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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那便是那位伯爵夫人的畫像吧?
「我們去那看看吧!」蔣盈強烈的好奇心被高高地挑起,急不可耐地想去看看那位讓全國男人都愛慕讓女人嫉妒的傾城傾國的伯爵夫人。
「好。」喬以平點頭,扶著她走到距離畫像前兩三米處停下,說道,「你先站在這裡吧!那塊白布上面有厚厚的一層灰,我拿開的時候小心嗆到你。」
蔣盈聽了,急忙伸手摀住了嘴巴。
喬以平見她摀住了嘴,這才走上前伸手輕輕地將那積了幾乎有一寸厚的白布給揭開了。
灰塵簌簌而落,在光影裡歡快地跳著舞蹈,像是浴血重生一般。
蔣盈定睛看去,果然看到那全都是一副副栩栩如生的畫像。
畫中那女子有著白皙柔嫩的肌膚,優美而柔軟的身體,眼睛又大又亮,鼻子秀氣而高挺,殷紅的唇上薄下厚,微微地開啟著,露出幾顆晶瑩潔白的貝齒,彷彿在邀人品嚐一般,誘惑無限。
她確實很美,即便歷經了這麼多年,以現在蔣盈極其挑剔的審美觀來看,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血腥的伯爵夫人果然是傾城傾國的。
她不僅美,最美最奇特的地方當屬於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嫵媚誘人,顧盼生輝,當你對上她的眼睛,便讓人有種錯覺,彷彿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齊聚在你的身上,彷彿她的心裡眼裡都只有你的存在。
即便身為女人的蔣盈,都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更何況那些只靠身體說話的男人呢?
蔣盈不僅歎了口氣,喃喃地說:「她真的很美啊!這樣的一個尤物,哪個男人會不喜歡呢?她是真的很血腥嗎?或許只是有人嫉妒她,所以陷害她?」
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的管家篤定地說:「不。確有其事。她自己有一本很隱秘的筆記藏在這古堡之中,還是她死之後幾十年才被人發現的。」
「筆記呢?我想看看!」蔣盈先是一愣,隨即立即問道。
「在書桌裡。我給你取來。」管家轉身匆匆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從裡面拿了一本黑色硬殼的筆記本遞給了她。
她接過,拍了拍上面的灰塵,然後輕輕地翻開了。
一頁頁快速地閱讀過去,她的臉悄悄地紅潤了。
因為那本筆記前面大部分是伯爵夫人講述自己與不同的男人**之事,其中很多姿勢很多技巧,蔣盈是聞所未聞。
想到身邊有兩個大男人站在一旁,她完全沒有辦法細看,因為換做是夏小昕,一定是關掉不看的!
當下很不自在地乾咳了兩聲,正欲闔上筆記本,眼睛卻突然瞄到一個詞眼,『血浴』。
她心一動,立即又繼續看下去了,當管家所說的一切在紙上一一兌現之後,她的臉色漸漸蒼白了起來。
良久,她闔上了筆記,慨然歎道:「原來這一切真的是真實存在的。」
管家點頭,「不錯。這古堡出名,很大程度是依賴於伯爵夫人的名氣。」
「那麼,你覺得我聽到的動靜與這件事有關嗎?那個幽咽的哭泣聲會是伯爵夫人鬼魂不甘心而發出來的嗎?」蔣盈不安地問。
這個時候,她又有些不確定了,開始真的擔心了。
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自己曾經認為喬以天是故意令人弄出聲響不過是想嚇她,想逼她早日投入他懷抱的爛招,所以昨天晚上還睡得那麼篤定,可是現在,她不敢打保票了。
因為這個故事很真實,很詭異很血腥,證據確鑿,讓她沒辦法不把這幾天不平靜的聲響與那伯爵夫人聯繫在一起。
「我也不敢斷言是否與之有關。但我從前倒的確聽說過,有幾位夫人因為聽到異響而發瘋的事情。」管家神情凝重地說。
蔣盈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為什麼只是女人才聽得到?」想了想又疑惑地說,「不對啊!廚娘,傭人可不都是女人嗎?為什麼她們又聽不到?難道那伯爵夫人的鬼魂還有選擇性地嚇人嗎?這說不過去啊!」
管家說:「這也不一定是跟男人女人有關吧?這可能跟個人的體質有關。你們中國不是喜歡說陰氣重陽氣盛的嗎?我想這個可能與這有關吧!夏小姐你或許正巧身體弱,陰氣較重,這才容易招惹鬼魂吧!」
「是嗎?」蔣盈驚悸地咬住了下唇。
喬以平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我現在就帶你去找那吉普賽女人,讓她幫你製作一件驅邪的掛飾天天配戴在身上,就不會聽到這些異響了。」
「好。」蔣盈現在是完全不敢懷疑這一切是喬以平搗的鬼了,將筆記本遞給管家,「放回去吧!希望我們今天到這裡來沒有驚擾到她。」
管家點點頭,轉身正欲將筆記本放回書桌裡,喬以平卻說:「這些東西不必再留在家裡了。還是捐給博物館吧!她一身血腥,這些東西還是不適宜放在這裡。光一想想就讓人膽寒。」
管家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這便叫人過來收拾。」
「好。那你忙著,我們先走了。」喬以平便扶著蔣盈下樓了。
這一次,他們沒有停留,直接騎馬到小鎮,找到了那吉普賽女人,說明了來意。
那女人聽了之後,取了一件像半弧形,像一輪彎月一樣的掛飾掛在了她脖子上,然後閉上眼睛念了幾句便說可以了。
蔣盈半信半疑地拿起看了看,根本不相信這個小小的東西可以辟邪。
但想想昨天這女人將她心底最深處的那個記憶都弄出來了之後,又覺得這個女人的能力是可信賴的。
更何況,死馬當活馬醫,有著這麼個東西掛在身上,好歹也算是一種慰藉。
她總不可能因為害怕而放棄將喬以平的心牢牢地抓在手裡吧?
當下謝過了吉普賽女人,與喬以平一起走了出來。
出來之後,喬以平並沒有直接帶她回去,而是帶她去一家小酒館吃了一點東西,然後又再隨意地逛了逛,直到快中午的時候,才對她說:「我想這個時候,管家已經把那些不吉利的東西都清理乾淨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蔣盈這才明白他一開始為什麼在明知道她精神困頓,腳又扭到的狀況下帶她四下閒逛了。
敢情是不想再讓她面對有關伯爵夫人的東西了。
心不禁有所觸動,但很快又冷硬如鐵。
因為她知道他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那個叫夏小昕的女人,而不是她蔣盈。
但儘管如此,她仍然作出一副感動備至的模樣輕輕地說:「以天,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真的真的很感動。」
「傻瓜。」喬以天伸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將她抱上馬讓她坐好,這才翻身上馬,一揚馬鞭,馬便撒開四蹄帶著他們狂奔了起來。
回到古堡,早已經等候在門口的管家便走上前說道:「先生,東西已經令人送到博物館了,那間屋子我也打算叫人過來重新油漆粉刷。」
「嗯。這樣處置的確很妥當。辛苦你了。」喬以天滿意地說,「午餐好了嗎?」
「已經好了!只等你們回來。」管家點頭。
「那快擺上吧!我們去洗下手臉就過去吃了。」喬以天扶著蔣盈往樓下的衛生間走去。
兩人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手臉,便在餐廳就坐了。
蔣盈雖然受過了一番驚嚇,但想到這事情正好給了她靠近他的借口,便也還是高興的。
吃過午飯後,喬以天讓她去休息,她卻死活不去,硬又要喬以天下了些電影給她看。
晚上很晚了,她都仍然纏著他。
直到近凌晨了,喬以天才硬是將她拉了起來,下命令地說:「你昨天晚上就沒睡好,今天一定要好好睡才行。現在都凌晨了,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蔣盈咬唇,垂下眸子楚楚可憐地說:「我不想睡」
喬以天歎了口氣,心疼地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你這幾天又瘦了。唉!我知道你害怕,這才不想睡覺。要不,我今天留下好麼?就住你隔壁怎麼樣?這樣你是不是不至於害怕到這種地步?」
蔣盈仍然搖了搖頭。
喬以天無可奈何地說:「要不,我讓人送你去小島的屋子去住?我睡這裡好了。」
「你不明白我害怕一個人」她聲若蚊蚋。
「那你說說看,你怎麼樣,才不會害怕?」喬以平越發地溫柔了。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與我同住一間房?」她的頭幾乎埋到胸口裡了。
「我當然願意。只是你不怕嗎?」喬以天的心瘋跳,伸手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你曾經連跟我同處一屋簷下也不願意,現在你真的想好了,你真的願意真的不怕我會對你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嗎?」
她楚楚可憐地睜著一雙水汽氳氤的眸子看他,「你會嗎?」
喬以天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擁入懷裡,低聲說:「不會。你要相信,其實從始至終,我都不想真的傷害你。傷了你,我比你痛一百倍一千倍。」
蔣盈溫馴地依偎在他的懷裡,低聲說:「我從前不知道,所以害怕。現在我知道了,所以我不必害怕了。以天,或許我們可以重新開始?」
喬以天驚喜交集,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不敢置信地問:「重新開始?小昕?你是說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嗎?這種重新開始是我認為的那種重新開始嗎?」
蔣盈嬌羞地將頭往他的懷裡一縮,悶聲悶氣地說:「我困了。我累了。我想睡覺了。」
喬以天不傻,立即知道她的嬌羞代表著什麼,不由意氣風發,伸手將她攔腰騰空抱起,朗聲笑道:「現在咱們就去睡覺!」
得意洋洋的笑聲灑了一路。
喬以天抱她抱到房間,先讓她在床上坐下,然後樂顛顛地跑去浴室為她放水。
放好水調好水溫之後,又慇勤地為她將要換的衣服也拿到浴室放好了,這才扶著她走進了浴室。
把她送進去之後,不等她說話,便主動乖乖地退了出來,並且仔細地替她關上了門,然後返回到沙發上坐下,拿起一本書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只是眼睛盯著書本,心思卻跑到浴室裡去了。
腦子裡閃現出一副副她光著身子沐浴的情景,身體的某個地方便炙熱如火,躍躍欲試了。
漸漸地,越來越難以壓抑得住,心裡有個聲音不斷地叫囂著:進去吧!將她抱在懷裡好好地寵愛!
可是,他不敢!
在沒有得到她明確的指令前,他不敢冒然行事!
眼見她的身心都已經慢慢朝他靠近,他絕對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毀了他煞費苦心布下的局。
那麼,唯一的辦法
他作賊心虛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浴室之門,手悄悄地伸到了書本之下
蔣盈出來的時候,喬以天已經變得很正常了。
蔣盈紅著臉看著他說:「你也去洗洗睡吧!」
「嗯。好。」他應了,站了起來,自轉身進了浴室。
蔣盈想了想,拿了一個枕頭一床薄被放在了沙發上,然後又將空調往上調了幾度。
弄好之後,這才掀開被子鑽進被窩裡躺好了。
做這一切的時候,她都是把自己當做了夏小昕。
因為換做是她,是絕對不會如此矯情的。
她喜歡快節奏,喜歡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但她也耐得住寂寞,願意做一頭靜靜等待良機的鱷魚,一旦時機成熟,便一躍而起,將獵物控制住,然後拖拽、翻滾,讓獵物窒息之後便一口囫圇吞下。
前次之所以失敗,完全是因為肖伯堯。
若不是對他還存有感情,她是絕對不會失敗的。
如今,肖伯堯死了,她的人生裡再也沒有了任何障礙,她可以徹底地絕情絕愛,勇往直前地向自己的目標衝擊。
夏小昕,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等著吧!不用我親自出手,自有人替我收拾了你!
我要讓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在心裡惡狠狠地撂著狠話,想著夏小昕的下場比她更慘痛的時候,不由冷冷地笑了
「哈欠哈欠!」此時此刻,正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的夏小昕接二連三地不斷地打著噴嚏。
皺皺眉,她懊惱地扯了紙巾狠狠地揪了揪鼻子,然後轉身走到門前對著門叫道:「墨子簫!你這壞蛋!趕緊把我的睡衣送進來!」
這個臭小子!竟然趁著她進來洗澡忘記關門的時候,偷偷溜進來將她的睡衣拿了出去。
不僅睡衣,連一真普通的洗臉毛巾都不肯給她留下!
害得她不僅沒有睡衣穿,沒有浴巾可以圍著身體,甚至連好歹可以遮擋一下重要部位的毛巾都沒給她留下!
好狠啊!
做事是越來越絕了!
這個臭小子,還是像從前她剛認識的那個男人一樣,不僅喜歡自己光著,還恨不得她也跟他一樣光裸著。
她不肯屈服,他便天天想方設法地變著花樣不肯讓她穿衣服。
說什麼光著身子睡覺才健康。
鬼才相信他說的話啊!
他不過是為了想盡情地
想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想著他激情四溢地抱著自己運動,臉不由悄悄地紅了,手也更加用力地拍打著門了。
叫了嗓子都快啞了,手心也拍得又紅又腫了,門才被他推開了一道縫,他伸進一隻手來揮了揮。
「討厭!」夏小昕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衣服。
展開一看,差點沒當場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這是一件薄如蟬翼的黑色、情趣睡衣,本來裡面還有配套的###和丁字褲的,這傢伙卻故意只把外面的這件睡衣送了進來。
這也沒什麼。再透明,也好歹算有幾根紗可以遮擋一下。
可恨的是,這臭小子竟然惡意地將胸前剪了兩個大窟窿,背後也剪了一個大窟窿,硬生生地逼著她把胸口,臀部都得光溜溜地露出來!
靠!***!這怎麼穿?
這還不如不穿呢!
不穿還不至於有那麼明顯,這一穿更加讓人流鼻血,很明顯的挑、逗很明顯的色、情啊!!!!
她真的有些抓狂了,恨不得衝出去將他暴打一頓!
這個混蛋,好惡啊!
比從前噁心一百萬倍都不止!!!!
她氣惱地舉手又拍響了門,痛心疾首地叫道:「墨子簫!你給我拿一件稍微正經一點的衣服好不好?!請你珍惜一點金錢好不好?!你知不知道這件睡衣要多少人民幣啊?你要這麼糟踏的話,為什麼當初不肯聽我的話買便宜點的,偏偏要買這麼貴的啊!你這樣會遭天譴的知不知道!!!」
「你不覺得那樣更有美感了嗎?那是我特意為你精心打造的款式。你不領情算了,那就這樣出來吧!」墨子簫坐在地毯上,一邊打著遊戲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夏小昕發飆了,「墨子簫!你趕緊給我送一件正常的衣服進來!不然,今天晚上你別上我的床!」
墨子簫歎了口氣,認輸道:「行了行了!別再河東獅吼了!我怕你不成!」
說著隨手從身邊一大堆睡衣裡拿起一件又遞了進去,並且提前警告她,「我跟你說啊!這件已經是最正經的啊!你再拒絕的話,那可真的沒有了啊!那就得請你光溜溜地出來了。」
夏小昕拉住他的手狠狠地一口咬下,咬得他五官直抽搐,渾身直顫抖之後這才恨恨地鬆了嘴,一把扯過衣服。
「你真心狠。」墨子簫倒抽著冷氣不滿地嘟囔著。
「活該!」夏小昕惡狠狠地說,又將他新遞進來的衣服展開一看,徹底暈倒。
這衣服全都被他剪成一條條布條了!
她哭笑不得,撫著額頭痛苦地呻、吟道:「墨子簫,你真有才!」
在外面的墨子簫聽了得意地笑了,「是吧?我也覺得我很有才很有創造力。其實或許我好好去念幾年服裝設計的話,說不定會成為一名斐聲國際的設計師呢!」
夏小昕知道今天晚上想要他送進來一件正常一點的衣服是絕對不可能了!
指望他,只怕母豬都會上樹了。
她無可奈何地哀歎一聲,看了看那兩件搞笑無比的睡衣,想了想,最後先把那剪成布條的睡衣穿上了,然後又把那上面兩個大窟窿,下面一個大窟窿的睡衣也穿上了,繫上帶子往鏡中一看,倒也總算遮擋住了。
只不過滑稽無比,這副模樣要是被susan看到了的話,只怕要被susan當作笑料笑一輩子了!
哎!
她搖了搖頭,轉身擰開門走了出去。
正坐在地毯上玩遊戲玩得不亦樂乎的墨子簫聽到她開門的聲音,急忙扔掉遙控器,回頭朝她看去,本來以為將會看到一個最火辣最性感的噴火女郎,誰知道出來的卻是衣衫襤褸顯得無比滑稽的乞丐,當下不由失望地對著她直搖頭,「你破壞了我的創作了!」
夏小昕無語地朝他翻了個白眼,順手操起一個枕頭往他的頭狠狠砸去,叫道:「你怎麼不把你褲子前面開個大洞,然後裡面什麼也不穿?」
墨子簫聽了,立即興奮地瞪大了眼睛,「哎!你這個提議不錯哦!要不待會我試試!」
「行!你試試吧!不剪不穿是小狗!」夏小昕咬牙切齒地說。
「嘿嘿。我現在先去洗澡先。等待會我洗完澡再來開始我的創作!」說完拿起自己的睡衣一溜煙地竄進了浴室。
「唉!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哦!」夏小昕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轉身去衣帽間想要取另外一套睡衣換上。
誰知走進去一看,所有的睡衣都不翼而飛了!
再打開抽屜,所有的###內褲也全都不在了!
「臭小子!別讓我發現你全毀了!」她氣哼哼地大步走出衣帽間,站在臥室的中央四下環顧,最後眼睛落在地毯上那一大堆衣物。
靠!他不會真的全剪了,一件不給她留吧!
她跌跌撞撞地撲到那堆衣物一陣亂翻,希望能夠從裡面找出一兩套倖存品,可是費了好一陣功夫之後,她無力地摀住子臉。
這個臭小子好狠啊!竟然一件都不替她留!
那些睡衣大部分都前面兩個大窟窿,後面一個大洞,而###則惡趣味地剪兩個小洞,恰恰好可以露出兩顆櫻桃來,至於內褲,他把前面也剪成了和後面一樣窄的布條!
這個色、情的傢伙!太過分了!
最近真的是把惡搞她當作了一種樂趣了!
哼哼!看她今天不狠狠給他一點教訓!
她咬牙切齒地將手上那些如今已經不能稱為衣服,只能稱為垃圾的東東用力地往地上一擲,轉身就走到床邊。
索性也不穿那兩件睡衣了,扯了一起擲在地上,然後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閉上眼深呼吸了好幾次將心裡的鬱悶壓了下去,然後靜靜地開始蘊量情緒。
正感覺差不多了的時候,突然聽到衛生間的門響了,一陣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知道墨子簫洗完澡出來了,並且一定壞笑著朝她走來。
當然也一定是光著身子的!
這傢伙就是暴露狂!
他暴露狂不要緊,還非得逼著人家跟他一起做暴露狂!
她欠起身子,一隻手托腮嫵媚地朝他一笑,並且伸出一條白皙修長的大腿像挑、逗似地一點一點地蹬開蓋在身上的被子。
墨子簫一見,眼睛都發癡了,當看到被子一點點滑落,她那美好的胸部已經若隱若現時,便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聲,一個虎躍,竟然像個運動健將一般從三四米處騰空而起,瞬間就撲在了她的身上,險些沒把夏小昕壓得就此一命嗚呼。
夏小昕急忙調整著呼吸,當自己舒服了一些之後,急忙推開他那在她胸口亂拱的嘴,叫道:「等等!等等!」
「等什麼?!不等!」墨子簫欲、火焚身,已經恨不得立即將她吃得個乾乾淨淨,哪裡願意聽她的話,所以一邊去扯她緊緊護在胸口的手,一邊嘴巴就不停地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脖子,還有她的雙手無法護全的胸部。
夏小昕被他弄得渾身燥、熱,可是卻不想就此認輸,因為他今天實在太過分了,她的內衣睡衣幾乎全毀了,她都不知道明天該穿什麼出去見人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太不把錢當回事了!
那些衣服隨便一件都夠一個白領不吃不喝半年的薪水了,而他竟然就這樣毫不知疼惜地幾剪刀全部給絞了!
真的是一個被人寵壞的孩子!
她也出身豪門,怎麼不見她這樣敗金啊!
有那麼多錢,去做做慈善不好嗎?
偏要這樣浪費!
真的該讓他到山區生活幾年才對!
所以,今天她一定要教訓一下他不可!
於是,集聚全身所有的力氣讓自己保持著冷靜清醒,雙手用力地護住自己的胸部死活不肯讓他親到,然後朝他低吼,「墨子簫!我有話要跟你說!你不聽的話,今天晚上別想得逞!」
墨子簫一聽,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停了下來,皺著眉頭伸手用力地搓了搓臉,然後愁眉苦臉地問道:「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