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那麼我便不客氣了!」她衝他一笑,拿起刀叉來便動起手來。
吃飯的時候,喬以天一直悄悄地看她,她一味地假裝不知道,只是盡可能吃得優美吃得滿足,不動聲色地就將那男人的興趣高高地挑逗起來。
吃過飯後,傭人奉上茶點水果,她坐著和喬以天隨意地聊了會天,便假裝疲憊地打了個哈欠,然後摀住嘴巴說對不起。
喬以天見她困了,捨不得再拖著她老陪著自己了,便立即讓她上樓去睡。
她應了,轉身上樓,走到一半卻突然停住回頭看從始至終都捨不得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的喬以天。
對上她的眼睛的時候,喬以天很有些狼狽,急忙假裝低頭咳嗽以躲避這尷尬的時刻。
蔣盈心裡暗笑,開口問:「你今天是過去小島那邊的屋子住吧?」
「當然。我說話算數。」喬以天急忙應道。
「呃。我是不是有些強人有難?」蔣盈假裝不好意思。
「沒事的。你安心地住這裡吧!我再呆一會便過去了。」喬以天急忙擺手。
「那你小心點吧!」蔣盈溫柔地說,「晚安。」
「晚安。」她的溫柔讓喬以天的心又暖又甜,癡癡地看著她窈窕的背影直到徹底消失在樓上之後這才既失落又滿足地歎了口氣。
這時,管家走了過來,輕聲說道:「先生,已經跟小島那邊的人聯繫好了,那邊已經派出了小艇過來。您是現在走,還是呆會走呢?」
「現在走吧!」喬以天揮了揮手。
他對夏小昕太過癡戀,是絕對不敢與她呆在同一屋簷下的,因為他害怕自己沒有辦法克制住想要去佔有她的**。
而現在,絕對不是最佳時機。
他若是想要與她長長久久,就必須壓抑住他體內那股強烈而霸道的佔有慾,繼續做她喜歡的那個熱忱善良的翩翩溫潤如玉的君子不可!
最後一次留戀地看了一眼樓上,然後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管家急忙跟在了他的身後,手裡提著一盞有著兩百多年歷史的馬燈。
外面司機也已經候著,手裡同樣提著一盞馬燈,他們一前一後地為喬以天打著燈,讓他可以像白天一樣從容地走著路。
有一條水泥路直通海邊,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海邊。
那裡早就有一艘遊艇等候在那裡,喬以天上了遊艇,轉身對管家說:「夏小姐就交給你了。你要好生地服侍她,今天晚上讓她好好休息,千萬不要弄出什麼聲響驚擾到了她。」
「是的。我會謹遵您的吩咐的!」管家應了。
「明天一早我再過來。吩咐廚娘做中餐吧!」喬以天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管家也應了。
喬以天抬頭看看不遠處那棟有著他心愛女子的古堡,滿足地歎了口氣,最後一咬牙,吩咐開船。
這天晚上,蔣盈睡在那張寬大又柔軟的大床上,看著牆壁上那一副副名畫,只覺得愜意無比,一開始的頹廢、憂傷,還有疲憊竟然一掃而空。
看來,財富真的讓人迷醉,如果可能,她真的恨不得一輩子守著這些寶物。
只可惜
她遺憾地歎了口氣,決定不去想太多,因為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等時間慢慢長了之後,她會想辦法將這一切占為已有的。
當然,是神不知鬼不覺。
等他發現的時候,只怕她早已遠走高飛,而一切禍水都將引向那個天之驕女夏小昕。
這樣一想,又禁不住得意洋洋,為自己的頭腦想出那樣近乎完美的計劃而沾沾自喜。
一個人開心了好一會,這才熄燈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窗戶外的『喳喳』鳥語聲給叫醒了。
她睜開眼,一躍而起,走到窗戶旁『嘩』地拉開了窗簾,推開了窗戶。
當那含著花香的清新空氣撲面而來的時候,她愜意地閉上了眼睛,深呼吸近似貪婪地呼吸著這清新的空氣,耳朵則細細地聆聽著那清脆的鳥鳴聲,只覺得自己彷彿回到了兒時。
其實,她還是有些想念那小山村裡清新的空氣,清脆的鳥鳴聲,還有那清澈見底的小溪的。
可惜的是那裡太窮太窮了,她不甘心自己像母親那樣一輩子為了錢勞累而死。
有錢,住小山村就是一種修身養性。
沒錢,住小山村就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折磨。
她是個平凡的人,當然是渴望富有而又能修身養性的生活。
現在,她要慢慢努力,重拾她從前的目標,一舉兩得。
突然一陣略顯輕佻的口哨聲鑽入她的耳朵,她睜開眼循聲往下一看,卻見穿著一身顯得格外英俊瀟灑的騎馬裝,將修長而健壯的身材完美地體現出來的喬以天正抬頭衝她熱烈地笑著。
她不喜歡他的笑容。
既沒有肖伯堯的憨厚,也沒有吳寒的溫暖陽光,只覺得輕佻而邪氣,讓人感覺他便是一個地痞流氓。
可再不喜歡,她還是假裝開心地衝他揮了揮手。
喬以天將手攏在唇上大聲地問:「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很好啊!你呢?」蔣盈笑著回答。
「我也很好!下來吧!吃過早飯後,我帶你去逛逛。」喬以天叫道。
「好啊!給我十分鐘。」她點頭,關上了窗簾,自去衛生間洗漱換衣服。
一身清爽地下了樓,看到喬以天正跟管家說著什麼,見到她下來了,打量了一下她的裙子歉意地笑道:「對不起,我方才沒說清楚。我們待會要騎馬去小鎮,你這樣裝束只怕是不適合的。」
蔣盈愕然,「我不會騎馬。」
「我帶你。可是你還是需要穿褲裝吧?」喬以天笑著說,「當然,除非你想呆家裡,那麼我便不強求。」
「不。我去。你等等我。我立即下來!」蔣盈急忙轉身上樓。
男女共騎一匹馬,正是不動聲色地增加兩人曖昧度的好機會,她當然不會白白地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不一會,頭髮高高挽起,穿著一身騎馬裝的她颯爽英姿地站在了他面前。
「不錯。沒想到你穿騎馬裝也沒美。」喬以天滿意地點頭,「走吧!我們趕緊吃飯。今天天氣好,風和日麗的,正適合騎馬。」
「騎馬去小鎮不會覺得有些突兀嗎?」蔣盈擔心地問。
「放心吧。這裡的人還很大程度上保持著原有的風俗習慣,一般去鎮上還都不開車去。」喬以天笑著回答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吃過早飯後,他們便走出了屋子。
草地上一棵法國梧桐下,一匹高大的白馬已經等候在那裡多時了。
藍天白雲,綠茵茵的草地,高大得遮天蔽日的法國梧桐,富有藝術氣息的古堡,還有那高大的大白馬,這一切的一切是這樣的美麗這樣的浪漫。
看著這一切,蔣盈只覺得自己簡直來到了童話世界裡。
唯一遺憾的是,那騎著白馬的騎士並不是她心目中那個溫文爾雅、溫潤如玉的白馬王子。
喬以天早就翻躍上了馬,笑吟吟地向她伸出手,「上來吧!」
「好。」她莞爾而笑,將手遞給了他,由他半拉半抱地將自己抱上了馬背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他的身上有著好聞的古龍香水的味道,懷抱也很溫暖也很安全,甚至比吳寒的懷抱更寬闊一點,這總算讓她還不至於感覺到太反感。
「坐好了!我們出發了!」喬以天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幽幽體香,不禁神清氣爽,當即長笑一聲,挽著韁繩,雙腿一夾就催著馬小跑著出了古堡。
春風徐徐吹拂著,蔣盈的頭髮時不時地輕拂著喬以天的脖子、下巴,讓他感覺癢癢的,心也是癢癢的,又酥又麻,感覺真的太好太好
騎了近半個小時的路程,便到了一個小鎮。
小鎮很熱鬧,沒有她想像的冷清。
一條長長的街道,擺著各種當地的土特產,還有各種小吃。
喬以天牽著馬帶她慢慢地逛著,但凡只要她眼睛停留在某樣東西上,便立即二話不說地掏錢買下,並且讓人送到古堡去。
有時候,送的路費還沒有那件東西的錢多。
蔣盈知道他有錢,也懶得讓他不買,由著他胡買一氣。
近中午的時候,人便漸漸地少了。
他們也便騎馬返了回去。
中午吃過飯後,他又帶她去海邊玩。
雖然此時還是微寒的春季,可是他卻興致勃勃地游泳,並且竭力地想鼓動她也下去暢遊一番。
這是個他們親密接觸,將距離拉得更近的好機會,但她拒絕了。
因為她記得自己才流產一個月,在鄉下,一般女人生產或者流產之後,是必須得安心地躺在床上靜養三個月之久的。
其間最好不洗澡不洗頭地堅持三個月。
聽老一輩人講女人生產過後,全身的毛細孔都是張開的,此時如果不注意保護,那麼邪風入侵,一輩子都會腰酸背痛。
她沒有條件好好地躺在床上好好地修養三個月,但最少她要保證自己不近生水。
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只有的便是她自己了。
愛惜自己,才有機會達到她的目的。
他們一直呆到夕陽西下的時候才又回到了古堡。
吃過晚飯後,蔣盈便以累了的借口早早地上樓休息去了。
實際的情況是,今天和喬以天呆的時間太長了,她的心裡有些厭倦與不耐煩了。
再呆下去,只怕會忍不住露出馬腳來的。
說也奇怪,當初與吳寒在一起的時候,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甚至有時候總覺得和他呆在一起的時間太短太少。
從前不覺得,如今有了比較,這才突然醒悟到或許她看到吳寒第一眼的時候,就深深地愛上他了吧?
已是情深,奈何緣淺,這句話說的就是她嗎?
倚在窗戶,看著管家與司機提著馬燈送喬以天離開,心裡卻想念吳寒幾近瘋狂
而此時此刻,夏小昕和墨子簫,吳寒,還有夏家夫婦正聚在一起為吳寒送別。
今天是個讓人開心輕鬆,卻又不免有些難過感傷的日子。
開心輕鬆的原因是吳寒帶來了有關蔣盈與肖伯堯的消息。
那就是肖伯堯自殺身亡,而蔣盈則遠走異國他鄉了。
對於肖伯堯的自殺,他們猜測,心想大概蔣盈還是一腳將肖伯堯給踹了,然後一個人攜帶著那五百萬巨款獨自跑到國外去逍遙快活去了。
肖伯堯無法接受這個慘痛的事實,就絕望地自殺了。
蔣盈的狠,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所以甩掉肖伯堯,他們並不覺得驚奇。
對於這樣的結局,他們算是很滿意了。
都很開心蔣盈總算有自知之明,到底沒有留在這裡繼續想著辦法要陷害夏小昕了。
雖然有些意外,但總算是眾人所希望的結局,所以可算是大快人心了。
難過而感傷的是,吳寒的公司也終於以一個很不錯的價錢轉賣給了他人,公司的事了了,也不用當心蔣盈再來陷害了,他便毅然決然地決定明天就啟程離開這裡回美國了。
他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恢復到了原來的狀態,臉上總是笑容款款,甚至還老是跟他們說些輕鬆的笑話,爽朗的笑聲時不時地從他那性感的薄唇裡飄逸出來,若無其事的樣子,彷彿一切陰霾都已經成了過眼雲煙。
但其實,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快樂全都是他為了讓所有人放心而刻意裝出來的。
其實,他的內心一定在滴血。
可以說,在這件事情裡,他受的傷害絕對不比夏小昕要少。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在偽裝,可是所有的人都不得不配合著他,也假裝很開心很瀟灑。
席間笑聲連連,只是在眼神對視之間,卻忍不住流露出傷感而難過的神情。
這天晚上,宴席到幾近十一點才散了。
夏家夫婦由小高開車送回去了,夏小昕則幫著吳媽收拾碗筷,墨子簫本來也想去幫忙的,吳寒則拉著墨子簫不讓他走,硬要跟他再喝幾杯。
墨子簫無法,只好捨命陪君子。
酒過三巡,吳寒已經醉得一塌糊塗,連說話都舌頭打結了,可是他還是不肯就此罷休,不停地舉著酒杯與墨子簫乾杯。
夏小昕幫著吳媽收拾乾淨了出來,看到他們兩個大男人坐在吧檯前光喝酒不說話,心莫名地難過。
悄悄地走過去,湊到墨子簫面前輕聲地說:「你勸著點,別再讓他喝了,他已經醉了!」
墨子簫還未回答,不想吳寒卻突然抬起頭來,醉意盎然地指著夏小昕說:「小昕!你放心!我知道你心疼子簫!我不會把他給灌醉的!你心疼的人,我也心疼!絕對不會和你對著干的!你你就放一百個心一萬個心吧!我吳寒這輩子絕對不會做傷害你夏小昕的事情!」
夏小昕歎了口氣,「寒哥哥,我也心疼你。」
吳寒聽了,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瞪著她半晌,一低頭,又是一口抿乾杯裡的酒,然後苦笑道:「不喝了不喝了!我該回去了!再見!」
說著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朝門外走去。
墨子簫急忙站了起來,上前扶住了他,說道:「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也想走走!」
「不必了不必了!你去陪小昕吧!」吳寒拚命地擺著手,竭力地想擺脫墨子簫。
夏小昕看著莫名地心酸,急忙走上一步扶住了他的另一隻手,笑道:「別陪我了!我陪著你們吧!我和他一道送你!」
吳寒一愣,但隨即笑道:「哈哈!這樣也行。所謂夫唱婦隨便是如此吧?」
夏小昕和墨子簫無奈地對視一眼,都沒有再說話,只是扶著他往外走。
將他送回家,墨子簫帶他進衛生間替他洗漱了一番,把他打理乾淨,給他換上睡衣之後,這才扶著他上了床。
他的頭剛一挨到枕頭便發出了一陣陣響亮的鼾聲。
墨子簫替他蓋好了被子,這才歎道:「這傢伙總算是睡了!酒品算不錯,喝醉了不發酒瘋,只知道睡覺。」
夏小昕眼睛有些泛紅,轉身在床上坐了,看著吳寒那蹙著眉頭一副即便睡著也是如此憂鬱的面容,幽幽地歎道:「他從前很陽光很帥氣,可是現在」
「放心吧!他會自己度過難關的。試問哪一個男人在情路上會一帆風順的?挫折會讓一個男人更成熟的!」墨子簫伸手將她輕輕地擁在了懷裡。
「他還可以重新開始嗎?」夏小昕的心酸楚無比。
「當然可以。就像我當初,曾經那樣喜歡一個女人,可能也曾經以為一輩子都不敢愛了吧,可是卻遇到了你,結果就這樣轟轟烈烈地投入了。所以,別擔心他,他這樣優秀,就算他自己不想去惹桃花,桃花也會主動地惹上他的。」墨子簫溫柔地說。
夏小昕禁不住笑了,抬頭看他,「小子!你現在才多大啊!懂多少愛情啊?」
墨子簫瞪了她一眼,恨恨地說:「別欺負我失憶!雖然我忘記了過去的事情,可是我對你的感覺在!更何況,susan已經跟我講了無數一遍我們的過去,雖然我沒有親身體會的感覺了,但最起碼我知道我們經歷的一切!」
夏小昕輕歎了一聲,「你啊,這段日子以來,倒的確成熟不少。」
「是吧!我也覺得我成熟了很多。嘻嘻。我想或許是因為我們有了那種關係以後,讓我的心智一下子就成熟了。畢竟,你把身體給了我,我得負責得有擔當不是。」墨子簫笑嘻嘻地說,湊過嘴想去吻她。
她急忙推開了他,「正經點。這裡可是別人的家!」
「嘻嘻。那我們回家吧!我想要你」墨子簫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強擁著她往外走。
「今天可不許你可勁地折騰。我這副老骨頭還得保管好,明天一大早好起來為寒棧行呢!」夏小昕想起他天天晚上那無休無止地癡纏,便急忙先提出警告。
「嘿嘿。今天晚上你別動,光享受就行了!」墨子簫嘿嘿地笑了。
「好色啊!」夏小昕一聲嬌呼,禁不住臉紅心跳。
墨子簫一看她這副嬌羞的模樣,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伸手一撈,將她騰空抱起往肩膀上一扛,竟然就像個土匪搶親一般將她扛著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當關門聲響起的時候,樓上臥室裡的吳寒倏地睜開了眼睛,下了床,走到窗戶前往下看,只見那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濃情蜜意得讓他心痛無比。
呆呆地看著,直到他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茫茫夜色裡,他這才頹廢地長歎了一聲,轉身自去收拾行李。
夏小昕第二天一大早便醒來了,不敢有任何停留地就匆匆地跳下了床,直奔衛生間。
洗漱只用了十分鐘不到便走了出來。
墨子簫也已經起床了,衝她叫道:「你等等我!」
說著便如利箭一般衝進了衛生間。
夏小昕看著他直搖頭,「拜託!你好歹也穿件衣服好不好!老是這樣赤條條的,非害得我長針眼不可!」
「呵呵。你已經習慣了。不會長的!」墨子簫爽朗的笑聲從衛生間裡傳了出來。
夏小昕無可奈何地笑了,「你真無賴!」
轉身為他拿了要換的衣服送了進去,然後看著腕表說:「五分鐘啊!」
「知道了!」他匆匆地回答。
五分鐘後,他準時地出現在她面前,調皮地張開嘴巴衝她呵了一口氣,笑嘻嘻地說:「好聞吧!」
「德性!」她不禁笑了,寵溺地揪了他一把臉,然後催促道,「趕緊走。寒是九點鐘的飛機。現在都七點了!我們親自去幫他提行李來這裡吃了早餐再一起送他去機場吧!」
「好啊!」墨子簫點頭,隨即極其嚴肅認真地說,「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她不解地轉頭看他。
「不准再動不動就揪我的臉了!要揪也得我揪你的臉才是!我可是你的男人,你別再把我當小孩子了!」他嚴正地提出抗議。
他想要做保護她的男人,而不是老是被她當小孩一樣寵著容忍著,雖然偶爾這樣會讓他很舒服,可是經常這樣,他的心裡就很不是滋味了。
「哈哈!抗議無效!」夏小昕毫無商量餘地地拒絕了。
「憑什麼?」墨子簫瞪大了眼睛氣乎乎地問。
「就憑你現在心態真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郎啊!你若是想抗議,也得等你的心態恢復到正常的時候吧!」夏小昕笑嘻嘻地說。
墨子簫氣結,默默地不再說話。
夏小昕見了,便笑了,「瞧!這麼容易生氣,還說不是小孩子脾氣?好了好了!我答應你,我盡量不揪你的臉行不行?」
「不是盡量,是一定不要!」墨子簫氣鼓鼓地說。
「行行行!不要不要就不要好了!」面對他的糾結,夏小昕只好舉雙手投降。
「這還差不多!」墨子簫這才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