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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8章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文 / 秋如水

    夏小昕聽得膽戰心驚,在他說話的時候,始終死死地摀住嘴,迫使自己不驚恐得發出尖叫聲來影響他打斷他,直到聽到他說到如今已經化險為夷之後,這才敢鬆開了嘴,長長地呼了口氣,驚歎道:「幸虧你們沒事!幸好幸好!」

    曾經以為自己被關進精神病院的事情已經夠驚險刺激了,沒想到jason等人經歷的事情比她所經歷的事情要凶險萬分.,

    想想都可怕啊!

    若不是jason機智,若不是國王將自己關到了安全屋裡,那麼他們早就一齊沒命了罷?

    好險好險!

    「事情都過去了!你別擔心。子簫的腿也拆了石膏,目前正積極地做著康復訓練,雖然還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行走,但是我相信要不了兩個月,他就可以恢復到從前的健步如飛了!」jason知道她一定擔心著墨子簫,便簡單地將墨子簫的近況說給她聽,並且遲疑地問,「要不要我將電話拿給他聽?你們直接說上兩句話?」

    「呃。要不我先跟susan說兩句?」夏小昕的確是迫切地想要聽到墨子簫的聲音,但是想到susan剛剛生產完,自己不先問候她,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別了。她今天夠累了,現在睡得很熟,我是在書房避著她打的電話。你啊,我知道你有多想念子簫,所以也別跟我這客氣了!」jason笑著調侃起她來。

    「那那就讓我與子簫說吧!」夏小昕的心事被他戳中,明明兩人相隔十萬八千里,知道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可是還是有些狼狽得臉紅心跳。

    「你等著。」jason輕輕一笑,拿著電話走到了墨子簫的門前,輕輕地叩響了門。

    敲了很久都沒有人應聲,不由眉頭一皺,伸手輕輕地推開了本就虛掩的門。

    門一開,卻看到墨子簫戴著耳機,手握遊戲柄坐在地毯上對著電視一陣亂摁,仔細一看,原來他正在打著目前最流行的喪屍遊戲。

    屏幕裡,他正被一群喪屍追趕著,他沒命地狂奔,並時不時地揮舞著手裡雪亮的砍刀轉身一刀砍下飛撲而上的喪屍。

    他精神緊張,雙眼圓睜,薄唇像憋著一股子力氣一般緊緊地抿著,手指如飛,讓jason看了禁不住一陣好笑。

    從前的他,向來是不屑於玩遊戲的,從讀高中開始,人就變得很深沉,總說玩遊戲是玩物喪志,不知道以後他的記憶恢復,聽他們說起這段日子,他自己會不會也覺得好笑呢?

    走上前去,他拍了拍墨子簫,「子簫!」

    墨子簫充耳不聞,一雙眼睛仍然全神貫注地緊緊地盯著屏幕。

    jason皺眉,索性伸手將他的耳朵給摘了下來,然後對著墨子簫的耳朵大叫著:「子簫!」

    墨子簫的眼睛仍然一轉不轉,語氣緊張地問:「什麼?」

    「接電話!」jason將手機放到他耳邊。

    「沒空!」墨子簫仍然十指如飛,完全不理會jason。

    jason皺眉,幾步走過去關掉電視,墨子簫頹然地扔下遊戲手柄,氣惱地說:「jason,你做什麼?」

    jason走上前,將手機遞上去,「聽電話。」

    「不聽!」墨子簫手在地上一撐,單腳站立起來,一跳一跳地往衛生間蹦,「我要大號!」

    說著將門使勁地關上了。

    他今天的心情可以說相當的糟糕,說明了,其實就是莫名地嫉妒jason與susan的甜蜜美滿了,當然最重要的是,生著自己的氣。

    恨自己莫名其妙地喜歡上一個與自己完全不搭的大嬸,更恨自己明明喜歡卻沒勇氣承認

    jason走上前去扭門柄,卻發現門已經給他鎖死了,當下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對著電話那頭一直焦急等待的夏小昕說道:「小昕,對不起,他不肯接電話。他生氣我打擾了他打遊戲了。你知道的,他現在處於叛逆時期,大概對我這種強制性的行為極為反感。不如這樣吧,等明天我再找機會讓你們通話?」

    「這樣?」夏小昕憶起與墨子簫在一起時,他的各種不配合,也只能無可奈何地笑了,「那也只能如此了!」

    jason聽她語氣裡透露著深深的遺憾及疲憊,不由有些不安地安慰道:「你別灰心,終有一天他會像從前一樣回到你身邊的。」

    「嗯。我知道。我有信心!」夏小昕知道可能他聽出自己失落的情緒了,急忙便打起了精神。

    畢竟今天是一個值得開心的大好日子,她不願意自己的心情去影響他。

    「你現在住哪裡?安全嗎?要不,我乾脆派人去把你接過來吧!至於蔣盈,等我把這裡的事情弄利索了,立即便飛過去處理她!你放心,我出手的話,會讓她生不如死的!」jason說到最後,語氣顯得有些陰惻惻的。

    「不不不!你別當心我。我已經有了極好的計劃。目前,我沒有任何危險,而且我現在敢直接與她對面了,因為她根本就認不出來!」夏小昕於是把瑞克幫著她去找教授做了人皮面具一事說了,當然為了讓他們可以安心地呆在m國,她把她的計劃也一一詳細地跟他說了。

    「這計劃聽起來倒挺完美,可以算得上是天衣無縫!」jason聽了沉吟,「只是我怕你有時候會再次用感情過度。當初你若不是那麼輕易地相信了蔣盈父女,何至於落到今天這步不敢以真面目見人的地步?」

    「放心吧!這次不會了!這一次,我將各個步驟都計劃好了!等她察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沒有功夫來應付我了,她的那一副爛攤子可不是那麼容易收拾的!」夏小昕冷冷地笑了起來,漆黑的眸子如寒芒讓人不寒而慄。

    「總之一句話,凡事一定要小心才行。還有萬一遇到困難,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我會立即飛過去的!」jason仍然不安地叮囑著。

    「嗯嗯。我知道了!」再次感受到故友的溫情,夏小昕只覺得有一股暖流緩緩在心間流淌,溫暖無邊,「為了讓蔣盈不起疑,我想你和susan還是能夠像往常一樣應付她。你,我倒不擔心,只是susan,我擔心她過於為我擔心,以至於不能像從前一樣友好地對她」

    「放心吧!我會暫時將你的事情瞞著susan的。我也不想她在坐月子的時候,心情不好。」

    「真想她」夏小昕無力地感慨。

    「我們也都挺想你的。你一個人在那邊,一定要好好地保重自己。尤其是在對待蔣盈的事情上,不要馬虎大意。」jason再次不放心地叮囑著。

    「嗯。我會的。」夏小昕點了點頭,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急忙說,「你又要忙m國的國事,又要哄老婆孩子,一定很累了,趕緊去休息吧!」

    「那晚安。」jason確實感覺到很累,所以也沒跟她多客氣。

    「晚安。」夏小昕道了晚安,依依不捨地掛斷電話,將手機握在手心裡,帶著幾分滿足幾分不捨。

    滿足的是,終於知道了自己所關心的人一切都安好,不捨的是到底沒能聽到墨子簫的聲音,這讓她真的不捨得放下電話。

    但她再不捨,也不能由此影響jason的休息。

    輕輕地歎了口氣,她躺了下來看著天花板發起愣來。

    而這時一直躲在衛生間的墨子簫以為jason已經走了,便推門走了出來,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jason時,不禁有些尷尬。

    突然覺得自己方纔的行為真的過於幼稚無禮了。

    於是乾咳了幾聲,走過去幹笑著問道:「對不起,jason,人有三急,我不是故意不聽電話的。」

    jason抬頭定定地看他,一聲不吭。

    墨子簫被他看得有些發毛,不自在地抓了抓頭髮,「呃。我都說了對不起了,你不是還要生我的氣吧?」

    jason站了起來,歎道:「不!我不生氣。我只是想當你病好了之後,你想想你曾經做過的這些事情,一定會後悔莫及的。想到這些,我便禁不住替你憂傷。」

    「後悔?僅僅會因為我不接這個電話而後悔?呃。打電話的是我爸媽?還是爺爺?不!我想不會是仰他們的!他們真的有重要事情自會打我的手機,或者乾脆直接過來看我!」說起自己的親人,墨子簫心情又極度鬱悶了起來。

    自從出事後,每天陪伴他的便只有jason與susan,自己的親人彷彿在這個世界上突然失蹤了一般,一次都不曾出現,害他常常覺得自己就是一孤兒,倍感淒涼。

    「除了他們,你就真的沒有別的人好想了嗎?」jason皺眉。

    「別人?」墨子簫也皺眉,腦子裡突然閃過夏小昕的影子,抬頭看到jason炯炯目光,不由臉一紅,有些慌亂地轉過身,逕直在地毯上坐了下來,摁開電視,拿起遊戲手柄又開始十指如飛了,「當然有。jason嘍!那個跟你同名同姓的你的侄子!這麼多天竟然還不來看我,更沒有一通電話!哼哼!下次見到他,我非把他狠k一頓不可!」

    jason又好氣又好笑,「只是他們嗎?」

    「呃。除了他們,我想不到還有誰在我生命裡有足夠重的份量讓我想讓我後悔沒有接到電話!」墨子簫一副**不拉嘰的模樣。

    jason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哎!沒有就沒有吧!早些休息吧!晚安。」說著轉身便走。

    墨子簫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呃。jason,方才是誰打電話來的啊?說要跟我說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jason停住了腳步,淡笑著挑眉,「不是說不關心?」

    「嘿嘿。我只是好奇嘛!方才聽你說得挺嚴重的樣子。所以我不免有些好奇到底會是誰打來的這通電話,讓我以後回憶起來會後悔。」墨子簫強作著狡辯,jason方纔的話讓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夏小昕,雖然不敢確定是她打的,但是卻忍不住會抱著切切的希望。

    「是你討厭的夏小昕啊!人家明明正值青春好樣好年華,你卻一臉厭惡地一口一個大嬸地叫著!」jason輕歎,心疼著夏小昕的委屈。

    「大嬸?!」墨子簫的心跳立即『怦怦』地亂跳了起來,表面上卻仍然雲淡風輕地問,「她打電話給我做什麼?我和她的交情只不過是僱主與僱員的關係,哪裡有什麼話好聊的?」

    jason終於禁不住朝他狠狠地瞪了幾眼,無力地作罷,「既然如此,那麼你確實也不需要聽她的電話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說著便欲轉身離去。

    墨子簫卻又急忙叫道:「等等!」

    「又做什麼?」jason無語轉身。

    「呃。可不可以借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墨子簫乾笑著說,「下午的時候,貝爾拿走了我的一張遊戲光盤,我現在想玩,想打電話讓他現在給我送來。」

    「你自己不是有手機嗎?」jason無語至極。

    哎!如今的墨子簫真的只是一個嗜好幼稚遊戲的少年了!

    在他的世界裡,像情情愛愛的事情大概還佔不了他的心吧?

    「我手機方才被我不小心掉到水裡,已經毀了!」墨子簫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到屁股底下,將手機關機了。

    「僅僅是這個?」jason挑了挑眉,「那我替你打!」

    說著就拿起手機正欲撥號。

    不知何時已經一蹦一跳跳到他身邊的墨子簫卻一把奪過了他手裡的手機,極其不自然地笑道:「還是我自己來打吧!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陪susan,順便去看看孩子們醒了沒有?要不要吃奶、###、或者是蹬了被子?」

    吃奶?###?蹬被子?

    什麼時候,他這麼關心起孩子來了?

    jason無語至極,懷疑地看了看他。

    墨子簫竭力衝他做出了一個最單純最無害的笑容。

    「那明天早上再把手機還我。」jason只好作罷,叮囑了一聲後便打開門走了出去。

    等他一出去,墨子簫立即將門鎖緊,然後立即翻看起jason的通話紀錄,找到最近的一個電話後便立即迫不及待地撥了出去。

    「喂?jason?」電話那頭傳來溫溫柔柔的聲音,沒有他記憶中的強悍,這樣的溫柔讓他莫名地吃味起來,心裡又酸又澀,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立即應聲。

    「jason?」夏小昕聽著電話那頭的無聲,不禁疑惑地坐起身來,再次試探地叫道,「jason?」

    電話那頭仍然靜默無聲,夏小昕皺眉,心想可能是jason無意之中碰到了鍵,笑著搖了搖頭,正欲掛斷,卻不知為什麼卻又止了手,反而側耳細細地聽了起來。

    當終於聽清電話那頭有時粗時細的喘息聲時,心突然猛跳了起來。

    墨子簫?是墨子簫?!

    她不敢相信,卻又抱著無比的希望與期待顫微微地開了口,「子簫?是你嗎?墨子簫?!」

    墨子簫本來正吃著味,可當他聽到她竟然在他沒有吱聲的時候也猜測到是自己的時候,心一下子便樂開了花,再也沒有辦法保持沉默了,可是仍然故作姿態地說:「嗯。是我。」

    「你好嗎?你怎麼想到給我打過來了?」夏小昕激動萬分,心裡竟然莫名地希望他告訴自己他已經記起了一切一切,打電話過來僅僅是因為想她了!」怎麼是我想著給你打了?我可是聽jason說你想找我說話,所以出於禮貌這才回你一個電話的!」墨子簫繼續裝。

    「原來如此。」希望一下子破壞了,夏小昕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但想到他能夠想到要給自己回一個電話已經是實屬不意了,自己不能奢望太多,便又立即打起精神來笑著溫柔地說,「我吧,就是想打電話問問看你的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順便問一下,你這些天有沒有想我。」

    「沒有你氣我,我的身體恢復得很不錯。至於有沒有想你」說到這裡,他頓住了。

    夏小昕的心再度被他的話高高地提起,忍不住追問:「到底有沒有呢?」

    「沒有!」墨子簫斬釘截鐵地說。

    「那麼今天開始試著想一下吧!」夏小昕雖然極度失望,但仍然溫柔地帶著玩笑的性質笑著說,「現在開始想也不晚!」

    「我為什麼要想你?」墨子簫皺眉,嘴硬地問。

    「因為我想你。很想很想。」夏小昕說這話的時候,禁不住眼睛裡泛起了溫熱的淚花,聲音也有些哽咽。

    是啊!從跟他分別的那一刻開始,便無時無刻地不在想他,即便是在精神病院裡,被電療弄得腦子麻木不仁的時候,也無法停止想他。

    他的存在,是支撐著她一直堅持下去的力量。

    愛他已經入髓,怎敢輕易相忘

    墨子簫沉默了,因為夏小昕說的話如甘泉一樣甜甜地滋潤著他的心,頭一次,他突然有了愛情的感覺,是如此的甜,如此的美,讓他歡喜讓他思念

    「怎麼不說話了?」夏小昕舉手抹了一把眼淚,小心翼翼地問。

    「你是大嬸!」墨子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憎惡自己的心口不一,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就是如此可惡的矯情。

    正有些害怕會傷害夏小昕,會讓她退縮不前,卻聽到電話那頭的夏小昕反而笑了,「我知道。可我說過,姐弟戀現在很流行。而且,我也說過,我吻過你了,我要對你負責!我一諾千金!」

    墨子簫突然想起susan講的故事,不由煩躁不安地反駁,「你只是吻過我,便要對我負責?那你與另一個男人上過床了,是不是更應該對他負責?難道他失憶了,你便不要他了麼?」

    夏小昕聽了,不由又好氣又好笑,「誰給你講的這些?」

    「susan唄!除了她,還有誰?我就不明白了,你和別的男人的事情,她幹嘛老是要天天在我耳朵根邊嘮叨?什麼意思啊?到底是想我怎麼樣?」墨子簫煩不甚煩,對夏小昕的感覺越變得奇怪,就越有些不理解susan的行為,也不明白夏小昕一方面明明愛那個男人愛得如此深切,另一方面卻老是對自己說這些奇奇怪怪的話,害得自己也變得莫名其妙!

    夏小昕聽了,一下子便全明白了,susan是一番好意,害怕墨子簫真的將她忘光了,所以天天講些過去的事情刺激他,這也是自己想做卻一直沒有辦法做得到的事情,只是看來收效甚微,他仍然是完全沒有記起她來。

    「怎麼?你沒有理由狡辯了吧?哼哼!看來你也不過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個失憶的可憐男人已經引不起你的興趣了吧?這才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是不是看到我不僅年少好欺騙,更重要的是我還是個潛力股,所以想把感情投資在我身上?」墨子簫見她不吭聲,越發地以為自己說中了她的要害之處,心一冷,不由生氣至極,語言也變得銳利起來。

    夏小昕知道他現在不過是個過激的少年,雖然他說的話確實很傷人,但也不至於真的和他計較,只低低一歎,輕輕地說:「墨子簫,你怎麼不問問susan,那個我深愛著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這有意義嗎?」墨子簫皺眉。

    「很有意義。」

    「那我幹嘛去問她?我直接問你好了,你說,那男人叫什麼名字?」

    「聽好了!」夏小昕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一字一頓清晰無比地說,「他叫墨子簫!聽清楚了嗎?他叫墨子簫!」

    「你什麼意思?」墨子簫只覺得她在胡說八道,氣得差點將手裡的手機摔了出去。

    「子簫,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一直以來深愛著的男人就是你!那個將我從拍賣場買回來的男人就是你!為了我不惜毀婚,冒著生命危險陪著我去亞里島參加倖存者遊戲,更不惜忤逆你爺爺辭了墨家掌門人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你墨子簫!子簫,你就是那個失憶的男人!我沒有拋棄你,雖然你現在只把我當作了一個可惡好色的大嬸,可我一直在努力地努力地向你靠近」回憶起過往,夏小昕又禁不住抽泣起來。

    他們的愛情道路為什麼這麼多波折困難?

    什麼時候,他們可以像從前一樣再度幸福快樂地在一起啊?

    「你胡說!你騙我!」一時之間,墨子簫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真的絕無可能啊?

    他現在明明只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啊!

    連戀愛的滋味都還沒品嚐過呢,怎麼可能就經歷了那麼多,更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做了墨家掌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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