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喜,知道自己的此番話已經深深地撼動了她的心。
alice現在最需要的便是給她自己時間。
於是,她靜靜地坐在床上看著,不再說一個字。
alice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好一會,笑聲才慢慢停歇,低頭緩緩地說:「我自認為我從前的確是善良的,我更曾經打算守護他一輩子!」說到這裡,突然抬起頭來,一雙眼睛如在鮮血裡浸染過一般鮮紅無比,狠狠地瞪著她,「可是他愛的卻是你!他為了你不惜欺騙我傷害我讓我在所有人的面前出了大糗!你們殘忍地剝奪了我的愛,我的自尊,如今卻還在這裡說著風涼話,你不覺得這太可笑了嗎?」
夏小昕沒想到她竟然不僅沒有絲毫改變,反而眼中的恨意更甚,不禁著急地搖頭,「相信我,傷害你不是他的本意!他其實也是受害者!你們都是家族利益的受害者啊!」
alice煩躁不安地一揮手,制止她繼續再說下去了,冷冷地說:「好戲已經開始,我怎麼可能再罷手?你知道嗎?墨子簫已經與墨顧軒鬧翻了,如今正帶著一隊人馬把墨家也來了個底朝天呢!哈哈!場面甚是壯觀,只可惜你我都無法親眼所見!唉!真可惜,錯過了那樣一場精彩的好戲!」
夏小昕的心劇痛無比,痙攣成了一團,幾乎無法喘得過氣,捂著胸口好半天才緩緩地說:「你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了,那麼還留著我在這裡幹什麼?」
「因為計劃還只進行了一半!我說過我要讓你們一點一點將對我欠下的債都還清!」alice冷笑著看她痛苦的模樣,心裡終於有了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
「你已經毀了他,毀了我們的婚禮,你還想怎麼樣?!」夏小昕有些歇斯底里了。
她痛恨alice了,真的一步一步地毀掉了她所珍視的一切。
不僅讓她的雙手沾上了別人的鮮血,還毀掉了墨子簫與墨顧軒的親情,更毀掉了她所期望的所有親人都和和美美在一起的婚禮!
她所做的一切真的不可再饒恕了!
「不夠!還不夠!我還要讓你們嘗嘗被人拍下不雅照大肆宣揚後的惡果。夏小昕,你們不是一直都很相愛嗎?那麼,就讓我們來測試一下你們相愛的真實程度吧!我真的很想知道當他看到你與別的男人親熱以後會是什麼模樣。會像從前一樣疼你憐你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嗎?呵呵。我真的很好奇!」此時此刻,alice的臉###得近乎扭曲,很醜陋很猙獰。
夏小昕聽得心膽俱裂,再也無法壓抑住處自己滿心的憤怒,低吼一聲,從床上縱身躍起,朝alice撲去。
alice不閃不避,任由她撲到面前,可是當她以為已經成功地扼住了alice的脖子時,卻感覺到一陣寒氣一點一點透過肌膚滲透到了心臟之處。
心,透涼。
一低頭,卻見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燈光下閃著一陣陣寒光,正死死地抵在自己的心臟處。
尖尖的刀刃已經穿過了浴袍與她的肌膚相親,只要她一動,匕首便會利索地穿過肌膚狠狠地刺中她的心臟,讓她的心臟立即停止跳動。雖然她可以在自己心臟停止跳動的同時,也讓alice一命嗚呼,但這種雙雙喪命的結局不是她所希望的。
她不想死!
她還有太多太多讓她牽掛讓她擔憂的人,她還沒來得及好好地與墨子簫談一次戀愛,雖然生命充滿了磨難充滿了曲折,但她仍然熱愛著。
可是如果收手,難道就任由著alice對自己實施那近乎變態的計劃嗎?
一時之間,左右為難,死死地瞪著alice,卻又拿她無可奈何。
alice卻笑得燦爛,「捨不得死是嗎?呵呵。也是。換作我是你,我也捨不得死呢!只是怎麼辦呢?你終究是要做個選擇的!到底是同歸余盡呢?還是苟延殘喘!天啊!好難選擇哦!」
「你瘋了!你就是個瘋子!」夏小昕咬牙切齒地低聲咆哮。
「是啊!我是瘋子!生生地被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給逼瘋的!」alice也失控地高聲咆哮起來。
她的聲音太大,結果讓一直守候在外面的人意識到裡面出了事,當下不敢怠慢,立即破門而入,持槍###了夏小昕,厲聲喝道:「趕緊鬆開alice###,不然一槍擊斃你!」
夏小昕咬牙猶豫著。
alice卻鎮定自若地挑眉笑看她。
僵持了良久,夏小昕長歎一聲,鬆開了她,「alice,你會後悔的。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呵呵。是嗎?只可惜你現在就要付出代價了!」alice一揮手,喝道,「把她綁到床上!」
話音未落,那兩個守衛便如狼似虎地撲了上去,動作敏捷地將她呈大字形地綁縛在了床上。
「你們退下吧!」alice見一切弄妥,這才轉身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夏小昕聽著她得意的笑聲,還有那近乎變態的內容時,心裡又氣又急,真的有些後悔當時的怕死了!
這個變態的女人竟然去找牛郎來強、奸她!
她光想想那牛郎的手在她的身體上四下遊走時,就禁不住噁心得想大吐特吐,恨不得立即死了算了!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吃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alice一步步地毀滅卻無能為力!
正又氣又急又想一頭撞死之際,alice掛斷了電話,轉身走到冰箱前取了一個小小的瓶子出來,來到她的面前對她晃了晃,「你知道這種藥有多昂貴嗎?這是英國貴族之間一直暗中流傳的一種催、情珍品呢?為了你,我特意巴巴地求了人專門乘飛機幫我送過來呢!待會你喝了它後,會感覺到很痛快的!這樣你也容易接受別的男人一點!拍起來你也顯得投入一些激情一些,將會是一個很不錯的影片的!你可以留著,以後和墨子簫在一起的時候放來看看,一定會讓你們ml的時候更刺激###鮮的!」
說著便跨步坐在了她身上,伸手用力地捏住她的嘴就欲將瓶中那淡綠色的液體往她嘴裡倒進去。
「你變態!」夏小昕氣急敗壞地吼,同時身子使勁地掙扎著,而頭部更是瘋狂地左右搖擺,不肯讓她輕易得逞。
由於她掙扎得太快激烈,以至於alice的手一個拿捏不穩,結果一整瓶的藥液全都灑在了夏小昕的胸口上,沒有一滴進去了她的口裡。
alice不禁又氣又惱,伸出手###夏小昕的臉便像發了瘋一般地掌摑起來。
只聽『啪啪啪』的一陣響,夏小昕的臉很快便高高地腫了起來。
而alice的手也打痛了,手心變得紅通通的一片,看著被自己打得連嘴角都滲出了血跡的夏小昕,她痛快淋漓地笑了,「你何必掙扎呢?那藥我有得是!你等著!」
說著躍下床,又從冰箱拿了一瓶返了回來,得意地衝她晃晃,「我所言非虛吧!」
夏小昕張口,衝她的臉上吐出了一口血痰,她淡淡地擦去了,然後依然像方才一樣躊在了夏小昕的身子上,只是這一回她學了乖,幾乎用整個身子死死地壓在了夏小昕的身上,讓她反抗沒有辦法像方纔那樣激烈了,然後伸手用力地掐住了夏小昕的臉頰的兩邊,迫使已經筋疲力盡的她不得不張開嘴裡,然後將一整瓶的藥液悉數倒進了嘴裡,看著那液體緩緩地流入夏小昕的咽喉之後,alice這才鬆了手,下了床,得意洋洋地笑著說:「一整瓶啊!足夠你浪一天一夜了!看來一個牛郎不夠,得請兩個來服侍你才行!」
說著哈哈大笑,轉身自去打電話,毫不理會此時此刻被那液體嗆得連聲咳嗽的夏小昕。
不一會,夏小昕就痛苦地看到alice在房間的各個角落擺放dv,不禁絕望地閉上了眼,熱淚緩緩地從眼角滾落了下來。
她原本是個極其樂觀堅強的人,曾經在那般惡劣的條件下,都可以夾縫求生存,靠著自己的努力終於扭敗為勝,不禁收穫了愛情,還收穫了友誼。
正因為得到太多,所以她沒有怨天尤人,甚至悄悄地感謝老天讓她有了這樣一段奇遇。
可是今天,此時此刻,她卻再也沒有辦法樂觀堅強起來,面對alice的瘋狂,她沒有辦法阻止,只能被動地絕望地任由擺佈。
她想死!真的想死!
她不能任由alice拍下自己與別的男人如此淫、蕩的錄像,不能讓自己讓墨子簫都承受那麼大的羞辱!
那麼……
一個可怕的想法躍入腦海,讓她於痛苦絕望中感覺到了一種淒涼的希望。
是的。她還是可以求得一死的!
古代的女人可不一向喜歡撞牆上吊或是咬舌自盡麼?
她撞不了牆,上不了吊,但至少還可以咬舌自盡吧?
心動不如行動!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仍然在挑選最佳角度的alice,淡然一笑,閉上眼,張開嘴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陣巨痛立即貫穿了全身,整個口腔更是瀰漫滿了濃郁的鮮血。
很痛!但卻還沒有用足夠大的力氣!
她忍著痛,再次張口狠狠地咬下去。
只是奇怪的是,這一次她覺得一點也不痛,而且咬得感覺也很不對!
立即睜開眼,卻看見alice一臉蒼白地站在她面前俯視著她,這才發現自己咬的不是自己的舌頭,而是alice的手!
本想立即吐出來,重新再咬過自己的舌頭,可因為恨著她,所以索性狠狠地咬了下去。
alice竟然一聲不吭,就是臉色有些蒼白,良久才舉拳一拳朝著夏小昕的臉打去,夏小昕頭痛欲裂,不得不鬆開了她的手。
alice將手攤開,看到手上那清晰可見的牙齒印,冷冽冽一笑,「但願你呆會在面對那兩個猛男的時候也能如此激情四射!」
說著隨手拿起床頭台上的毛巾用力地塞住了夏小昕的嘴巴。
「你想做貞節烈女?我偏不讓你走!」alice狠狠地說。
夏小昕聽了,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沒過一會,房外響起了敲門聲,alice親自走了過去,打開門,當看清楚來人後,不由快樂地笑了,「來得正好,我正等你們呢!隨我進來吧!」
隨她進來的便是她花重金請的牛郎,他們的相貌並不英俊,可是卻在業界卻也很吃香,只因為他們不僅身強體壯,更重要的是他們憑以吃飯的傢伙異常地巨大,總是能夠讓人###,往往那種生過孩子某個地方已經鬆弛,所以在家裡###得不到滿足的已婚婦女喜歡找他們。
alice從包裡拿出兩張支票分別遞到他們手裡,壞笑著說:「好好地###們的活吧!如果幹的好,我會讓再加一倍的酬金的!」
那兩個男人大喜,立即應道:「您放心吧!我們一定讓她讓您都滿意!」
「呵呵。她滿不滿意不重要。我滿意你們滿意才最重要!怎麼猛怎麼來吧!別擔心她的身體吃不消!她身體強壯著呢!是個勁頭十足的蕩、婦!」alice轉頭看向夏小昕,見她閉著眼睛臉如死灰,絕望的淚水濡濕了整張臉,不禁得意地笑了。
她已經越來越品嚐到復仇的快感了,相信徹底地復完仇後,她又可以回到從前的生活了。
「去吧!你們去好好享受她!為了刺激一下你們,我去放盤特殊的帶子!」她壞笑著向正###床頭的液晶電視走去。
那兩個男人先是驚奇地對視了一眼,繼而壞壞地笑了,於是快速地將自己的衣服脫得光光的,然後舉步往床上的女人走去。
那女人雖然被打得看不出相貌如何,但看到那曼妙緊致的身材,他們身體的某處便很自然地起了反應。
他們從前服侍的那種年老色衰的老女人已經讓他們倒足了胃口,一直以來都不得不強迫自己服食一種藥物來助自己完成工作,今天,卻完全不用,因為那年輕美麗的身體本身就是世間一劑最強而有力的藥物了!
他們走到床前,看到女人白皙柔嫩得如玉瓷一般的肌膚,還有那高高聳起的豐盈時,禁不住飢渴地吞了口口水。
對視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地伸出手去,一人扯開了她睡袍的腰帶,而一人迫不及待地掀開了她睡袍的下擺,露出了那白髮發地大腿,還看到了那粉紅色的###!
他們倒吸了口氣,手顫抖起來,摸向她的大腿,伸向她的胸口……
而此時此刻,房間裡早就響起了淫聲穢語,那是alice為了刺激她故意播放的色、情片,藥物本就在她體內起了作用,如今這可怕的呻、吟聲喘息聲,還有那男人粗糙的指腹劃過她的肌膚都刺激得她的身體她的心尖兒都顫抖了起來。
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接下來的事情很可怕,可是卻無能為力,絕望異常,卻抵不住藥物加外界的刺激,最後理智漸漸喪失,就在她徹底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房門被人重重撞開了。
隨即進來的是一大群持著重型槍械的男人,他們手槍指著alice,還有那兩個嚇傻了的男人,厲聲喝道:「不准動!不然斃了你們!」
走在他們中間的是要毀滅一切的墨子簫和殺氣騰騰的jason。
墨子簫先拿了被子蒙蓋在了睜開淚眼就那麼可憐兮兮看著他的夏小昕的身體上,扯掉了她嘴裡的毛巾,然後二話不說地持著槍對著那兩個男人的###,就是『啪啪』兩槍。
男人倒地哇哇大叫,鮮血流了一地。
alice一臉蒼白,愣愣地看著他。
墨子簫冷哼,又端著槍瞄準了alice。
jason急步上前,輕輕地說:「傷害還未造成,你不要殺她,畢竟她的身份在這裡。」
夏小昕也支撐著斷斷續續地說:「放……了她……」
墨子簫冷哼,仍然扣動了扳機。
只聽『』地一聲,alice慘叫倒地,然而她全身並無傷痕,而是她身後的液晶電視被打中了,冒著一股股青煙。
可卻把她嚇得要命,她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再也沒有了方纔的得意與猖狂。
夏小昕見了,一顆緊懸的心便重重地落了下來,可是那種奇怪的感覺卻猶如有千萬隻螞蟻在身體的敏感之處爬行一般,又酥又麻,讓她渾身禁不住一陣陣地顫慄。
她羞愧不已,緊緊地咬住自己的舌頭,讓那鑽心的疼痛感把自己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
墨子簫也注意到了她的異樣,急忙轉頭對jason說:「這裡交給你處理,我先帶她離開!」
「好!你就帶她去旁邊的臥室吧!我會替你守著的!」jason知道麻煩是什麼,所以急忙提醒著。
夏小昕的症狀怕是挨不到回到車裡了。
墨子簫點頭,快速地抱起了夏小昕,然後大步流星地向門外走去。
就在快要走出門口的時候,原來一直匍匐在地上不停顫抖的alice突然間像發了狂一般地爬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墨子簫的腿,發瘋了狂似地叫道:「子簫子簫,別扔下我!我也想要!我們一起吧!我們3、、p吧!」
墨子簫的臉色越發地鐵青,抬起腿就對著她重重地一腳,將她踢得仰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這一腳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不把她踢昏才怪!
踢完之後就再無停留,抱著夏小昕走到了旁邊的房間門口,仍然是一腳大力踹開了,然後又一腳踢上了門,剛關門,夏小昕的唇便吻了上來,手更是已經忙亂地去脫他的衣服,而呼吸又急又粗。
很顯然,她已經沒有辦法忍耐住了。
儘管墨子簫此時此刻完全沒有精神沒有體力,可也知道這虎狼之藥有多麼的霸道,如果不趕緊將她體內的藥性除去,只怕會七竅流血而亡的。
當下也顧不得抱著她去床上了,就將她壓靠在牆上一下一下地用起力來……
而另一個房間的jason令人將地上那兩個被廢了的男人拉去醫院,又令人將alice抱到了床上,然後摁下了電話打給了alice的父親robert。
今天,幸好有一個叫湯姆的士兵找到了他,告訴他他知道夏小昕如今在誰的手裡,條件是他說出來後,要求他給他一筆錢讓他遠走高飛。
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當湯姆說出綁架者竟然是alice時,他大吃一驚。
因為他們可以懷疑所有的人,甚至懷疑墨顧軒,都沒有辦法懷疑alice。
因為他們和夏小昕都持有同樣的觀念,她人真的不壞!
所以,他聽到這個消息後,沒有立即選擇相信,而是立即令人去調查alice這兩天的行蹤,當發現她有確實有擅自調動他父親的某支特別行動小組時,心裡立即便沒有了疑惑。
他立即將這件事正在墨家大鬧天宮的墨子簫,然後兩人帶著各自的人馬衝進了這家酒店,雖然來得有些晚了,但總算沒有讓傷害擴大化。
當然,他們做出這次進攻並不是毫無計劃的,根據湯姆提供的線索,他們將那幾個參與行動的士兵全都抓了起來,如今正被人押著往這裡趕,他們做事向來有理有據,這一次同樣如此,他們會讓robert在證據面前,不得不記恨墨家記恨他們。
rober接到電話的時候,正氣勢洶洶地往酒店趕,可當從電話裡知道了原來是alice綁架夏小昕在先才引起了一場大鬧的實情,並且聽到jason說已經有他的士兵在此等候作證時,不由又羞又惱。
「你等著我!」robert狠狠地扔下一句話後,令司機加大了油門。
車子如利箭衝破層層黑暗,風馳電掣地向酒店走去。
到達酒店房間的時候,他最先看到的是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特別行動小組,他凌厲的眸子從他們的身上一一掃過,當看到他們一個個羞愧地低下頭不敢與他正視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此事十有**是真的了。
他大步走了過去,在一張沙發椅上坐下,冷冷地說:「此事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