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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人家說女人一旦結婚生子,便什麼羞恥心都沒了,有時候說的話比男人還h!
從前自己一直不相信,如今見了susan的這副德性,她是不得不信了!
只聽墨子簫得意地笑著抬頭,大言不慚地說:「susan,謝了!那你們就一天不要回來吧!」
susan笑著回應,「你小子若是早出來了,別怪我不客氣!」
「沒問題!」墨子簫大聲地說著。
「好了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了!省得某人要討厭我了!」susan哈哈大笑,帶著奶娘抱著孩子出門了。
夏小昕又羞又惱,伸手用力地推墨子簫,「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墨子簫收斂了笑容,深深地凝視著她,輕歎一口氣,低低地說:「我好想你。不過是一個晚上而已,卻讓我覺得如隔三秋。」
夏小昕聽得心裡暖暖的,甜甜的,卻皺了皺鼻子,「好肉麻。」
「真的很想。」他又一聲低歎,緩緩地低頭如蜻蜓點水般輕輕地一下一下地親吻著她。
她的心瞬間就被他的吻融化了,原本抵住他胸口的手也軟了下來,變推為抱,微微欠起身子與他深情相吻。
吻由淺及深,由緩慢到激情,當他又用力地撕扯著她的###時,她急忙抓住了他的手,哀求地說:「你別再扯了!再弄壞了,我可不好意思再開口跟susan要了!」
墨子簫聞言,『噗哧』一聲笑了,吻就輕輕地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手下的動作也變得緩慢而柔和下來,手指靈活地解開了###
這一鬧又是鬧到近十一點,最後還是在夏小昕堅決的拒絕之下,墨子簫才不得不罷了手。
夏小昕一身酸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步步地向衛生間走去,幽怨地說:「你這傢伙若是放在古代的話,一定是個一夜連御七女的種馬、昏君!」
墨子簫笑道:「你該為你找了個性能力如此強勁的人慶幸!你知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女人一輩子可能都沒辦法體驗到性、高、潮,可你一天能體驗幾次,你有多幸運啊!有多少女人願意跟你換啊!」
「去死!」夏小昕看他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由又好氣又好笑,脫下一隻拖鞋便朝墨子簫扔去。
墨子簫一把接住,得意地拿著衝她晃了晃。
她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他,自去清洗那滑膩膩的身子。
洗過澡後,便覺得一身清爽,身上的酸痛感也沒有了,她走了出來,對瞪大眼睛正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事的墨子簫說:「你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待會我讓人把午餐送進來。」
「你準備幹嘛?」墨子簫欠起身子看著她拿梳子梳著那又柔又順的黑亮長髮,漫不經心地問。
「我還能幹嘛?當然是去上街重新買幾套睡衣,還有內衣褲啊!你現在害得我就連穿出門的內衣褲都沒有了!」想起他的惡行,夏小昕禁不住從鏡子裡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我陪你去!」墨子簫嘻嘻笑了,掀開被子一躍而起,匆匆地朝浴室走去,「你等著我!」
「別啊!我一個人去就成了!你都沒好好休息過,不累嗎?」夏小昕急忙想阻止。
「不累!等著我!」墨子簫頭也不回地衝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哎!怎麼可能不累嘛!」夏小昕搖頭歎了口氣,真的萬分不懂他哪裡來得這麼大的精力。
沒多久,他便出來了,笑著說:「我們走吧!」
夏小昕看著他,「真的不累嗎?」
「真不累!快走吧!咱們今天到外面吃飯!」墨子簫興沖沖地拖著她的手跑了出去。
在外面的草坪上,他們遇到了正抱著孩子往回走的一看到他們便笑了,取笑墨子簫道:「咦!不是有人吹牛要呆一天的嗎?怎麼回事?這才中午呢!」
此話一出,跟在susan身後的奶娘摀住嘴悄悄地笑了。
夏小昕紅著臉狠狠地瞪了susan一眼。
誰知墨子簫卻在一旁不在乎地笑道:「那不是我的原因,那是某人受不了求饒,我一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自然得應了人家啊!」
「是嗎?」susan笑看夏小昕。
夏小昕紅著臉不理會她,用力地一拖墨子簫的手,「趕緊走啦!」
「那我們走了!」墨子簫衝著susan揮著手。
夏小昕在經過susan身邊的時候,冷哼一聲,「已婚婦女!」
susan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當下便笑著沖已經走遠的夏小昕叫道:「你別得意,你離已婚婦女近了!」
夏小昕沒有回頭,只是舉手衝她豎起一根中指。
susan笑著搖頭。
奶媽也笑著在一旁羨慕無比地說:「你們這兩對是我長這麼大見到的最恩愛最有意思的情侶。」
「嘻嘻。是吧!我也這樣覺得!」susan嘻嘻地笑了,低頭往懷裡正睡得香甜的女兒用力親了一口,「寶貝兒,咱們很快就要吃你乾媽乾爸的喜酒嘍!」
這裡歡樂一片,沒有人會想到又有危機正悄悄地向他們蔓延
湛藍的海面上,停著一艘豪華的遊艇。
遊艇的甲板邊緣上,喬以天正坐在太陽傘底下愜意地一邊品著香檳,一邊釣著魚。
不遠處,蔣盈正忙碌著將他釣上來並且已經清理乾淨的魚刷上調料正放在烤架上不斷地翻滾著。
一陣陣魚肉的香味飄進喬以天的鼻翼裡,讓他幸福得冒了泡。
一直以為夏小昕從小到大都被她的父母哄著寵著,什麼事都不讓干,就是一典型的沒有經受過風吹雨打的城堡裡的公主,沒想到今天她竟然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他原本以為什麼事情都要自己親自動手的,沒想到她竟然會烤魚,而且味道調得恰到好處,鮮美的味口,估計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負責把魚釣上來處理乾淨,而她負責將魚銬熟,這樣的配合簡直天衣無縫,讓他覺得他們便是那傳說中的董永與七仙女,你耕種我織布。
呵呵。如果能夠過一輩子這樣的生活,那麼他真的死而無憾了。
正美滋滋地想著,蔣盈衝著他叫道:「魚烤好了!你要不要吃!」
「當然!」他大聲地應著,想要站起來,卻見她已經端著一個盛滿了烤魚的盤子小心翼翼地朝他走了過來。
他急忙站起,迎上幾步,一手接過盤子,一手牽著她的手,溫柔地笑著說:「小心點!」
牽著她在桌旁坐下,然後為她倒上一杯芳香四溢的香檳,「辛苦了。」
「不辛苦。我覺得很好玩啊!」蔣盈笑嘻嘻地說。
自從那天晚上,他住進她的房間後,她便再也沒有聽到那些奇怪的聲音了。
而他一直彬彬有禮,恪守著本份,每天老老實實地睡著沙發,沒有對她有半點出軌的言行。
她曾經假裝睡得很死,就是想看他會不會悄悄地走到床邊偷吻她。
她想如果那些聲響是他製造出來的話,那麼這一定就是他最想做的事情。
可是那天晚上,她等了一夜,都沒有等到。
這讓她極其的鬱悶。
基本上,這讓她確定了三件事情。
一就是看來他真的改邪歸正,為了夏小昕誓要做一名謙謙君子了。
二是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有鬼魂存在之說。那些動靜一定是伯爵夫人那不甘心的靈魂弄出來嚇人的了。
三就是那吉普賽女人真的相當的不簡單。
喬以天太中規中矩的表現讓她很失望,因為她本來就是故意想借這個機會給他創造條件,讓他很自然地擁有她。
可沒想到他竟然變成了一正人君子,這叫她怎麼不失望。
想來想去,她沒辦法,便想到了讓他帶她來海釣。
在這種浪漫的氣氛下,他們總該出點什麼事吧?
就算他還能把持得住,她也會主動地創造條件的。
「乾杯!」喬以天向她舉杯。
她嫵媚地一笑,舉杯淺抿一口,遠眺著那一望無際的湛藍海面說:「好美啊!如果能下去潛水就更好了!」
「這又有何難?如果你願意,等明天我帶上潛水器械再帶你過來就好了!」
「嗯。」她點點頭,站了起來,走到船舷邊,低頭看著那碧藍的海水若有所思。
喬以天走了過去,溫柔地問道:「在想什麼?」
她回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回過頭去瞇著眼睛看著遠方,無限感慨地說:「我曾經視你如洪水猛獸,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見到你。沒想到現在,在我最孤獨最無助的時候,你卻出現在了我面前。而那個我以為這輩子可以相信可以依靠的男人此時此刻懷裡卻摟著別的女人人心真可怕,永遠都讓你無法看透啊!」
喬以天斂了笑容,緩緩地問道:「那你看透了我的心嗎?」
她轉頭,仔細地打量他,手慢慢地撫上了他的胸口,良久才輕輕地說:「我知道,這顆心一直只為我一人而跳動。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我不願意承認」
喬以天有些激動了,低聲叫了一句,「小昕!」
伸手便欲將她擁在懷裡。
她卻將手裡的酒杯往他手上一遞,「沒酒了,替我續上一杯吧!另外,風似乎大起來,可否請你到下面幫我拿件衣服呢?」
「當然。」她終於準備向他坦露心聲了,他哪裡敢忤逆她的話,當下急忙握著她的酒杯轉身匆匆地走了,一邊走一邊回頭說,「等著我!」
她笑靨如花地看著他,當看到他消失在甲板之下時,便抬起腿邁過欄杆,張開手臂朝海時縱身一躍。
她從小游泳技術就不錯,在水下可以憋氣足足一刻鐘,連很多男孩子都比不過她。
肖伯堯便是她的手下敗將。
所以,她對自己相當有信心,更相信她若是在海水裡消失一刻鐘,一定足以讓喬以天瘋狂了。
跳到溫暖的海水裡,她立即屏住了呼吸任由自己慢慢地潛了下去。
這時,喬以天正拿著一瓶酒,一件大衣走了出來,當看到甲板上空無一人時,不由一愣,不種不詳的預感撲上心頭讓他駭得將手裡的酒與大衣都扔下了,沒命地撲到船邊,一邊朝下看一邊大叫道:「小昕!夏小昕!」
水面平靜無比,泛著鱗鱗波光,哪裡有她的半點影子。
他想到她方才對他說的那襲話,越想越覺得像是臨別之語,不由心膽俱裂,再也不及細想,一把躍過欄杆舉臂躍入了海裡。
就悄悄地躲在遊艇之睛另一側水底的蔣盈很冷靜。
她一邊看著四下胡亂尋找的喬以天,一邊靜靜地算計著時間。
當感覺到肺裡的空氣越來越稀薄,快要到極限了的時候,她猛然冒出了頭,還來不及伸手撫去臉上的海水,一股大浪劈頭蓋臉地湧了過來,打得她完全睜不開眼睛,更是被水嗆得直咳嗽!
暈!竟然突然變天了!
方才自己躍下海的那一刻,天空還那般的湛藍,海面還那般的平靜,不過過了短短的一刻鐘而已,竟然就是一片狂風暴雨,驚濤駭浪了!
她不住地咳嗽著,不住地被海浪臨頭打下,不住地被氣勢洶洶的海浪推得離遊艇越來越遠。
早已看不到喬以天的影子,更是完全聽不到他的聲音,耳朵裡不斷響徹的只是那轟隆隆的雷聲,還有那雨點砸到海面上的聲音。
她感覺到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力量也在漸漸的消失,而那鹹腥的海水還在源源不斷地朝她嘴裡湧去。
她越來越絕望,悲哀地想,難道她蔣盈今天便要葬身於海底了嗎?
而這,是她自己尋的一條死路啊!
她以前也聽過海上的天氣變化莫測,有很多人因此而遇難,不過在如今科技昌明之下,已經很少有這種情況發生了。
除非天氣預報失准,當然那概率極小
她今天早上爬起來還特意地聽了海洋天氣,聽到說今天天氣相當不錯,這才力邀喬以天出海的。
沒想到她的運氣竟然這麼衰,硬是讓她碰上了這般糟糕的天氣!
而她還自信滿滿地自己跳下了海!
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她若死了,那夏小昕真的就會要幸福一輩子了!
而她蔣盈,生前一輩子淒苦,無情無愛,現在更是要默默地葬身海底,再也無法見到天日
不!她不能就此認輸!絕對不能!
她用盡所有的力量張開手臂奮力地朝遠處的遊艇劃去,一下,一下,又一下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她驚喜交集地回過頭去,卻看到臉色蒼白,同樣一臉驚喜交加的喬以天!
喬以天沒說話,只是拉著她奮力地朝前劃去。
不愧是運動健將,她驚喜地看著遊艇越來越近。
最後,他們精疲力盡地像條死魚一樣癱在了甲板上,任由那狂暴的雨點狠狠地打在他們的臉上一動不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以天的力氣才漸漸恢復了,翻身起來,扶著她站了起來,然後兩人相扶相攜著走下了甲板。
喬以天扶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匆匆地跑到衛生間拿了一塊大浴巾來替她擦拭著污濁的頭髮,還有臉上的水珠,蔣盈仍然有些心悸,坐在沙發上任由著他替自己擦拭著。
喬以天替她擦乾後,這才說:「趕緊到浴室裡洗個熱水澡吧!」
她卻沒有起身,只是突然伸手緊緊地抱住了他,一聲不吭。
她的身子不住地顫抖著,那不是她假裝的,她是真的後怕了!
那次,她被吳寒的車子撞飛的時候,她都沒有感覺到這樣恐懼過,相反,那時候,她覺得開心,即便是被吳寒撞死了也是開心的。
可是方纔,她卻是害怕的。
真的恐懼到了極點。
因為,那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不想死!
不想因為夏小昕而死!
更不想還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就死!
「沒事了沒事了。我找到了你。你好好地就在這裡。一切都過去了!」喬以天感覺到她那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的恐懼感,便急忙輕聲地安慰著她,「有我在呢!我會陪著你的!」
良久,蔣盈才鬆開了他,輕輕地說:「我以為我要死了!」
「你怎麼會掉下海的?」喬以天忐忑不安地輕問,「我不過是轉了個身,你怎麼就掉下海了呢?是意外,還是」
他有些痛苦得說不下去。
這些天來,他覺得是他這輩子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候,看到她的笑臉,他也覺得這些天一定也是她最幸福最快樂的時候。
他覺得幸福已經在向他們招手。
只要他再努力一把,他們這輩子便可以永遠地在一起了。
可是,在他最快樂最幸福的時候,她卻突然跳海了!
這叫他一下子迷茫了,害怕了,深恐那些感覺仍然不過是他一個人的,是他獨自在做著美夢,而夢裡,只有他一個人是主角。
而他心愛的女子從未真正地向他敞開心扉,更未曾被他的所作所為有過一點點的心動
蔣盈看了他一眼,迷茫地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就莫名其妙地栽到海裡了!幸虧我及時地清醒過來,又幸虧我游泳技術不算太差,不然」
她後怕不已,又伸手緊緊地抱住了他,低聲哽咽道:「突然間天就變了,那麼大的風浪,那麼大的暴雨,我以為我就要死了,就要一輩子孤零零地葬身海底,一輩子不見天日了!當時我好害怕好絕望啊!幸虧你來了!幸虧幸虧!」
「我也很害怕很絕望」喬以天的淚悄悄地流了下來,「我以為你是想自盡」
蔣盈用力地搖頭,「我怎麼會自盡啊?這些天我過得很開心啊!早就忘記子過去不開心的事情,怎麼可能自盡呢?」
「我只是以為你還沒走出來」
「傻瓜。」蔣盈伸手輕輕地為他擦拭著淚水,「我才不會為了那個壞蛋去自殺呢!那樣太不值得了!太何況」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故意羞澀地看了他一眼,羞羞答答地低下頭不說話了。
喬以天心一跳,「更何況什麼?」
「不告訴你!你自己去猜吧!」她臉更紅了,頭一低,推開他,就匆匆地轉身向浴室跑去。
他心瘋跳,伸手一把拉住了她,用力地往懷裡一帶,不敢置信地問:「你是打算給我機會了嗎?」
蔣盈輕輕地歎息,「機會不是我給你的,而是你自己爭取的。」
「小昕!」他激動地低叫,頭一低就吻上了她那因在水裡太久早就凍得冰冷的唇。
他激情地吻,而她則淡定而溫柔地回應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蔣盈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悄悄地睜開眼睛朝下看,當看到自己的雙足踏在水裡的時候,不由驚叫一聲,急忙推開了他,驚慌地叫道:「以天!這怎麼了?怎麼這裡面會有這麼多水?」
喬以天低頭一看,立即說道:「可能這遊艇破洞了!」
「什麼?!」蔣盈驚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剛剛才死裡逃生,以為這下性命無憂,與喬以天的關係又取得了她想要的進展,正暗暗開心著呢!
誰知道還沒開心幾分鐘,這遊艇竟然又出狀況了!
如今外面正狂風暴雨,驚濤駭浪的,就算喬以天再厲害,也不可能就這樣帶著她游到小島上去吧?
這可是海的中央啊!
只怕還沒游到一半,他們就一命嗚呼了!
靠啊!這是老天爺要亡了她,幫助夏小昕幸福嗎?!
不由又氣又急又害怕。
這時,喬以天抓住了她的手,匆匆地說:「咱們得趕緊上去!」
「上去?可外面風大雨大浪大的,咱們連站都站不穩啊!再說了,上去了以後又怎麼辦啊?難道是要縱身跳入海裡嗎?那不是尋死嗎?」蔣盈搖頭。
「外面天氣再惡劣,咱們也得想辦法上去。只有走到上面,咱們才有機會坐橡皮艇逃生!快走吧!再晚咱們就真的走不了了!」喬以平眼睛四掃,幾步衝到床前,將床單扯了下來,捲成繩狀,一頭繫在自己的腰上,另一頭則繫在蔣盈的腰上,「這樣咱們就綁在一起了!咱們將同生共死!」
蔣盈看看他,看看地上不斷上漲的水,牙一咬,用力地點頭,「好!」
喬以天便拉著她的手往甲板上走去。
此時此刻,外面的天氣比之方才更加惡劣了。
天黑壓壓的,像快要砸下來一般。
雨點大如豆粒,一顆顆地砸下來,砸在肌膚上引起一陣陣灼熱的痛感。
風更是大得呼呼作響。
而遊艇在驚濤駭浪中飄飄蕩蕩,不停地打轉,就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喬以平用力地拉著蔣盈的手跌跌撞撞地艱難行走著。
好幾次,兩人一起重重地摔倒在甲板上,最後總是喬以平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地將蔣盈拽了起來,到後來,幾乎全是憑著他的蠻力硬是拖拽著蔣盈來到了船舷邊上。
「抓緊欄杆!」喬以平大聲地沖蔣盈吼著。
蔣盈用力點頭,不敢怠慢,雙手死死地抓住了欄杆。
而喬以平則伸手將橡皮艇慢慢地放了下去,弄好之後,自己先下到了橡皮艇裡,然後再伸手將蔣盈接了下來。
坐在了橡皮艇之後,喬以平這才微微地喘了口氣,「我們應該安全了。只是不知道海浪將會把我們帶向何方。可是我相信管家此時此刻一定已經向海事局報警了。等風浪一過,就船來搜救的!」
蔣盈不安地看了看橡皮艇,「坐在這裡沒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