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嫁給我以後,不稱呼你花太太要稱呼什麼?」他振振有詞地說,「人家戀愛中的男女不都已經互相稱『老公』『老婆』了嗎?阿姨她現在這樣稱呼慣了,免得以後麻煩還要改口!」
「你歪理真多!」她瞪了他一眼,感覺啼笑皆非。「說得好像我一定會嫁給你似的。」
「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到了臥室,他將她小心地放在大床上,半調侃半嚴肅地說道,「只要是我花文軒看中的女人,看誰敢打她的主意?」
把她妥貼放好後,他仔細地查看了一下她受傷的腳,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抬頭問她:「痛嗎?」
她微微皺了皺眉,說:「有點兒,不過也不是很厲害。麻煩你去幫我打點熱水來,我差不多可以熱敷一下了。我讓你買的膏藥買了嗎?」
「買是買了……」他向她亮了亮拎在手上的方便袋,裡面是不同牌子的跌打損傷膏各兩盒。
「買這麼多幹嘛?」她睜大了眼睛,他想開藥店嗎?
「萬一這種貼著沒用就換一種。」他倒是想得周全。
「至於嗎?」她不滿地嘟了嘟嘴,「先去給我弄點熱水來吧!」
「我看還是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萬一很嚴重呢?」他一臉憂心忡忡地說道。
「不是骨折,我知道的。」她忍著痛轉動了一下腳踝,「骨折的話會聽到聲音的,再說,哪有一不小心扭到就骨折了的,又不是什麼劇烈運動受的傷。」
他並不是大驚小怪的人,這次的不鎮定,只是因為太過擔心她而已。
聽她這麼說,他便不再堅持,放下膏藥,挽了袖子去打熱水。
熱敷完以後,他又細細地給她貼了膏藥。
「你一個人在家裡很無聊吧?」膏藥貼好後,他伸出手指順了順她垂在臉頰的髮絲,笑吟吟地看著她。「有沒有想我啊?」
「誰會這麼無聊啊?」她朝他翻了翻白眼。
這才分開多會兒啊,有什麼好想的?
其實,雖然,她好像是偶爾走神想過他一下下。
不過,就算有,也堅決不承認。
「嗯,好吧,我知道的,女人的話都是要反著聽的。」他志得意滿地說道,「表現不錯,值得獎勵。來,kiss一個吧!」
「誰要你的獎勵啊?」
沈心棠一臉忿忿,心想這人臉皮越來越厚了。正準備使出絕招九陰白骨爪將他撂倒,誰知道她眼神一動,花文軒就猜到她的心思了。
花文軒一把將她攬進懷裡,同時雙手禁錮著她極力推拒的雙手,一低頭,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雙唇。
她說她不想他,她怎麼可以不想他呢?他在去上班的路上,可是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呢。回來的時候,更是歸心似箭。
這個小沒良心的。
不狠狠懲罰一下是不行的。
沈心棠一開始極力抗拒,慢慢地還是被他軟化下來,順應著他的指引,互相品嚐著對方的甜蜜。
而花文軒的放在她背上的那隻手,也開始不規矩地上下游移起來。
正吻得難分難捨之際,外面傳來陳阿姨不合時宜的聲音:「先生,太太,飯菜已經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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