
之後,謝文萱來到這夥人面前,這夥人見進了警局了,囂張氣焰頓時沒有了,各個都說了實話,他們奉命來教訓韓子軒的,他的上頭是彪哥。
彪哥名字叫毛彪,本地有名的地痞無賴。不過此人不成氣候,他們這夥人也是警局裡常客,進進出出好幾次了。
謝文萱錄完了口供,把這夥人拘留十五天,然後回家了,不過依舊叮囑道:「甭管那個姓韓的如何吵鬧,別理會他,也不用給他吃喝。」
屬下們疑惑不解,但是也不敢說說什麼,便點頭應允。
韓子軒喊了幾次,見無人搭理他,他就明白了,一切都是謝文萱那個小娘們弄的,我日,他心裡擔心沈含玉的病情,這可是他好好表現的好機會,爭取在沈美人面前樹立良好形象。可是他卻白白失去了絕妙機會,如果泡不到沈含玉,謝文萱你要負責。
有個好心的警察來到門口道:「兄弟,別喊了,我們頭說了,先關你四十八小時,你也浪費體力了,在裡面呆著吧。」
果然是謝文萱,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之前可不認識,他可沒得罪這個娘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