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說的可不是金丹境級別的論劍之戰,而是築基境級別的論劍之戰,王道友可是以金丹蘊養境的修為,力奪第一的,你以築基境第一層的修為,可以獲取第一嗎。」
又拍了明善的腦袋一下,**沒好氣的說。
明善愕然,想了一下,搖頭道:「我還真沒有什麼把握的,那些參加論劍之戰的傢伙,一個個手段非常,築基境大圓滿的都比比皆是,以我的這點修為,怎麼可能拿到第一。」
「你知道就好,低修為的修士,想要戰勝高修為者,除了在法器、法寶上勝過之外,在其他方面,也要勝過才行,比如王道友,在劍道上的造詣,簡直是驚世駭俗,不遜於許多元嬰境的修士了,才可以稍低的修為,戰勝許多金丹聚魄境的修士。」
**笑笑,語氣之中充斥著淡淡的欽佩,朗聲說道。
「啊,劍道造詣不遜於元嬰境的修士,不會吧,有這麼厲害嗎。」
明善驚呼。
論劍之戰,舉行之時,許多修士都可以前去觀戰的,不管是宗門的修士,或者是散修。
金丹境級別的論劍之戰,到了訣戰之時,大戰的過程,蘊含的一些劍道之理,修為不夠的修士,絕對是看不出其中的道理。
所以,王天一路大戰下來,明善只可看出其中的精彩,卻看不出裡面的道理,倒是**,作為金丹凝魂境的修士,還可看出一些東西來。
「不信的話,你自己問王道友。」
**目視明善,笑瞇瞇地道。
「王天,這不會是真的吧。」
明善難以相信的問道。
在明善的想法之中,金丹境的修士,已經是強大到極致的強者了,元嬰境的修士,更是其眼中的至強者,可以說是無人能敵的存在。
聽聞在短短十幾年之內,王天在劍道造詣上面,已經堪比元嬰境的強者了,明善又如何能夠淡定得了,那可是他心中至強者才能擁有的神通。
「自然是真的,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此戰之中,劍道造詣達到了元嬰境級別的金丹境劍修,可不止我一人,比如那總決戰之中,胡一飛和向天琪兩人,劍道造詣可不比我差多少。」
在明善面前,王天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再說,他多少也有一些衣錦還鄉的想法,儘管語氣淡定,言語之中,卻多有傲然之意。
胡一飛和向天琪,在劍道造詣上面,確實和王天差不多,至於王天能夠獲勝,將二人打得大敗虧輸,說到底,誅仙劍在其中佔據的份量,著實不輕。
「呃,凡人和天才,還真是沒的比啊,算了,像你們這樣的怪胎,我看我還是不要攀比的好。」
聽了王天的承認,明善大受打擊,有些有氣無力的道。
接下來,一路無話,飛鷹向前急速飛行,不時會有一些妖物前來騷擾,向飛鷹上的三人撲殺而來,但,都被王天隨手擊殺了。
這些妖物,實力都不算弱,大部分是堪比築基境修士的妖獸,甚至,有少許相當於金丹境修士的妖物,隨意一擊,威力就頗為強橫。
所以說,在修仙界之中飛行,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不說那可以飛行的妖物,只要妖物的實力達到了堪比金丹境的地步,同樣可以飛行。
天外天修仙界的荒野之中,遍佈了眾多妖物,即使一般的金丹境修士,也不敢大張旗鼓的飛行,免得吸引了太多的妖物。
如果是**和明善,可不敢飛行於天際,儘管**的修為也不算弱了,處於了金丹凝魂境,但,若面對眾多妖物的襲殺,怕也抵擋不了。
可,王天卻不同,借用了誅仙、絕仙、戮仙和陷仙四劍的一絲劍意,鎮於了飛鷹的四面八方,在劍意的襲殺之下,所有的妖物,皆靠不近三丈之內,如此,讓飛鷹的一路飛行,十分順暢。
正當王天以為,可以一直順順利利的回到天方城之時,終於,還是有變故發生了。
通往天方城的一條路上,六道人影懸空而立,道道強橫的劍意催發,鋪天蓋地,席捲萬方的樣子,讓那些撲來的妖物,紛紛化為了一塊塊血肉,向著下方墜落而去,刺鼻的腥氣,令人作嘔。
區區六個人,不高不胖,不強不壯,可,就那麼懸空而立,卻彷彿整個天地,都在六人身上。
「青光道人!」
目光直視前方的六人,尤其最前方的那名中年人,王天的雙眼之中,精光一閃而逝,口中低聲喝道。
「青光道人,這個人,莫非是青城派的長老青光道人,看他的樣子,分明不懷好意的樣子。」
作為金丹凝魂境的女性修士,**的直覺還是十分準的,神色凝重下來,目光投向王天。
論劍之戰的全程,**和明善雖然沒有全部看下來,但,也看了一部分的,對於崑崙派與青城派的交惡,二人也知道一些的。
所以,當一看到青光道人帶人攔在路中央,還氣勢洶洶的樣子,**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來者不善啊。
「應該是不懷好意,沒想到,堂堂青城派的元嬰境長老,竟然心胸比針眼還小,來找我的麻煩,真讓我鄙視。」
雙眼微微一瞇,王天冷笑說道。
一名元嬰境的修士,竟來找金丹境小輩的麻煩,這是明顯的欺軟怕硬,真讓王天鄙視不已,如果他敢去找天劍道人,倒還能令人佩服一些。
「青光道人,你大駕光臨到此,不知有何貴幹。」
身形騰空而起,躍離了飛鷹的脊背之上,王天大袖飄飄,直面青光道人幾人,高聲問道。
儘管知道青光道人是來者不善,但,王天還是決定要先禮後兵,如若不行,自然要以力戰之。
「論劍之戰的第一名,真是威風凜凜啊,還是崑崙派的天才劍修,我想,你若死在這裡,對於崑崙派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於天劍道人來說,想來會痛徹心扉的。」
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青光道人簡直是拿斜眼看王天的,哈哈大笑著說來,姿態甚是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