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她窩在他懷裡輕聲問道。舒榒駑襻本想抬頭問他的,誰知道他的另一隻大手在後腦勺按著,就是不讓她抬起頭來。
「君莫……你到底怎麼了?你說話啊?是不是哪裡疼?是不是?」阮綿綿被君莫忽如其來的沉默嚇到了。早就已經習慣了他的油嘴滑舌和壞壞的痞子性格,現在他忽然變得沉默,讓她感覺莫名的心慌。
伸手就要掀開的他的衣服查看他的傷勢,卻被他用手按住。感覺到腦後的那隻手移開,她迅速地抬起頭來,同時,一張臉迅速蓋了上來,唇,被軟軟地封住。
「唔……」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阮綿綿正大眼睛,想看清他的神情,卻只看見他緊閉的雙眼,似乎正陶醉在某種……裡妍。
明明還是她熟悉的唇,明明還是他熟悉的吻,明明還是這種既霸道又瘋狂的方式,明明還是她最思念的味道……
現在,卻讓她總感覺有哪裡不對。
是在懲罰她嗎?不像!他懲罰她的時候都會帶著怒氣。可是這次卻沒有鍆。
是在訴說思念嗎?不是!這段時間她每天都跟他在一起,談不上思念。
是在挑/逗她嗎?更不是!他挑/逗她的時候都會帶著一種邪邪的得意之色。
……
都不是!都不是!
那他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是——
那療傷藥所引起的副作用?
哎呀!阮綿綿,你到底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可是,他到底是怎麼了啊?一句話又不說,傷也不讓她看,存心想急死她呢!
「丫頭……丫頭……」
一聲聲低喚從他唇瓣間擠出,似乎在隱忍著什麼巨大的痛苦。
阮綿綿的心突然揪得緊緊。
他這樣喚她,一定是發生什麼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了!
「哦……丫頭……」
一聲聲低喚,似乎喚得肝腸寸斷,聽的人也寸斷肝腸。好像是在喚一個不在身邊的人一樣。
「我在!我在!」阮綿綿急急地回答著他。
她就在他身邊啊,他怎麼還要這樣喚她?難道還怕她跑了嗎?
君莫,你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嗚嗚——」眼淚,又掉了出來。
正沉浸在狂吻裡失控的君莫嘗到了絲絲鹹味,這味道,他記得,是他丫頭眼淚的味道。
她說過,今生,只為他流。
停下嘴上的動作,再次伸出舌頭為她舔去她臉上的淚水。
他說過,今世,只為她眼淚。
他真該死,又嚇到她了!
獒閆說的那些話,一遍一遍在他腦海回放。每回放一次,他的心就會痛一次。
如果,他說的那些話是真的,那麼他跟丫頭是不是就……
魔族和天神,本就不能相通。
他是魔王,她是天女。
魔王和天女,更是逆天的結合!
他花了上千年才找到自己心愛的人,他怎麼能容忍一個破天荒的「逆天結合」生生將他們拆散?
他君莫天不怕,地不怕,更無所謂逆天不逆天!
可是她呢?
就算他有心逆天,但他有力護她嗎?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回答自己,他護不了,誰還護得了?
可是經歷這麼多事後,他真的還敢那麼妄言嗎?
她是他這輩子最在乎的人,最心愛的人!他怎麼能夠拿她的生命做賭注?
雖然獒閆的話並不能確定她就是天女,但他心裡總有種讓他恐慌的預感。
丫頭……
我多麼希望你不是那所謂的冠冕堂皇的天女啊!
你要是個小魔多好!
感覺到君莫稍微冷靜下來,阮綿綿抬起頭來,認真的說道:「君莫,不管怎樣,今生今生,我阮綿綿都會對你不離不棄。」所以,求求你,不要再擔心我會離開你了好嗎?我阮綿綿這一輩子都賴定你了,就算是你趕也趕不走!
聽著她這樣的告白,君莫眼睛一紅,居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她什麼時候這麼瞭解他了!
大手一撈,再次將她緊緊抱入懷中,狠狠的往自己懷裡揉著,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丫頭……」
又是一聲神情的呼喚,這一刻,他已在心中下了個決定!
丫頭,我君莫在此發誓,生,我護你一世,死,我定與你相隨!
感覺到君莫不再像剛才那樣患得患失,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原來她的君莫還是個小孩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就容易產生某種情愫,更何況還是兩個恨不得將對方愛到靈魂裡的人,這一樓一抱的,摩來擦去,火花自然就蹦出來了。
空氣似乎變得越來越稀薄,兩人只覺得呼吸越來越沉重,四目相對,意亂情迷。
君莫看著眼前的丫頭,從他在這刀鋸地獄與她再次相逢到現在,他都沒來得及好好看她一眼,現在看她,總覺得眼前的她似乎與以前的大有不同。
只見她烏黑的頭髮從肩上流淌下來,一綹掛在胸前,平添了一絲從未有過的嫵媚,白裡透紅的肌膚如凝脂般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毫無雜質的清澈雙眸裡嵌著兩顆又黑又大的黑葡萄,因為剛剛的著急此時還蒙上了一層薄霧,更顯得脈脈含情,微挺的鼻樑看上去光滑細膩,還有那被他剛剛吻紅的小嘴,此時正微微張開,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會口渴,小舌伸出在唇上舔了舔,殊不知這個動作在某人看來是多麼的勾魂。
這才是她的真實面貌嗎?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燦如春華,皎如秋月。
這真的是他的丫頭嗎?
明明還是同一張臉,卻感覺一顰一笑都變得攝人心魂,讓他的心隨著蕩漾開來。
看著她殷紅如櫻桃微張的小嘴,君莫再也忍不住小腹的燥熱,俯身將那誘人的小東西含在嘴裡重重吮/吸、細細品嚐著。試圖用她的味道為他撫平內心的燥熱。沒想這一吻下去,不但沒有將燥熱減去半分,更讓自己想要得更多……
阮綿綿被他高超技術吻得完全不明方向,不知你我。只知道他唇間的味道比她吃過的任何東西都好吃,他的唾液比喝過任何飲料都好喝。不由自主張開嘴,迎接那長驅直入的柔軟,這樣似乎還不夠,她也學他的伸出舌頭,與他的糾/纏在一起,甚至到了連那個是自己的哪個是他都分不清的境地……
突然肩上一涼,一隻溫暖的大手游至她胸前,捧住了她那還未綻放得齊全的蓓蕾。
啊——
他居然……
他居然還在上面捏了一捏!
她,她,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呃,這似乎跟見不見人沒多大關係吧?別人又不知道他的手佔領過那塊山地。看來某大魔王需要找個時間好好給他家丫頭科普科普!)
阮綿綿被他突然的這一捏,又害怕又羞憤的看著他,理智地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該死地很喜歡他這種流氓式的觸摸。
啊!
他,他,他又移到了另一邊!
怎麼辦?好羞啊!
阮綿綿真希望自己現在趕緊緊張得暈過去,只要暈過去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
可是,她好像有不怎麼想暈呃……
甚至反而想讓自己清楚地記得他……額……這樣碰她的感覺。
啊——
她才十幾歲的高中生啊!
這麼早熟,她不要活啦!
咦,不對,她不是人類啊!自然就不是十幾歲了。
這個意識讓阮綿綿突然輕鬆高興起來。
這是不是就表示……
就表示……她可以……
啊——還是太羞了,她不要說了!
身隨情動,既然已經知道自己不再是十幾歲的高中生,她的身體便也隨著她的心行動起來,一隻手攀上君莫的脖子,一隻手隔著衣服在他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畫著圈圈。
君莫剛開始看她那嬌羞的模樣,本想故意再嚇嚇她,沒想到這麼快她就變被動為主動了。心中暗自驚喜,小腹下那股燥熱在也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身上的衣服隨著這一轉身便轉得沒了蹤影,又急又快的吻鋪天蓋地地席捲著阮綿綿的每一寸肌膚。
他的唇所到之處皆引得她一陣顫慄。口中竟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令他更瘋狂的嬌吟聲。
邊吻邊騰出手來將自己的身上礙事的衣物除去,身上那一道道鞭痕瞬間暴露在阮綿綿眼前。
天哪!他的傷!
她居然忘了他有傷?
「君莫,快放開我,你的傷還沒好呢?」阮綿綿被他身上的傷刺痛了雙眼,眼裡的情/欲生生褪去了九成。
君莫卻好像沒聽到她說話一樣,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手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還提高了來回揉搓的頻率。
帶著情/欲的眸子夾雜著幾分惱怒,「丫頭,你沒聽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嗎?」叫他在這個節骨眼停下,他非得憋出內傷不可。
呃,他有必要說的這麼露骨嗎?
阮綿綿感覺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抵在她大腿內側,本來就紅紅的臉頓時羞得更紅,彷彿能紅得滴出水來了。
「不行……唔……」
話還沒說完,嘴再次被某人以行動封住。
「你的臉都燙成這樣了,為夫不幫你退退燒怎麼行?」君莫湊近她的耳旁,在她敏感的耳垂下調侃地呵著氣,惹得她渾身又一陣顫慄。
冷靜,一定要冷靜!
他有傷,有很重很重的傷!
再怎麼……也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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