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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32章 你瘋了麼? 文 / 秋如水

    事情解決了之後,蔣盈大大地鬆了口氣,這才又去見了袁志平,將事情再簡單地跟他說了一遍。

    袁志平聽了,笑道:「沒想到你辦事的速度這樣快!難怪你爸爸如此放心地將整個公司都交給你一人打理了!辦事確實有魄力!」

    「這事情還是因為有袁伯伯您關照的緣故,不然我哪有底氣去做這些事啊!所以,總的說來,還是要感謝袁伯伯您!」蔣盈笑著謙虛地說。

    「哈哈!行了!這事就算成了,去找張警官吧,辦下手續後便可以帶他出去了!」袁志平哈哈大笑。

    「那謝謝您了!明天晚上咱們再見哦!」蔣盈衝他鞠了一躬,再三謝過之後,這才轉身就找張警官。

    肖伯堯就被關在走廊盡頭一間小屋子裡,他坐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手銬銬在背後,正低頭耷腦地坐在那裡。

    看到蔣盈,他抬起頭,眼睛竟然微微濕潤起來,嘴巴顫抖,一副痛苦糾結的模樣。

    張警官走上去,為他解開了鐐銬,讓他在一疊文件上簽了字,然後說:「以後不要喝多了酒,都說酒後亂性,這話是千年古訓啊!咱們也還是該注意著點!」

    「是是是。謝謝您了!」肖伯堯點頭哈腰。

    張警官笑著說:「那行了!你們可以走了!」

    蔣盈謝了張警官,看了一眼肖伯堯,淡淡地說:「走吧!」

    說著就扭頭先走,肖伯堯默默地緊隨其後。

    上了車,蔣盈想了想便問:「你的車是不是還停在那酒店的門口?」

    「是。」肖伯堯低著頭,十指糾結地擰在一起。

    「辦公室裡有備用鑰匙嗎?」

    「有的。」

    「那就打電話給你秘書,讓她去替你將車開回來!你就不必再去了,省得再見到他們,又生事端!」

    「好。」

    蔣盈皺眉,看了看他,最後問:「你現在是回公司還是回家,我送你。」

    肖伯堯低頭不再說話。

    「看你這樣子,只怕回公司也沒法辦公,那我送你回家吧!」蔣盈歎了口氣,發動了車子的引擎。

    「我想和你呆一起。」肖伯堯低低地說。

    「我今天沒時間,也沒心情!」蔣盈冷冷地拒絕了。

    「你現在是討厭我了吧?你現在巴不得我有多遠死多遠了吧?你今天根本不想來是不是?你天天對我說要我耐心等待,等你弄夠了錢就跟我一起遠走高飛,那都是假話吧?其實一直以來,你只是當我是腳踏板,利用我去接近夏小昕,探聽清楚她的一切情況,然後讓你好取代她,不僅霸佔她的財產霸佔她的父母更霸佔她的男人是吧?和那吳寒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他是不是不僅有錢,那方面也比我強!你是不是已經捨不得離開他了?嗯?」肖伯堯一開始本就因為她的拒絕到來而胸口一直憋著一口氣,如今見她竟然滿臉地厭惡著自己,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為她付出了一切,結果卻落得如今這種悲慘的地步,不由又急又氣,一時怒火攻心之下,雙手突然抬起,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近乎猙獰地問,「蔣盈!你是不是要逼得我與你一起同歸於盡?是不是?!」

    蔣盈被他掐得滿臉通紅,完全不能喘得過氣來,可是她沒有掙扎,沒有試著去掰開他的手,更沒有伸手去抓他打他,只是就這樣由著他掐著,可眼睛卻漸漸地氳氤一片,最後,晶瑩剔透的淚珠奪眶而出,一顆接一顆,如斷線的珠璉。

    她這樣不抵抗不掙扎不反駁,更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瞬間讓吳寒的心變軟了,手一鬆,唇就深深地吻了上去。

    蔣盈內心很反感很厭惡,想起他的大掌曾經在別的女人身上摸過,他的唇曾經吻過別的女人,當即噁心得連隔夜飯都要嘔吐出來了,但是為了不引起他的反感他的懷疑他的憤怒,便始終逼著自己一直忍著,甚至還主動地回吻了回去。

    就這樣吻了良久,她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紅著臉推開了他,輕輕地說:「我們還在派出所呢!」

    「那去我家!不去酒店不回辦公室,就去我家!」肖伯堯死死地握住她的手,如一個要糖吃的孩子。

    蔣盈皺眉,看著他眼中燃燒著的欲、火,無奈何地歎了口氣,「好。去你家。」

    「今天晚上也得整晚和我呆一起!」肖伯堯得寸進尺。

    蔣盈輕歎,「好。」

    肖伯堯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鬆懈地靠在了座位上,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不再說話。

    蔣盈將車駛出了派出所,開出了老大一截路才輕輕地說:「對不起。我不是真的不想去看你的。而是當時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實在太震驚太氣憤。一時急怒之下,便不想理你了!你應該理解我的是嗎?我那是因為嫉妒啊!一直以來,你是那樣的愛我,從前你跟夏小昕在一起的時候,我都從來沒有懷疑過你會背叛我!而現在,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差點去強、奸一個酒店服務員,甚至還鬧到派出所去了,你想想,我能夠接受得了你這種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嗎?」

    肖伯堯閉著眼睛淡淡地說:「我喝醉了。至於為什麼會喝醉,我想你比誰都清楚。」

    語言淡淡的,可是話語裡仍然有著濃濃的怨氣。

    蔣盈皺眉,伸手過去輕輕地握住了他的手,溫柔地說:「對不起。我知道這段時間冷落了你。可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也過得很不安寧。夏小昕從精神病院裡逃了出去,如今也不知道躲在l市的哪個角落裡他偷窺著我想著法子暗算我,我們請的私家偵探也一點消息都沒有,你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難熬嗎?」

    肖伯堯突然睜開了眼,目光灼灼地緊盯著她,「難熬?我怎麼不覺得?據我所知,你這段日子與吳寒真可謂形影不離啊?你們天天中午一起吃午飯,晚上一起回海邊別墅,早上一起上班,過著神仙眷侶般的日子,你說日子難熬?」

    蔣盈嘴巴一癟,手突然一打方向盤,腳下突然一踩油門,竟然將車子拐到中間,就欲對著一輛迎面馳來的大貨車撞去。

    肖伯堯一驚,不容多想,立即伸手搶過了方向盤用力朝右邊打去。

    車子與大貨車驚險地貼身擦過,最後在肖伯堯的努力與強迫下,拐到路邊停了下來。

    「你瘋了麼?!」肖伯堯氣惱地抓著她的手腕對她大吼。

    「是的是的!我瘋了!我快要瘋了!如今,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有你一個親人了,可你卻不斷地質疑我,不管我如何解釋,你都覺得我在演戲!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我,我很心痛!我好累啊!我不明白沒有了你的信任,我還活著做什麼?我寧願死!寧願死!你聽清楚了嗎?肖伯堯,你想要保證,那麼我現在能夠給你的保證就是,我可以陪你一起死去!咱們一起死了,這樣你是不是才放心?才相信我真的沒有背著你出軌?!」蔣盈聲嘶力竭地衝他吼著,臉上已經是潮濕一片。

    她本來只是做戲,可是說到最後,卻真的有些傷心了。

    是的。肖伯堯曾經是她這輩子唯一想要的男人,她一開始真的沒有想過要背叛他,可是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她真的不再愛他了。

    這個她想跟一輩子的男人,她現在真的急於要擺脫,雖然某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她想起他們多年的感情,那些曾經的美好,她還是覺得感傷覺得些許的留戀,可是卻也清楚地知道,事情真的已經變了,她真的不愛這個男人了。

    終究有一天,她要跟他saygoodbey!

    肖伯堯聽得心膽俱裂,死死地將她抱緊在懷裡,一緊再緊,哽咽著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我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當看到自己的愛人總是依偎在別的男人身邊,還跟他一起出入一幢屋子的時候,便忍不住吃味懷疑嫉妒!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下次再也不懷疑你了!再也不了!我不要你死!我只是想你快樂幸福!真的!讓你快樂幸福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目標!」

    蔣盈抽抽答答,「你真的不懷疑了嗎?你真的相信我和他雖然同處同一屋簷下,真的沒有做背叛你的事嗎?」

    「相信相信!」肖伯堯用力地點頭。

    蔣盈這才破涕為笑,伸手胡亂地擦著自己臉上的眼淚,又溫柔地湊過唇去一點點將他臉上的眼淚吻乾淨,溫柔地說:「這件事也怪不得你,我還是有錯的。我這幾天與他一起去海邊別墅,只是因為在那裡我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是我唯一可以找到夏小昕的線索,我想要把她揪出來徹底地解決掉,讓我們再無後顧之憂。」

    「奇怪的事?跟夏小昕有關?」肖伯堯一愣。

    「是的。」蔣盈抽了紙巾細細地擦著臉上的淚痕,「你或許不知道,我前幾天在海邊別墅的門口撞到了小高與吳媽。他們現在跟一個叫馬小如的女人在一起。據說這馬小如是馬來西亞某高官的女兒,可我卻總覺得很不對勁。抱著想探究的目的,我刻意地想接近他們,目的就是想探究到夏小昕的消息。昨天,馬小如請我們一起吃飯,馬小如與吳寒一起下棋,奇怪的是,馬小如竟然會下圍棋。」

    「會下圍棋有什麼好奇怪的?像有錢人家的小姐公子哥兒從###被訓練各種技藝,夏小昕便是這樣,琴棋書畫,樣樣都能來一點。」肖伯堯不明白地說。

    「會下圍棋確實不奇怪。奇怪的是,她不是像平常人一樣下普通的圍棋,而是擺了殘局與吳寒一起下。那是古人留下來的殘局,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破解出來了,吳寒對這殘局很感興趣,在夏小昕在美國的時候,曾拉著夏小昕一起去拜訪了一圍棋大師,經過好幾年的鑽研才算鑽研出來了破解之法。而這馬小如竟然就會下!而且吳寒說她的破解步驟與當初他們研究出來的一模一樣。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會下著吳寒與夏小昕研究出來的殘局,你不覺得奇怪嗎?」說到馬小如,蔣盈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你覺得事有蹊蹺?難道夏小昕去整容了?」肖伯堯一驚,這才覺得問題真的嚴重起來。

    「整容不可能。我這幾天讓人去調查了她的來歷,事實證明,她的身份是真實可靠的!我現在擔心的是,她的背後隱藏的正是夏小昕,是夏小昕讓她找機會接近吳寒,然後等他們關係不錯之後,再拆穿我!」蔣盈越說越膽戰心驚。

    有時候,某種懷疑悶在心裡不說出來的時候,反而覺得不可怕,甚至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想得過於多了。

    可是當懷疑說出口,卻像變成了事實,這背後的真相讓她不寒而慄。

    「有這可能嗎?或許只是巧合?夏小昕怎麼可能跟馬來西亞高官的千金扯上關係?」肖伯堯不太願意相信。

    「你忘記夏小昕身邊都是些什麼人了?墨子簫、jason、susan,哪一個不是隨便說句話就可以輕易地毀掉一個人性命的人?他們的關係網有多大,是我們能夠想像的嗎?」蔣盈歎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趕緊走吧!咱們惹不起他們,難道還躲不起嗎?」肖伯堯有些惶恐不安了。

    「躲?躲到哪裡去?惹上了他們,咱們能夠躲到哪裡去?」蔣盈苦笑。

    「那怎麼辦?」肖伯堯很有些舉手無措。

    「現在唯一讓我感覺慶幸的是,jason等人還跟我保持著聯繫。夏小昕似乎並沒有能夠如願地跟他們取得聯繫。他們把真正的夏小昕當作了我!這樣一來,無形之中讓我有了機會反擊。我現在只要將夏小昕找出來,然後不動聲響地解決掉她就行了!」說到最後,蔣盈眼睛裡殺機大盛。

    「可是,就算解決了夏小昕,你又拿jason等人怎麼辦?你總不可能一輩子只與他們保持電話聯繫吧?」肖伯堯卻沒辦法安心。

    「放心吧!我才不會一輩子跟他們保持聯繫的!等事情解決之後,我會假裝與吳寒結婚,他們一定會聞訊趕來,我再跟墨子簫分手,說我已經不愛他了。戀人之間分手是常事,他們也拿我無可奈何是不是?」蔣盈得意洋洋地笑了。

    「結婚?」肖伯堯的臉板了起來。

    蔣盈笑了,伸手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臉,「你別小心眼了!我只是假借這個機會與墨子簫分手,同時再最後狠狠撈一筆夏氏夫婦給我的嫁妝而已!想想看,他們唯一的女兒要出嫁,還不得拿出家產的絕大部分來嗎?還有吳寒,也得拿出大筆禮金啊!到時候,我就帶著那些錢與你遠走高飛,真正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我不求富貴,只求平安!」肖伯堯鬱悶地說。

    「如今咱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就算你不想要錢,也得將夏小昕,還有墨子簫等人好好解決了才行啊!不然以墨子簫等人的勢力,我們能夠躲到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裡去?與其過著躲躲藏藏顛沛流離的日子,倒不如現在一次性地解決乾淨!」蔣盈依偎在他懷裡,循循善誘。

    肖伯堯聽了歎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說:「好吧!一切都由你吧!」

    蔣盈見他終於又被自己說動了,不由大鬆了一口氣,然後笑著瞪他一眼,「現在,我有解釋得夠清楚了嗎?你還誤會我嗎?還會因怨恨我跑去酗酒然後隨便亂拉著一個女孩洩慾嗎?」

    肖伯堯羞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當時我真的只是太鬱悶,想跑去喝酒消愁而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一下子就失了控!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誤會你了!更不會再喝酒亂來了!」

    蔣盈笑了,湊過身子用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這就對了嘛!你知不知道,你不相信我,讓我心痛到真的想死!」

    「別說死了死了的!不准!下次更不準備像方纔那樣亂來了!聽到沒有!」肖伯堯緊緊地抱住了她,想起方才驚險的一幕不由心悸不已。

    蔣盈衝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嬌嗔道:「下次不准你再懷疑我!不然,我還會像那樣的!」

    「是是是。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肖伯堯連連求饒。

    蔣盈這才笑道:「這還差不多。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是送我,而是我們一起回家!」肖伯堯又緊張起來。

    蔣盈有些遲疑,「今天晚上,吳寒要邀請馬小如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呢!」

    「今天就推了吧!明天再一起吃晚餐也不遲!事情再急,也不急在這一個晚上!我想你了,很想很想!」肖伯堯的手悄悄地滑到了她的衣服內,輕輕地撫摸到了她的豐盈。

    看著肖伯堯眼裡燃燒的欲、火,蔣盈知道自己今天是絕對逃不了的了,只好無可奈何地點頭,「好吧!一切就依你。待會我就打電話回去跟他說,讓他改期到明天晚上好了!」

    「嗯嗯。」肖伯堯不住地點頭,手越發地大力起來。

    蔣盈急忙推他,「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這是在大馬路上,你想讓別人都看到我脫光了衣服的樣子嗎?」

    肖伯堯這才住了手,笑道:「我可捨不得。」

    「那乖啦!趕緊坐好!我開車了!」蔣盈暗暗地鬆了口氣。

    肖伯堯乖乖地坐好,長長地吁了口氣,幸福地笑了。

    一路飛馳,很快便到了肖伯堯的住宅小區。

    將車在車庫裡停好,然後兩人擁抱著走進了電梯。

    一進電梯,肖伯堯便心急火燎地將蔣盈壓在了電梯牆壁之上,對她又摸又吻。

    正欲進入狀態,耳邊卻傳來『叮咚』一聲響,於是兩人無可奈何地分開了。

    出了電梯,打開門後,肖伯堯便將她騰空抱起,匆匆地向臥室走去。

    蔣盈急忙說:「你別急啊!你一身酒氣的,先去衛生間好好地洗個澡!」

    肖伯堯將她用力地往床上一拋,然後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了上去,狠狠地壓住了她,氣喘吁吁地說:「我等不及了!」

    蔣盈皺眉,伸手用力抵住了他的臉,用不可置疑的語氣說:「去洗澡!我不喜歡你滿身的酒味!更何況」

    說到最後,她沒有再說下去。

    但肖伯堯卻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有些頹廢,從她身上滾落到一旁,悶悶不樂地看著天花板。

    蔣盈見他又生氣,不由煩躁不堪,本不想理會他的,但想了想,最後還是輕輕地將身子伏了過去,極盡溫柔地在他耳邊說:「你別生氣。女人都有潔癖。我雖然知道今天中午的事情不是你想要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到底還是有些介意的。你去洗洗好嗎?就算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在你的身上聞到別的女孩的味道。」

    肖伯堯見她一味地委屈求全,不由心軟了,低歎了一聲,翻身坐了起來,低聲說:「對不起。我這就去洗澡。」

    說著便拿上衣服往衛生間走去。

    蔣盈衝著他背影叫了一句,「好好洗哦!」

    肖伯堯沒吭聲,打開門進去了,然後緊緊地關上了門。

    蔣盈長長地吁了口氣,急忙翻身坐起,幾步走到門口,從地上拾起一進來就被肖伯堯扯了扔在地上的包,打開找到手機,然後撥打了吳寒的電話。

    「喂?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你該不會是現在就下班了吧?現在可才三點。」吳寒好心情地說。

    「寒,對不起哦。計劃可能有變動。」蔣盈生恐肖伯堯聽到,所以盡量壓低聲音。

    「什麼意思?」吳寒皺眉。

    「我要陪我那美國客戶去一趟t市。可能要明天下午才能趕回來。事情太突然,我也沒料到,對不起哦!」蔣盈小心翼翼地說。

    「難道你要我單獨與馬小如共進晚餐?」吳寒極度地不悅。

    她老是突然消失,這真的讓他很不悅。

    「不要啦!我的意思是可不可以將約會移到明天晚上?」蔣盈急忙說。

    「你明天晚上趕得回來嗎?你哪次突然出差不是好幾天?」吳寒的語氣禁不住帶了幾分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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