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點頭,繼而搖了搖頭,「如今你別管我,管好你自己就是了。你下次盡量避著點rose吧,就算遇上了,也不要介意她的冷嘲熱諷,只淡淡一笑便是了!省得給自己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嗯。我知道了。」夏小昕無奈地聳肩,「我雖然不怕她,也不覺得她真的會對我怎麼樣,但我聽你的,在這裡盡量少惹麻煩!」
「這就對了!」susan鬆了口氣,「趕緊吃飯吧!」
「吃飯吃飯!你今天就在這裡住吧!反正你回去也沒什麼事,不如咱們倆作個伴也好過長夜漫漫孤枕難眠!」她笑嘻嘻地建議。
真的很開心與susan的感情越來越渾厚了,這是她到這裡來後意外收穫的友誼,就如她與廖玲之間一般,已經到了彼此關心無話不說的地步了。
「好啊!」susan欣然地同意了。
兩人一邊隨意地談笑著,一邊吃著可口的食物,倒也是難得的輕鬆愜意。
吃過飯後,兩人一起收拾乾淨了,然後一起上樓。
她從衣櫃裡拿出嶄新的內衣褲還有睡衣,笑道:「這都是我沒穿過的,呆會你洗過澡後就換上吧!」
susan卻笑著拒絕了,「不用了,我只要回去一趟就成了。這是墨少買給你的,我可不想奪了你的心頭好!你先去洗澡吧,我這便回去一趟!拿了衣服便馬上過來!」
「呃。那好吧!那我先去洗澡。」她強不過susan,只能點頭認輸。
將susan送走後,她才上樓進臥室衛生間放水洗澡。
而susan取了自己的衣服後便急匆匆地往回趕,誰知快要走到的時候,突然聽到頭頂上傳來『嗡嗡嗡』的響聲,一抬頭,卻是一架直升飛機從自己頭上飛過,最後緩緩降落在了草坪之上。
她急忙幾步跑了過去,正好看到墨子簫走下飛機。
「墨少!你怎麼回來了?你一個人嗎?」她有些不安地問,擔心有突然的變故發生。
「嗯。我一個人,jason還在那裡。他要兩天後回來。」墨子簫一邊說一邊匆匆地朝屋子走去。
她先是一愣,隨即心領神會,不禁悄悄地抿嘴笑了。
墨子簫開了門回頭看她,「你找小昕有事?」
她急忙擺手,「沒事沒事!您快進去吧!」聲音放小,笑著對他眨了眨眼,「她在浴室呢!」
墨子簫挑眉笑了,不再理會她,自轉身推開門走了進去。
susan看了禁不住有些羨慕地歎了口氣,心想什麼時候那個讓她心心唸唸的男子也會像墨子簫一樣風赴塵塵地連夜為自己趕回來呢?
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吧?
憂傷地一笑,低頭轉身,卻撞到了一個人,急忙退後幾步,連連道歉,「對不起,rose小姐,我並沒有注意到您,請您見諒!」
rose卻瞟都不曾瞟她一眼,一雙燃燒著像要毀滅掉一切的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幢住著一對濃情蜜意的男女的樓宇下意識地將自己的下唇咬得失了色。
這樣的她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陰惻惻的,就像不懷好意的女巫一樣看得susan心驚膽戰。
良久,rose才收回了視線,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後昂首闊步地走了。
susan深吸一口氣,對夏小昕是萬般地擔憂,只是自己本就屈居人下,身微力薄,有心也無力啊!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三地叮囑夏小昕小心謹慎!
能夠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是他們快速地搬出這裡。
只是,要從這裡搬走,只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一旦搬出去,他們的事必定傳到墨家老爺子耳中去,到時候不知道是歡歡喜喜地團聚在一起,還是會掀起另一場腥風血雨!
總之,留在這裡,搬出去,似乎都不是最好的方法。
哎!真叫人無可奈何!
歎了口氣,低頭轉身默默地離開了。
墨子簫沒有換拖鞋,而是穿著襪子踮著腳步就這樣躡手躡腳地朝樓上走去。
每走一步,便心跳一分,腦子裡旖旎無限。
悄悄地推開房門,側耳細聽,果然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抿唇一笑,立即麻利地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再悄悄地上前輕輕打開了虛掩著的門。
浴室裡,早就是水霧氤氳一片,透過重重白霧,他看到一個美麗動人的女子正微瞇著眼睛仰躺在巨大的按摩浴缸裡。
女子雙頰紅潤,水靈靈的煞是美麗,水波湧動,從各個方面不輕不重地按摩著女子那皎潔溫潤的身子,或許是太過舒服,又或許她在想像著其它的事情,總之她似乎很享受很愜意,時不時地有一兩聲低歎聲輕輕地從她的口裡逸出。
如此**的聲音讓他禁不住想起當她在大床上被他劇烈地撞擊時所發出的令人**至極的呻、吟之聲。
他的身體立即熱了,有一股欲、望在小腹處開始洶洶地叫囂起來,劇烈地衝撞著,彷彿一隻被囚禁已久的怪獸要破體而出。
呼吸漸漸粗了起來,他再也無法壓抑對她的渴望,舉步就向她匆匆走去。
快到她面前的時候,結果卻不小心絆到浴簾,身體失去重心就這樣堪堪地向那浴缸栽去。
他並不懼怕,甚至還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因為那樣撲進他心愛女子的懷裡,不是禍事,而是幸事。
眼看著就要與她親密相擁,她卻突然睜開了眼睛,突然見到一個黑影不預期地向自己撲來,她驚叫一聲,急忙側身閃過,拿起浴缸不遠處的馬桶刷子就對著那已經撲在水裡,正欲掙扎著起身的男子的頭想也不想地用力打了下去。
他被打得頭痛欲裂,猛嗆了好幾口水,忍痛掙扎著起身,反手用力抓住了她的手,一邊劇烈地咳著一邊痛苦地衝著不斷掙扎不斷驚叫的她叫道:「咳咳咳……是我……咳咳……是我……墨子簫……你男人……」
她愣住了,好一會才看著那狼狽不堪,一直在猛咳個不停的男子叫道:「你……你怎麼回來了?!」
急忙扔了手裡的馬桶刷,伸手就去揉他的後腦勺,一邊揉一邊擔憂地問道:「你疼不疼?疼不疼?你怎麼回來了?回來了也不叫句我,就這樣撲上來,我還以為是色狼呢!」
他苦笑,「我不是想給你個意外的驚喜,人為地製造些浪漫嗎?誰知你竟然會拿馬桶刷對付我?哎!我這個頭在你的千千錘百煉之下一定會煉成鐵頭功的!」
她聽了,忍不住『噗哧』笑出了聲,伸出纖纖素指用力地戳了他一下額頭,「這水汽氤氳的,我正泡澡泡得要睡過去了,突然聽到異常的響聲,抬頭一看,見有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朝我撲來,我不驚才怪呢!」說著又備感內疚,「不過,還是要說聲對不起。我真不解風情,白白浪費了你的一番心意了!」
呵呵。原以為他在電話裡只是開玩笑的話,誰知他就真的這樣又坐著飛機回來了啊!
他對自己的心意,她體會得真真的。
「嘻嘻。沒浪費!現在補償也來得及!」他突然嘿嘿一笑,色色的眼神在她潔白曼妙的身子流轉,最後癡癡地停留在她那神秘的某處,喉結滑動,手就扶上了她的腰,一個用力將她扯進了懷裡。
一時之間,水花四濺,響起了女人被水嗆到的咳嗽聲,還有被男人上下其手後禁不住逸出口的呻、吟聲。
春意瞬間瀰漫了整個浴室,真的是好一副美妙的風景啊!
兩個小時後,墨子簫抱著渾身癱軟無力的夏小昕小心翼翼地從滿是水漬的浴室裡走了出去。
將她放在床上,她渾身無力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由著他為自己穿上了睡衣,當發現他少穿了一樣時便有氣無力地抗議,「墨子簫,你給我漏穿了一件!」
「哪有!這不穿得好好的嗎?」他言辭鑿鑿地伸手提了提她的睡衣。
她瞪他,抬起腳就想踹他,可是卻在堪堪離他只有一寸的時候便又老老實實地縮了回來,懊惱地控訴,「你怎麼還不穿衣服?!」
「不穿!穿了又脫,脫了又穿,多麻煩啊!再說了,現在提倡睡,睡健康!」說著,他已經大咧咧地掀開被子,如條貓一般靈敏地鑽了進去,愜意地歎了口氣,「真舒服。」
她哼哼著背對他而睡,不放心地叮囑,「你別碰我啊!」
一身真的快散架了,他再來的話自己真的要吃不消了,他如此勇猛,倒不怕精盡人亡,她卻怕自己雨露承受太多以至於一命嗚呼。
他『吭哧吭哧』笑了,毫不客氣地摟她在懷裡,身子緊緊與她的身子相貼沒有半絲半毫的縫隙,朝著她的耳朵直吹氣,「別啊!我這麼大老遠地跑回來,可不就是為了摟著你暖乎乎的身子睡覺麼?當然,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再亂動你了!如果要亂動,累著你了,你就拿大耳光抽我!不要留情,狠狠地抽!」
她疲憊得連眼睛都睜不開,更沒有力氣再跟他嗦了,因為從過去的種種事實表明,跟他嗦了也沒用,他若要動,她哪裡阻止得了他?
所以,哼哼了兩聲,自閉上眼睛任由著自己向甜美的夢鄉睡去。
只是該死的,在夢裡沒清靜多久,他就又出現了,同樣糾纏不休。
她被一陣陣快、感弄得感覺自己像飄在了雲朵之上,很美很美。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果然看到自己寸縷未著,他的大掌覆在自己的胸前不輕不重地捏著,而自己的身體也被填得滿滿的……
事後,他替她清理乾淨身體,然後笑著提起她的睡衣在她的眼前晃蕩,「還要不要穿?」
她無可奈何地說:「算了!不用麻煩了!」
他奸計得逞地笑了,一揮手將睡衣遠遠地扔在了地上,像個孩子一樣歡快地躺了下來抱著她溫柔地說:「習慣了睡會覺得很舒服的。」
「嗯哼!」她完全沒力氣搭理他,只胡亂地哼著應付了事。
他摁掉了燈,在她臉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後在她耳邊低低地說:「好好睡吧!今天晚上,我發誓再也不騷擾你了!」
她卻沒有再出聲,只是用一陣細細的而略顯疲憊的鼾聲來回應他。
他輕輕一笑,低低地說:「親愛的,晚安!」
然後抱著她安然入睡。
冬夜,外面冷風呼嘯,寒風陣陣,而在那間小小的臥室裡,卻春光旖旎,溫暖如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