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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個問題,管家那麼都走了,誰弄飯給你吃?要不要我安排人手過去?」喬以平擔心地問。
「不用了。我想自己找人!誰知道你安排的人會不會又對我不滿之類的。我可不想再擔驚受怕了!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給我自己來處理吧!你啊,只管把伯母照顧好了就行了!至於在找到人手我吃飯的問題更加不用你多操心了!冰箱裡什麼食材都用,我會自己弄來吃的。而且不過是暫時的困難,沒什麼大不了的!」蔣盈果斷地拒絕了他的提議。
好不容易才把他信任的人支走,她可不想再惹些牛鬼蛇神來妨礙她的事情。
喬以平聽了,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以免惹得她反感,以為他是想控制她,所以便極其柔和地說:「那你自己決定吧!」
「嗯嗯。我會有分寸的。」蔣盈點頭。
喬以平想想自己可能還有好長一段時間才能回得去,心裡不由萬般地依戀,低聲對她說:「哎!我現在就可以想念你了!小昕,你想念我嗎?」
蔣盈輕聲說:「當然想啊!可是這不是沒辦法嗎?咱們忍忍吧!過了這段時間,咱們便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嗯。小昕,我愛你!」喬以平在電話裡發出一陣陣親吻聲。
蔣盈聽得肉麻死了,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起了厚厚的一層雞皮疙瘩,很想立即掛斷電話,可是卻不得不忍著性子說:「我也愛你。」說著對著電話那頭也『吧唧』了一聲,然後便借口自己的父母打電話過來把電話給掛斷了。
掛斷電話後,她便立即轉身走進書房,打開電腦,登錄qq,剛一登上,便看到qq頭像不停地閃著。
隨意地點開一看,竟然全是她前幾天發出邀請的人。
那些人全是她仔細篩選過的,都是落魄的畫家,技藝高超,善於模仿,有些甚至還曾被博物館請去模仿過名畫。
她一一和他們簡單地聊了一下,談妥價錢,約定交畫日期、地點之後,便將自己前些天偷偷用手機拍攝下來的畫發給了他們。
大概每個人需要描摹兩三幅的樣子。
交貨時間統一為一星期之後。
確定好了之後,她便安心地下線了。
然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過去。
那是她在網上找到的一個比較有名的私家偵探的號碼,他們已經聯繫過了,通過他,她想要大手筆的買家。
電話通了,電話那頭聲音有些嘶啞的私家偵探說:「夏小姐,您要找的人已經跟你找到了。不過他想要親自過去看那些畫,而且會帶著一名業界出名的鑒別師去,您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立即跟您約時間。」
「沒問題。」蔣盈立即說。
「那您看您什麼時候方便?」
「最好是明天吧!因為我可能要離開這個地方,自然是越快越好的!」
「那好。那我馬上打電話給他,看他們什麼時候可以到您那去。」
「好。一旦敲定立即給我打電話吧!」蔣盈點頭,掛斷了電話。
事情都處理完後,她滿意地吹了一下口哨,得意地往樓下奔去。
跑到廚房,本來準備自己做點早餐吃的,沒想到廚房裡竟然擺放著豐盛的早餐,一摸,還是熱的。
看來那個廚娘心思不錯,即使被炒了魷魚,可是仍然還是人道地替她將早餐準備好了!
她沒有客氣,坐下來便吃了起來。
因為心情大好,味口不錯,竟然把足足有兩人的份量的早餐都吃了個精光。
她並不擔心自己會發怕,因為她的心情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極其糟糕了,尤其是這段時間天天需要做戲,需要計劃,所以即便每天喬以天想方設法地做好東西給她吃,她也沒有多少味口。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終於又找到了翻身而且復仇的機會了,而且計劃完全按照著自己當初的設想走著。
只要那些畫一交到她手裡,便馬到成功了!
那麼她就可以功成而退了。
吃過飯後,她獨自一個人在古堡附近散了會步,然後便回了家,將門關好後便上臥室睡覺。
因為這古堡不僅高牆在院,而且有著最先進的防盜系統,所以她並不擔心一個人住在這裡是否安全的問題。
一覺睡到第二天的天亮,她剛精神飽滿地爬起來,便接到了私家偵探打來的電話。
告訴她買家已經坐飛機趕來了,一個小時後便會到達,讓她準備好。
她不敢怠慢,立即奔進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後跑到衣帽間挑了一套特別華麗而又高貴的衣服穿上了,朝鏡子看了看,想了想,又將頭髮鬆鬆地挽了起來,然後在耳朵上墜了兩顆珍珠耳墜。
這樣稍加修飾,她整個人立即變得高貴大方而又有藝術修養的感覺。
她滿意地看了看,最後轉身打開門快步下了樓。
因為昨天只吃了早餐便睡了,所以到現在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為了讓自己不至於無精打采,她為自己煎了兩個雞蛋,烤了兩片麵條,再泡了一杯牛奶,然後快速地吃了,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聽到外面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
她想大概是那買家來了吧!
當下,便急忙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覺得並沒有不妥之後,便快步走了出去。
打開門,果然看到兩個氣宇不凡的男人站在門口。
他們一個年紀稍輕一點,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舉手投足之間很有貴族的氣息,另一個則年老一點,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眉宇之間有著一股清高,正是蔣盈最不喜歡的那種藝術家自以為是的德行。
她想那位老男人只是個鑒賞專家,而真正的買主則是那個有著貴族氣息的年輕男人吧!
「夏小姐,您好!」年輕男人風度翩翩地朝她微微彎腰,「我是愛德華,就是想要收購您畫的人,而這位是羅伊,他是我特地請來的鑒賞師。希望我們的前來不會給你帶來不便!」
「愛德華你客氣了。我已經恭候大駕多時了!請隨我來吧!」蔣盈急忙禮貌地作了個請的姿勢,將他們迎了進去。
接下來進展很順利,那位鑒賞家一看到滿屋子的名畫時便瞪大了眼睛,每一幅都恨不得將眼睛貼到畫上去,一邊看一邊激動地說:「天啊!原來這畫在這裡啊!我一直以為早就遺失了啊!」
愛德華聽了,自是既放心也滿意,當下便取出支票欲寫下蔣盈開出的價碼,蔣盈卻沒有接受支票,而是拿來電腦讓他直接在網上轉帳,當轉帳成功,她的手機裡收到轉帳成功的信息之後,她笑著伸出手來,「合作愉快!」
愛德華笑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馬上讓人來把這些畫都拿走。」
蔣盈聳肩,「當然沒問題。現在,這些珍寶都屬於你了。你可以自由支配。」
「謝謝。」愛德華立即掏出手機打了電話,不出一個半小時,便來了一輛中型集裝箱的車子,從車上來來七八個人。
他們似乎都是內行,很嫻熟地將畫從牆壁上取下,然後仔細地包裝好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放上車。
蔣盈一邊看著他們忙碌地搬著,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打算就用這車運回去?」
愛德華笑著搖頭,「當然不。我有私人飛機已經在機場等著。」
「原來如此。」蔣盈笑著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後,愛德華等人離開了,整個古堡又恢復了以往的寧靜。
蔣盈長長地鬆了口氣,快步地上了樓,走進書房,又打開了電腦,按照片約定,她將報酬網上轉帳給了那位私家偵探。
私家偵探跟她發了個笑臉,「合作愉快!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合作。」
她淡淡地笑了,關掉了qq,然後又將自己帳戶上的錢轉到了另一個**的帳戶之上。
這一切弄完了之後,她這才算大鬆了口氣。
三天後,她如約地收到了那些臨摹的畫作,果然畫得極像,相信如果不是專業的鑒別師,是沒有人會發現這些全都是贗品。
因為考慮到古堡在當地的影響,她不敢假手於他人,而是租了一輛中型集裝箱將畫運了回來,然後獨自一個人辛苦地把那些畫一幅幅地掛了上去。
期間,不小心將順序弄錯了,她不得不費力地又重新調整過來。
在這一點上,她一點都不敢馬虎。
因為她知道,可能看慣了的人不會仔細去檢查,去判斷真偽,但是順序的置換絕對輕而易舉地就能夠讓人發現,從而仔細地看,最後便會發現這些全都被調包了!
這暫時還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在她還沒有完全把自己的痕跡完全抹乾淨,完全消聲匿跡之前,她絕對不會讓喬以天發現這些畫都被調包了。
這種事情得講究層次,一點點地激怒他,那麼他爆發出來的怒氣才會可怕到足以摧毀他想要摧毀掉的一切!
呵呵。夏小昕夏小昕啊!你現在就好好地做好準備去迎接喬以平給你帶去的狂風暴雨吧!
呵呵。當然,當他報完仇後冷靜下來之後,他會知道其實,像夏小昕這個假清高的富豪大千金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貪財的事情的。
他也會省悟到曾經與他同床共枕共生死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他渴望的女人,而是一個只是與夏小昕有著一模一樣面目的陌生女人罷了!
只可惜,等到他認識到這一切的時候,為時已經晚了。
夏小昕一定已經被他折磨得只剩下半條命了吧?
而他,也絕對不可能再找到她了!
因為,那個曾經讓他迷惑讓他輕易墜入情海的女人不會再出現在他的世界裡了。
呵呵。退一萬步說吧,就算某一天,他們在某個國家某個城鎮的街道上相遇,他也絕對認不出來她來了。
因為那時候的她已經脫胎換骨,浴火重生了!
想到這裡,不由得意洋洋地笑了。
蔣盈好不容易將那些畫都弄好之後,已經渾身是汗,滿身是灰了。
急忙上去洗澡,洗過澡後,便進書房打開電腦,細心地將電腦裡她操作過的痕跡一一地刪除掉了。
幸虧她在夏家公司擔任總經理的時候,結識了一個頗有才華的黑客,因為當時她也需要常常清理電腦,但卻苦於無法將痕跡完全清除,所以便就這個問題特意地請教了這位黑客。
他便教了她方法,正是這方法讓她在夏家夫婦還有吳寒面前從來沒有露出過馬腳。
若不是夏小昕的反間計,若不是肖伯堯的愚蠢,她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落到如此慘敗的地步。
一切都毀屍滅跡完畢之後,她打電話訂了去韓國的飛機,然後便去收拾行李。
收拾好之後,她開著車子去小鎮的一家小酒館裡美美地吃了一頓,然後又開車回來,簡單洗漱了一下,便躺在床上像往常一樣跟喬以天打電話,卿卿我我,將喬以天哄得開開心心的。
打了足足四十分鐘之後,她才掛斷電話,熄了燈,閉上眼睛美美地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提著行李下了樓,簡單地弄完東西吃了,然後便提著東西開著車直驅飛機場。
幾個小時後,她便坐上了飛往韓國的飛機。
看著窗外那美麗浩瀚的雲海,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得意洋洋地笑了。
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後,她的腳站在了韓國首爾的土地上。
並沒有入住酒店,而是馬不停蹄地趕往了首爾一家最有名的整形醫院。
在那裡,早有她前幾天就提前預約好的整形專家在等候著她的到來。
那位專家享譽國際,所以要請他操刀,費用貴得嚇人,請得起他的只有名門貴婦。
而她現在已經不差這點小錢了。
她現在擁有的錢可以讓她幾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這是她在委身於喬以平,喬以平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這天晚上,喬以平像往常一樣打電話回去,卻發現沒有人接了。
打手機卻告訴他這個號碼是空號!
這讓他猛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心莫名地害怕,焦急,再也顧不得什麼,甚至連聲招呼都來不及跟自己的母親說一聲便匆匆忙忙地連夜坐上了飛往佛羅倫薩的飛機。
當第二天中午,他回到古堡,樓上樓下遍尋過後都沒有找到一點夏小昕的影子後,不由皺緊了眉頭。
但儘管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可卻不願意就此心甘情願地認輸,所以抱著一絲奢望,心想或許她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裡呆煩了,所以想到別的地方散散心。
此時此刻,可能是在飛往某個國家某個城市,甚至是飛往巴黎去找他的飛機上呢!
想到這裡,便決定耐心地等待。
他不會就這樣絕望的,不會就這樣放棄她懷疑她的,因為她說愛他說想嫁給他的聲音聲聲猶在耳邊!
他們經歷了生死才在一起的啊,就算她知道他為了騙她耍了手段,可是也不會就此放棄他們的愛情的!
是的!他們之間已經滋生了愛情,所以那些小小的手段應該會被她諒解才是啊!
他千方百計地找著理由說服著自己。
就這樣,他坐在沙發上,手裡緊握著手機,守在固定電話旁一動不動,甚至連###也不敢起身去衛生間。
就這樣一直憋著憋著
夜幕悄悄降臨,他連燈都沒有敢去開,始終維持著原有的姿勢,彷彿自己多動一下,便會錯失掉接她電話的機會。
就這樣一動不動
夜很漫長,但終究還是慢慢地過去了。
當清晨的第一縷晨曦照亮了屋子時,他崩潰地將手裡的手機狠狠地朝對面牆上的液晶電視的屏幕狠狠砸去。
屏幕『卡嚓』一聲碎了。
手機更是四分五裂地躺在了地上。
他還不解氣,一腳將水晶玻璃茶几踹碎,又將身邊的座機電話,還有檯燈一股腦地全掃到地上。
最後,又氣又絕望地一屁股頓坐在了沙發上。
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消失!
他們這些天天天晚上都要講電話講到很晚,在電話裡,她親暱地叫著他『以天』,甚至叫著『老公』,每次他說愛她,她便也甜甜地回應著說,她也愛他,這輩子非他不嫁。
言猶在耳,她卻突然間就這樣消失了!
為什麼啊?為什麼那麼美好的一切轉瞬間就全變了啊?
或者是她早就變了?
不再是他熟悉的人了?她早就不再單純不再善良,她從跟他說話起的那一刻就已經在跟他演戲?
她在戲耍他,將他當作傻+瓜一樣地戲耍著?
可是為什麼要變呢?為什麼呢?
難道是因為她在吳寒那裡受到了刺激,所以便利用他的感情欺騙他,從始至終只是將他當作了報復發洩的對象?!
越想越覺得只有這個答案說得通,越想也越憤怒。
他憤怒地站了起來,胡亂地砸起東西來,完全不在乎那些東西是否價值連城
很快,華麗的大廳一片狼籍,他精疲力盡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良久,他才緩緩地站了起來,轉身走了出去,抬頭,看見那原本湛藍如洗的天空突然變得黑壓壓一片,那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兆頭,正欲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他的臉色很可怕,冷酷、憤怒、殺氣充斥著他整張臉,整雙眼睛,再也看不到不久之前,那個努力將自己改變為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的半分模樣了
而此時此刻的夏小昕與墨子簫正與jason,還有susan一起吃著午飯。
今天是jason與susan給他們送行的酒宴。
吃過這頓飯後,夏小昕與墨子簫便立即要啟程前往印度。
雖說已經在皇宮裡等到有些厭倦了的susan恨不得跟他們一起前去,但卻無法丟下那兩個還在嗷嗷還在待哺的孩子,更無法丟下為了她而不得不呆在皇宮裡天天日理萬機的jason。
所以,儘管不捨不甘,卻還是只能認輸,只是表面上笑著,可是心裡卻真的很傷感。
只覺得他們還未離開,便已經開始懷念起他們了。
夏小昕也是不捨的,但現實卻已經根本不允許她再遲疑了。
墨子簫到底是一個近三十歲的成年男人了,他不可能一直躲在少年的他不出來。
她有時候想想雖然覺得無所謂,但每次想起那個並未謀面的墨……時卻又覺得不能就這樣下去了。
誰知道當他得知墨子簫還活著的時候,他又會對他們做出什麼瘋狂可怕的事來呢?
當時墨顧軒那近乎變態的瘋狂舉動現在令她記憶猶新,膽戰心驚,墨……與墨顧軒比起來,一定更狠更絕!
所以要想一世安好,墨子簫就必須恢復記憶,必須得正視那件事情,正視墨,從而想出妥善恰當的解決方法來才行。
正是基於這一點考慮,她與susan再不捨得分離,卻仍然還是要分離。
四個人對酒邀杯,說些祝福的話,一頓飯下來,幾個人都喝得有些微醺。
好在前去機場自有司機護送,所以倒也無所謂。
吃過飯後,四個人又坐著隨意地聊了會天,當到了必須要走的時候,夏小昕站了起來,微微笑道:「我們真的該走了。」
susan點頭站起,應了,低聲說:「走吧!我們送你們去機場!」
jason也站了起來,說:「嗯。走吧!」
夏小昕知道jason天天日理萬機忙得很,急忙阻止道:「你就別了吧!你這麼忙,哪裡走得開啊?還是susan送我們就成了!我們之間不需要講究這些虛禮的!」
jason搖頭說:「再忙也不差著這幾個小時。你們這一走,很可能就是兩三個月甚至半年的時間,分離這麼久,我怎麼可能不去送行?走吧!」
說著擁著墨子簫就欲往外走,誰知還沒走到門前,突然那國王身邊的最親近的侍衛走到他耳邊,對著他低聲耳語了幾句。
他顏色一變,立即對那侍衛說:「你先去吧!我馬上就過去。」
susan不安地問:「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jason淡笑,「沒什麼。不過是你爸爸臨時有事要找我。」轉頭歉意地對夏小昕與墨子簫說,「看來我這次是真的沒辦法送你們去機場了!我保證等你們回來的時候,我一定去接機!」
夏小昕笑道:「希望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你可以不用這麼忙了!這兩個月來,我們雖然同處一個皇宮裡,可每天卻幾乎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
jason苦笑,「我的目標是半年之內完全搞定,我想等你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很空閒了。到時候,咱們就可以一起回咱們自己的家了。」
「嗯。努力吧!」夏小昕笑著點點頭,朝他揮了揮手,「我們走了!」
墨子簫走上前,伸出拳頭當胸輕輕給了jason一拳,「加油!」
jason也給了他一拳,「你也是。希望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不要再把我當作叔叔了!說實話,雖然被你當叔叔一樣尊敬著的感覺不錯,但我還是更喜歡咱們稱兄論弟。」
「好!」墨子簫與他雙手緊緊相握,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走了!」
「一路順風!」墨子簫將他們送上車,看著車子緩緩離開,這才轉身匆匆地向內走去。
還未走到國王的辦公室,便遠遠地看到兩個平時看起來很陌生的侍衛嚴肅地立在門口。
他們的腰間不僅配著槍,還配有尖刀。
他皺了皺眉,幾步走上前,問道:「你們是新來的嗎?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們?」
「我們是被國王剛剛調過來的。」那兩個侍衛異口同聲地說。
「那誰允許你們帶槍帶刀地守在這裡的?」jason本能地覺得事有蹊蹺。
自從他接管這裡後,明令制止皇宮內所有侍衛不得配槍配刀,只允許守衛在外的侍衛才配槍。
而這兩個侍衛竟然如此堂而皇之地佩戴著,由不得他不心生疑問。
「呃。對不起。這也是國王親自下的令。」
「是嗎?」jason皺了皺眉,想起昨天susan的母親跑到susan面前訴苦,說這段時間,國王又開始徹夜做噩夢了,看來這個夢確實深深地困擾住他了。
唉!既然如此害怕,為什麼對於他的提案卻一再地否決?
他到什麼時候才可以認清現實,現在不僅他的官員不再希望有他這個國王的存在了,就連平民百姓都紛紛渴望廢除君主制,而要求實行總統議會制了。
他一天不肯接受這個現實,他就沒辦法安心而有保障地活著。
噩夢仍然將繼續,而且一意孤行下去的話,很有可能另一場血腥政變又將發生。
想到這裡,心情不由有些沉重,伸手推開那虛掩的門便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還未來得及看清楚屋裡的情況,便聽到身後傳來『砰』的一聲關門聲。
回頭一看,卻見兩扇門已經關得死死的了。
並且,他還聽到按鍵聲響起。
顯然,這道門已經被人從外面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