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se拉開椅子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伸手輕拍他的手背,「你放心吧!他們不會發現的。你忘記我是幹什麼的了?在處理這種問題上,我們很專業。」
傑克卻仍然一臉擔憂地搖頭,「可是我還是擔心。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處置他的屍體的?真的可以確保他永遠都不會被人發現嗎?」
rose見他一臉的擔憂,知道如果不給他吃顆定心丸的話,只怕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都無法安心,當下歎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客廳的鮑勃,然後壓低了聲音,輕輕地說:「我的人將他扔進了離這裡並不遠的伊澤湖湖底。更在湖底打下了鐵樁,用鐵鏈用石頭將屍體牢牢地鎖在了湖底,所以你放心吧,他永遠都不會浮上來的!」
「在湖底打了鐵樁?」傑克一驚,隨即禁不住對rose翹起了大姆指,「你們果然是專業的!」
rose笑著輕問:「現在不擔心了吧?」
傑克長鬆了一口氣,「不擔心了!謝謝你,rose,對於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我真的真的感激不盡!」
rose笑著俯身在他臉上重重一吻,然後在他耳邊曖昧地輕問:「你想謝我嗎?」
「當然。這還用問嗎?」傑克伸手摟住了她的纖腰。
rose輕笑著朝他耳朵裡吹了一口氣,輕聲笑道:「那便以身相許吧!」
傑克笑道:「現在?!如果你不怕的話,我願意配合!」
rose伸出食指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曖昧地輕笑道:「還是先補充一下體力吧!」
這時,鮑勃轉過頭來,瞪著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問道:「做好飯了嗎?我好餓啊!」
rose急忙推開了傑克,笑著應道:「馬上就好!」
說著便急忙轉身加快了動作。
看著她窈窕的身子,想著她美麗的笑靨,傑克的心裡複雜莫名。
吃過飯後,傑克果然就兌現了他的承諾,整整一個下午抱著rose在臥室裡瘋狂著。
rose被他帶向了一次又一次的**,到最後,已經累得渾身酸痛,只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斷了似的,而傑克卻仍然虎虎生威。
最後,rose終於禁不住向他求饒了,他才放過了她,吻著汗水涔涔的她低低輕語,「我喜歡你,我想給你我所有的一切。可是,我除了我自己,一無所有」
rose伸出手,輕輕地摟住他的頭,與他額頭相抵,溫柔地說:「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我最想要也是最珍貴的禮物。傑克,我知道你不過是個普通的人,希望過著普通的生活,我答應你,從現在開始,我會與從前的一切說再見,再也不染手黑道,從此以後,只會好好地做你的妻子,天天為你做飯等著你回來的好妻子。」
傑克聽了,只覺得鼻子酸酸的,眼睛也微微有些濕潤了,他用力地點頭,低低地說:「好!」
rose聽他應了,便幸福地笑了,一旦身心都愉悅了,便感覺到一陣陣困意襲了上來,她將身子縮了縮,讓自己整個人都窩在了他的懷裡,然後帶著滿足而快樂的表情閉上了眼睛,輕輕地說:「好睏啊!讓我睡一睡。呆會我起來給你們做飯。」
傑克一邊親吻她一邊低聲說:「別管做飯的事情了,你儘管睡吧!不過,你現在渴不渴?如果渴的話,我去幫你沖杯牛奶吧!喝了牛奶,睡得也好些!」
「嗯。」rose閉著眼睛笑著點頭。
傑克便立即起了身,往身上套了件短褲,便打開門下了樓。
不一會,rose便窩在他懷裡閉著眼睛就著他的手喝完了一杯溫牛奶,然後就甜蜜而安然地沉沉墜入了香甜的夢鄉
「親愛的,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我是真的喜歡你,第一眼就喜歡上了你。我真的想與你共度一生」傑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竊竊低語
rose做了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在夢裡,她夢見自己終於穿上了潔白的婚紗,夢見夏小昕與susan站在一旁揚著祝福的笑容注視著她,夢見她挽著jason的手走在紅地毯上,而在紅毯的盡頭,在滿臉慈祥的神父身邊,站著她那心愛的男子。
他身著一身剪裁恰到好處的黑色禮服,站在那裡笑意盈盈地看著她等候著她,顯得那般英俊那般瀟灑,讓她的心瘋跳不已,一雙眸子更是無論如何都無法能夠從他的身上離開。
當她終於抵達了他身邊,當他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當他當著所有的人的面對她說著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誓言,當他為她戴上婚戒,並且深深地擁吻她時,她只覺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暈眩了過去。
如潮水般的掌聲在耳邊響起,身邊撲天蓋地的鮮花的花香陣陣飄入鼻翼,面前愛人看著她的一雙眸子深情如大海,讓她瞬間覺得在這一刻,她rose,那個曾經為愛所傷,曾經以為一輩子都無法擁有詩人嘴裡吟唱的雋永愛情的她,終於成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開始地摟著傑克一個勁地旋轉,甜蜜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rose笑得起勁,一睜眼卻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這才愕然地發現原來方纔的那副激動人心的不過她做的一場美夢而已!
但儘管是夢,她也仍然感覺到幸福和快樂,轉頭看了看窗外,卻見窗外已經是漆黑一團。
rose一愣,皺著眉頭抬起腕表一看,卻發現竟然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暈!她怎麼會睡了這麼久?
傑克這麼晚了,怎麼不在她身邊睡覺?
帶著這種疑惑,rose掀被下了床,走進衛生間簡單地沖了個澡,然後穿上了傑克的一套沙灘衣褲便打開門下了樓。
樓下靜悄悄的一片,並沒有傑克的人影。
rose皺了皺眉,又轉身快步上了樓,走到鮑勃的房門前,見他果然沒睡,正對著電腦瘋狂地打著遊戲。
rose走了過去,拍了拍鮑勃的肩膀,笑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啊?你不睏嗎?」
鮑勃看到是她,綻開一抹明艷的笑容,反問道:「晚?還沒到晚上九點吧?每天晚上九點,傑克都會來叫我睡覺的。這麼多年來從未間斷過。」
「是嗎?」rose疑惑地問,將手伸到他眼皮底下,「你自己看看,這是幾點了?」
鮑勃莫名其妙,但還是依言仔細看了看,最後愕然地說:」一點了?!那傑克今天晚上為什麼不來叫我?」
rose站了起來,笑道:「可能他臨時有事出去了吧?又或者學校突然打電話給他派他出差?他上次還不是去參加了一個什麼學術研討會嗎?」
儘管這樣說,可是心裡卻莫名地不安,只是不好當著鮑勃的面表露出來。
鮑勃聽了,信以為真,笑著點頭,「也是哦!怪不得我覺得眼睛很累,原來早就超過時間很久了呢!」
「那趕緊睡吧!」rose站了起來,伸手替他關掉了電腦,看他在床上躺好,蓋好了被子,便道了聲晚安,替他熄掉燈,然後轉身走了出來。
關上門,她心神不寧地走到臥室,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寂靜的夜色,皺著眉頭想起今天他的一舉一動。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不安。
對於一個初次失手殺了人的人來說,最害怕的便是與人再度談起那回事,可是今天傑克竟然主動地跟她談起,不但問清楚她拋屍的地方,更問清楚了拋屍的方式。
這很不對勁!很不合常理!
難道他
想到可能出現的頭部,rose的心猛然一驚,立即轉身走到桌前,拿起自己的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打完之後,她心情沉重地坐在了床上,心亂如麻地等待著那邊的回音。
她頭一次覺得時間慢得像蝸牛,每一分鐘都彷彿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接下來一個鐘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的,總之就在她覺得再也無法忍受下去的時候,突然她的手機鈴聲清脆地響了起來,突兀地打破了黑夜的寧靜,將她嚇得從床上蹦了起來。
拿起手機接通,放在耳邊,rose竭力鎮定地說:「喂?查到了嗎?」
「查到了。在城西警察局這裡,晚上七點零八分的時候,有記錄表明傑克確實去投案自首了。他自訴自己殺了人,並且已經帶警察去伊澤湖去打撈屍體。屍體已經打撈上來了,身份也已經確認。供訴成立,警察已經立案。小姐,這件事情已經很嚴重了,他必上法庭,明天各大報紙都會在首條大肆宣揚,您最好不要再插手了!」電話那頭,是強尼,他的語氣很沉重。
「強尼!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得讓這件事情就此停止!我要他安然無恙!另外想辦法讓我明天和他見一面,我要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rose有些抓狂地說。
強尼沉默了,良久才低低地說:「小姐,我可以安排您明天與他見面。至於您的另一個要求,我去想辦法,半個小時後再給您打電話。」
「好。」rose失魂落魄地掛斷了電話,一屁股頓坐在床前,痛苦地伸出雙手深深地插入了頭髮裡用力地揪扯著。
他竟然去自首了!怎麼可以這樣?!
前幾個小時,他還深情款款地對她說喜歡她愛她,想要娶她,這輩子都如珠如寶地呵護著她!
可是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一眨眼便什麼都變了?
她明明將事情都已經鼾得妥妥當當的了,可為什麼他卻還要去近乎?
難道他對她的好都是假的?
都只是為了哄她說出屍體究竟藏在哪裡,然後好去投案自首?
這太不合邏輯了!太瘋狂了!
他就這樣怕與她牽扯上關係?怕到寧願去抵命也不想欠她的?
想到這裡,rose只覺得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半個小時後,rose的手機響了,她急忙接聽,緊張地叫道:」喂?強尼?」
「是我。我已經有辦法了。明天十點,我會安排你們見面,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我現在就連夜飛過去。」強尼簡單扼要地說。
rose聽了,不確定地再次追問:「你有辦法了?」
「是的。已經有了。不過具體怎麼操作,您不用管了,您現在只需要好好呆著,一切交給我就行了。」強尼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像一劑強心劑一般瞬間讓rose放心了。
強尼,跟隨在jason身邊多年,做事沉穩老練,只要他說能行的事,那麼便表示有著十分的把握。
「那麼一切就交給你了!我等你過來!」rose暗歎一聲,掛斷了電話。
雖然已經可以確實事情基本上解決了,可是rose的心裡仍然沉甸甸的,再也無法安睡。
就這樣坐在床上一邊回想著他們在一起相處的點點滴滴,一邊孤獨地等待著天明。
當第一縷晨曦照亮了臥室,rose立即起身從床上跳了下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衛生間,簡單地進行了一番洗漱,換了衣服,然後便匆匆地下了樓。
傑克不在,她不能亂了陣腳,畢竟家裡還有鮑勃在,在事情沒有徹底解決之前,她不忍心將傑克的事情告訴鮑勃。
那件事對於一心一意以傑克為重心的鮑勃來說,簡直無異於是一個無法承受的噩耗!
一夜未睡的rose,感覺到精神處於一種極度的疲憊之中,但她還是強打起精神,給鮑勃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若無其事地與他一起吃完後,鮑勃說想去公園走一走。
公園就在對面,而且鮑勃有過出去工作的經驗,所以rose覺得這是可行的,於是同意了。
於是鮑勃歡天喜地地換了鞋,伸手打開了門,卻愣在了那裡。
門口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其中一個戴眼睛肥肥胖胖的女人友好地向鮑勃伸出手,「嗨!鮑勃!我們又見面了!」
鮑勃驚悸地轉身就跑。
那女人眉頭一皺,對著自己身後的兩個強壯有力的男人說:「把他抓上車吧!回去再慢慢跟他解釋這一切!」
此時鮑勃跑到了rose的身後,不安地叫道:「我不去我不去!我不要去福利院!」
rose一愣,「福利院?」
她急忙轉身,這才發現兩個男人氣勢洶洶地朝他們走來。
她立即護住了鮑勃,指著那兩個男人厲聲喝道:「不准再走近一步!再走近的話我就要打電話報警,告你們私闖民宅了!」
那兩人眉頭一皺,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向那扭著肥臀吃力地走過來的女人。
女人一邊走一邊拿出了一張紙,「我們進入這間屋子是有傑克先生的授權的。是他請求我們過來把鮑勃帶到福利院的!倒是你,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鮑勃聽了,有些失控地大叫大嚷,「我不去我不去!傑克不會扔下我不管的!你們騙人!」
rose將胸一挺,冷冷地說:「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要明確一件事情,那就是你休想把鮑勃從這間屋子帶走!我絕對不會允許的!」
女人皺眉,「您這是妨礙我的工作,違背我委託人的意願,既如此,那麼我們只好對不起了!」
當下後退一步,對著那兩個男人使了個眼色。
那兩個男人便氣勢洶洶地朝rose與鮑勃步步逼近。
「我不去!我不去!」鮑勃絕望地嘶吼著,搭在rose肩膀上的兩隻手顫抖得厲害。
rose伸手拍了拍他,拉過一張椅子,將他按坐在椅子上,溫柔地說:」咱們哪裡都不去!有我在,他們帶不走你!」
鮑勃聽了,這才安寧下來了,將頭深深地埋在了膝蓋裡,像個駝鳥一般,讓人看了莫名地心酸。
ro色心痛莫名,直起身來,手上的毛巾在水池裡浸濕了,挽了一頭在手上,靜靜地等候著那兩個男人的靠近。
當他們離她僅僅只有三四米之遠時,她嬌叱一聲,手裡的毛巾瞬間飛出,一條普通的毛巾瞬間在她手裡化成了一條虎虎生威的威龍。
只聽一陣『啪啪啪』作響,那兩個男人被她手裡的濕毛巾打得臉部高高地腫了起來。
她從小到大都喜歡長鞭,練得一手好鞭法,從莊園出來後,因為已經不需要運用長鞭了,她便將她心愛的長鞭束之高閣了。
雖然已經近一年多沒使,雖然長鞭並不在手,但這並不妨礙她的鞭法狠准快!
男人被打得步步後退,一個後退的途中不小心撞到一張桌子,結果腳下一不穩就『砰』地一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摔倒的過程中,頭很不幸地撞到了桌腳,摔在地上之後便眼睛翻了翻,竟昏迷了過去……
而另一個男人見勢不妙,突然暴喝一聲,拼著被她手裡的毛巾再擊中面門的威脅伸手劈空抓向她的毛巾。
rose卻故意讓他抓住,卻在他抓住的瞬間突然用力一拉將他拉近的同時,一個漂亮的轉身轉到他的懷裡,同時手肘重重地朝他左胸狠狠撞去,一撞之後即轉身,抬起膝蓋又對著男人身體那最脆弱的部位狠狠一頂。
男人悶哼一聲,鬆開了毛巾,痛得將身子蜷曲得像個煮熟了的蝦米,額頭上的汗瞬間滴滴墜落。
rose又朝他的肚子飛起一腳,將他整個人幾乎踹得向後飛了起來,最後,雙膝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就如同跟她下跪一般。
這幾下狠招招招致命,那個男人痛得連哼都哼不出來了,臉色臘黃一片。
rose抬頭沖那遠遠地站在門口處面如死灰的女人伸出手指勾了勾,」你要不要也來試一試?」
說著就欲舉步朝那女人逼去,那女人見勢不由尖叫一聲,轉身就衝出了門,方才走路都嫌費勁的她,竟然跑起來像隻兔子!
rose搖了搖頭,冷冷地衝著那仍然跪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人說:「你今天打算在這裡跪多久?是不是還等著我再賞你幾腿?」說著又作勢抬起腿來躍躍欲試。
那男人急忙擺手,「不要!我這就走!」
說著雙手在地上一撐,竭盡全力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地朝門口跑去。
「等等!」rose厲喝一聲。
那男人身形一頓,緩緩地轉過身來,臉色蒼白地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rose皺著眉頭指了指躺在桌角處昏迷不醒的男人,「將你的同伴帶走!我嫌他礙事!」
「是是是!」那男人點頭如搗蒜,急忙走到桌前,彎腰將那男人扶了起來背在背上然後邁著踉蹌的腳步匆匆地走了。
當所有的不速之客離開,屋子終於又恢復了往常的寧靜,rose長呼一口氣,輕輕地關上了門,並且利落地下了鎖,然後轉身走到仍然緊緊地摀住雙耳,頭深淮安地埋在膝蓋之間的鮑勃面前蹲了下來,溫柔地說:「鮑勃!他們走了!你抬起眼看看!」
鮑勃聞言,這才顫微微地抬頭畏懼地朝客廳看去,當看到客廳裡空空如也的時候,他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伸手一把抱住了rose,哽咽著問:「姐姐,傑克為什麼會叫他們來帶我走?難道傑克不喜歡我了,覺得我是個累贅嗎?」
rose聽了心酸無比,伸手將他摟在懷裡,低聲說:「不!一定是什麼地方弄錯了!他不會不喜歡你的!若真的不喜歡你,覺得你是累贅,又何必等到今時今日才把你送走?」
鮑勃苦澀地一笑,低聲說:「我爸媽去世的那段時間,他也送過我一次,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月」
rose輕聲地安慰他,「那可能是他不得已而為之吧!你要理解,他當時也一定難過得很,壓力很大,可能一時之間承受不了而已。」
「這一次,他也是因為承受不了我帶給他的傷害,所以才悄悄離開,然後將我插隊給福利院嗎?他他是為了我而殺人的」鮑勃眼眶濕潤,盈盈的淚珠泫然欲滴。
「不是的。我保證他一定不是的。一定是他們弄錯了!鮑勃!你相信姐姐嗎?」rose定定地看著他問。
鮑勃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麼姐姐答應你,一定要一個星期後讓傑克出現在我們的面前!」rose咬著唇瓣,發著狠。
「我相信你!」鮑勃用力地摟緊了rose的腰。
過了好一會,rose拍了拍鮑勃的頭,「上樓去收拾幾件衣服吧,在傑克不在的這些日子裡,你暫時住到我那裡去吧!省得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又來打擾我們!」
鮑勃一聽,喜悅無比,立即騰地站了起來,「你等等我,我很快下來!」
rose點了點頭,看著他快速地上樓之後,又轉身繼續將未洗完的碗筷給清新乾淨了,然後抬起腕表看了看。
已經八點半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強尼的電話,「喂?強尼?你在哪?」
「我已經到了,最多還有十分鐘就到你那裡。」強尼平靜地說。
「好!我等你!」rose這才完全放了心,安然地長呼了一口氣。
這時,鮑勃已經拿著一個裝得鼓鼓囊囊的旅行包快步跑了下來,微微喘息著說:「姐姐!我好了!咱們趕緊走吧!」
rose笑著溫柔地說:「再等幾分鐘,有人會來接我們。」
鮑勃不安地看了看窗外,點了點頭,低頭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十指緊緊相纏,因為太用力,指節都泛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